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要哭,你越哭我越興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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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緣然說這番話時,嗓音是有秋林極為陌生的,過分的低沉,話語間透著赤裸裸的獸欲。 有秋林不是怕疼的人,然而插在身體里的陽具實在太大也太粗硬了,那個尺寸窄小,完全不匹配的花xue在近乎瘋狂地抽搐收縮,努力想要推出異物,把整個xue道都閉合起來,抵御剛被捅破處女膜的劇烈痛苦。 可是貫穿雌xue的陽具一點要抽出的意圖都沒有,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般直直捅進花xue的一團軟rou里,再加上有秋林的雙腿雙手被縛,他就像一個驟然遭受刑法的無辜人,刑具捅得他呼吸顫抖,眼前模糊,可卻連做出遭遇傷害時想要躲避和蜷縮起來的,這種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動作都不行。 “等等,小年,有些疼……先出來好不好……唔!” 換個床伴,恐怕能被年緣然這粗暴破處的一下逼得直接哭出來,有秋林強忍著疼痛,斷斷續續地祈求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連音調都不敢提得太大,肌rou的輕微扯動便能帶來一陣連綿的針刺般銳痛,只能放輕語氣,一邊請求年緣然拔出roubang,一邊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疑惑,“小年,你不是……討厭雙性嗎?!?/br> 他再怎么樣也是個不缺乏性經歷的男人,年緣然這副神色,和“厭惡”“反感”挨不上一點邊,身體里的陽具勃勃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能亢奮地直接捅穿他的宮口,在身體最深處把jingye一股股噴出來。有秋林說話間roubang還不耐煩地頂了一下,撞擊的動作很小,卻逼得他臉色發白,臉頰紅暈像生生洇開的血紅胭脂。 “討厭?秋林為什么會覺得我討厭?”年緣然似乎早已忘了那個湮沒在茫茫片海中的雙性黃片,思索一陣才從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段記憶,“哦那個,是讓人不舒服,大部分正常人都不喜歡雙性吧?不男不女的?!?/br> “那你——”你的yinjing還插在這個“不男不女”的身體里。 “可是是嫂子啊。”年緣然笑起來,這個笑容幾乎帶了點少年人的純真,眼瞳黑白分明,眸中對眼前人的愛慕再清純不過,有秋林卻莫名毛骨悚然,女xue下意識收緊,roubang在軟rou擠壓中好像又瞬間粗大一圈。 “你要問為什么,我也說不清,”年緣然下半身其實已經硬得發疼,但仍然強忍著欲望,氣息不穩地說,“可我一看到你那里——” 他說著竟然還伸出手,去摸兩人交合的地方。淡粉的女xue口已經被撐得半透明,艱難地吞進了半根陽具,花唇鼓囊囊含住露在外面的莖身,明明還是一副沒有被開發過cao弄過的青澀模樣,卻被這么一個粗大的紫紅色yinjing直直捅穿,顫顫巍巍地委屈極了,簡直看得人心頭火起,愛欲混著施虐欲飛快燒起來。 高熱粗糙的掌心一貼上去,無處可退的花唇就徒勞地瑟縮了幾下,年緣然的手指帶繭,動作間好像砂紙摩擦著花唇和蕊豆,有秋林黑發汗濕地貼在臉側,鎖骨伶仃突出:“小年,手拿開……” 年緣然輕笑一下,竟然真的挪開手,有秋林沒有意識到這家伙此時越是順從后面就越是禽獸,他只聽到自己親手撫養的、近乎弟弟一般的人悠悠道:“一看到那里,我不僅不惡心,還莫名覺得,就該這樣,這個女性性器長在嫂嫂身上,再合適不過,太漂亮了?!?/br> “——不對,”年緣然突然又嚴肅道,“不應該這么說。” 他俯下身,去親吻有秋林,那是一個用自己的唇舌和氣息牢牢包裹禁錮自己嫂子的,令人喘不過氣的深吻,直親得有秋林呼吸急促,喉結滾動,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強行吞下了年緣然的唾液,脖頸項圈隨著皮膚聳動,才放過有秋林。兩人分開之際,拉出長長一道銀絲。 “應該是……不管嫂子有沒有多長一口xue,是什么樣子,都不要緊。”年緣然額頭抵著有秋林,語調近乎柔情,“只要是嫂子身上的,我都覺得好看,很喜歡,喜歡到想從里到外全部親一遍,一點也不能漏掉。” “可是我忍不住了……”年緣然有點委屈,“都怪嫂嫂,不回來陪我,我那么遠趕來接你,還和別的男人喝醉酒,還勾引我,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藏了三個多月不給我cao?!?/br> “我沒有勾引你……”有秋林直覺這話說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年緣然剛才那漫長的、仿佛早有預謀般的親吻此刻發揮了作用,有秋林輕微缺氧的大腦里一片混沌,對弟弟本能的包容讓他下意識被年緣然的話牽著走,“……我的不對嗎?那小年要怎么樣啊……” ——那小年要怎么樣啊。這也是有秋林曾經常常對年緣然說的話,無奈的,帶著溫柔的縱容。 比如那一次,年緣然還在上大學時,有秋林嘗試交往新男友,幾次接觸后那個官職很高的男人邀請有秋林共赴“燭光晚餐”。出門前,年緣然以“今晚預報說打雷房子斷電怎么辦我怕黑”為由硬抱著自己嫂嫂,不讓人出去約會野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樣啊。”有秋林看著外面的艷陽天,笑著摸摸年緣然的頭,不是很認真地想要扒開年緣然環著他的手,“就是去吃個飯,會很早回來的?!?/br> 年緣然立刻把自己在嫂嫂后背上黏得更牢了,手臂在有秋林腰間收緊,“我真的怕,秋林哥。你陪我好不好?!?/br> 他胳膊發力,有秋林不得不順著力道轉過來,和年緣然面對面。就見他的小年眼神濕漉漉的,似乎有尾巴在后面委屈地甩來甩去。 “不然就讓我和你一起去?!蹦昃壢还首鞔蠓?,他整個人都埋在有秋林懷里,甚至似乎能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香氣,沐浴露混著家中洗衣液的氣味…… “你呀?!庇星锪趾闷獾匦χ斑@么夸張,搞得我要拋棄你似的,才見面沒幾次,說不定人家還看不上我。” 不會的。年緣然心想。他有一種預感,那個野男人拒絕不了秋林的。 后來有秋林還是抵不過他的軟磨硬泡,或者說只要不是觸犯底線或跟他哥哥有關的事情,有秋林向來縱容。只是他的嫂嫂到底還有基本的理智,向那個男人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后就讓年緣然去隔壁桌吃了。 臨走前,年緣然故意當著那個男人的面牽了有秋林的手。 后來,還有一次,在他們正式交往后。 兩人第一次上床,有秋林有點放不開,關了燈,擺成最傳統的姿勢,等待年緣然的進入。 年緣然卻怎么都不滿意,yinjing在嫂子的后xue口磨來磨去,xue口的軟rou都被磨腫了,臀縫間沾滿滑膩的腺液,roubang時不時滑進小半個guitou,又抽出來繼續磨蹭,只弄得好脾氣的有秋林都忍不住,本來臉往一邊別著,現在用手去推年緣然:“小年,別弄我了,直接cao進來吧,沒事的?!?/br> “不行?!鄙倌耆藞剔值卣f。 “……那小年要怎么樣啊?!?/br> “你看著我,”年緣然突然道,盯著有秋林躲避的視線,“秋林,你看著我,看著我cao進去,好不好?!?/br> “……” 二十四歲的年緣然看著被自己綁住雙腿的嫂子,頸側肌rou繃緊。 那些他得寸進尺,有秋林毫無底線,全盤接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只是和這個人以往溫和的,仿佛對小輩的溺愛不同,此刻的秋林,眼神帶著恍惚,語氣更多是對情人的討好和求饒,對著這個完全擁有他的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樣啊。 年緣然心跳如鼓:“我要……你放松自己,主動張開女xue,讓我cao到最深處?!?/br> 這個要求顯然極其過分,他不僅要粗暴地蹂躪有秋林青澀未經人事的女xue,竟然還要受害人心甘情愿張開雙腿,承受他的肆意jianyin。 有秋林下意識要拒絕:“不行,那太疼了。小年,抽出來,后面可以……” “秋林?!蹦昃壢挥H昵地去蹭有秋林的臉頰,那是不帶一絲情欲的依賴,年輕人濃密的睫毛輕輕搔著有秋林的皮膚,親吻一下下落在耳垂上。 “我想看嫂子被cao得渾身發抖,奶子一顫一顫的樣子,”年緣然眼神亮晶晶的,軟聲道,“女xue和后xue被我輪流cao弄,cao得兩個洞都合不攏,一張一縮吐著我射進去的jingye。” “被我插得一邊潮吹一邊哭,還抱著我不要我離開。” “小年……” “嫂子,好不好嘛?”年緣然純情地舔著有秋林的唇縫,最終使出了殺手锏—— “秋林,我好喜歡你?!?/br> 年輕情人仿佛不要錢般的撒嬌與突如其來的告白像一塊融化的琥珀,黏糊糊把有秋林整個人裹進來,不動聲色抽走所有氧氣,呼吸間甜蜜的液體似乎順著肺泡交換過血液,再送到心房,連心臟跳動都開始緩慢。 微醺的感覺上來,有秋林好像又有些醉了。眼前的戀人眉眼清亮,神色單純,“好……好的?!?/br> “我答應小年,我會努力放松的,你盡管……cao進來——嗚!” 話音未落,得到允許的年緣然便抓著有秋林的大腿根,把自己的roubang抽出后再狠狠插進來! 他抽出的動作堪稱冷酷,抽刀斷水般不帶一絲猶豫,過程中有秋林的軟rou一直死命挽留纏吮,卻不給一點緩和的時間,guitou拔出的瞬間,女xue內可憐的媚rou仿佛都被帶出一點,花唇整個翻開,還來不及閉合,又被粗魯地cao穿! “小年……嗚,等等!太快了,輕一點……” 在有秋林嗚咽般的痛呼聲,年緣然一直把自己的roubang推進最深處,堪堪抵上那個隱蔽的zigong口后,才喘著粗氣,笑著回應: “嫂嫂答應我的,不準反悔啊。” “不要哭,秋林。你越哭我越興奮,cao得越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