10 像是已經亢奮到極點的瘋狗(h 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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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秋林徹底酒醒了。 在被年緣然扯爛最后那層衣物,下半身一切秘密都暴露無遺時,他原本激烈掙扎的動作就像被人突兀按下暫停鍵一樣,臉色瞬間慘白,仿佛年緣然撕開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植物賴以存活的枝系,于是舒展的花葉也剎那間全部枯萎。 綁著手腕的皮帶在剛才的混亂中已經掙脫開了,有秋林不再反抗,一只手臂橫過臉,遮住自己的雙眼,一只手垂落在床上無人注意的角落,死死抓緊床單。 看見了吧?有秋林心想,那個惡心的東西,本來只存在女人身體里的器官,連他第一眼看見,都難受得差點甚至當場捅爛那個洞,或割掉多出來的那兩塊rou。 在聯系私人醫生被告知暫時沒有辦法,甚至zigong發育完整,還會有懷孕的可能后,這么長時間,他一直自欺欺人地當做這個器官并不存在,洗澡時也只會眼睛別開,用手指粗魯地隨便揉搓幾下,從酸澀的疼痛中體會到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有秋林一直奉行“有話就說,當斷則斷”的行事準則,雖然溫和但并不懦弱,遇到棘手的事都是想辦法解決,實在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也不強求,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費力去隱藏一個注定守不住的秘密,一昧逃避枕邊人懷疑的目光 直到今天,酒精讓他思維遲鈍,警覺力直線下降…… 有秋林眼前一片黑暗,臥室里沒有聲音,手臂壓迫著眼皮,他看不見年緣然的表情,但幾乎能猜出來——先是驚愕,迅速反應過來后,利索地穿上衣服離開吧?畢竟兩人也在一起這么久,估計不會說什么太傷人的話…… 他要死皮賴臉地求他別拋棄自己嗎?拉著年輕情人的衣角,說盡好話,哀聲求著男人不要反感不要離開?像一只被丟棄的家鹿,倉皇失措楚楚可憐。 ……應該不會,有秋林想。 他可以逃避可以撒謊,但不可能用尊嚴換取一段不穩定的感情。 但也舍不得放棄…… 混亂的思緒中,他聽到了年緣然帶著沙啞的嗓音,猜不出具體情緒: “……這是什么?” 不像疑問,畢竟雌xue也不是什么稀罕沒見過的東西,相比起來,更像不可置信的確認。 反正不會更遭,有秋林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都看到了嗎?就是你想的那樣,已經……已經發育成熟的女性器官,我也不清楚為什么會突然長出來。” “什么時候出現的?” “三個多月前。” “……你是因為這個才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然呢。”有秋林簡直想苦笑,“你也看到了,這不就是畸形的雙性人嗎?對著這個東西你能硬起來?我自己看著都惡心。” 這一次,壓在身上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語速有點慢: “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會接受?” “接受什么,想說可以為我容忍嗎?算了。”有秋林打斷他,牙關緊咬,明顯進入了一種非正常的應激狀態,“我又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想看到你為了所謂愛情強忍惡心,連勃起都費力,還要吃藥才能上我的樣子,我不稀罕。” “覺得接受不了……就趕快離開吧。” 回應他的,是一片無聲的沉默。有秋林沒有挪開手臂,因此還是看不到年緣然的神色。死寂混著純粹的黑暗沉甸甸包裹著他,空氣里那股熟悉的,灰塵夾雜舊家具的味道似乎也變淡了,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交錯響起。 有秋林等著那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暴怒,譏諷,抑或直接起身起開…… 一個柔軟的東西突然輕輕碰了一下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花唇。 “……!” 身體猛地彈起,有秋林腰部倉皇繃出一道極為危險的弧度,他終于不再遮住眼,猛地看向年緣然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蹬著雙腿往后縮,嚇得連聲音都變了調:“你……” 你在干什么?! 剛才……是親了那里嗎? 還是他的錯覺?畢竟是那—— “那么臟的地方!” 有秋林突然想到了一個極小的、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可能性。但曾經年緣然面對片子里雙性人時皺起的眉頭又讓他立刻撕碎這個自欺欺人的猜想,色厲內荏般冷聲道:“我說了,你不要勉強自己,別到時候吐在我身上——” 話還沒說完,他xue口的花唇竟然被年緣然干脆地含進嘴里,用犬齒咬了一口! 那是他自己都沒怎么碰過的地方,敏感嬌嫩至極的兩瓣淺色蚌rou,乍一進入男人高熱的口腔,一種陌生而難以言喻的,極度酥麻又酸澀的快感瞬間順著花唇上的神經往上竄,狠狠打在有秋林的脊背上,瞬間滲出一片汗珠:“……年緣然,你在干什么!” 年緣然未成年時,有秋林如果發現這個小叔子做了什么荒唐事,便會這樣訓斥。比如裝作警察故意在叔叔兒子嫖娼時闖進酒店房間,讓他的好兄弟全程拍照錄像,還煞有其事做了筆錄,差點沒讓自己堂哥留下終生心理陰影;又或者發現有秋林的新男友別有所圖,且想要囚禁有秋林時,直接一拳揮過去,揍到那個男人連呻吟都力氣都沒有,才緊緊抱住自己的嫂子,像只護食的小狼崽…… 成年后年緣然愈發穩重,有秋林幾乎不再說這句話了,此刻情急幾下脫口而出,不僅起不到警告的效果,反而異樣地刺激起男人的性欲。 “我在干什么?嫂子看不出來嗎?” 年緣然竟然在笑。“哐當”一聲,他隨手拉開床頭柜抽屜,從里面抽出捆綁專用的尼龍繩,三兩下熟練地將自己嫂子的雙手手腕和腳腕捆在一起,有秋林頓時被擺成一個面對年緣然雙腿大張,膝蓋幾乎抬到胸前,下半身完全裸露出來的yin蕩姿勢。繩子的束縛讓他甚至不能并起腿,只能敞開自己的雌xue與后xue任人用視線jianyin用手指玩弄。 這還不夠,年緣然傾身在床頭一個不明顯凸起處按了倆下,一只連著鐵鏈的項圈掉出垂落,他拿過來強行戴到有秋林脖頸上,“咔嚓”一下項圈閉合,嚴絲合縫貼緊了有秋林頸部的每一寸皮膚,明顯是量身定制,項圈上還刻著一片小小的落葉。 鐵鏈另一頭烙在墻體內部,除非有秋林能力氣大到把墻壁扯塌,不然就只能像現在這樣,項圈禁錮住他所有想要逃跑的行動和意圖,雙手別說推拒和阻止,連抓住床單減少一些沖撞折磨都做不到,連著手腕,被強行折到胸前的雙腿更是徹底失去支撐身體與爬行的作用,只能讓男人掐著他的腿根隨意折辱,整個粗大yinjing都可以輕易地徹底塞進去。 “……小年?”有秋林被這一連串說憤怒不像憤怒說懲罰不像懲罰的行為弄得有些懵,“你要……” “剛剛秋林問我在干什么。”年緣然用一種極為陌生的眼光看著他,有秋林無法形容,像是已經亢奮到極點的瘋狗,仍在勉強用最后一絲理智強行壓抑,以至于臉部肌rou都有輕微的扭曲,眼中仿佛藏著兩團鬼火,讓人毛骨悚然的欲望與喜悅明晃晃地跳躍。 “我在親它,還咬了它啊。” 話語間,年緣然竟然又俯下身,咬了一口有秋林的花xue!這一次牙齒的邊緣甚至碰到了從未被人觸碰的女xue口,有秋林被咬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手指艱難動了一下,卻被嚴嚴實實地捆著,連本能的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絕望地接受下半身猛然傳來的又一陣快感。 為什么……他整個身體都在控制不住地戰栗,腦中思緒被攪得斷斷續續,小年不應該感到惡心嗎…… “我之前還以為嫂子是移情別戀,或者厭倦我了,才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緣然語調很慢,每個字都念得極重,仿佛想借此先發泄一些過于激烈的情緒,可惜幾乎不起作用。 “竟然是這個……竟然因為這個不理我。”年緣然伸出手,摩挲有秋林項圈邊的皮膚,眼神亮得令人頭皮發麻,“怪我太遲鈍,太尊重你的想法,竟然現在才發現這個‘秘密’。” “要是早知道——”年緣然突然頓住了,他放在有秋林脖頸上的手指溫度很高,似乎在輕輕發抖。 “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了?” 有秋林忍不住問道,年緣然此刻的狀態實在太過詭異,不像他想的那樣,暴怒后直接摔門而出,非要類比的話,倒像他以前見到的,下一秒就要砍人的精神病人,或者猝然發情的公狗,那雙瞳孔,簡直像要用目光把他的皮膚一寸寸舔舐過,再惡狠狠撕咬下來。 “那我一定像現在這樣——” 年緣然脫掉衣服,露出健美而充滿力量感的身體,有秋林瞳孔緊縮,發現年緣然胯下的性器竟然早已勃起,上面青筋猙獰,guitou滲出腺液,一副早已動情的可怖模樣。 “你什么時候……?”這一刻像是被什么擊中一般,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本能地就要后退,卻發現肩胛骨已經抵到了床頭的淺灰色牛皮靠板上。 “在看到嫂子身體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年緣然眼神癡迷,又混著近乎病態的狂熱,比起當初對著黃片中雙性人皺眉的男人,簡直像基因突變,“秋林,你真的好漂亮,那里……想讓人狠狠地咬爛,用巴掌扇壞掉。” “你說什么瘋話……!” “要是在你第一次拒絕和我上床時,我就像這樣,管你怎么掙扎,直接按著你,撕掉你的衣服,像現在這樣——” 年緣然握著他的猙獰粗大的性器,抵在有秋林未經人事的雌xue口,純凈柔軟的淡粉色和guntang堅硬的紫紅對比極為明顯,花xue口緊緊閉合,似乎連手指的插入都極為艱難。 有秋林自己是知道那個地方有多脆弱的,他莫名其妙長出來的女xue雖然連zigong都有,但卻比正常的女性小了整整一圈,還沒有緣由的極其敏感。即使他每次都努力放松,也只是伸進半個指節就被卡住了。 這么窄,年緣然不會是想要…… 就像印證有秋林倍的想法一樣,年緣然竟然試探著用guitou捅了捅他的花xue! “你,等等!不要——”有秋林也是男人,年緣然這一刻的意圖簡直昭然若揭。 他顧不及思考年緣然為什么竟然能對這副病態的身體起性欲,只是慌亂地往一邊躲,想要避開那個冒著熱氣的roubang,同時急急地祈求他一手養大的弟弟兼情人。 ——沒有擴張沒有潤滑,如果就這樣捅進來,他一定會…… “小年,你先等一下——嗚!” 皮rou相撞的鈍響,有秋林猝然發出一聲極為可憐,近乎凄慘的呻吟。或者說比起呻吟更像慘叫。年緣然根本沒聽他說完,就按著他的大腿根,不做任何前戲,把自己的yinjing一寸寸捅進了有秋林的花xue! 在碰到那層膜時,他頓了一下,緊接著竟然加重力道,近乎兇狠地捅穿了那層處子膜! 身體內部被撕裂的劇痛傳來,有秋林這層三個月前長出的膜意外的厚,被捅穿的感覺極為鮮明,他甚至能感受到處子膜還沒有完全被cao爛,一部分破破爛爛地掛在內壁上,一部分碎片黏在guitou上推進更深處。 有秋林大腿根發抖,以一種完全止不住的幅度,他清晰地感知著動作間處子膜被撕裂的鮮血順著yinjing緩緩往外流,淌出自己的女xue口,再一滴滴落下。 “秋林,你怎么會擔心我討厭它? “你知道嗎,要是早發現我的嫂子竟然長了這么一朵嫩生生的xue,我簡直恨不得,”年緣然舒服地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的性器被一個過度緊窒又柔軟多情得要命的軟rou拼命吮吸著,好像要直接榨出男人的jingye,“恨不得直接捅破嫂子的膜,把性器cao到最深處,zigong里灌滿jingye,肚子都射得鼓起來。” 他還是那張年輕而英俊的臉,卻不復往日的沉冷,反而透著極度的亢奮與瘋狗一般的可怕欲望—— “讓嫂子只能天天被鎖在床上,張開腿,給我不停地懷孕,奶水漲得邊哭邊喊疼,求著我幫忙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