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發現(分腿器跳蛋放置,蒙眼堵嘴,剃毛灌腸,koujiao射嘴里)
段宏下了班也不著急走,愣是在外面吃了飯,磨唧到天都黑了才回家。 客廳一片漆黑,他心想顧澤估計已經走了。 他蹬掉鞋順手開燈,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沙發坐了一個人。 顧澤的臉色黑如鍋底,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言不發的盯著他。 “衣服脫了。” 他被顧澤嚇得一激靈,捂著胸口不肯動,他忘了把東西塞回胸衣里,要是被顧澤發現那就完了。 “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顧澤不知道從哪兒找了根馬鞭,手柄很長,皮頭約有三指寬,揮在空中形成一道破響。 段宏這下老實了,他唯唯諾諾的脫掉上衣,看了一眼顧澤又抖著手解開內衣扣。 “東西呢?”,顧澤握著馬鞭戳他的胸口,事先就料到這婊子不會聽話,還好他早有準備。 “我…我不舒服,就取出來了。”,段宏將自己擋在沙發后面。 “還記得中午我怎么說的嗎?”,顧澤上前拽著他手臂將他拖進浴室,“我說到做到。”。 顧澤比他高了半個頭,他一點也掙脫不了,踉踉蹌蹌的跟著顧澤進了門,顧澤拿了副手銬把他鎖在洗手臺下面的欄桿上。 顧澤手伸到他腰間把全身扒了個精光,又嫌不夠,把他雙腿扣進分腿器里,馬鞭吻在他屁股上。 “不要…你不能這么對我。”,段宏呼吸急促,扭著腰躲開馬鞭,這樣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羞恥極了,心里不由得開始后悔。 “晚了,今天讓你長點記性。”,顧澤拿了個口球給段宏帶上,手里拿著刀片蹲下來。 段宏嚇得拼命搖頭,求饒聲被口球堵的一干二凈。 刀片帶著金屬材料特有的寒光,顧澤慢條斯理的握著刀片落在他yinjing上方,毫不留情地割下去,手起刀落帶下一層卷曲的毛發。 “唔…”,顧澤咬緊口球,眼睜睜看著下體的恥毛一點點離他而去,最后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yinjing,滑稽極了。 “小sao貨還是干干凈凈的好看。”,顧澤又把泡在溫水里的灌腸袋撈起來,念在段宏是第一次,他特地將灌腸液加熱了一番,還選了套最溫和的甘油。 顧澤在他臀縫里涂了點潤滑,捏著導管就往里塞,第一次只往里灌了四百毫升,看著他小腹微微鼓起便抽出軟管用肛塞堵住。 段宏只覺得自己小腹脹痛難忍,但他是個醫生,術前也會有護士給患者灌腸,這種司空見慣的東西不足為懼,他強壓下心里的不適,努力轉移注意力。 可顧澤接連灌了三次,最后一次他被逼出了滿頭的汗,渾身癱軟再無力氣掙扎,等肛塞拔出也沒多少余氣夾緊臀,只能任由清澈的甘油流出來。 顧澤把花灑取下來,打開熱水把段宏全身上下洗干凈,直接找了兩枚跳蛋和他rutou粘在一起,后xue堵上一根不大不小的假yinjing。 “你一個人好好反省吧。”,顧澤做好一切后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給他帶上眼罩,同時將三個玩具開啟,馬鞭在他下巴上輕輕拍了幾下,就關了燈走出浴室。 “嗚嗚…”,段宏手腳被束縛住,口不能言,又被剝奪了視覺,任人宰割的無助感涌上心頭,他只能發出一點破碎的嗚咽聲。 震動三點齊發,假yinjing抵在他前列腺sao點上,嬌嫩的內壁被震得痙攣不已,他夾緊屁股能緩解一點,但胸前的震感又使他被迫放松,被反復折磨了好幾次,他恨不得重回中午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沒了時間觀念,心里升出點悲涼的想法,該不會真的要讓在這待一晚上吧。 …… 顧澤走出去了又放心不下,就停在浴室門口觀察段宏。 他看著段宏被假yinjingcao得喘不過氣,下面那根光溜溜的yinjing卻翹了起來,冷哼一聲,把震動擋拉到中間。 顧澤又光著腳,走進去解開褲腰沖著段宏迷亂的臉擼管,寬大有力的手掌握住胯下那根青筋爆漲的大家伙,他站直身子yinjing剛好對準段宏的臉。 顧澤伸手把口球正面的卡扣打開,卡在嘴里的口球竟然和大圓環分離了,但巨大的鐵環將整個口腔支撐著,段宏覺得自己的口水正控制不住往下滴。 “呃…唔…”,段宏搖著頭,淚水浸濕眼罩,口水順著下巴滴到他翹起的性器上。 xue里的假yinjing敬業極了,一次比一次頂得兇,他的肌rou緊繃,臉和屁股卻紅得相得益彰,yinjing隨著三點刺激微微打顫。 久而久之,他徹底沉浸于滅頂的情欲中無法自拔,帶著口枷的嘴泄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喘息。 他射了。同時感受到有人把帶著體溫的性器塞進他嘴里,他連合攏嘴都做不到,更別提咬下去了,他只能卷著舌頭推搡,但濕軟的觸感在顧澤的眼里就好像舔舐,yinjing一股腦塞進了口腔深處。 段宏被捅的反胃,循著身體本能吞咽異物,喉嚨裹著guitou向下咽,爽得顧澤汗毛聳立,一不留神就精關一松,直接交代在他喉嚨里了。 讓人防不勝防的一股濃精嗆進了氣管,段宏被嗆得猛咳,顧澤難得有點無措,趕緊把口伽解了拍著他后背緩解。 “嗚嗚…咳,你太過分了…”,段宏憋著一張紅臉,嗆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努力搜刮著自己貧瘠的罵人詞匯,最終只找到句:“你就是個禽獸…” 顧澤忍不住發笑,這家伙罵人都跟調情似的,他把震動關了,單手握住分腿器往上提,另一只手伸到臀縫里輕輕拔出假yinjing,看著透明的腸液順著他的手流出來,挑了挑眉道:“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上面的誠實。” 段宏身上束縛被一一解開,他無力的靠在始作俑者懷里,話也說不利索,只能任由顧澤抱著他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