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強迫(穿蕾絲內衣去上班,電擊rutou)
晚上顧澤也沒再折騰人,還頗為關心的問他:“你明天沒手術吧?” 段宏提著一口氣,謹慎地點點頭,深怕被他拿捏住其他話柄羞辱。 “沒有啊——”,顧澤拖了個長音,他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掀開被子就睡了上去。 半晌沒見人上來,他伸手去拉段宏,“愣著干什么?上來睡覺。” 段宏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屈服了,他睡在床的邊緣,盡可能的遠離顧澤,其實和大學在宿舍那段時間差別不大,醫大的宿舍是雙人間,他的床位和顧澤也只隔了一個不足一米寬的過道。 他側著身扒著床沿迷瞪瞪的給自己洗腦,就當是在宿舍睡…反正都差不多。 第二天被鬧鈴吵醒時,顧澤整個人占了一大半床,而段宏縮在小得可憐的角落里。 顧澤毫無心理負擔,還笑著調侃道,“躲那么遠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怎么不會,吃過虧的段宏只敢在心里默默反駁。 顧澤把昨天那件胸衣又拿了出來,所謂的提前習慣在此刻被印證了,他催促段宏在里面穿上胸衣,允許他外面可以穿件圓領遮住。 但又逼迫他穿了條和胸衣成套的內褲,三角蕾絲還帶蝴蝶結。 要是不穿外衣的話自然是風情萬種,但穿上衣服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去了外面只有顧澤知道他內里到底有多誘人。 段宏上班時間緊迫,他一向是到了醫院再吃早飯,洗漱后就撇下顧澤出門了。 顧澤在家里無所事事,吃了早飯后在房子里轉了一圈,看見陽臺擱了臺跑步機,還擦的干干凈凈,看來是段宏有心保養過。 他站上去調了個中速,上機跑了得有半小時才下來,把毛巾掛在脖子上,就地坐著刷手機。 微信干干凈凈,段宏上班到現在都沒找過他,快到中午的時候他主動發了條語音過去。 “有人發現你里頭那么sao了嗎?” 那頭回復很快:“能不能別這么說。” 顧澤覺得挺可笑,把昨天趁他不注意拍的艷照發了過去。 “不sao嗎?” 那頭不回話了,顧澤顯然不是自討沒趣的那類人,他看了眼時間,直接打了個語音過去。 接電話的速度到是不慢:“顧澤…” “在吃飯?”,顧澤明知故問。 “嗯。” “吃完飯自己去更衣室拍張不穿衣服的照片。” “能不能…”,顧澤沒等段宏說完就掛了,不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 …… 段宏一上午都覺得胸被勒得慌,好不容易到了飯點,他迅速奔向換衣間把背扣解了一半。 好不容易松懈下來可以安穩吃頓飯了,結果顧澤像是催命般的又發了張照片。 是昨天他穿著衣服露出胸口的奇怪樣子,緊接著還被勒令拍照。 段宏安慰自己:只是脫掉外衣,也不是很難。 他強忍羞恥坐在椅子上,拍了張上半身發給顧澤,顧澤秒回:“褲子也脫掉。” 段宏敢怒不敢言,只好戰戰兢兢地照做。 “看見包里的東西沒?貼著奶頭放。” 看見這條語音時,段宏心想反正顧澤看不見,他做不做都一樣。 顧澤像是在他腦子里按了監控,緊接著發來一條,“要是白天不放,晚上回來我就讓你屁股含著jiba睡一晚上。” 段宏只好心驚rou跳地從背包里翻出兩顆疑似膠囊的小東西。 通體成橢圓形,扁扁的和他拇指差不多寬,放在胸前剛好可以卡住不掉,穿上外衣毫無痕跡,他研究半天沒看出有開關,看來只是嚇唬人的玩意兒。 但這個想法很快被打破,因為那東西突然開始發熱了,緊接著胸前被酥麻的微電流震得下意識輕顫。 五秒后,電流停止了,他松了一口氣,心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忍忍就過去了。 然而這只是個開端,在他用完餐去換工作服時,那個該死的東西又開始放電,這次整整持續了一分鐘,他驟然捂著胸口試圖緩解刺激。 可惜沒用,輕微電流給胸口帶來的感覺很怪,不疼,但是足以讓他的身體發麻,變得更強烈的電流從敏感點竄到整個上半身,他的rutou充血挺立起來,硬得像顆小石頭般頂在胸墊上。 好癢…想要人揉一揉。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手掌偷偷伸進衣領里覆在乳rou上,指尖若有若無的蹭著乳粒,趁著電擊中止的間隙撫慰著難過的rutou,絲絲快感讓他想起昨天被顧澤按著下體揉胸的片段。 他的下半身,可恥的支起了帳篷。 哪怕心里再不情愿,生理反應也證實了,他真的有快感,僅靠胸口那點刺激就能硬。 時間過得很快,他躲在隔間里匆匆捏住下體,直到疼痛喚醒理智,襠前的隆起終于恢復如初。 他硬生生把自己掐軟了。 走出換衣間之前,他硬著頭皮把胸前塞的東西取了出來,只要他不說,顧澤不可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