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sp(塞藥栓過夜上班,打屁股,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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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多久睡著的,段宏記不清了,但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覺得后面很漲,隱隱感覺有東西撐開rou壁,段宏換衣服的手一僵:顧澤不會真的禽獸到…讓他含著東西睡了一晚上吧。 他拉開睡褲,手伸到后面果然摸到個圓柱體,很細,有點像熱熔膠棒,但捏上去像是軟硅膠。 顧澤突然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腰,下巴湊到他后頸,“藥柱,用來好好滋養(yǎng)你那口貪吃的小saoxue。” 段宏臉上一臊,扭著腰就想把藥柱拔出來,這時候顧澤按著他率先將藥柱推進更深處,直到整根沒入。 顧澤坐起身,拍拍他屁股道:“中午請示我了才能取出來?!?/br> 段宏羞恥又難堪,“可不可以…”,顧澤厲聲打斷他,表示沒得商量:“不行,這藥對你的屁股好處很大。” 段宏還想爭辯一下,“我今天…要查房?!?/br> 顧澤直接給他扣上皮帶,無情拒絕他:“去上班吧”。 段宏到醫(yī)院給復(fù)診病人看報告時坐在工位上,后面的東西一動不動,注意力集中過了一會就沒有感覺了,他工作態(tài)度一向認真,給病人叮囑了好幾遍才去住院部查房。 他拎著文件夾,帶上職業(yè)微笑對著病人說:“叔,這刀口恢復(fù)很不錯嘛,放寬心好好養(yǎng)傷。” 在他準備出病房那一刻發(fā)生了點小意外,后xue里的軟藥柱被腸液裹著,依稀有往下滑的跡象,他一時措手不及,只能捂著后腰一屁股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 藥柱隨著他猛然坐下的動作直接戳在他內(nèi)壁深處,柔軟的內(nèi)核被搗得發(fā)酸,酥酥麻麻的觸感從前列腺竄到小腹,他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將文件夾抱在懷里,無助又欲蓋彌彰的低頭擋住下半身。 “段醫(yī)生?”,過路的護士注意到他,略帶關(guān)切的問道,“您身體不舒服嗎?” 他被嚇了一跳,慌亂中做了個提肛運動,藥柱摩擦過xue里的sao點,“嗯…”,誘人的聲音瞬間溢出嘴角,他咬緊牙關(guān)趕緊沖著護士擺擺手,“沒…沒事” 護士看著他臉色紅潤并無不妥,但又咬著牙像是在忍痛般的有些奇怪,不由得再次發(fā)問:“您真的沒事嗎?”。 “只是突然有點…胃疼,職業(yè)病了?!?,段宏把文件夾蓋在他隆起的褲襠上,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護士恍然大悟:“那邊有熱水,我去給您端過來?!?/br> “謝謝。”,段宏接過水杯,略帶羞愧的看了護士一眼,心里忍不住罵了顧澤一句。 等段宏緩過神下樓時已經(jīng)臨近午間,他忍了一上午,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關(guān)上門一個人坐在休息室里給顧澤發(fā)消息。 “能不能把東西取出來。” 在這種事情上顧澤回復(fù)的通常很快,沒等幾秒就發(fā)了過來。 “什么東西?” 段宏一邊心里暗罵他明知故問,一邊在手機上唯唯諾諾回復(fù)他:“藥柱。” “語音說清楚,哪里的,干什么的?!?/br> 顧澤一天不羞辱他就不爽是吧,他繃著那張微微發(fā)紅的臉,打開語音磕磕跘跘的描述道,“肛…肛門里的…滋養(yǎng)藥柱。” “還學(xué)不會呢,那是你的saoxue?!保櫇陕曇衾锶玖诵σ?。 “saoxue里的藥柱可以取出來嗎?”,段宏忍辱負重,眉毛快擰成麻花了。 得到確切答復(fù)后他才把藥柱抽了出來,濕答答的棍狀體落在塑料袋里,他悄悄拿進衛(wèi)生間,裹著紙巾扔進隔間垃圾桶里。 后xue沒有東西堵住,流出一大灘透明粘液,內(nèi)褲也被濡濕一大片,嬌嫩的下體挨著帶著潮氣微涼的面料,難受得緊。 他只好裝作是患者需要,找護士要了條一次性內(nèi)褲穿上。 三角的褲型,讓他無端想到了昨天穿的那條蕾絲蝴蝶結(jié)內(nèi)褲,不同于他常穿的莫代爾,這兩條都是純棉的。 厚度適中,但尺碼偏小后襠就窄了不少,內(nèi)褲邊磨在會陰外側(cè),觸感過于強烈實在無法忽視,他硬著頭皮伸手把內(nèi)褲往下勾了勾。 五點準時下班,他回到家剛好只過了半小時,打開門一看,果然顧澤端端坐在沙發(fā)上。 他心里一緊,總覺得顧澤又要挑刺,果不其然,顧澤一見他又是昨天那副表情,他眼看著顧澤去箱子里挑了柄皮拍。 “把褲子脫了,去那邊趴好?!?/br> 聽到這句話,段宏沒來由的有些緊張,他咬著唇為自己爭辯:“我今天沒犯錯。” “犯沒犯錯不是你說了算。”,顧澤在手里掂了掂皮拍,握著手柄往他屁股上甩了一拍,略帶威脅的補充一句, “你最好自覺一點?!?/br> 段宏不情不愿地背過身脫外褲,顧澤本來還對著他那渾圓的屁股心猿意馬,結(jié)果還真發(fā)現(xiàn)了有絲不對勁。 顧澤瞇著眼看見段宏身上那條陌生的內(nèi)褲,一巴掌抽向?qū)Ψ降钠ü?,把人打得一個踉蹌,“就這么喜歡穿女式內(nèi)褲?” 段宏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沒有,之前那條濕了才換的…” 顧澤不跟他廢話,活動活動手腕,握著皮拍又是狠狠一抽,“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啊!”,疼痛來得太突然,段宏捂著屁股被嚇得腿都軟了,哆哆嗦嗦開始認錯:“我不該私自換內(nèi)褲?!?/br> 于是他被顧澤按著腰拘在大腿上,臉朝下垂著,雙手向后交叉摁在后腰,臀部高高翹起,膝蓋被迫壓在地上。 像是犯了錯的小孩被家長打屁股那樣的姿勢,放在成年人身上怪異又羞恥。 “不聽話的sao屁股就該挨打?!?,顧澤握著皮拍就是狠狠一抽,段宏隔著內(nèi)褲都能感受到那股凜冽的風(fēng),飽滿的臀瓣瞬間泛起了rou浪,疼得段宏喉嚨里的慘叫脫口而出。 顧澤毫不留情,加大手中力度又是重重幾下,就連腿根也不放過,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泛起紅棱子。 段宏疼得唇色發(fā)白,額頭掛著冷汗,扭著腰躲避落下的皮拍,卻被顧澤撈回來打得更狠,隔著內(nèi)褲都能看見屁股上起的一層層紅紗。 顧澤在沙發(fā)縫摸了根繩子把段宏的雙手綁在身后,又伸手把他屁股上的內(nèi)褲扒到腿彎,手指用力按在腫脹的傷口上,順著臀縫在他緊閉的后xue留下一掌。 “唔!”,段宏淚眼婆娑,啞著嗓子哀求,“別打那里…好痛?!?/br> “知道痛就對了。”,顧澤輕笑一聲,非但沒放過他,還掰著他的臀瓣繼續(xù)往xue口招呼。 顧澤打一下又停頓一會,下一擊又準確落在同樣的位置,打得那口xue腫了好大一圈,xue口向外嘟一圈,像是被過度使用后合不攏的saoxue。 “唔唔…我知道錯了…”段宏弓著背可憐兮兮的哀嚎著,就連睫毛都掛上了淚,身后痛得發(fā)麻,只好承著巨痛哀求顧澤放過他:“再也不敢了…唔…別打了?!?/br> “行了,饒你一回。”,顧澤解開段宏身后的束縛,把他抱在沙發(fā)上,在茶幾抽屜里撈出一罐藥抹在他紅腫的屁股上。 段宏靠在坐墊上撅著臀不敢躲閃,清涼的藥膏能有效緩解疼痛,那些看似唬人的腫印來的快去的也快。 顧澤慢慢揉著紅屁股,一下一下安撫著手下微微發(fā)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