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見》34捆綁/強制取精/內射/大型犬止咬器/抱著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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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幕跪趴在地上,裙子掀起來堆疊于腰間,露出狼藉一片的股縫,安全套被整個塞進了屁股里面,rouxue本能地絞緊,努力收縮著排出異物,結果粗糙的硅膠反而把層層軟rou磨得生疼,套子里的jingye被小股小股擠出來,溫熱腥膻的液體溢出rou腔,順著大腿往下淌。 封重連忙把人撈起來抱進懷里:“怎么還哭了……不哭不哭。” 一般人被這么又是哄騙又是體內射尿的玩弄了半晚上,面對施暴者的接近,這時候別說掙扎,不一巴掌呼上臉都算好脾氣給足了面子。而鐘幕卻沒有反抗,任由男人手臂一圈,把他團吧團吧,嚴嚴實實地裹進懷里。 他只是默默蜷縮起身體,低著頭不讓封重看自己的臉,眉眼間的憂郁無聲搖曳,簡直叫人瞧見了就根本移不開眼。 “委屈上了?不是想欺負你——”男人就要去親鐘幕的眼睛,鐘幕把頭偏過去,安靜地表達抗拒。 他這副模樣實在太討人心疼了,卻更令人心頭火起,欲望蹭地便竄了起來。封重嗓子喑啞:“看我一眼?” 鐘幕垂頭,視線往下,小腹鼓脹如同懷孕的婦人,卻不是什么疾病或者孕育生命,而是里面含了滿滿一泡男人腥臊的尿水,rou腔都被熱尿浸透了。 “幕幕?” “我以為你的真的累了,所以……” 沉默半晌,鐘幕斷斷續續道。 他覺得自己這時候的樣子太討人厭了,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個毫無尊嚴的怨婦,向施暴者撒潑打滾,愚蠢又可憐,“就算你直接……” 就算封重什么理由也不給,直接拒絕,說不想讓自己發泄,只想把他當婊子來cao……他會搖頭嗎? ——做不到直接拒絕,因為舍不得;但也做不到丟掉一切底線…… 所以早就決定好結束后分手…… 重逢后心尖那點縈繞不去的酸澀在此刻愈加鮮明,鐘幕努力止住哽咽:“學長……麻煩學長先出去吧,我自己清理一下。” 本來一開始就是自己答應的,現在結束了再來訴苦,未免太過矯情,他也恥于以一個弱者的身份,用眼淚博取金主的同情……鐘幕試圖站起來,封重卻把他一把摟得更緊。 “你真是……我都要懷疑,”男人似乎嘆了口氣,“你以前是不是受過什么特殊培訓?要不然怎么會……” 怎么會如此精準地掐準了情人每一個無法忍受的點? 這要換個普通男人過來……不,哪怕是什么身經百戰的浪子,估計都得乖乖栽倒,把一顆真心連著房產證資產證明體檢報告一起拱手奉送,還什么體內射尿,恐怕連尿道口都恨不得堵死了,好讓自己的戀人徹底放心——當然,必須要鐘幕親手堵。 但如果是真正的變態,則不僅不可能心疼地適可而止,反而只會亢奮地變本加厲,直接把人囚禁在精心打造的牢籠里,每天只能敞開腿低泣著接受男人jingye尿液的澆灌,全身浸透情欲,徹底淪為只知道癡纏雄性yinjing的性奴禁臠…… 此刻的鐘幕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猜到封重此刻的心理活動,他伸手用力去推男人硬邦邦的手臂,紋絲不動,反而被掐著臉,強行親下來了。 “……唔……” 這個吻不帶絲毫yin邪和凌辱意味,很溫情,含住紅腫的嘴唇,舌頭順著唇縫耐心地舔吮,仿佛某種無聲的安撫。 “沒有覺得你好騙。”但會不住欺負倒不假——難道有誰能忍住嗎? “累確實不累,”封重專心地吻著鐘幕,臉上笑意若有似無,“就算真的忙,看到幕幕也不累了。” 他去摸鐘幕渾圓微微凸起的小腹,低聲道:“只是一些情趣,永遠不會真正發生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 ——如果兩人真是嫖客與娼妓,在人來人往的紅燈街相遇,又會如何? 封重沒什么處子情節,根本不會像剛才那樣對待鐘幕,嫌棄他有過別的客人。但封重決不允許以后再有任何人膽敢染指,連肖想都沒門,他最可能做的恐怕是當場撕開鐘幕的廉價裙子,用外套罩住他的臉,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粗暴地破開這具蒼白柔軟的身體,嬌嫩暖熱的rouxue被完全貫穿cao爛,讓每一寸皮rou都沾滿腥臭的男精,同性的尿液撐大肚子,被一輪接一輪的高潮折磨得痙攣抽噎,從而徹底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 當時的鐘幕并沒有抓住封重話里的深意,他被封重強行抱起來,男人扯出那只該死的避孕套,哄著鐘幕排出了身體里的尿液。 整個過程鐘幕幾乎沒有說話,他的臉頰與身體似乎是完全割裂的,腰側、屁股尖和奶子上各種可怕的痕跡,神情卻重新恢復冷淡,瞳孔里不帶任何情欲,如水洗過般清泠泠流轉光暈,夾著點怏怏的疲憊。直到身體被清洗干凈,封重還不離開,又過來不停地親他,溫聲地哄,保證下次絕不會再騙鐘幕了。 ——卻沒保證下次不再這么過分了。 鐘幕一直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著,并不回應。 當他視線不再一直追逐封重,不再那樣執著地、專注地凝視時,差異立刻浮現,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周身空氣靜謐而無法侵擾,不管男人如何動作,都不予理會,更不放在心上。 在享受過毫無保留的傾慕后,這簡直是一種讓人連一秒都無法忍受的酷刑,封重臉上雖然笑意依舊,眼神卻徹底沉了下來:“幕幕?” “或者幕幕想要什么補償?” 金錢、豪車、房子、名貴手表…… “……” 聞言,鐘幕安靜片刻,竟然第一次回應了:“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盡管開口。” “……好,”鐘幕道,“我不太喜歡……別人欺騙我。” ………… 兩人又回到了書房,封重坐在椅子上,鐘幕坐在封重大腿上,和今晚一開始似乎毫無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封重渾身被完全綁住了。 一指寬的皮革牢牢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從椅背后繞過去,在上半身交叉纏繞幾圈,最后反綁住雙手緊扣在一起。如果是普通成年男性,估計半點動彈不得;如果用在鐘幕身上,就是全然的美人受刑了。 而封重身材高大,皮膚呈現強壯的淺麥色,他肌rou緊繃,這副皮帶綁上去不僅達不到任何警戒目的,反而透著一股別樣的禁忌味道,更像某種原始簡陋的服飾,好像男人下一秒便能輕松撕開束縛,暴起悍然按倒胡作非為的漂亮獵物,捅開柔軟多汁的內腔…… 況且鐘幕不是專業的,綁法并不規范,封重根本不難掙脫。 “現在開始吧。” 鐘幕渾然不覺,他蒙著雙眼,握住了封重的性器,開始認真taonong。 他的想法非常簡單直白——不是騙他太累,已經cao不動了嗎,那就真正體會一下什么叫被榨干凈。 鐘幕要求封重坐在椅子上別動,自己親自把人捆嚴實了,幸好公寓里還真有捆綁用的皮帶,看著還是新買的,幾乎沒有使用痕跡;他實在不愿再自我折磨,繼續去忍受男人丑陋的性器了,干脆直接蒙住眼,方便自己為所欲為。 “寶寶……”封重啞聲道,“要怎么榨干我?” 鐘幕只當沒聽見,他心里確實憋著口氣,本來最近就情緒焦躁,一口氣今晚xiele一半,剩下半分壓力自然要好好吐出來。他低頭,十指裹住封重猙獰的性器后,就開始粗暴地taonong! 封重猝不及防,竟然悶哼一聲,胸腹肌rou繃緊。 這粗暴可不是開玩笑的,正常男人自慰都不急于立刻高潮,而是循序漸進,讓快感逐步攀升,最后水到渠成達到臨界點射出jingye。鐘幕修長的手指此刻完全張開,他重重撫弄莖身,順著上面的青筋按壓碾磨,指尖探進冠狀溝淺淺戳刺,再用柔軟的指腹不斷揉弄吐著腥液的馬眼,百忙之中甚至還抽空去揉捏皺巴巴的飽滿囊袋,不時揪住粗硬的恥毛試探著拉扯! 疼痛伴著鋒利的快感刀子般劃過神經,封重嘶了一聲,神色終于有些變了:“你怎么……” “是不是射精的欲望來的很快?”鐘幕認真問,“雖然形狀不完全一樣,但原理大差不差。” 連封重都不知道的是, 鐘幕有個舍友是獸醫專業的,曾在深夜的寢室科普過動物取精的若干方法,并表示哪天有機會可以趁寢室團建的時候下鄉實踐一下……雖然都被大家迅速否決了,但舍友說過的話鐘幕卻一字不落記下了,他現在根本是在用給動物強制取精的手法,意圖強行榨出封重的jingye! 這種拿來對付畜生的生物手法冰冷毫無溫情可言,一切動作都不是為了讓取精對象享受性愛和高潮的快感,而是純粹以獲得jingye為目的,對著每一處敏感點重重按壓,伴著適度的疼痛,生理上的刺激毫無緩沖,迅疾而兇猛地急速亂竄,封重脖頸上青筋暴起,牙關緊咬:“……幕幕。” 鐘幕平時在床上看著沉默寡言,似乎永遠是溫順承受的一方,直到今天才暴露出來,不止封重知道鐘幕的敏感點,他其實已經在和男人的無數次性愛中無聲地觀察試探,心里一直清楚記得封重哪一塊皮膚和部位最受不住刺激。 只是過去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愛撫,正常的性愛就足夠鐘幕大腦空白精疲力竭,他也不敢做這種似乎過于親昵的行為,擔心金主嫌他逾越…… 現在卻不需要顧忌了,鐘幕一心便是榨出男人的精水。 封重顯然毫無防備——當然,幾個人能有被當做畜牲取精的經歷?但男人在一開始喊了兩聲幕幕后,就不再言語。他胸膛起伏,任由鐘幕手指在他下半身摸來摸去,精準找到了每一個敏感點,不停施予密集而尖銳的生理刺激,卻不去碰封重布著汗水的上半身。這種生硬而赤裸裸的手yin見效極快,男人的yinjing在他手中抖動著漲大一圈,明顯要射精了。 鐘幕雙眼被蒙,不能視物,手掌感受到陽具亢奮的跳動,同為男性自然知道即將發生什么。這種關鍵時刻,他注意力愈加集中,手上動作也愈發細致靈活,身體不由自主傾向封重,兩人呼吸交錯,幾乎要貼在一起。 男人喘息聲渾濁,馬眼張闔,眼看下一刻就要開始射精,鐘幕拽下腿間的避孕套,正欲往guitou上套去—— 封重突然低頭,側著臉去吻鐘幕敏感的耳垂rou,浸在情欲中的嗓音格外低沉,透著股令人頭腦發昏的磁性:“幕幕剛才說的沒錯,身體里好軟,確實很多水,有沒有被我cao射?真的不想吃男人精水嗎。” 伴隨著露骨的情話,似乎有什么柔軟濡濕的活物,近乎yin猥地舔過耳廓,耳垂的軟rou被輕輕咬了一下。 “腰細細的,結果屁股那么多rou,奶尖還是粉紅色的,不就是在勾引別人打腫,咬爛掉嗎。” 鐘幕動作一頓,臉頰刷地紅起來。 封重雖然在床上性欲旺盛,但記憶里一直還算君子,即使是剛才那么過分的性事,說的話也都很符合嫖客凌辱娼妓的場景;要不然就埋頭狠cao,像這樣……這樣下流的、過分情色的動作和稱贊性的話語,幾乎沒出現過! 疼痛和強迫無法讓鐘幕獲得徹底的高潮,但這種親昵粗俗的情話卻令他簡直一潰千里,尤其是從封重那英俊的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笑意的口中說出,用那一貫彬彬有禮不疾不徐的語調……鐘幕霎時丟盔棄甲,他雙手發抖,僵在原地,身上不可避免泛起淡紅情潮。 封重等得卻就是這個時刻,他完全靠著腰腹部的核心肌群發力,趁著懷中人神思恍惚,硬燙的yinjing猛地碾過臀縫,撞進尚未合攏的肛xue里,一口氣插入到底,停在溫暖黏濕的rou腔里,放開精關開始射精! “唔……!”溫熱的jingye帶著格外強勁的力道打在內壁上,突如其來的內射讓鐘幕倏然回神,不禁驚喘出聲,也不知是怒是怕:“你怎么……” 不愧是強制取精強行榨出的jingye,男人這次射精力道很大,jingye近乎是一股股噴出來,再沒有安全套的阻隔,盡數打在那敏感嬌嫩的rou腔里,很快灌滿腸道,封重還一邊射精,一邊來回小幅度抽插,似乎是想補償剛才被冷落的性器,好好享受一下腸道熱情地絞緊吮吸。 射了三四股jingye后,鐘幕終于反應過來,連忙抬腿讓身體里的yinjing滑到rouxue外,可射精射到一半根本無法停下,濁白的男精隨即射到他xue口處、大腿上、臀縫間,甚至小腹上都不小心沾到些許,整個會陰處仿佛徹底泡在了男人的精水里。 這次整整接連射了十幾股jingye。射完精,封重呼吸很快平復下來,雖然雙手被縛,他姿態卻從容極了,靠在椅背上,欣賞鐘幕下面被自己糟蹋了個遍的模樣,胸膛布滿情動的汗水:“辛苦取的jingye,就這么浪費了不會心疼嗎。” 如果他還能動彈,一定半哄半逼地讓人把這些精水都乖乖舔干凈,吞下去…… “……”鐘幕好一會兒才止住顫抖的喘息。 他無法指責封重,畢竟人家確實被捆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爭氣,緊要關頭卻輕松迷失在男人的親吻和幾句情話里,到頭來雖然成功榨出精,腸道深處卻澆透男人腥臭的jingye,自己還被撩撥得又起了情欲……鐘幕牙關微微咬緊,蒙著眼罩的臉上不見喜怒,嘴唇卻愈加鮮紅,透出一股糜爛的艷色。 “幕幕?”封重低聲哄著,“坐了那么久,冷不冷?不如解開來,我抱著你……” 鐘幕很快冷靜下來:“你繼續在這里,不要動。” “我去拿個東西。” ——咔噠。 修長手指撫上男人臉龐,黑色皮革壓在高挺的鼻梁上,順著臉頰延伸,嚴絲合縫繞過腦后,黃銅鉚釘在連接處反射出冰冷光澤,外層電鍍的不銹鋼方形鐵籠焊接緊密。 ——赫然是一只做工精良的大型犬止咬器。 戴上止咬器后,封重雖然還能說話,但卻不能再作弊一般地去親吻鐘幕了。 鐘幕暫時摘下了蒙眼的布,他貼著封重的身體,仔細扣緊后面的鎖扣,確定固定好后便微微退開,重新和封重拉開距離,又要重新遮住雙眼。 視線黑暗的前一秒,不知怎的,鐘幕鬼使神差抬頭,最后瞥了封重一眼。 ——這簡直是讓人冷汗頓出的一眼。 不知是不是戴上止咬器產生的錯覺,男人臉上慣有的溫和笑意消褪得干干凈凈,他面無表情,瞳孔仿佛兩汪幽暗的死潭水,粗獷堅硬的止咬器罩住下半張臉,不僅不顯突兀,反而相得益彰,仿佛真的暫時鎖住了一只擇人欲噬的瘋犬。 這和封重平時那副笑模樣差別實在太大了,那眼神甚至不像一個正常人擁有的,鐘幕驚疑不定地凝神看去,男人垂下眼睫,一切頓時又和平常再無差別,黑色皮革壓在那張溫和的臉上,甚至顯得有點可憐。 “……” 鐘幕只當自己對情緒的解讀又出了偏差,他重新蒙上眼,雙手在空中停頓片刻,卻沒有再次落下。 ——強制取精這種粗暴手法,第一次當然見效快,但敏感點短時間內接受刺激的次數一多,自然會逐漸麻木,更別說如此“不留后路”的撫弄了,第二次再這么辦不現實,對人體傷害也大。 封重沉靜地看著他,金屬籠后面的嘴唇微微勾起。 鐘幕知道,最好的方法自然還是主動地吞進性器,用自己的身體絞出男人熱精,可他又不是傻子,這樣太耗體力不說,最后到底是他發泄,還是男人坐著不動平白被伺候了幾回? 剛才那些露骨情話還讓人面頰發燙,鐘幕長長地呼出氣,大腿抬起,把封重半軟的性器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細膩的腿rou擠壓磨蹭著上面嶙峋青筋。 既然他能說…… 這一次,鐘幕主動抱住了封重,紅腫白嫩的乳rou壓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軟軟的奶頭都被擠癟了。 “剛才……好多jingye都射進來了。”鐘幕緊閉著眼睛,睫毛不住顫抖,隔著金屬籠望去,仿佛兩只撲棱棱的黑蝶。 “熱乎乎的……您還要繼續嗎,今晚我還沒嘗過……您的jingye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