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日常斗嘴/毛筆弄xue/泄在夫君嘴里惹
月已西斜,掛著樹梢上玩笑,小小的一勾,也不知今夜好待要挑去誰家公子的衣裳。 封廿抱起萬初語,rou刃早爬了出去,此時只聽得見方才灌在xue洞中的濃精,隨著走動,一灘一灘地往地上滴,同腳步聲一起變作噠噠響。 萬初語聽得羞,邀著封廿的脖子,存心去夾肛收rou也阻不了這放肆的水滴聲。他泛濫的yin水同男人的精水一并爭先恐后地流出來,鋪得整個下身都是,漫得濕漉漉地洗都洗不干凈。 “廿廿,廿廿!” 萬初語沒法,窩在封廿的肩頭嗷叫,卻也不說是何原委,只一雙眼在夜色之間瞧著男人的側臉,似在喊著尋開心。 封廿自然曉得懷里的人想說什么,將萬初語架在自己腰上的腿往上緊,命他纏好,隨即手就摸上了萬初語sao水流個不停的roudong,佯裝怒道:“你這小娼婦!光會口中yin叫慣了,說些含湯夾棍的話來騙我,一旦給了你了,可又偏偏任它去漏!真是個堵水都堵不上的sao婊子。難不成存心戲弄于我?” 萬初語“哼”了一聲不理,憑封廿一個人唱臟戲,只是歪著頭,過了半晌才銳利地反擊道:“那你替我堵上不就是了,從前法子那樣多,現在好來罵我?總挑那些話說我,你且仔細厲害。” 想也是萬兒這里確實被封廿一口一個“婊子”與“娼婦”地罵急了,回嘴的架勢可分毫不讓,倒讓封廿懷念起端著架子,冷冷不言的人來了。原不知萬兒的嘴巴也這樣厲害,可一想到也是因他如此,封廿心里反倒更加歡喜。 “好,給你堵,給你堵。我的萬兒何時也對這種事明白起來了?”封廿節節敗退,總覺得他的夫人這是恃寵而驕,蠻得可以。而萬初語一聽封廿這不得以而為之的語氣便更加生氣,橫眉冷眼,揪住封廿不放,“懂也好,不懂也好,你要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夫人開心就是了。” 封廿徹底落敗,在萬初語的臉頰上啄了一口,頗有些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的感覺。現下,他倒真像人萬莊主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泄欲工具了。可是,既然萬兒肯答應同他歡好,生也好,死也罷,他認了。 萬初語又不言語了,反而兩人心口貼到一處,只聽得見心臟跳得響,幾乎要撞出胸膛,但又分不出到底是誰。他抱著封廿,轉頭叫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隔著窗去望那一輪月亮靜靜地笑了起來。而封廿也在笑。 封廿把萬初語放到書案上,萬初語順勢把自己的腿架到男人肩頭,仰躺著看他,早收了笑容,但手卻還環著人不放。 萬初語不說話,看著封廿取了筆筒中的幾支毛筆,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這才啞著嗓子叫封廿。可封廿又怎么會是個受他控制的人,提著毛筆就朝萬初語的臉側刮,刺得案上的人癢癢地想躲,不停地大叫著封廿的名字。 萬初語是不知道封廿還這么孩子氣,要拿根毛筆搔他,但轉念就明白了男人的用意,臉上一頓紅漲,果不其然就聽封廿哄著他去舔筆端的狼毫。 他受不住這樣的刺癢,又叫人壓住了動作,勒著脖子逼出了幾滴眼淚,檀口微張,粉嫩的舌尖在筆尖轉了一圈兒,轉而那支毛筆就搗進了他的嘴里刮擦,連帶著許多津液在攪。 “唔——封……啊!封廿!不——不要……” 萬初語蹬起腿反抗,嘴卻叫封廿一下捏住,那支筆在他嘴里打了一圈兒,碰到最里頭的癢癢rou,刺得萬初語猛地抽搐了一下,只聽封廿笑道:“看來夫人上面這張嘴也該管管了,伶牙俐齒地,肖想爬到我的頭上?” 那支毛筆沾了不少萬初語的涎水,拉出一條銀線,在封廿手中一轉就就著毛頭捅進了萬初語的后庭中繞。軟毛刮著才被cao軟的腸rou,刺激得萬初語的雙眼都猛地睜大了。那毛頭猖,筆桿細,同被男人的大根兇狠地頂撞乃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軟毛戳到花心擦起來,癢得他渾身都麻了不少。前端的分身就在一支爛毛筆的肆意玩弄下越翹越高,昂著頭冒水。 “啊!廿廿!廿廿!不要了,不要了!” 萬初語夾不住細筆桿,只能聽任它在自己的甬道中轉,吃又吃不好,推又推不掉。他的腳背繃得緊緊地直,前端的水吐得更多,愈發覺得欲望被束,控得難受。腹部挺得也高,酥酥麻麻的xue中想是又要吃男人的棒子了,屁股跟著那只筆扭個沒完,左擺右擺地sao,最后被封廿抽了一掌才安分起來。 “別亂發sao!” 男人這樣罵道,信手轉著露出xue外的一截筆尾,眼中的得意昭然若揭。他的萬兒確實是sao,光是一根毛筆就玩得又哭又叫的。就這樣,還怎么舍得讓他落在外頭? 封廿打起其他主意,手里轉得更兇,那支毛筆的刷毛便隨著男人的動作在萬初語的saoxue中亂舞,不停地頂戳刮打著yin心,又帶出來磨在軟濕的媚rou上。才被那樣干過,又教毛筆如此玩弄,萬初語當然食不知髓地亂,抬手將案上的書冊拍下去不少。 什么狗屁圣賢書,哪里有一夜良宵好過! “廿廿,不要了!前面疼,要摸摸水,要摸摸……好癢,癢——摸摸……” 封廿放下萬初語的腿,不舍地摸了兩把后俯下了身,抽走了綁在嬌sao難耐的人兒玉柱上的紅緞,張嘴就將萬初語的yin根含在了口中。 萬初語手里拿到那根紅緞,一下發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團溫濕裹住,驚覺之意比方才更大,連連要推封廿。 柳葉確實教他試一試封廿可愿屈尊為之,但真讓做這檔子事,萬初語又不好意思,心里難免疙瘩。 “廿廿?” 萬初語要哭,伸手讓他別弄,卻不小心碰掉了男人的發簪。烏發一泄,落得封廿滿肩。男人含著萬初語的欲望,抬頭看他,眼中蓄滿了狼性。萬初語盯著這雙眼睛看,好似頃刻便要被他抓住一般,制得無法呼吸。 封廿低頭,舌頭在萬初語的分身上舔舐,舌尖在眼洞上打轉,后面吃到的毛筆也不肯輕易放過他似地,用力碾過躺在案上張開腿接受服侍的小sao婦yinxue的每一處。 萬初語素來便有難泄之苦,即便難泄,他又脹得很疼,加上菊嘴兒里的癢勁兒,來來回回地扭動著腰,叫封廿不算好吃。 男人含得深,將整根yin柱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越來越縮緊這口濕熱的套子,又吸又吞,手里更在抽打萬初語的囊袋兩球,捏得人仰起脖子連連yin叫。 “廿廿,要,我要……” 萬初語越叫,腿被岔得越開,直往男人的嘴里送去,壞心地往里面戳。封廿吃得滿嘴,吸吮得尤其賣力。而萬初語隨著這樣的好吸好吞好含好吐,眼睛睜得越來越大,猛地夾緊了腿,打開了封廿的臉上。 他的渾身一抖,一股麻意從腳底板慢慢往上傳,最后現得臉上愈來愈紅,感覺下身噴出了不少漿汁,軟了下去。封廿還咬著萬初語的花柱不放,把萬兒的蜜液吃得一干二凈,喉嚨滾動的聲音聽得人羞到極致,頭皮一通發麻。 萬初語叫起來,伸手去推封廿的頭,哭道:“不要吃,不要吃,不好吃的。你吐出來,那臟東西不能吃。” 可封廿卻紋絲不動,跪在那里,眼皮一翻看著萬初語笑。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了萬兒可愛的玉根。男人抹了抹嘴唇,捏住萬初語的下巴,好笑地問:“怎么不要吃,怎么不好吃,怎么又臟了?萬兒自己的東西都要嫌臟,那為夫的東西豈不是更加心有不甘。” 萬初語是斷然沒想到封廿會問得這樣小氣,但說來說去也是他理虧,聲音小小地回道:“廿廿的又不臟,我……唔!” 封廿是再也忍不住了,捉著萬初語的唇就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抱著案上的人,把他箍在懷里死死的不準他動彈。 男人才弄過花莖的唇舌撬開萬初語的唇齒,在里面縱情地舔舐每一寸細rou。萬初語被封廿突如其來的吻勢占住,腰上越來越軟,手繞著封廿嬌嬌地喘。 “廿……唔!廿……” 萬初語的聲色破碎,被封廿敲成一片零星,殘落在房中的四角。封廿將他抱在懷里,壓得幾乎腰折,貼在他的耳邊說:“夫人,今晚可還滿意?” 萬初語頭靠在封廿的胸口,狀似認真思考再給他答復一樣,卻也沒有給他回復,只用指頭勾著封廿的發旋著玩,半瞇著眼,昏昏欲睡似的。 “固州的事,你都收拾妥當了?” 就在封廿準備抱他去洗浴時,忽而聽到萬初語這樣問。封廿一愣,沒想到萬初語還關心這事呢,回說幾乎處置妥當了。 “嗯。”萬初語哼哼了一聲又沒動靜了,過了一會兒猛地睜眼,一揪封廿的衣領就說:“你在歡宮關了我那么久,是不是也輪到我把你關在此處了?” 封廿神情一松,暗罵萬兒這還興睚眥必報呢,點頭應道:“可不就是專程來陪你的,就怕夫人忘本,以后再見了光亮刀劍不亮秀臀了。” “你……不得胡言!” 萬兒,這是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