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喜歡約書亞,好喜歡好喜歡
“吉蒙里,坐!”做工考究放置著各式各樣茶具的矮桌旁,明明是艷陽高照的日子,黑色蕾絲卻一絲不茍系到了下巴下面,樣貌嫵媚的貴婦人笑瞇瞇的望著身前一人一獸的互動。 “握手,吉蒙里。” 只見在站直身子平伸著手的男人再三要求下,坐著就有半人高的,外形酷似某種大型貓科動物的生物抬起寬大的爪子,極其敷衍的在男人手上拍了拍。 “好狗!”面對它積極的反應(yīng),身著軟鎧的男人立馬從腰側(cè)掏出它主人提供的訓(xùn)練獎勵,半跪下來喂到大貓的嘴邊,看著它皺著吻部片刻就將一小塊帶骨的雞胸吞入口中。 “維克,”在精致陽傘下的女人沖他招招手,“口渴嗎?過來坐會兒?” “謝謝您。”端起茶杯喝了口還帶著茉莉香氣的茶水,望著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愉快的貴婦人,維克匯報了一下今天的進(jìn)度。 “我感覺我和吉蒙里越來越熟悉了,今天它已經(jīng)愿意服從我的指令了,等下給它梳一下毛,下次再見或許可以試試給它剪指甲洗澡了。” 聽到讓人厭惡的字眼,趴在地上尾巴有一搭沒一搭甩著的紅猞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呵呵,”它的主人輕笑一聲,“它很討厭洗澡,但是和剃毛比起來,我相信它會愿意忍耐一下的。” 她在黑紗下的美目流轉(zhuǎn),笑著問把尖長的耳朵貼在后頸,一動不動裝死的大貓。 “對嗎?吉蒙里,你會是好孩子的。” 維克撓撓頭,望著宛若一塊華麗的地毯一樣趴在一邊的大貓,忍不住又心癢癢,上手摸了摸它順滑柔軟的長毛。 太帥了,他小時候要是有這家伙,指定一天騎著上街遛三道,把它遛虛脫為止。 這是一頭成年的雌性紅猞,原本這個品種應(yīng)當(dāng)是通體紅色,帶有少量深棕色或是乳白色的花紋點綴,但是這頭顯然是變異的,它通體漆黑,臉上和四肢的花紋是紅色,與普通種不同的長毛也無損它的矯健,反而平添一絲飄逸。 馴化的這樣出色的寵物怕是整個王都都找不到幾只,價值絕對不低,難怪會作為女子爵遺產(chǎn)的一部分托付給他。 想到這里,他又屏息凝神,看了眼旁邊對于他們的友好“互動”頗為贊賞的范夫人。 當(dāng)他回來后,前來拜訪這位夫人,見面第一句話就是。 “我差點以為我要另外找人處理我的財產(chǎn)了。” 噎的他說不出話來,只好干巴巴的問聲好。 “真高興還能見到您,夫人。” “哦?”目光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還沒等他察覺到這句話的歧義,美艷的女人就笑了起來。 “我也很高興能再見到你。” 當(dāng)下就讓維克差點想抽自己兩巴掌。 對一個生命隨時可能停止的人說這種話,不亞于是在詛咒她早點去死,多少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在里面了。 他又嘆了口氣,世事多舛啊,誰能想到他差點比露莎子爵走的還早呢。 他已經(jīng)回圣托里一個多星期了,白天為了忙碌的公務(wù)四處奔波,晚上又疲于應(yīng)付約書亞的索求無度。 等過兩天,做完匯報收尾工作之后他一定得給自己放兩天假。 聞了聞他腿側(cè)的吉蒙里哧的打了個噴嚏,嫌惡的把大腦袋挪遠(yuǎn)了點,用后腦勺對著他。 除去圣殿的工作以外,他還收獲了額外的負(fù)擔(dān),正是眼下這頭紅猞。 當(dāng)時用手帕擦著眼淚的范夫人,向他訴說自己是如何喜愛自己的寵物,又是如何擔(dān)心一旦她去世了它該何去何從,林林總總的訴苦完,把干干凈凈的手帕往旁邊一丟,認(rèn)真的說。 “請給它找一戶好人家收養(yǎng)它吧。” 于是他就隔兩天就來一趟,在范夫人的指導(dǎo)下學(xué)習(xí)如何和吉蒙里相處,包括而不僅限于它的零食主食,磨爪子的玩具和爬架,沐浴用的香波和皮毛柔順劑…甚至連喜歡聽什么類型的音樂都要熟記于心。 哦,它喜歡聽古典樂。 雖然對于這樣刻薄挑剔的動物能否找到一戶心胸開闊的家庭收養(yǎng)它持懷疑態(tài)度,肩負(fù)整個子爵財產(chǎn)的維克依舊對照顧它這件事義不容辭。 除此之外,吉蒙里的美貌也確實是俘獲人心,或許這樣形容一頭獸類有些奇怪,但是它確實很優(yōu)雅,蘊(yùn)含爆發(fā)力的身體修長健美,走動的時候甩甩粗長的尾巴都可以抽的人腿上就是一道紅痕。 “…我覺得或許也不是很難。”在看到它之后維克立馬改變了之前猶豫不決的口風(fēng),堅定起來。 讓旁邊的女人捂嘴吃吃笑起來。 回憶結(jié)束,望著天色逐漸暗沉下去,維克站起身向范夫人告別。 “不早了,改日再來打擾您。” 說完他還不忘低頭跟吉蒙里打招呼。 “你也是,回見了伙計。” 一人一獸望著女仆接引著騎士離去,原本兩爪交疊將頭靠在上面歇息的猛獸仰起頭來,幽幽坐直了身子,望向自己的主人。 “珍妮,他簡直蠢的不可思議。” 獸口中居然吐出人類的語言,成年女性有點沙啞的聲音意外的并沒有多違和。 “你確定要把我交給他照顧?不如還是宣稱我死了,找個機(jī)會把我拖出去埋了吧。” 黑色的扇子合攏,啪啪的敲著女人白嫩的手心。 “那可不行,你現(xiàn)在是侯爵大人送我的禮物,總得有個交代。” “撒旦在上,”吉蒙里紅色的獸瞳里流露出人性化的后悔,“我真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準(zhǔn)確的說是不喜歡他身上來自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濃郁的光元素對她來說就像是消毒水一樣,刺鼻的沖入鼻腔,惹得她直想打噴嚏。 在靠近下半身的時候格外濃烈,即使是清洗過她也能聞到。 范夫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統(tǒng)共你在他那兒也呆不了幾天,少抱怨了,不然我就把你送去布恩男爵那里。” 讓頭上毛都不剩幾根,腦門都可以發(fā)亮,并且喜愛這些猛獸如癡如狂的男爵好好關(guān)照一下吉蒙里。 “哦,那我還是跟維克呆在一起吧。”大貓聞言立馬臥了回去,瞳孔放大變成圓圓的,黑色的鼻翼闔張,盯著似乎真動了這個心思的范夫人看。 “大不了我把鼻子捂上不聞他就好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棄的徹徹底底維克站在窗沿邊上打了個噴嚏,有些納悶的望著晴朗的天氣。 按理說快入夏了,怎么還覺得后背發(fā)涼呢。 望著手上處理的相關(guān)事宜,他低著頭簽下自己的名字,為字跡工整的出任報告畫下尾聲。 腦子里又在思考,如果把吉蒙里接過來,是在城區(qū)給它租一棟平房還是弄進(jìn)圣殿來呢… 他發(fā)愁的想了想自己房間的空間。 …好像位置不太夠啊。 “在想什么?”從后自上而下的手撫摸過他的脊背,清冷而熟悉的氣味從身后傳來,約書亞用拇指摩挲著男人側(cè)腰下方的胯骨處,極其自然的靠上來。 “看眼明天需要我說些什么。”關(guān)于俘虜們的口供,罪證,抓捕的過程…等等。 “唔,”約書亞懶洋洋的應(yīng)了聲,像是用下顎蹭主人來留下氣味的貓咪一樣,用下巴磨蹭著維克的側(cè)頸,“你認(rèn)為該怎么處置他們呢?” “自然是要公開的將他們的罪行昭告世人,然后加以極刑。”臉上流露出些許痛恨,犯人們的嘴臉與精靈們受傷的慘狀重合在一起。 “……”原本順著男人的腰線,虛撫著他下腹的手頓了頓,“這么討厭他們?” “或許我該說,一切交由神來裁決?”維克低下頭扣住約書亞的手,“但是這本身就是人類的錯誤,貪婪不也是原罪之一。” “那你快看吧,”約書亞把手抽回,轉(zhuǎn)身躺到寬大的沙發(fā)椅上,“看完來陪我。” “馬上了。”維克跟著他亦步亦趨往那邊走,在約書亞腿邊坐下,一邊按了按蹺到自己大腿上的小腿和腳背,一邊又翻了一頁。 “這次獎了什么啊,”約書亞瞇起眼愜意的享受著男人掌心的溫度,“績點?休假?錢?” 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不如申請一下更高階的‘神賜’吧。” “嗯…不知道,”維克望著上面的空白,感到些許迷茫,“沒有寫。” 他放下了手上的紙張,袖子就被拉住,約書亞仰著頭眨著眼睛看著他。 “?”隨后他看到對方抬起手來拍了拍胸口,沖他張開手。 維克伸出手,試探性的跟對方十指相握。 “!”隨后就被對方一拽,膝蓋也被輕踹一腳,頓時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額頭撞到對方潔白的胸口上,頓時泛起紅來,即使他及時撐住,也力道不輕。 “約書亞…!”維克想起來,畢竟他塊頭不小,壓在四肢修長的約書亞身上,會擔(dān)心把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約書亞給壓壞了。 但是他卻被卡住后腰往下按,不能領(lǐng)會對方的想法。 “趴下,”似乎是被他的愚鈍給折服,約書亞干脆上手摁住他的頭,直到他側(cè)臉貼到約書亞的胸口上為止,“對,就這樣。” “…在干什么啊。”維克用半手臂撐著自己,卸掉部分體重,有些無奈的詢問。 “想讓你靠我身上啊,”察覺到他的小動作,空氣中出現(xiàn)一記波紋,抽了下男人的小臂,“別用力。” 抱著沉甸甸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約書亞卡住他的后臀往上提了提,讓維克的臉湊到他頸窩。 濕熱的氣息噴灑到男人的耳垂處,頓時就開始發(fā)紅。 “……”維克輕哼一聲,身體軟了下去,與約書亞緊貼在一起。 “平常我趴你身上也是這樣的?”約書亞拍了拍手下挺翹的臀部,滿意的感受到奇異的回彈,他張開五指都包不住半邊臀部,忍不住調(diào)笑一句,“屁股好翹啊維克。” “別瞎說。”眼角眉梢?guī)媳”∫粚有邜赖哪腥说闪怂谎邸?/br> 反而讓人玩心更起。 “以前沒有這么翹,這么大,”約書亞捏著臀尖,湊到臉已經(jīng)紅透了的男人耳邊,狎昵的輕聲說,“感覺是被我cao的。” 這可不是他在胡扯,維克的屁股被他開發(fā)的確實是柔軟了幾分,好像原本那處的肌rou都被他撞腫了撞軟了一樣,恢復(fù)不了了。 “沒有的事…”維克沒多少底氣的反駁著,夾緊腿也只能卡住對方的大腿。 對他這副樣子再了解不過的美貌青年笑著伸出手,攏住他已經(jīng)半勃起的下體后,感受著手下的滑膩。 “那為什么在流水?說兩句就想象自己挨cao的樣子了?”青年修長的手指按上男人臀縫上方的尾椎骨處,“小母狗…是不是把尾巴翹起來了?” “呃……”維克喘息一聲,并未羞怯的躲閃,而是湊到約書亞跟前,“想做…約書亞……” “嗯?” 沒能看到對方臉上出現(xiàn)自己喜歡的羞恥的神情,約書亞愣了愣。 “想zuoai……”維克稍稍直起身子,拉著青年骨節(jié)分明和他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手,順著自己胸口往下。 約書亞的指尖劃過男人的胸腹,不自覺地動了動,他喉結(jié)動了動,望著抓著他手腕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男人。 這樣主動的求歡,還真是頭一遭,他磨了磨牙,似乎這樣就能把胸口的癢意消磨掉。 在他進(jìn)入維克的身體的時候,他望著好像往常一般被頂出淚花,騎跨在他身上扭著腰的男人。 ——不是錯覺。 歡愛過后,他攬著斜靠在他身側(cè)的維克,望著右手手腕處的騎士之心。 好像…變得更坦誠了。 剛剛也是,主動的自己往下坐,一直到發(fā)著抖被cao開軟滑的宮口后,當(dāng)自己的guitou頂著他嬌嫩的zigong內(nèi)壁,他還努力擺了擺被貫穿的下體,坐在他yinjing上打圈。 一下子刺激的他當(dāng)時就沒把持住,頂著柔軟的宮壁就射了出來。 他看著男人胸口上被吮咬的紅腫rutou,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捏著它揉弄。 “哈嗯……”維克挺起胸口,把它更往別人手中送了送,刺癢感讓他打著哆嗦,高潮后還在不應(yīng)期的身體受不得一點撩撥。 “…要不要給你這里穿個環(huán)?”約書亞包住他的乳rou。 “不…嗯……隔著衣服被看到了…”維克看著自己的奶孔被修剪干凈的指甲戳弄,只覺得下身又是一陣濕熱。 “打個小的,這樣揉它會更舒服。”敏感的乳rou被撕裂開,夾著金屬棍的奶頭會更加腫大,yin靡的金銀色點綴在一旁,想想那場景約書亞就不禁呼吸加重,“像流奶一樣…” “真的會被人看見的…”維克討?zhàn)垼l知對方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樣。 “我給你買內(nèi)衣,”白色的內(nèi)衣,裹住男人飽滿呼之欲出的蜜色乳rou,隱藏在鎧甲下面,“或者是乳貼。” “嗚…好吧……”維克小聲的屈服讓步,“…如果你真的想的話…” 說這話的時候他都在微微顫抖,健壯的身子毫無威懾力,此刻只是某人熟婦一般的性玩具而已。 約書亞笑了起來,抱著男人的后腰,感受著男人壓在他身上的時候讓人心安的重量,又像是羽毛一樣撓的他心口發(fā)癢。 “騙你的,”他比了比對方的手,稍稍比他的手寬大一些,“會流血的,不給你穿孔。” 男人側(cè)過頭笑了笑,把頭靠在對方身上。 ——感覺好像在靠近一只嬌弱的波斯貓,又想玩鬧著把它拿來當(dāng)枕頭,又怕它承受不住腦袋的重量跑走。 “你很開心嗎?”望著從剛剛開始嘴角就沒往下掉的維克,約書亞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喉部發(fā)出細(xì)微震動,維克扣住約書亞的手,仰頭親了親他,“和你呆在一起就會很開心。”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青年怔愣片刻,手不自覺的收緊,把對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嗯…”在唇齒分別的間隙,他忍不住輕咬一下男人rou感的下唇,“…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 得到肯定的騎士,笑容在臉上擴(kuò)大,和約書亞對比起來總會顯得有些平平無奇的五官都生動起來。 他好喜歡約書亞。 好喜歡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