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十二)觸手/把尿
隨后女鬼就消失了。 來得突然,去得更突然,似乎就是為了給白潯帶來一點驚嚇。 白潯堅信自己不會被聞臺章的小動作嚇到,絕對還能再直一百年! 女鬼走了,世界重新回到了一片漆黑之中。 不知是不是聞臺章最終還是放了他一馬,白潯身上的燥熱在逐漸褪去,身體也恢復了正常。 他赤著腳一步又一步往前走。 也許那點燭光也是會騙人的,畢竟在一片漆黑之中,只要有一點光存在都明顯得不得了,而讓人無法計算其中的距離。 于是距離也無法被丈量,像是永遠也無法到達。 但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眼前的漆黑,除了那點光,連整個人的存在都像是虛的。 白潯又像是回到了當初被眾人視jian拜堂的時候。 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黑夜里牢牢地盯著他,如有實質地在他的全身上下挪動,令他每走一步都渾身不舒坦。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潯感覺不到疲憊,但心理上的陰影還是無法克服。 先前他騙聞臺章說自己怕黑,那時候這是句假話,但再這樣的情況下,好像又成了真的。 黑暗和未知真的會讓人心底發毛,讓白潯想起自己小時候那段沒人陪的時光。 心里有個聲音在小聲說話。 “來個什么東西陪陪我,什么都好。” 但周圍還是一片寂靜,這個世界里沒有能聽到他聲音的神明。 和小時候一樣。 但不同的是,這里有無數雙窺伺的目光。 白潯嘆口氣,繼續向前。 忽然,似乎是有個又濕又粘的東西纏繞上了他的腳踝,迅速地掀開他的衣袍纏繞上了他的全身,在脖子的位置止住。 一部分直接鉆進了他的后xue,而另一部分則是找上了他的雙乳。 最要命的是上面還生長著大大小小的吸盤,每吸一下,白潯都覺得自己全身一軟。 草草,不會是自己的心聲被什么東西聽見了吧? 妖魔鬼怪快離開! 這東西不為白潯內心的碎碎念所動,開頭的部分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白潯后方的甬道,隨后開始慢慢膨脹。 屁股要開花了喂!從哪來的回哪去!老子現在不需要你! 就在白潯想要張嘴說點什么的時候,這玩意兒又分出一只來,把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不知道為什么,白潯隱約感覺到它急切的心理,像是生怕他會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東西來。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要給他禁言。 白潯被迫用后面感受了一下它的形態,長條的,軟的,無數個吸盤在里面打圈,極有彈性,每次收縮都會在xue口擠出粘稠的白色泡沫,再一縷一縷順著他的大腿根滑下,每次雙腿并攏都能感覺到其中的黏膩。 活像是尿了褲子。 白潯的上顎被這東西搔刮舔吮,奶頭也被兩個吸盤嚴嚴實實地照顧到了。 一股大力從胸口傳來,奶子又酥又麻,被來來回回地捏住把玩,形狀不斷變換,奶汁一點一點地被那些吸盤吸收干凈,就連白潯都聞到了空氣中的奶香。 白潯下意識砸吧了下嘴,老實話,有點好奇什么味道的。 但嘴里的東西像是得了什么訊號,吸得更緊。 緊得好像下一個瞬間舌頭就會“啵”地一聲從嘴里扯出來。 哪怕全身都被jian了一遍,它偏偏瞎了眼似的,碰也不碰一下白潯已經勃起的yinjing。 白潯摸rou的動作也被一次次打斷。 他急得眼圈都紅了,口水混著粘稠的分泌物一直流淌到帶著奶汁的胸口。 每次要到臨界點的時候,就被這東西打斷,進度條又撥回去,白潯遲遲達不到要釋放的點,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白潯的嘴里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卻只被這東西頂得更緊。 他半睜著眼,隱約間看到了無數的鬼睜著沒有眼球的眼眶向他看來,里面是幽幽的一點藍色的火。 糜爛的頭顱、破碎的四肢,奇形怪狀的身體。 恐懼混合著情欲,白潯只覺得忽冷忽熱,心跳也越來越快。 但他卻是無比的難受,任誰在高潮的臨界點蹦迪都絕不會好受,就算他身邊是鬼在打炮,白潯也再沒有半點心思去關注了。 尤其是現在居然還來了尿意,白潯死死咬住嘴里的東西,兔子似的眼角越流淚越漂亮。 要是現在尿出來,是不是就等于尿床? 白潯決定守住自己最后一點臉皮。 干!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嘴里的鉗制悄然松開了。 白潯“嗚嗚”了幾聲,隱約看見面前一點金邊。 極富侵略性,闖入他的眼睛。 白潯無師自通。 “求你。” 聞臺章看著面前通紅的兔子,他全身都濕漉漉的,看起來分外可口。 “求我什么?” 白潯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只是理智吊著一根名為情欲的弦。 “讓、讓我射。” 聞臺章一揮手,附在白潯身上的東西一根一根回到他的袍角,變成衣袍上的深黑。 “可。” 白潯跌坐在地上,伸手摸向自己的胯部。 但無論他怎么努力,就快要搓掉一層皮了,yinjing卻是半點要釋放的意思也無。 快感在疊加,但永遠隔著最后一層,不上不下。 白潯睜著一雙兔子般的眼,通紅的眼角還在不停地落淚,像是一個停不下來的龍頭。 聞臺章卻只是俯身擦去他嘴角的淚珠,語氣輕柔。 “夫人莫哭,不然我又要忍不住欺負你了。” “幫幫我······”白潯的聲音已經完全啞了。 聞臺章半蹲下來,修長的手附上白潯挺翹的yinjing。 “罷了,我總是拿你沒辦法。” 但他話是這樣說,手上卻沒有要動作的意思。 白潯只得自己半跪著挺胯,在他手掌里抽送起來。 不多時,他就射了聞臺章一手,聞臺章捻了捻手中的液體,放在鼻尖輕嗅。 “果然是一股兔子的sao味。” 見白潯在這一發之后已經完全失去意識,聞臺章隨手把jingye抹在白潯的臉上。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但若是白潯能夠聽見的話,一定會大罵一聲狠毒。 “小兔子乖乖,快些起床,要是敢尿在我的床上,就把你這身兔皮再扒下來一次。” 白潯暈暈乎乎地從夢里醒來,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雕花。 還有自己憋了一肚子的尿。 他下意識就要爬起來向門口走去。 “夫人當真要在夜里出門?”聞臺章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白潯隱約記得夢里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但一覺醒來又什么都忘了,他便也只當這是一場夢。 但不知為何,聽到聞臺章的聲音,他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居然就從這樣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瞬間清醒過來。 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是老師上課點名提問,還有······自己暗戀女生的呼喚。 白潯有點懵,難道,這就是愛情? 但聞臺章之后的話卻讓白潯心里忽然開始蹦迪的小鹿一頭撞死。 “這幾夜會格外危險,夜間有些不不干凈的東西會出來活動。” 白潯想象著自己放水的時候忽然沖出來一只鬼,小腦袋更清醒了。 “那怎么辦?” 聞臺章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來一個壺。 精美至極,上面畫著花鳥,但也不能改變它是一個夜壺的事實。 “用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