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見》35 您不想抱著我嗎(h腿交/蹭奶子舔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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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不僅封重,鐘幕在床上也很少說情話。 不同于正常人相識相知相戀,鐘幕的印象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沒有擦出任何火花,三年后直接因為考研聯系在一起,在還不夠熟悉的情況下每晚呆在一起做題講題,又稀里糊涂確定了關系。 正常情侶有的約會、看電影、吃飯、互相送禮等活動,在兩人生活中幾乎是缺失的,鐘幕白天雷打不動去教室自習,手機永遠關機,整個人如同人間蒸發,別說約出來牽手散步了,經常封重早上九點發的消息,晚上十一點才得到回復;而封重則同時在讀書和工作,重心主要放在公司事務,忙起來的時候,給鐘幕講完題目還得繼續去書房加班。 他們所有的親密接觸幾乎都是在床上,黑暗里封重捂著鐘幕的嘴,把性器一寸寸擠進他的身體里,緩慢開始進攻和抽插,兩人肌膚緊貼呼吸混亂,汗水黏糊糊沾到一起。 鐘幕一邊在床上對男人百依百順予取予求,一邊從來沒有因為和封重的關系耽誤過考研復習進度,他偶爾會太累了直接睡覺,但絕不會因為要和封重上床,而把今天的題目留到明天……說實話,但凡鐘幕交往的對象是個敏感纖細需要陪伴的女孩子,估計都要懷疑戀人的真心了。 缺乏長時間的相處,一方面,鐘幕非常了解封重的身體,知道在陽具射完精退出時,自己如果嘗試含緊xue眼,會讓男人很快再度興奮起來;另一方面,他不太了解封重真實的性格和喜好,也不知道男人喜歡聽床伴說什么。 更何況鐘幕有過太多次不自覺冷場的經歷了,越是放不下的,就越怯于開口,怕多說多錯,怕被迅速察覺到,這副禮貌軀殼下分明是一個木訥錯頻的靈魂。 而這個晚上,或許是確實壓力太大顧不上那么多了,或許是想要與愛人親昵的本能難以克制,或許就是單純想要報復封重……這還是兩人開始輔導考研的半年多以來,封重第一次聽鐘幕說如此露骨的話。和片子里甚至正常情侶相比,當然只能稱得上含蓄,但足以讓男人快速興奮起來。 “學長……”鐘幕嗓音黏糊糊的,“你親一親我……” 他重新戴上蒙眼的布,于是那兩只撲棱的黑蝶消失在口籠外,他湊近去親封重脖頸上的血管,然后是喉結、鎖骨,同時用自己柔軟的乳尖磨蹭男人堅硬的胸膛,一邊雙腿夾著封重的性器往里擠,大腿內側細膩的軟rou溫馴裹住性器上暴起的青筋,時不時沉下身體,讓guitou直接劃過會陰頂到臀縫,偶爾幅度大了還會撞上guntang熟紅的肛xue口,卻偏偏只用那點濡濕的軟rou輕輕吮一下馬眼,就是不讓rou棍痛快地捅進來。 比起剛才鋒利冰冷的“生物取精”,這下可謂是慢刀子磨人的溫柔鄉了,鐘幕整個暖烘烘的身體都窩在封重懷里,雙手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肢,奶頭還在蹭那片結實的胸肌的胸肌腹肌,他去親吻封重止咬器上口籠,把那冰冷的金屬舔得水光淋漓。 “嗯……客人……”鐘幕每一個字眼仿佛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甜膩吐息:“學長的肌rou太硬了,奶子磨得疼……摸一摸好不好……” 他更緊的貼著封重,奶頭都被擠得陷進了乳暈里,仿佛沒看到那雙被自己綁起來的手,鐘幕語氣偏偏還有些委屈:“客人可以捏一下,軟的……用手掌扇的話,很疼,一下就腫了……” 這話簡直是個男人聽了,都恨不得立刻一把抓住那團亂蹭的貧瘠乳rou,往粉紅的奶頭上狠狠扇十幾個巴掌,直把乳孔都打爛,淺紅乳暈高高腫起,含不住的奶汁沾滿胸口才好。可封重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兩只小奶子在自己身上磨來磨去,鐘幕偏偏身下動作還不停,他腿型修長筆直,在床上被抓著抬起來時,有股近乎煽情的誘惑,大部分時候的用處似乎都是助興,讓男人欣賞內射時大腿無力地痙攣踢蹬。 現在卻被主人拿來當做一只活色生香的性器官,與rou腔全然不同的細膩觸感,溫熱軟rou來回擠壓粗硬的柱身,guitou分泌出的腺液抹在腿根的牙印上,時不時滑進沾滿精斑、仿佛一團紅脂般暖融融的肛xue處,被xue口輕柔含吮……床上向來都是封重掌控節奏,處于完全的支配地位,身體何時享受過如此殷切的服侍?更別說鐘幕還弓起腰,軟軟地去親他上半身每一處敏感點,深色肌rou被舔得濕淋淋的。 ……簡直明知是陷阱,還是讓人心甘情愿完全沉淪。封重的性器在鐘幕兩腿間很快再次勃起膨大,被戴著止咬器不能回吻,他雙眼沉沉盯著戀人濕潤的雙唇,被摸得肌rou繃緊,鬢角滲汗。 鐘幕還在那里火上澆油,他用手去握沉甸甸的囊袋:“好多jingye……都射滿好不好……” “身體里面只吃了一點點精水,怎么一直不插進來……”鐘幕輕輕揉捏囊袋里圓乎乎的睪丸,白皙修長的手指與皺巴巴的囊袋形成鮮明對比:“客人的yinjing好硬,頂得太深了,每次捅進來,都忍不住發抖,好像被徹底侵犯了……” 他不知是引誘,還是真的祈盼:“喜歡您抱我……很暖和……很舒服……客人不想抱抱我嗎。” 這些情話放在平常,絕對是自討苦吃,估計第二天下床時鐘幕雙腿都得打顫,過了好幾天才能完全并攏腿恢復正常行走姿勢;可現在對于身體被綁住,臉上戴著止咬器,幾乎什么都動不了的戀人來說,根本是某種酷刑。 言語的折磨混著身體的陣陣快感,情欲簡直被成倍刺激。鐘幕一心二用,一邊專心用大腿磨jiba,一邊凈對封重說些如同滲著蜜的情話。十來分鐘后,他察覺到,插在腿間的硬物抖動著,明顯又要射精了。 大腿內側早已被粗糙的莖身磨得通紅,放在幾年前,鐘幕絕不會想到,自己會主動用身體取悅如此畸形的玩意……他扯下一只淡紅色避孕套,往guntang的rou柱上箍了一半。 蒙眼戴套實在有些難度,鐘幕努力扒拉了半天都沒成功套牢,畢竟這套子這尺寸在封重半勃時戴上去正好,此刻就顯得有些勉強了。擔心封重馬上就要射精,他不得已解開眼睛上的布料。 深藍色領帶滑下,一半落在鐘幕肩頭,低頭看去,一根猙獰的紫黑色陽具直挺挺戳在大腿軟rou間,把細膩的皮膚頂得淺淺凹陷下去,兩人緊挨著,封重陽具上方是鐘幕自己半勃的性器,尺寸正常顏色鮮紅,配上男人面上堅固的止咬器,仿佛真的在努力討好一只烈性犬的jiba。 鐘幕一手捏著套子,不禁小聲喃喃: “好粗……怎么還是這么硬……” 到現在已經射了多少次?他腿環上的避孕套都快用光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觸到什么開關,只見腿間的性器頓時跳動兩下,jingye從馬眼一股股射出來! 安全套沒戴好,一半jingye成功射進了套子里,剩下一半射滿鐘幕的大腿、捧著性器的雙手,渾濁的白液順著指縫往下淌,眼看馬上就要滴落。 鐘幕愣了愣,下意識抬起手,舔舐手腕處的沾上的jingye,舌頭順著吮干凈指縫里溫熱粘膩的男精。 好像確實……比一開始稀了些……他心里莫名其妙冒出這個想法。 鐘幕不知道的,從男人角度看去,他大腿間簡直一片狼藉,黑色腿環已經把那圈軟rou勒出紅痕,大半避孕套被灌滿濃精,yin邪地覆在大腿上,被rou莖磨得紅腫的嫩rou上掛著濁精,一只使用過的安全套丟在另一邊大腿上,身體的主人還毫無察覺,在那里舔男人的精水吃…… 明明輕松就能掙開手上的捆綁,非要強行在鐘幕面前裝得毫無攻擊力;yinjing射了兩次,卻沒幾次完整的插入行為,封重鼻尖都是汗,高聳的眉眼仿佛淬了冰的刃,涌動著晦澀的暗光。 “……”鐘幕自顧自低頭看去,有些遲疑,“應該……射不出來了吧。” 性器軟軟的一大坨橫在腿間,仿佛存貨真的交干凈了。鐘幕壓力已經借此發泄得差不多,窗外夜幕低垂,時間太晚,也該結束了。 鐘幕匆匆擦了兩下大腿,便去解封重手上的束縛:“去睡覺吧……手有沒有麻?” 封重突然開口:“可以動了?” 鐘幕一怔:“嗯……?可以,好晚了,去洗漱吧……” 生殖器都那么軟了,還能做什么。 男人偏過頭凝視鐘幕,視線里,那張原本溫和俊朗的臉被皮革與金屬交錯切割,竟顯出些許帶著邪氣的冰冷。 “幕幕,”男人低聲喊他的名字,一雙含情眼黑沉沉的,他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念道,“……幕幕。” “……” 鐘幕被魘住般看著封重的眉眼。下一刻,幾道皮革無聲纏上他的手腕,宛若一條條柔軟的毒蛇攀附而上,上面還殘留男人的體溫。 比起只綁過快遞包裹的鐘幕,封重的手法極度專業嫻熟。止咬器被輕松摘下,反扣在那張冷淡的、憂郁的美人靨上,皮革繞到腦后,卻沒有像鐘幕一樣到此為止,而是繼續往下,纏住脖頸,緩緩收緊。 輕微的眩暈感中,鐘幕后知后覺——多余的皮革,竟然是這么用的…… “幕幕,”男人的呼吸灼熱地撲上來,似乎在亢奮地發抖,“戴口籠的樣子真適合……幕幕還沒有嘗過吧?被狗jiba渾身澆滿狗尿的滋味。” “用野狗交配的姿勢。” ………… 很久以后,在鐘幕考完研,思索著如何提分手時;在兩人復合,他從群魔亂舞的包廂把封重帶回家,男人重提起這段往事時;甚至在這之后,面對哥哥復雜隱晦的目光時……鐘幕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只以為不過酒后無心的一句醉話。 他如果發現了哪怕一點點不對勁,窺見了言語后冰冷的試探,或許一切還勉強來得及扳回正軌。 可惜他被喝醉的戀人緊緊抱著,封重仿佛非常珍惜兩人失而復得的感情,發現鐘幕對過去這段“壓力大想要發泄”的性事略有羞恥后,便體貼地不再提起,自己喝掉醒酒湯洗完澡,就把鐘幕拐上床,兩人什么也沒做,鐘幕被抱在男人懷里,很快便睡得安穩。 窗外夜色沉沉,倒春寒攜來的冷風拍打樹葉,發出艱澀沙沙聲響,玻璃上重重樹影搖曳。 沉睡中的鐘幕沒看見,黑暗中,他的枕邊人睜著眼,眼底神色清醒,毫無半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