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稱sao奴/被爆炒大流yin水/要夫君給自己舔射~
“夫……夫君,想吃夫君的、夫君的……” 萬初語的臉蛋燙成緋紅,隨封廿抱著,委屈巴巴地就朝男人的懷里埋,但手下擰起封廿的大腿來可一點兒不落下風。 一句求歡的葷話,封廿翻來覆去地教萬初語說了好幾遍,可萬兒的臉皮素來比紙薄,怎么好意思說出口。他羞得哭都要哭出來了,怨恨封廿實在太壞,就愛取笑他、欺負他,但又賴在封廿身上不肯下去,一副別扭樣兒。 “剛才不還信口雌黃,嚷嚷著要吃為夫的東西,現在怎么一個字都說不動了?”封廿不準萬初語縮在他懷里躲掉了,捉起萬初語的下巴非要看他,心思一沉,轉念誘哄道:“我的好夫人,你就算將那混話說上千遍萬遍,也只在這一處罷了。等下了床,誰還記得?不過是床第雅趣而已,萬莊主的心胸總比我要寬些。” “可……可我……” 萬初語還是別扭。他讀的是圣賢書,學的是君子樂,那樣sao浪的話教他怎么張得了嘴。但瞧到封廿的架勢,估計是不肯罷休的。再者說了,萬兒從來吃軟不吃硬,一向好騙。 他的臉上guntang,在封廿的笑盈盈的眼中瞧到了不少期許。他是喜歡這樣的封廿的。 “那你千萬不能笑我,也不準告訴別人,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萬初語退讓,交疊的雙腿一動,直起身貼到了封廿的耳。他的嘴唇蠕動,舔了一遍又一遍,唾沫更是咽了不少。 這醞釀的時間委實是長,長得封廿想動一動胳膊都被萬初語霸道地按了回去,兇得不行。封廿嚇得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半輩子沒這么緊張過,一時還真是分不清究竟是誰制住了誰。 萬初語親到封廿的鬢角,冰涼的唇覆上去,帶著些許生澀的纏綿。他環著封廿的脖子,綿軟的腔音浮著濃重的情欲,刺得男人丟盔棄甲,微微搖動擺起的身姿纖柔曼妙,引得封廿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夫君,sao奴想吃夫君的大roubang。” 這婊子! 封廿暗罵一聲,又被萬初語蹭得咬牙切齒、青筋爆出,突然猛地一個發力就將人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封廿!” 萬初語驚叫一聲,沒想到男人反應這么大,下一刻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封廿壓著萬初語,聲音凜冽,懸在他的頭頂命令道:“這樣的話,只準說給我一個人聽,知道嗎?” 萬初語聽到封廿這樣講,初是一愣,而后會心一笑,腦海里把柳葉教他的東西盤來盤去,最后磕磕巴巴地說了一句“那也要看你的本事。” 封廿眉頭一挑,再也忍不了這個小妖精了。他的手在萬初語的背上親撫,猶如在碰上等的絲綢軟緞,往下掐住腰就往自己的襠口撞。 萬初語“啊”地叫了一聲,才被狠狠抽了一掌的屁股還火辣辣地疼,隔著布料咯到男人沉甸甸的一捧guntang,心里還會有些害怕。他支起手肘撐在床上,整個下身都被高高提起,牢牢地控制在男人的手中。 他聽到封廿說:“萬兒,記得哭大聲點兒,我喜歡。” “你!” 萬初語扭頭,剛想去看封廿,就感覺一擎飽脹的鐵棍彈到他的臀rou上,打得啪啪作響。他的皮rou嫩得很,被男人的巨根這樣鞭打,不禁生出一條紅染,露出泛在外頭的鈍痛。 封廿的陽具蓄勢待發,馬眼已然溢出了不少霏液,卡在萬初語的肛口上上下下地磨蹭,滴到身下人的漾出的腰窩上燙出一頓酥麻。 “廿廿!” 萬初語的xiaoxue饞得不行,偏生還遭男人惡劣的戲弄,一下一下地只在肛外耍他,弄得肛溝都夾不到這根yin棍,更別談讓里面溢粉的rouxue飽餐一頓了。 “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封廿!” 萬初語聽男人這樣說,叫囂得更加厲害,默默攥緊了拳頭。憑他這樣的性子,真該一個翻身賞封廿一拳,但都到這地步了,箭在弦上,還讓他收回去不成?是他要封廿,可不是封廿要他。 萬初語咬牙,跪在床上,將屁股越撅越高,真是饞死男人的東西了。他閉眼,破罐子破摔,幾乎想罵,染著被欺負到的哭腔,說得悲切。 “夫君……夫君,sao奴要吃夫君的大roubang,夫君賞給sao奴吃了好不好?夫君……” 封廿忍俊不禁,真被他的萬兒別具一格的叫床給逗笑了。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嘛,又sao又媚,透在骨子里的勾引,怎么這會子就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萬初語聽到封廿的笑聲,羞憤難當,伸手去扣封廿的手,嗔怪了一聲“廿廿!”才教封廿回神。封廿在萬初語的粉臀rou器上拍了拍,安撫道:“小笨蛋,哭早了可不算哦。” “?” 萬初語還沒明白過來封廿說這話的意思,轉瞬一刻就被猛地捅了個結結實實。 他的xiaoxue直接被破開,連帶嘴巴都張開了,像是喉嚨被卡,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那guntang的燒棍直接就著xue里的滑液長驅直入地撞進了他的肚里,塞得下體滿滿當當,大腦更是直接空白。 封廿緊緊地把著萬初語的腰,只把陽根在菊洞中埋了一會兒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男人的偉器充血,已是忍了好久,連帶著身下人肆意逃出歡宮的憤怒,一下子傾瀉在了那窄小的端口。 柔軟的媚rou都來不及重新聚起,剎那之間就又被鐵棒捅開,每一下都直搗sao心,cao得身下的小婊子根本合不攏腿,舒服得只能哆嗦著身子,乖乖跪著挨cao。花洞中的yin水越冒越多,被男人用巨器攪稠,拖出來的時候溢出肛口,順著大腿根往下流,癢得連忙夾緊屁股里的rou根。 萬初語的下身都會打濕了,聽到皮rou被接連拍打揉韌的聲音,哭得更加大聲。他只覺得肛xue中纏著一根硬棍,比他吃過的所有都要來得粗,甚而埋在xue中又在變大,填平了洞里每一處褶皺的軟rou。他迎著男人的cao干,抖著屁股去吃、去咬,免不得屁股上要落下不少巴掌。 封廿從不是個心慈的主兒,情愛歡好之事,打起這被自己困住的雌獸來可從不手軟,非得將萬初語抽到打起哭嗝才肯罷休。他cao萬初語cao得狠,誰知道下一次等這人點頭應允得什么時候,總歸要及時行樂,干他一次就得連本帶利的。 可萬初語哪里受得了,哭得昏天黑地,像是自己被楔定在rou柱上下不來了一般,叫道:“廿廿……啊——廿廿!不要……不要了……嗚嗚……不要了……” “要的,要的,我的好夫人,可別忘了,貪嘴的是你,不得一次吃個飽嗎?”封廿把萬初語抱起,男根一下子埋得更深,直破花心,激得萬初語的眼都睜大了,淚水淌下,順著臉頰往下滾。 “廿廿,好脹,肚子是不是要破了?”萬初語靠在封廿懷里,軟得就像一團棉花,轉頭無辜地問封廿,勾得男人險些再把他壓下去狠cao。 封廿給萬初語揉肚皮,大掌蓋在萬初語的手上,提起來放到唇邊親吻,“破了也怪我的萬兒太會吃了。” 萬初語的菊xue還咬著封廿的陽根,吃了個餮足,低頭看到自己的分身上扎著紅綢,漂亮的結扣托著他的花柱確實秀氣。這是先前封廿給他打的,他不準萬初語胡亂泄身,哄著懷里的嬌人綁上了這根綢帶,繞扎的手法繁復,不是萬初語隨隨便便就能解開的。 現在,萬初語后頭被服侍舒服了,便又惦記著前面了,扯著封廿的袖子,指著自己的腿間問:“夫君,夫君我可以……” 封廿見萬初語也算聽話得緊,手就摸到了他的分身處,暗暗地搓著他的端頭。儲精的囊袋包成兩顆分開的絳色玉珠,管柱不通,小眼只能吐些yin水快活,卻得不到真正地發泄,現在又遭封廿的揉捏,使萬初語更加敏感,急得后xue絞了男人一遍又一遍,仿佛向他撒嬌。 “萬兒又忘了我說的話了?若是不好好管管你這作亂的孽根,往后就是扒著男人就要的yin坯子。只要快活便教人捅爛了,到那時我可不再要你。” 封廿板起臉教育萬初語,看著坐在他懷中的人黯然垂下了腦袋,但后頭卻抓得更緊,好似要拿后面的喜樂填去前面一般。而封廿,打的可不就是這個主意。他的萬兒前面越不受寵,后面就會吃得越厲害,靠著取悅男人再博自己快活。 他啊,壞著呢。 但封廿也不會一直綁著萬初語的東西,只待他越熬越難之時送上一泓泉,才讓這sao婦覺得彌足珍貴,而他又可從中得到不少樂趣。 “要說讓萬兒放肆一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萬兒也得說些好聽的出來才是。”封廿的笑容浸在臉上,萬初語就曉得這男人又在戲弄他了,難耐地動了動身子,反而講道:“那我若說了,廿廿可能給我更舒服的法子?” “嗯?更舒服的法子?” 封廿隱隱覺得或許他的萬兒有那么一些不一樣了? 柳葉?爾敢! 萬初語細細地“嗯”了一聲,拉著封廿的手笑:“那夫君倒是愿與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