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十一)逆改造/蒙眼/小寡婦上墳
白潯剛進屋,就看見了燭火邊的聞臺章。 白潯左看右看,都只在屋里看見他一人:“姜息呢?” 聞臺章抬手的動作頓了頓,長袍黑底金紋,在光照下有種莫名的流動感。 “我放他回去了,”聞臺章眨了下眼,“在你來之前。” “你不怕我不來了?這時候就放人質,是不是傻?” 白潯很為聞臺章的智商擔憂。 ——傻白甜成這樣,在宅子里也經常被別的鬼欺負吧。 燈火繾綣,拉長兩人的影子,這一幕本來是有些曖昧的。 但不知為何,忽然有了從三級片連跳到mama再愛我一次的趨勢。 聞臺章搖搖頭。 白潯眼神更加柔和了。 “不怕?就這么相信我啊。” “不,你逃不了,夫人不妨試試?無論你怎么走,最終都會回到這間屋子。” 聞臺章笑得溫柔,但其中深意卻令人毛骨悚然。 “你永遠都逃不掉。” 白潯“哦”了一聲,徑直往床邊走。 “夫人這又是做什么?” 已經掀開被子一個角的白潯滿臉莫名。 “睡覺啊,還能干嘛?這都多少點了?你不困嗎?” “夫人不再掙扎了?” 白潯瞪眼: “我是不是看起來特別像智障?” 聞臺章握拳抵唇,嘴角瘋狂上揚。 “不,夫人特別可愛。” 白潯像往常一樣整理好自己的小被子,他有半夜爬起來喝水的習慣,所以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床頭,他又仔細拍平枕頭周圍的褶皺,把它拍打得蓬松,這才舒舒服服地抱著被子躺下了。 嗯,巴適。 但偏偏有人不讓白潯舒坦,還沒過多久,白潯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下。 白潯是沾床就能睡著的人,此時他的思緒已經有點迷糊。 他直覺這個掐他屁股的人是聞臺章,于是翻了個身,把大半個床露出來。 還順手拍了拍。 聞臺章從善如流地在他身邊躺下。 白潯無意識砸吧了下嘴,不知怎么的還覺得有點委屈,既然要上我的床,為什么還離我那么遠?是不愛了嗎?渣男! 下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下墜,一顆心猛地懸起來,不斷掉落。 緊接著,他就落在了什么柔軟的東西上,從觸感來說,像是綢緞。 白潯睜開眼,卻只看見了一團漆黑,他能聽見耳邊傳來的絮絮叨叨的聲音,那聲音非常小,像貼面的耳語,卻又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他試圖伸手去抓住什么,但面前什么也沒有。 但白潯聽見了腳步聲。 慢慢地,越來越響,然后在他身前站定。 但他自己卻動彈不得,像是被困在一個完全封閉的軀殼里,目不能視,口不能言。 這是又成了阿飄?白潯熟悉這種感覺。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聽覺和觸覺格外鮮明起來。 白潯聽到聲音,下意識就要抬頭,但現在的情況連青樓的那天也不如,他這身軀殼是全然的僵硬,無論他怎么想要動作,都像是隔了一層,無法實現。 如果白潯能夠看到現在自己的樣子,他就會發現自己身著大紅色的嫁衣,領口敞開得能看見胸前飽滿的乳rou,而他的眼睛上,正纏繞著兩條黑色的蛇,它們不斷在他的眼周游走,拖長的尾巴分出一根細絲,正好連上聞臺章的袍角。 聞臺章走上前,抬起白潯的下巴舔吻他的喉結。 困在軀殼里的白潯被親得結結實實,他想要仰起頭躲避,但這具身體卻迎合上去,雙手不斷在聞臺章身上撫摸著。 白潯什么都看不見,但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在吃一個男人的豆腐。 他身體很誠實,但心里的小鹿卻和白潯的意識一起點起了煙。 論一個鋼鐵直男夢見被男人親脖子是什么樣的感覺。 小鹿:就這?不跳不跳。 白潯鐵杵般的神經卻在面前男人開口的一瞬間磨成了針。 聞臺章的氣息噴在白潯耳邊,帶著些濕熱。 “我第一次見夫人是在蓮花池,那時候我是真的以為自己活不成,卻偏偏聞到了夫人身上的甜香,若不是夫人,那天我便是已經葬身池底了罷。” 聞臺章撫摸著白潯的發,灰色的眼睛毫無光彩,卻能從他的眉梢眼角看見溫柔。 “聽王媽說,我不是天生就是瞎子的,但自我有意識以來,便再不能看見東西, 直到夫人出現的那一刻,我雖仍是目不能視,但卻依稀窺見了一角天光,便以為我見了神。” 聞臺章的手從白潯的頭頂一路游離,從頭頂一直撫摸到白潯的臀縫。 在他撫過的瞬間,白潯的頭頂竟是出現了一雙雪白的兔耳,臀縫的地方也生了一團白尾巴。 “第二次見面,是在青樓,那時我第一次識得些真相,夫人似乎總是會在關鍵時刻出現,但那次你是不同的,你選的軀殼竟是一只兔兒,那時我才發現你不是什么神,你也會嘴里含著男人的東西在他們身下求歡,比我想象中要sao得多呢。” “不過——”聞臺章伸出兩根手指去把玩兔尾巴,滿意地摸到了一手的濕潤,整條尾巴也被流出來的液體弄得濕漉漉的。 “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了。” 白潯感受著自己臀縫溢出的濕潤,懷疑自己馬上就要脫水而死,死因就是狗比系統強買強賣。 白潯風吹屁屁涼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臀縫間傳來的劇痛。 那兔毛竟和游樂場時候一樣,從他的xue壁里生長而來,而聞臺章竟是直接把那一撮毛從他的體內拔去! 白潯痛得打抖,但這具身體居然還迎合地翹起了屁股。 是真的痛,連靈魂體都在戰栗。 但下一刻,又化作了guntang,被拔毛的地方又麻又癢,像是被涂了一層熱辣辣的姜汁,直燒的整個人都神志不清。 白潯第一次知道原來靈魂也能饑渴。 如果說上次是能感覺到的身體發情,但是心里還是在干白兔老娘,那么這一次,就完全是全身心的渴求,連靈魂都被開了個堵不住的口子,在渴望著被填滿。 偏偏這時候還能聽清楚聞臺章的聲音。 “如果只是這樣,游戲未免太過無趣,我現在就給夫人一個逃離的機會,只要夫人能到那束光處,我變放你走,可好?” 話音剛落,聞臺章的身形就消失了。 緊接著,白潯拿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下一刻,他就在地上擰成了麻花。 白潯從來沒想過有個人會讓他聯想起狗比系統,這熟悉的強買強賣的味,真他媽的沖。 不好,很不好,你們文化人能不能做事爽快一點。 明人不說暗話,逼癢,要草。 現在周圍還是一片漆黑,只有視線鏡頭有幽幽一點亮光,那是蠟燭的明亮。 白潯咬咬牙,試圖拖著如今嬌花一樣一碰就出水的身子往前爬。 他四肢酸軟,完全撐不起來,如今又是正面倒下去的姿勢,胸口和地面直接接觸。 白潯在心里已經把聞臺章殺了一百遍,這么超絕的奶子要是有什么閃失,明天我就往你酒里加頭孢,在你床頭吹嗩吶。 白潯還沒有忘記自己是聞家媳婦的身份,暗暗許愿自己會變成一個超有錢的寡婦,這才定神向前蹭去。 狗刨劃水似的,只蹭了幾厘米。 奶頭哪怕有一層衣物遮擋,還是火辣辣的疼,立得比白潯本人精神。 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奶水還是打濕了白潯的前胸,勃起的yinjing前段在地面上蹭了蹭,滅頂的欲望得不到緩解,反而越來越強烈。 白潯終于受不住了,原地弓起脊背,兜襠布一掀就要自己解決。 白潯一邊手沖,一邊覺得這環境不得勁兒,滿腔的氣又找不到地方發泄。 他好歹也是自己動手二十幾年的人了,手上的動作極為熟練,汗珠順著發絲滴在地上,脊背越弓越高,帶著脖頸一起,幅度流暢,有些發紅的rou體看上去無比誘人。 聞臺章的手動了動。 然后他就聽見了白潯嘴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嗯,啊!二十一歲、的小寡婦······嗯、他媽的,死了這個當家人兒······” “守節、立志,是狗放屁兒,三從四德、是、瞞哄人兒。思想落后,嗯~你欠學習兒,哪兒來的鬼來,哪兒來、的神兒?······” 難為白潯這個時候都還能唱的字字都在調上。 聞臺章:“······” 試圖抬起的手放了下來。 白潯釋放出來之后,隨手用衣服擦了擦,整個人都還有些沒緩過神。 然后他就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布料在摩擦。 白潯抬頭一看,正好和面前的女鬼對上眼。 長得能在脖子上繞幾繞的舌頭,兩顆從眼眶里掉到胸前的眼球、和長在胸前的斷手。 白潯猝不及防和胸口的眼珠子對上,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 姐,您來多久了?給小弟吱個聲啊! 還有,為什么在這種地方你會有打光,大家黑漆漆地來輕飄飄的去不好嗎?都是當阿飄的人能不能有點團結友愛的精神? 白潯開始慶幸自己好歹完成了自力更生,要是在中途忽然來這一下,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對女人失去興趣。 這也是你的陰謀嗎!當家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