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女裝/角色扮演娼妓嫖客/灌滿jingye/體內射尿(略粗暴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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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幕認真聽著封重的胡言亂語,低頭看了眼腿上的避孕套。 這么一點……就有半個月的量嗎?他嚴謹地和過往數據經驗進行對比,心中疑惑。但確實目測密度更大……jingye濃稠很多,氣味也更重。 鐘幕平日里一直是寧愿退一步也要讓對方舒服的人,他不介意委屈自己,也習慣了在氛圍不對勁時先道歉。既然不能輕易看明白別人的臉色,又想和大家交往的話,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先出聲道歉總是最妥當的。 所以如果是其他時候,知道封重都這么辛苦了,鐘幕一定不會再為難人家,估計沉默地點頭,就自己回去沖個冷水澡睡覺了。但現在人就在身邊,那種焦灼的煩躁簡直螞蟻噬心般,從骨頭縫里泛出酸悶……鐘幕沒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接上了那別有深意的停頓:“除非什么?” “你應該也知道,很多男人如果沒有興致的話,會選擇和伴侶看色情片助興,”封重溫和地解釋,情話一套一套的,“我已經有了幕幕,當然對片子里男的女的都沒有半點興趣了,但有時候,適當的情趣可以更好地激發欲望……” “那天路過商場,覺得有條裙子很漂亮。” 封重說的實在是太彎彎繞繞了,話語之間乍一聽毫無邏輯,鐘幕聽得滿腦子糊涂:“是要我做什么嗎?” “不會太過分的?!狈庵匚⑿Φ?。 五分鐘后,鐘幕在心里徹底重新定義了什么叫“不太過分”。 …… “今年多大,干這行干了多久?” 封重仍然坐在椅子上,他隨便套了件衣服,雙手抱胸,兩條長腿敞開往前伸。他嘴角含笑,側頭打量鐘幕,眼里卻是再冰冷不過的審視意味。 “客人您好,我……”鐘幕略有局促。 他身穿件短裙,裙子堪堪到膝蓋,遮住了大腿上一切不堪的痕跡,裙子是棉質的,薄薄一層廉價料子,嚴實裹住胸口、腰背和上半截手臂,修長的脖頸與鎖骨卻完全露出,顯出大片白皙皮膚,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領口雖然不低,卻因為裁剪不修身而非常寬松,只要有人站在他身邊,隨便往下瞥一眼,被掐揉得紅腫的乳暈和柔軟的奶頭便盡收眼底,成年男性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地伸進去,盡情抓住乳rou褻玩揉捏。 “二十……二十出頭?!辩娔坏皖^,雙手規矩地擺在身體兩側,一副青澀模樣,“沒做過,這次是第一次。” 他穿著裙子,站在老板椅邊,乍看上去如同一個清純保守的女學生,這身衣服卻讓他隨時可以被摸進領口玩弄奶子,或者陽具蹭著裙縫,在裙擺遮掩下輕松插進隱秘嬌嫩的xue口,整根yinjing全部捅進去,腥臭的男精順著腿根往下淌…… “沒有謊報年齡吧?”封重懷疑道,“看著臉這么嫩,別才成年就出來賣?!?/br> 鐘幕臉微微發紅:“沒有的,您相信我,我就在……旁白的大學上學,有學生證?!?/br> “哦,還是名校大學生,”男人笑道,“怎么淪落到出來賣了?還第一次,看你挺熟練的,早就不是雛了吧。” 除了場合不對,兩人此刻的姿態與交流,分明就是英俊多金的嫖客正在挑剔街邊出賣身體的漂亮暗娼。 “是雛的……”鐘幕低聲道,他眼睫長長地垂落,瞳孔清凌凌透著水光,“您可以試試,很軟……水也多?!?/br> 這話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男人施虐欲大起,封重卻看似不為所動:“你們這種我見得多了,說是第一次,結果捅進去,宮口都被cao得合不攏了,還撒謊說自己里面緊得很。” “先驗個貨吧,”男人冷淡道,“要確實是,錢自然不會少,但如果被我發現不對勁了……到時候后悔的可是你?!?/br> “……” 鐘幕視線游移片刻,終于躲不掉的,和男人對視上了,他仿佛被嚇到一般,有些心虛地后退了一步,可眼前的客人出手難得大方,他又不舍得那豐厚的嫖資……鐘幕終于還是往前走了半步,鼓起勇氣:“好的,您……可以先試試看?!?/br> 雖然一切都是按照封重的要求來,但生怕被認為態度不好,鐘幕又按著自己平常的習慣補充一句:“不滿意的話,少一點也可以。” 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娼妓,被嫖客慣用的還價招數馬上就唬住了。真要每次都允許“先試試看”,恐怕一個月下來,錢轉賺不到幾個,先被各種男人咬破奶頭射大了肚子,連最便宜的避孕套都買不起。 “行吧,”封重勉為其難的模樣,“自己爬上來?!?/br> 鐘幕赤著雙腳,小心翼翼爬上了封重的膝蓋,他剛調整好姿勢,封重便隨意撩起他的裙擺,一眼看去,花花綠綠的安全套在滑膩如脂的大腿上分外刺目,男人頓時臉色發沉:“這是什么?” “方便您……到時候用。” “說清楚點?!?/br> “方便您到時候……cao我。”鐘幕有些難堪地解釋。 男人笑容有些發冷:“我問你這個了嗎?”他指了下其中一只蓄滿濃精的避孕套:“上一個客人的套子還戴著,就急著出來賣了?” 他手伸進裙子底下,手掌覆上鐘幕會陰處,抻開xue口,手指伸進去粗暴地捅了捅,鐘幕不禁發出低低的喘息,沒幾秒,手指猛地抽出,封重示意他去看自己手指上沾上的殘精,臉色難看:“身體里別的男人的jingye都沒清理干凈,還敢騙人是雛?” 鐘幕臉色發白:“不是的……我,對不起……您不要生氣?!?/br> “被誰開的苞?” 鐘幕倏然不再說話,封重冷笑:“哦,還挺護著,給了哪個情哥哥是吧?!?/br>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也沒必要憐惜了,封重直接從腿環上拽下一個避孕套,拉開褲鏈,只放出了早已勃起的粗大yinjing,他把這薄薄的軟硅膠往陽具上一套,隨即掰開鐘幕大腿,陽具悍然cao進肛xue! 這重重的一記插入毫不留情,身體內部被硬生生捅開,整只柔軟多汁的rouxue瞬間cao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狀,柔軟幾乎是被挑在guitou上往深處推,里面內壁吃痛地收縮纏緊,鐘幕渾身發抖,被干得一口喘息被迫分成好幾次,現在這只避孕套被設計成了外圍包著一圈圈圓環的,guitou處的那圈硅膠尤為粗大猙獰,封重于是故意按著鐘幕的腰,把陽具慢慢捅進最深處,隨即一下下開始頂弄盡頭的結腸口! “唔……唔……!”鐘幕還沒忘記封重的吩咐,他斷斷續續地求饒道,“客人,可不可以輕一點,我……我吃不下了……” “里面這么熱,隨便捅捅都冒水,才被狠cao過吧,到我這里就不行了?”封重面色不虞,“xue口都被cao腫了,吃過多少根jiba?” 鐘幕無聲地搖頭,guitou不滿地抵住身體里那圈軟rou,陽具狠狠撞上去!緊閉的環口被來回頂撞碾磨,yinjing稍微退出幾寸,再猛力全捅進去,直把嫩rou頂得微微凹陷,一層層圓環來回碾過rouxue,這樣被按著頂了十來下,鐘幕就受不住了,只好呻吟著順著封重的話往下:“沒有……沒有吃過很多……只有一個?!?/br> “誰的?那個給你開苞的金主,還是什么老情人?”封重拉著他的手,強迫他去摸兩人交合的部位,粗糙的青筋劃過手心,又粗暴捅進后xue,清液很快打濕手掌,囊袋啪啪打在五指上,鐘幕下意識想縮手,卻被死死地攥住手腕。 鐘幕胡亂點頭,他本來想敷衍過去,反正只是扮演而已,自己又沒有膜,哪來的破處和開苞?封重卻突然俯身來吻他,鋒利的眉壓下來,這個角度看去,笑容淡了,反而顯出幾分冷漠。 “是他……”鐘幕看著熟悉的眉眼,腦中浮現面孔,他幾近崩潰地喘息著,喃喃道:“我喜歡他……我想他留下來,想要他cao我,我后悔……” 落在唇上的吻停頓了片刻,隨即是狂風暴雨般的抽插cao干!結腸口被輕松破開,guitou強行整個捅進去,進入時避孕套上的硅膠圓環把那圈軟rou撐得幾乎半透明,肛xue艱難收縮,宛如一只營養不良的花骨朵,被布滿銹的guntang鐵棍硬生生搗穿花苞,一寸寸撬開汪著甜膩汁液的柔軟內里……等腸壁好不容易適應了guitou的大小,任由它頂在最深處停下不動,也不敢推拒,只好委委屈屈地含吮夾弄,分泌出溫熱的清液一股股澆上去。 陽具卻不給半分喘息機會,停了沒幾秒,又開始大力往外退,退到一半,冠狀溝處成結一樣的硅膠卡在rou環處,稍一拉扯就是一陣陣讓人恥骨發酸的恐怖刺激,仿佛身體內部最嬌嫩的芯子要被yinjing挑著,整個粗暴倒剝出來。鐘幕嚇得臉色發白,他大腿發抖,推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從這根刑具上逃開。 慌亂間身體失去平衡,在封重大腿上沒坐穩,往一邊倒去,眼看就要跌下椅子摔到地面……封重手臂前伸,穩穩撈住他,同時毫不猶豫抽身而出,guitou直接拉扯著最嬌嫩禁不得蹂躪的那層軟rou,全部拔出rouxue口! “不要……唔、嗯……!”結腸口幾乎要被這下生生cao爛了,里面徹底無法合攏,張著一個柔軟的小口,鐘幕低低地呻吟,封重不滿地往那翹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叫床聲音這么小,誰聽得到?你就是這么伺候客人的?” 這個要求實在太難辦到,鐘幕閉緊眼,腰身一邊發抖一邊往下坐,把男人的yinjing重新吞進去,那層層圓環活物般破開xue口,他討好地主動放軟身體,讓guitou暢通無阻地cao進結腸口,把內部最柔軟的地方敞開任由rou棍粗暴鞭撻:“對不起……是我、是我太沒用,不能讓您滿意……我……” 他生怕金主因此不滿意而不愿給錢,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可是無論怎樣努力,呻吟聲都是低弱的、斷斷續續的,鐘幕只好討好地去親男人的下巴,努力描述自己的優點:“我很好cao的,會讓您覺得舒服的……您多cao幾下就好了……” “要不帶套呢?” 鐘幕眼睫抖了抖,卻不敢拒絕:“不戴……也可以的,只要……”快射精的時候拔出來。 “你想的倒美,”男人嗤笑道,“都不知道被多少客人內射過,到我這里就開始矜持了?” 在鐘幕帶著嗚咽的驚喘聲中,封重握著他的腰,yinjing重重撞進去,動作又快又兇,guitou次次捅穿rou環口再拖拽著拔出,幾十個來回后,男人呼吸粗重,手臂上青筋暴起,性器頂到最深處射精! 嘴上那么說,但估計是嫌臟,客人并沒有摘掉避孕套,急射而出的jingye都被硅膠外殼全部兜住了,鐘幕被掐著腰,身體一陣陣發抖,那guntang的性器在內部一下下地跳動,rouxue痙攣著絞緊吮吸,卻一滴精水也吃不到,反而被圓環刮得軟rou生疼……最后一股jingye射完,封重絲毫不留戀高潮中濕潤纏綿的rou道,徑直拔出自己的陽具。 濕漉漉的猙獰性器從鐘幕鮮紅的xue口一點點退出,后xue已經被cao得完全合不攏了,能清楚看到里面嫩rou抽搐,白沫堆在xue口,清液失去堵塞一股股地往外流。封重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摘掉沉甸甸的套子,抬手塞進鐘幕腿環間。 “啪嗒”一聲,鐘幕大腿顫抖,雪白皮rou上又覆了個灌滿濃精的避孕套,里面jingye似乎還在冒著熱氣。 “第一個,”封重道,“繼續?!?/br> …… 粗碩的性器戴上新的避孕套,重新捅開肛xue粗暴抽插,到了后面,鐘幕的回憶愈加模糊,只記得一個接一個被jingye灌得鼓起的避孕套……還有男人guntang的肌rou,手臂緊緊箍著小腹,讓他連掙扎都軟綿綿的顯不出半點威脅。 “這時候該說什么?” “謝謝……謝謝您愿意把jingye射進來,我會好好含住的……” “全部擠出來,喝干凈?!?/br> 第三個套子丟到鐘幕大腿上,鐘幕兩只手發抖,他胸前都是被擰出的淤痕與指印,雙腿被cao得完全合不攏了,卻聽話地小心捏住避孕套,自己塞進腿環里。 “疼不疼?” “……不疼……嗯、唔……!” “肚子都鼓起來了,不疼?老實點,別想耍小心思。” “您cao我……就不疼……粗暴一點也、不要緊……” “……閉嘴,別說了?!?/br> 第四個套子很快也灌滿jingye,男人卻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他一邊讓鐘幕跪在兩腿間,用嘴巴清理他的性器,仔仔細細舔干凈,一邊命令鐘幕自己摸索著,把溫熱的安全套掛到大腿上。 …… 最后一次,封重把他抱進了浴室里,射完精后抽出陽具,卻發現套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破了,jingye順著破口溢出來,一半還蓄在避孕套里,一半全部喂給了娼妓痙攣高熱的rouxue。 封重把安全套隨手“啪”地丟到鐘幕后背上,面色沉沉:“怎么,這么想吃男人jingye?” jingye順著裂口滲出,沾濕鐘幕背上那廉價的布料,沾染到瘦削脊背上。他被cao得頭腦昏沉,幾乎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只本能地遵循身份去道歉:“對不起,是我……” “這么想要,就喂個夠吧,”封重突然道,他拍了怕鐘幕的屁股尖:“翹起來,含好。” 鐘幕艱難地呻吟著,努力地照做,沒有硅膠阻隔的yinjing砰地撞進最深處,rou與rou緊密相貼的體驗完全不同,觸感充實而溫暖,青年發出有些粘膩的鼻音,正聽話地收緊xue道,把guntang的yinjing努力往里面吞,插進來的性器跳動了兩下,馬眼放開,guntang的液體大股噴射出來,盡數澆到最深處! 嘩嘩的沉悶水聲在最隱秘的身體內部響起,鐘幕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只乖乖塌著腰,任由男人的yinjing插進來,一動不動,guntang的液體迅速灌滿整只rouxue,肚子很快漲得鼓起來,過多的腥臊液體全部被guitou堵回去,牢牢鎖在這具白皙干凈的皮rou里…… 鐘幕的雙眼慢慢睜大,現在這個姿勢,他跪在浴室地磚上,封重身體覆上背部,寬大強壯太多的矯健身體輕松箍住鐘幕整個人,性器同時捅進身體里,防止任何有可能的逃跑。不過顯然鐘幕早已被cao得雙腿發軟,若不是封重的rou棍頂在里面,幾乎是硬生生把他往上挑,他連跪都跪不住。 可徹底反應過來男人在做什么后,鐘幕簡直多一秒都無法忍耐,他用手肘撐著地,就要爬著離開這令人崩潰的桎梏,封重卻早有預料,拽著他的腳腕把他一把拽回來,同時性器繼續在高熱嬌嫩的rouxue抽插,一股股射出guntang的尿液! “……不要、我……”鐘幕哽咽道。 跪在浴室地上,被男人插進身體里面肆意撒尿,仿佛不僅被當做娼妓,還是那種最下等的便器,只要給足金錢,誰都可以隨便往他身體里射上滿滿一泡熱尿。而他除了主動伸手扒開xue口,祈求男人用尿液灌滿rouxue以外,也只能低低地抽泣著,說不定還要去清理舔干凈男人射完尿后腥臊的性器,忍受身體最敏感嬌嫩的地方徹底被尿液浸個透。 如果還有zigong的話,肯定兩只xue都要被輪流灌滿尿,xue口紅通通地腫著,滿腔尿液根本含不住,只能跪在地上,兩腿發抖,任由客人的尿液順著大腿往下淌,透過xue口都能看到張闔的宮口,里面含著新鮮的jingye尿液,肚子高高鼓起,滿身都是男人腥臊的氣味。 最后一股尿液打到腸壁上,肛xue里軟rou一陣陣地痙攣,射完尿后的yinjing立刻全根抽出,“?!钡貝烅?,大量尿液來不及流出,封重隨手拿過那只破了的安全套,手指抵著稍一用力,便全部塞進鐘幕的后xue里。 “含好了,敢浪費一點,下次就用上面的嘴?!?/br> 硅膠扭成一團堵在身體里的感覺極為怪異而羞恥,guntang的尿液浸透rouxue里每一處褶皺和內壁,卻連一滴都漏不出來。鐘幕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當做便器使用,他急促地呼吸,臉頰雪白眼角發紅,汗濕的黑發黏在耳側,嘴唇呈現一種被吮吸啃咬過度的、幾乎透著糜爛的鮮紅色。睫毛黏濕成一綹綹的,瞳孔被淚水洗得發亮,在浴室的光線下,仿佛兩顆切割完美毫無瑕疵的玻璃體,里面種種微弱情緒一閃而過。 “……” 情人無聲地痙攣著,封重扳過他的臉,發現臉上都是淚水。 “幕幕……寶寶?” “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負我……”鐘幕一邊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倒抽著氣,一邊偏過臉,如同一支被過度摧折褻玩的蒼白花苞,枝葉難堪地垂落,“你根本不累,就是看我好騙,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