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也想當你的籠中金絲雀
因為嫌棄蕭玨家居住條件極差,蔣舟渡當晚就帶人回了家。 蕭玨也懶得進行無謂的掙扎,欣然前往。 晚上zuoai時,蔣舟渡幾次想奪取主動權卻被蕭玨暴力制服。 他被迫躺在床上,看著蕭玨背朝自己騎在腰上,后xue含著他的家伙,上下前后擺動腰身,熟練地滿足自己。 盡管蕭玨技術和體力都不錯,他躺著也能有極致的享受,但全程只能盯著對方光潔的后背,他依舊在懷疑蕭玨是不是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根按摩棒。 兩個人做到三四點才算盡興,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蕭玨又被電話吵醒,伸手去摸手機,手腕卻被扯住了,牽動出一串令人牙酸的金屬碰撞聲。 蕭玨猛得睜眼,果不其然,他的雙手被鎖在一起,手銬繞在床頭的一根欄桿上。 蕭玨有一瞬間竟然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 他嘆氣,這荒唐的熟悉感…… 蔣舟渡躺得比他靠下半個身位,雙手攬著他的大腿根,頭貼在他的腰側,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蕭玨動了動腿,把人踹醒: “我手機在響,幫我接下電話。” 蔣舟渡半夢半醒地去床頭柜上拿了手機,按了免提扔在枕邊,然后整個人就勢倒在了他身上。 “喂?蕭玨?”電話傳出一個男聲。 趴在他胸口的蔣舟渡聞聲悠悠轉醒,一雙濕漉漉的漆黑眼眸,由下至上地盯著他。 “誒,丁哥,怎么了?”蕭玨避開了他熾熱的視線,抬眼盯著天花板。 “就前兩天你那個試鏡,劇組方來消息了……” “哦,沒進是吧?沒事,我再找找下一個。”蕭玨只聽半句話就已經了然,心里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還能反過來安慰丁哥。 “嗐,不是,你也不用這樣,”丁哥那邊聽著像是拍了下桌子,“這次不一定是你的問題,就是那個曹導吧,聽說被整了。” “是嗎?”蕭玨歪了歪頭,帶著詢問意味的目光投向了蔣舟渡。 “估計挺有來頭,聽說曹導動用關系想查清楚到底是誰搞的,結果那些人一個都不肯幫他,關系好點的知情人都勸他算了。” “哦,這樣啊。”蕭玨雖然已經從蔣舟渡有些得意的神色上讀出了答案,語氣卻聽不出破綻。 他邊回著丁哥,眼神邊往下瞄,心想要是人類有尾巴,可能蔣舟渡現在已經歡快地搖起來了。 丁哥沉默了兩秒,問道:“蕭玨,是不是那個人做的?” “我真不知道,”蕭玨笑著說,語氣輕快,“昨天接觸了一下,覺得曹導這人,一般,被整也是早晚的事吧。” “嗐,禍從口出禍從口出禍從口出,你知不道?”丁哥激動地一疊聲和他強調,“這話你可別往外說。” “我知道。”蕭玨笑得更開了,冷不丁咳了幾聲,帶出點沙啞的嗓音。 “你是不是又剛睡醒?天天睡到下午哪行?趕緊起來動動,”丁哥頓了頓,又繼續說,“和你說這事兒就是想讓你留個心眼,要真是那個人,你自己可千萬小心。” “嗯……”蕭玨神色復雜地看了眼趴在胸口沒挪窩的蔣舟渡,“丁哥,他現在在我邊上呢。” “你們一起睡的?”丁哥聽起來非常震驚。 “嗯,丁哥我開著免提。” 丁哥語塞,片刻后才清了清嗓子緩解尷尬,感嘆了一句:“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們年輕人了。” 感嘆畢,他迅速掛斷了電話。 蕭玨垂眼看著蔣舟渡,語氣倒沒有不耐煩:“起來,你還想趴到什么時候?” “蕭玨,”蔣舟渡不為所動,甚至還故意摟緊他的胸口,示威似的蹭了蹭,“你說你一沒演技二沒門路,你為什么要進演藝圈?” 蕭玨不甚在意,這樣的評價,他聽得多了去了,在飯局上,在片場,在演員休息室,甚至有次在廁所隔間還不幸聽到了類似的討論。 為什么要進呢?可能就是蔣父所說的,為了錢吧。 蕭玨的父母生而不養,從小就沒給過他什么像樣的生活。沒衣服穿或者沒飯吃都是常有的事,但小蕭玨很爭氣,成績一直很好,是歷任老師勸著才能有書讀。 如果不是那年有個劇組來學校里選角色,恐怕他最終會按部就班地繼續往上念,考個重點大學,擁有份還不錯的工作。 他那見錢眼開的父母一聽說是劇組,幾乎是毫不猶豫連賣帶搶地替他簽了合同。 小蕭玨氣到絕食抗議,但聽到他母親在門外痛罵他不懂事,不識得這是份來錢快的工作,他忽然就想通了。 來錢快。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能盡早脫離家庭? 小蕭玨打開了緊閉兩天的房門,虛弱但堅定地說:“好,我去。” 但娛樂圈遠沒有這么容易,他曾被一個導演當眾人的面夸有文人風骨,卻又在拒絕潛規則后被他罵作不知死活的賤骨頭;他曾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還算合適的角色,最終因為父母在殺青時,上劇組大鬧一場而從此上了選角黑名單;也曾以為碰到好人但實際上被老演員騙得吃悶虧。 星途不順,但好在他長得實在好看,即便娛樂圈美人輩出,眼花繚亂,蕭玨這張臉依舊排得上前幾名。 他于是笑得風情萬種: “憑我這張臉吶。” 蔣舟渡左手小臂撐起上半身,右手捏著他的臉左右端詳,像欣賞件藝術品般:“確實好看。” 沉重的回憶過于累人,蕭玨想要一場性愛放松一下。 他揚起脖子,銜住了蔣舟渡的喉結,用牙齒細細地磨。 “嘶,”蔣舟渡不自覺地吞咽口水,“剛睡醒就發sao?” 蕭玨曲膝頂著他的下體:“現在年輕人醒了都不升旗了嗎?” 蔣舟渡深吸一口氣:“蕭玨?我就不該憐惜你,你這副樣子,就該被我cao到下不來床。” “噓,”蕭玨又仰起臉,吻了吻他的嘴唇,“這次我想去陽臺。” 蔣舟渡紅了眼。 這座房子的陽臺是憑空接在二樓書房外的一座陽光房,除了與房間相通的一面,其余五面都是玻璃。他早就想和蕭玨做了,但一直沒磨到人同意。 管家已經來換過花草,陽臺擺滿清一色的玫瑰。 惹眼的紅襯著蕭玨的皮膚格外白,蔣舟渡擼下一朵玫瑰的花瓣,胡亂地在對方身上又擦又抹,花瓣被揉出汁水,斷斷續續地在后背抹出一片淺紅。 微微發苦的玫瑰香氣在陽臺內彌漫開來。 蕭玨伏在玻璃墻上,窗外是一片郁郁蔥蔥的綠色,這座房子位于高檔小區的最角落,平日里底下沒人經過,但依舊有暴露的可能。 但他不想動腦子,干脆把身心完全交給了蔣舟渡,閉著眼承受一些胡作非為,舒服地想哼唧。 昨天連續的性事已經讓后xue變得更適應巨物的尺寸,蕭玨沒費太大力就將整根東西吞進了后xue。 蔣舟渡對他的乖順十分滿意,不疾不徐地抽插著,一手安撫著前面的yinjing,另一手捏著他的耳垂。 “蔣舟渡?” “怎么了?” “你裝了單向玻璃嗎?” 當然裝了。 蔣舟渡是知道的,但他故意湊到蕭玨耳邊:“不知道誒,要不要一會兒問問黎叔?” “啊……也沒事,我就隨便問問。”蕭玨看起來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蔣舟渡怒從心頭起,什么意思?被路人看完也沒關系? 他于是隨手摘了朵玫瑰,懲罰似的,意圖塞進蕭玨的后xue里。 察覺到有異物要進入,蕭玨本能地收縮了后xue,夾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嘶……”蔣舟渡一巴掌拍在了對方臀上,還惡意地揉搓了幾下,“你他媽放松。” 蕭玨意識到了那是玫瑰,頭也沒回道:“做完給我清理干凈。” “cao,你給我閉嘴!”蔣舟渡先把玫瑰塞到蕭玨嘴里,“含著,要是吐出來,罰你今晚睡陽臺。” 蕭玨如愿地得到了一場激烈的性愛,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被塞滿了玫瑰。 花瓣剮蹭著柔軟內壁,隨著每一下撞擊被推到更深處,又好像被搗爛了,混和在濃稠的體液散發出玫瑰的氣味。 蔣舟渡發著狠,一點也不在乎蕭玨的感受,一個勁地鞭笞:“你知道你像什么花嗎?” “唔……啊嗯……玫瑰……嗯?”蕭玨就地取材。 “是,好看但全身是刺,”蔣舟渡又是狠狠一撞,撞得蕭玨五臟六腑都要移位,爽得過了頭,“那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花嗎?” “啊啊……嗯哦……玫瑰……?”蕭玨攀上了頂峰,前面射了蔣舟渡一滿手,后面也絞得用力。 蔣舟渡被夾得有了射精的感覺,快速地抽差了幾下,也在后xue高潮的余韻中射了出來。 兩人身影交疊在一起,粗重的呼吸彼此纏綿。 “你為什么要當玫瑰不當金絲雀?”蔣舟渡捏著他的下巴,力度大到指尖發白:“不過反正玫瑰最后也會被拔了刺養在花房里。” 蕭玨笑笑,懶怠地抬手搭在對方的手背上:“我可以是玫瑰也可以是金絲雀,但現在,去給你的金絲雀清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