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陌生的雌xue展現(xiàn)在男人眼前/他難堪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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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緣然半摟著有秋林把他拖出酒店時,天色已徹底暗下來,街道華燈初上,櫥窗里燈光映照著各色奢侈品,行人熙熙攘攘。 酒勁逐漸漫過全身,有秋林徹底醉了,像扒著個人rou抱枕一樣死死掛在年緣然身上,一臉茫然地揪著年緣然衣領(lǐng):“小三呢?你把她藏哪里了?” “……”旁邊的人事總監(jiān)尷尬道,“林秘,我在這呢。” 有秋林瞅了人高馬大且性別為男的人事總監(jiān)一眼,不滿道:“你當(dāng)我傻呢?我家小年看不上你的。” 人事總監(jiān)的臉色更難看了,倒不是因為自己被這么赤裸裸地嫌棄,而是害怕明天林秘酒性后笑著直接把他丟到非洲開拓新業(yè)務(wù)。 年緣然在旁邊摟著有秋林的腰防止人掉下去。沒想到他的嫂子喝醉酒后,平日的溫柔穩(wěn)重消失不見,竟然意外有種嬌憨的情態(tài),這讓年緣然一時非常稀罕,幾乎成了個昏君:“是是是,我才看不上,我最喜歡秋林了。”一邊說著一邊給經(jīng)理打了個顏色,后者連忙擦著汗?jié)L蛋。 “小三呢?”有秋林睜大雙眼,兩只手攀著年緣然的肩,懷疑地問,“你背著我金屋藏嬌?”話音剛落,他立刻又換了臉色,有些可憐地說:“我會很聽話的,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不要喜歡其他人。” 被有秋林這一番像埋怨更像撒嬌的話勾得半條魂都要沒的年緣然哪還管得了什么小三,況且他也無法解釋,總不能告訴大腦明顯宕機的有秋林“我來宣示主權(quán),結(jié)果到餐廳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事經(jīng)理穿著女裝和一個陌生男的吵架,好像那個男人是詐騙犯,打著相親的名義賣垃圾理財產(chǎn)品,經(jīng)理故意逗他玩吊著他,那個男的卻陷了進去,想和經(jīng)理真心交往;我到的時候經(jīng)理正要掏出自己裙子下的東西炫耀給那個詐騙犯看,我看詐騙犯一臉想殺人的樣子,順手讓保鏢把詐騙犯綁去警察局了;經(jīng)理要請我吃飯聊著聊著就來到你的桌位上——” 他客觀覺得此刻把這些一股腦全部倒給有秋林,他的小嫂子應(yīng)該處理不過來,但本著尊重的原則仍然說了。 “……女裝?”有秋林精準(zhǔn)抓住了年緣然話中要點,頗有些憤憤不平,帶著委屈,“我哪條睡裙你沒看過摸過?還要去看外面小三的女裝,小年你太貪得無厭了。” 還不等年緣然辯駁,有秋林就一下湊近他,嘴唇鮮紅,長而密的睫毛羞赧地微微顫動,“我穿裙子肯定比他們好看。你親親我……說喜歡我,晚上回去我穿給你看好不好?那套你訂的婚紗……” 有秋林指的是年緣然在去年過生日時送給他的情趣婚紗,下擺搖曳拖地,前面卻短的連大腿根都遮不住,穿上后,胸前奶頭半遮半露,腰肢掐得極緊,鎖骨和蝴蝶骨都會完全露出來,還有配套的頭紗,手臂抹上潔白手套,被人壓在深色床單間,簡直是所有男人心里的夢中情人。 有秋林一直覺得這件婚紗不倫不類,又圣潔又yin蕩,而且以年緣然的手勁和婚紗的精巧程度,估計就是個一次性物品,所以一直不肯穿,此刻酒醉了記憶力竟然沒有隨之退化,還主動提起,開開心心地給自己下套。 “你親親我,說喜歡我”?這算什么交換條件,簡直是年緣然求之不得天天想做的事情。他低下頭,嘴角含笑,就要去親吻有秋林的雙唇。 “——你們好!” 即將親上的剎那,甜美的女聲突然打斷他們! 年緣然不悅抬頭,便看見一個記者打扮的女人并著一位攝像師站在他們面前。 女人笑瞇瞇遞過面前的話筒:“兩位先生您好,我們是當(dāng)?shù)仉娨暸_的記者,今晚我們和暗谷資本大廈廣告部門合作,將在大廈前廣場上隨機采訪路人,并把采訪畫面實時投屏到大廈外墻的戶外大屏幕LED顯示屏上,路過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兩位英俊的先生哦。” 她邊說邊指了指年緣然腦袋后那座高樓,年緣然扭頭,發(fā)現(xiàn)上面確實有一塊尺寸不小的廣告屏,他和有秋林的臉映在上面,舉止親密,不太好的像素也不能掩蓋兩人過于出色的外表,很多散步或逛街的行人竟然慢慢停下腳步,仰頭駐足。 “不了……”要是普通情侶肯定挺開心,說不定還能小小網(wǎng)紅一把,可年緣然自己手下公司就一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讓每座公司都停止廣告合作,在屏幕上滾動播放自己的和有秋林的結(jié)婚照。 他擺手正要拒絕,有秋林卻拉著他,湊到話筒前,好奇道,“你們要問什么啊?” 有秋林本來溫和的眉眼因為這一笑簡直顯得光彩奪目,以至于除了對他極為了解的年緣然,記者和攝影師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眼前人竟是個醉鬼,除了那雙帶著水光的眼和略帶飄忽的視線有些反常以外。 “好的好的!”女記者大喜過望,連忙抓著有秋林問了幾個問題,基本圍繞對暗谷資本大廈的了解和周邊建設(shè)的滿意程度,年緣然就在一旁抱胸欣賞自家情人在喝醉狀況下也能一本正經(jīng)繞官腔,口齒清楚,把采訪記者唬得一愣一愣的專業(yè)模樣。 大廈電子屏清晰映出對著鏡頭的這張臉,從有秋林白皙幾無瑕疵的臉,到兩頰上,仿佛胭脂在瓷器淡淡一抹的紅暈,再到笑起來艷色又格外柔軟的雙唇……不知不覺,廣場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好了,我們的采訪到此結(jié)束,謝謝倆位先生!”想要達到的效果超額完成,女記者問完問題后就要道別,她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笑道,“你們是情侶嗎——” ——祝你們幸福長久啊! 后半句還沒說出口,記者便看見,她面前這位溫和的青年聽到這句話后,笑得更開心了,開心到一把抱住年緣然的腰,轉(zhuǎn)過臉,對著鏡頭認真地一字一頓: “是啊,我是小年的嫂子,我們感情很好的!” 說完,猶嫌不夠勁爆一樣,眾目睽睽之下,當(dāng)著觀看電子屏那么多路人和記者的面,有秋林踮起腳,“吧唧”一口親在年緣然的側(cè)臉上! 不遠處瞬間傳來一片喧嘩聲!路過的行人臉色奇異,記者感覺自己臉都要裂開了。 她有些害怕地想,自己是不是撞破了什么嫂子和小叔偷情的好事?這兩人也不遮掩一點,搞得跟真愛一樣…… 其實有秋林和年緣然早已對“嫂子”這個詞沒什么特殊感覺,叫了好幾年,現(xiàn)在比起什么身份象征,更像一種情人間的情趣稱呼,莫名有種偷情的刺激感……但此刻被有秋林這么毫無意識地喊出來,年緣然簡直渾身燥熱,yuhuo直直往上燒。 更何況他的秋林還說他們“感情很好”,還親了他……有秋林含著綿綿情意的雙眸在眼前晃來晃去,年緣然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按住有秋林的脖頸,把人摁到自己胸前,外套罩住人,用自己的懷抱禁錮住他親愛的嫂子。 下一秒,他便半抱著人,和記者打個招呼,匆匆走了! 年緣然把有秋林拖到停車場,塞進車里,自己坐上駕駛座,油門一踩就沖出去。 “我們是回家嗎?”有秋林雙手攀著駕駛座的椅背,疑惑道,“路不太像啊,你沒有酒駕吧?” “……”年緣然不理會他,他怕自己一分神,就會直接停下車,把有秋林按在車里一頓狠cao。壓著最高時速到了目的地,這里環(huán)境僻靜外來人員審查嚴格,年緣然干脆拖出有秋林,一把打橫抱起! 有秋林也不掙扎,乖乖雙手環(huán)在年緣然臉上,看著年緣然進電梯,用專用電梯卡刷樓層,電梯門開,男人邁腿跨出,刷開房門。 熟悉的景象展現(xiàn)在眼前,有秋林愣住,“這是——” ——這是年緣然高中時有秋林特意買的“學(xué)區(qū)房”,一百來平米的地方承載了兩人的三年時光,后來他們搬到寬敞的別墅,這間房逐漸閑置下來。 可這不是有秋林僵在年緣然懷里的原因。真相是,自從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年緣然就像有什么執(zhí)念一般,抱著有秋林在房間里每一個角落,日夜顛倒,做了一次又一次,做到有秋林幾乎要徹底崩潰了,還是會被抓著腳腕,被男人的yinjing重重捅進身體里。 最瘋狂的幾天,簡直每個地方都染上了交媾的yin穢氣息,地磚鋪滿柔軟地毯,各種道具一應(yīng)俱全……在有秋林眼里,這座房子簡直是一座徹徹底底的yin窩。 年緣然徑直走進門,一腳踹開臥室,有些粗魯?shù)匕延星锪炙さ酱采稀?/br> “你……要干什么?”仿佛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了,有秋林有些怯怯地問,還不忘附上一個討好的笑容。 “干什么?秋后算賬啊嫂子。”年緣然咬牙笑道,“剛才哪位在一直追問小三來著?那我要問問你了,酒店里那個男人是誰?” “普通朋友而已……”有秋林此刻的解釋簡直是再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負心漢事后發(fā)言。 “我不信,除非你脫掉衣服,主動讓我摸一遍。” 年緣然故作狐疑與惱火。其實他早就不懷疑有秋林了,但他和自己嫂子經(jīng)常玩這種情趣游戲,什么“你在外面見了誰怎么回家這么晚?”“供貨商而已,我把衣服脫掉讓你看看?這么干凈,什么痕跡也沒有的。”或者“你是不是綠了我,怎么對那個男人笑這么久,快給我脫干凈,我要檢查你奶頭有沒有被咬過。”“小年幫我脫好不好?咬幾口就有了。”這種情人間私密對話。 可此時,聽到這句話后,他眼前的人不僅沒有默契地乖乖脫掉衣服張開腿,酒醉中的有秋林變得極為遲鈍,竟然暴露心思,下意識往后縮了一點! 年緣然臉色瞬間變了:“秋林!” ——一切不是他疑心病,他的秋林竟然真的在躲他! 這一刻,照片、戒指、男人極像他哥的眼神從眼前飛速掠過,年緣然倏忽看向有秋林,目光直直剮進那雙半醉半醒的瞳孔里,以一種近乎荒唐的口吻:“你衣服下,不會真的有什么吧?” “沒有!”有秋林神色有些躲閃。 “那就脫下讓我看看,多少天了,現(xiàn)在想想,每次上床你都故意關(guān)燈。” “不……不。”有秋林酒醒了大半,他猝然起身,扭腰就要下床往臥室門跑去! 年緣然暴起發(fā)力,瞬間把有秋林拖回床上,他不顧身下人近乎瘋狂的掙扎,抽出皮帶,牢牢捆住有秋林的手腕,膝蓋強行頂開雙腿。 “還反抗是吧。”年緣然臉色陰沉,“真的給我戴綠帽子了?秋林,你還真是好本事。” 下一秒,他就在自己嫂子近乎哀求的眼神下,帶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憤怒與妒火,一把撕開有秋林的衣服! 襯衫扣子瞬間崩裂,布料撕爛,褲子也被利落扯下。到內(nèi)褲時,仿佛認命般的溫和青年反抗的動作突然又劇烈起來,年緣然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重,狠狠擰了一把有秋林的奶頭,輕松撕開最后的遮羞布。 “你……” 本以為會看見別的男人留下的“罪證”的年緣然,半跪在有秋林兩腿間,徹底僵住了。 赫然展露在他眼前的,是一朵陌生的雌xue。兩片嬌嫩的淺色花唇緊緊掩著,好像在引人用唇舌舔咬,用手指抽插,等玩得xue口一片濕淋淋,再握著自己的yinjing,兇狠地捅進去,捅穿那層處子膜,直抵zigong口。 “……”有秋林渾身發(fā)抖,難堪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