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寫他和蕭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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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玨被帶到浴室清理,過程中又被按著指交和koujiao各一次,才算是完成了整個洗浴過程。 他先一步出了浴室,但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書房。剛剛?cè)リ柟夥康穆飞希呀?jīng)注意到那里放了臺打印機(jī)。登上郵箱,從十幾條記錄中挑了個自己喜歡的主題,打印了劇本,蕭玨整個人歪在了巨大的真皮辦公椅上看。 盡管糊得可以,但他從不缺一些小劇本的片約邀請——畢竟他又漂亮又便宜。 他沒穿衣服,赤裸又帶有水汽的肌膚與皮面相摩擦,發(fā)出似是而非的曖昧聲響,但足以令人面紅耳赤。蕭玨覺得自己的性器又有股沖動,但實(shí)際上并沒有抬頭。 嘖,縱欲過度的表現(xiàn)。 但還是很想要,蕭玨嘆了口氣,回憶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打開就總會反復(fù)折磨他幾天,他向來敬而遠(yuǎn)之。 他強(qiáng)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劇本上,但沒看兩頁劇本,書房門被“砰”一聲撞開,蔣舟渡站在門口,面色陰沉得嚇人,直到看清蕭玨安逸地躺在椅子里看東西,才長出口氣,朝他走來。 “在看什么?”蔣舟渡走到他身邊,將座椅轉(zhuǎn)過半圈朝向自己,然后蹲下身看印在封面上的文字,“那年青春?新劇本?” 蕭玨自喉嚨間發(fā)出“嗯”的一聲,繼續(xù)翻著劇本。 辦公桌下的抽屜發(fā)出開合的聲響,接著蕭玨的左腳就被蔣舟渡的手圈住,拉著踩到了他的大腿上,接著就是一個環(huán)狀物被綁到了他的腳踝上。 蕭玨放下劇本,看清了環(huán)狀物是電子腳鐐,他微微皺眉:“為什么要戴這個?” “要電子腳鐐還是手銬?”蔣舟渡不答反問,手順著腳踝,貼著小腿后側(cè)一路上滑,反復(fù)摩挲。 “就這個吧。”蕭玨懶得爭,又把劇本橫到自己面前,但搭在對方大腿上的腳卻隨著摩挲的動作往里滑,踩在了褲襠上,靈活地勾勒著褲襠里的形狀。 蔣舟渡一把按住了那只搗亂的腳,笑著威脅道:“哥哥,再踩下去,我就要讓你射尿了。” 蕭玨便老實(shí)不動了。 蔣舟渡問: “你怎么了?有心事?” 蕭玨置若罔聞,滿不在乎地翻過一頁劇本,將腳撤回到皮椅上,雙腿呈M字打開,胯間的隱秘地帶暴露無遺。 蔣舟渡盯著他軟軟垂在腿間的性器,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劇本講了什么?念給我聽聽?” 他于是開口念臺詞: “貝貝,你聽我解釋,那個女生……啊呃……” 剛念了半句,一陣猛烈的快感就沖上了他的頭腦,雙手不自覺用力,把劇本都抓皺了。 蔣舟渡從胯間抬頭,含著他的性器模糊不清地說:“繼續(xù)讀啊,哥哥。” 性器被溫暖的口腔含住,巨大的生理刺激已經(jīng)讓他爽得不能自已,而自己正在被蕭玨口的這個認(rèn)知從心理上讓刺激更加攀升了一個高度。 “唔……哈……只是我的同學(xué)……啊啊……” 蔣舟渡舔過鈴口。 “我跟她……咿呀……沒……啊啊……” 這是連yinnang也順帶著被照顧了下。 “什么……嗯嗯……什么都……唔……沒有……啊啊……” 這是被舔過冠狀溝發(fā)出的難耐聲音。 蕭玨就這么半呻吟半念臺詞地給蔣舟渡念了兩頁劇本,高潮來臨時(shí),他終于支撐不住,雙手攥緊了劇本,身體后仰繃成一張拉滿了的弓,近乎失聲地呻吟道:“啊……” 蔣舟渡最后也沒吐掉性器,于是jingye全射進(jìn)了他嘴里。趁著對方還在失神,他迅速地起身含住了對方微張的嘴,將jingye度過了一半過去。 “哥哥也嘗嘗自己的味道,”雙方嘴唇分開還牽出條曖昧的白色絲線,蔣舟渡細(xì)心地把嘴角那點(diǎn)殘余舔舐干凈,有意譏笑他,“哥哥這個演員當(dāng)?shù)貌环Q職,怎么臺詞都念不好呢?” 他拿下對方還攥在手里的劇本,敷衍地翻了幾頁后丟在了地上:“劇本爛得可以。” 蕭玨回神卻也不惱,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是啊,我也不什么重要的角兒,哪有那么多量身定做的劇本。” 當(dāng)年那個導(dǎo)演一句文人風(fēng)骨是沒夸錯的,蕭玨雖然長得艷但氣質(zhì)淡,即便笑起來溫文爾雅但也是無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作不來當(dāng)代偶像劇里那種小奶狗或者小狼狗的樣子,可要是讓他出演溫柔男二,艷絕的長相又太搶風(fēng)頭。 “嘖,你說當(dāng)年你要是不跟我鬧這么僵,我就算是砸錢也能給你砸個影帝出來了。”蔣舟渡站直身子,手背輕輕在蕭玨臉上拍了拍。 “是啊,我就是這么不識好歹。”蕭玨微微偏頭,躲開了這一動作。 蔣舟渡手一僵,話音里溫度直線下降:“你非要這樣?” “我怎么了?”蕭玨仰頭,毫不避諱地和他目光相接,“睡也讓你睡了,各種姿勢都用了,蔣少爺還有哪里不滿意的?” “我說了,我不喜歡玫瑰。” “那你不如放了我,去抓你喜歡的金絲雀吧。”蕭玨挑眉。 蔣舟渡算是明白了,蕭玨現(xiàn)在除了床事配合,其他任何時(shí)候都愿意和他對著干。 他掐著蕭玨的下巴尖,狠狠地吻上去,蕭玨配合地張嘴,任他攻城略地,卻在蔣舟渡放松的時(shí)候,猛一下咬住了他的舌尖。 “嘶……”蔣舟渡倉皇退出他的口腔,手指摸過痛處,染了一指腹的血水。 他一手捏住對方的臉頰,迫使對方牙關(guān)打開,另一手把沾了血水的食指塞了進(jìn)去,惡劣地壓著對方的舌根處,引起蕭玨陣陣干嘔。 “我告訴你蕭玨,如果玫瑰是你,就算扎手我也會把你抓走手里,你這輩子都別想跑,聽懂了嗎?” 蕭玨的臉嘔得通紅,眼眶里蓄滿了生理性的淚水,看起來十分狼狽可憐,但他眼神狠厲,緊緊盯著蔣舟渡。 蔣舟渡瞇了瞇眼睛,語氣溫柔但冷漠:“哥哥這么不乖,今晚就罰你睡陽臺好了。” 書房的門打開又關(guān)上,接著便是“咔噠”一聲的上鎖聲。 蕭玨覺得有些好笑,真是多此一舉,就算今晚書房門打開,他也懶得回臥室一起睡。 只是電子腳鐐,到底該怎么去掉呢?他歪著頭,盯著腳鐐思考。 百思不得其解,蕭玨只能暫時(shí)放下了這個念頭,又重新打了幾份劇本歪在辦公椅上看起來。 另一邊,蔣舟渡通過攝像頭嚴(yán)密地盯著他。蕭玨盯著腳鐐發(fā)呆,他盯著蕭玨發(fā)呆。蕭玨看劇本,他也依舊盯著蕭玨發(fā)呆。 哥哥真的這么喜歡演戲?或許現(xiàn)在也可以砸錢給他砸個影帝出來? 說干就干,蔣舟渡摸出手機(jī),開始聯(lián)系編劇。他的好友列表里沒有,他就想辦法攀關(guān)系,偏偏國內(nèi)最好的編劇又像他哥一樣又臭又硬,雖然加上了好友,但不答應(yīng)收錢寫劇本。 “您先說您想要什么樣的故事,如果合適我會考慮幫您寫。” 蔣舟渡盯著這句回復(fù)發(fā)呆,什么樣的故事?原來還可能定制劇本?那他該定個什么樣的? 想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他一摸床邊是空的,心下一驚,瞌睡頓時(shí)散了,然后才想起蕭玨被他關(guān)在書房。 他于是平靜下來,先去洗漱再去書房。 書房當(dāng)然不會留被子,甚至任何可以當(dāng)被子的織物都沒有,而蕭玨昨晚進(jìn)書房時(shí)想著再勾引對方幾次,所以連衣服也沒穿。 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得沒有太低,赤身裸體在清醒的時(shí)候還能接受,但睡著了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蔣舟渡開門時(shí),就看到了這樣一副美人裸睡圖: 蕭玨一絲不掛地窩在辦公椅上,一米八的個子不能完全縮在一起,他左腿折疊收在身前,另一條腿只能垂在地上,身上地上是散落的劇本紙,遮住了隱私部位,卻遮不住一身情欲的吻痕抓痕。 蔣舟渡腦子“嗡”了一聲,編劇的問題有了答案——就寫他和蕭玨的故事吧。 蔣舟渡和蕭玨,再也沒有其他配角的故事。 蔣舟渡快走幾步到他身邊,俯下身在他額頭輕柔地印上一枚早安吻: “哥哥早。” 蕭玨沒醒,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嘴唇接觸到的溫度不對。 他又覆手蓋在了對方額頭上,果然溫度偏高。 “蕭玨,蕭玨醒醒,你發(fā)燒了?!” 蕭玨勉強(qiáng)睜開半只眼睛,煩躁都提不起力氣了: “是,發(fā)燒了,哪有人在空調(diào)下裸睡一整晚還能不發(fā)燒的呢?” 蔣舟渡把人椅子上背起來:“我給你穿件衣服,去醫(yī)院。” 蕭玨在他背上被顛了顛,胸口和脊背碰撞,撞得他頭更暈了,但還有力氣打趣:“怎么是背的?我還以為生病了,起碼得是公主抱呢。” 蔣舟渡語塞,又好氣又好笑:“留點(diǎn)力氣吧,等清醒了再罵我。” 蕭玨也沒力氣了,任由對方折騰。 他又高也不輕,好在蔣舟渡體格更大,平時(shí)也經(jīng)常健身,幫他穿衣服還不算過分困難。 蕭玨被放在床沿,上半身無力地靠在對方身上,灼熱的呼吸打在他耳邊,激得對方心里獸欲翻騰。 蔣舟渡快速套好衣服,把人平放在床上。穿褲子時(shí)遇到了一點(diǎn)困難——蕭玨要求先摘腳鐐。 “蕭玨?”蔣舟渡危險(xiǎn)地瞇了瞇眼睛。 “戴著腳鐐出去干什么,你不怕被當(dāng)作神經(jīng)病?”蕭玨躺在床上,眼睛都沒睜開。 “我無所謂。” “但我不想。”蕭玨把腳蹬在對方胸口不輕不重踩了兩下,黑色腳鐐在光潔的小小腿上分外顯眼。 蔣舟渡沒有動作,任由他蹬著,但很快他就沒法維持冷靜了。 蕭玨的另一只腳貼著他的側(cè)腰緩緩移動,撥動著他腦子里最后一根名為冷靜的弦。 “蕭玨你他媽瘋了?”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開始懷疑以前的蕭玨根本就是在裝清純。 “你不想試試高燒的身體么?”蕭玨聲音都啞了,聽起來和激烈性事后的啞有幾分相似,他很知道利用這種優(yōu)勢。 他說蔣舟渡瘋,但他自己可能瘋得更厲害。 “喜歡在醫(yī)院玩是吧?”蔣舟渡最終按要求解開腳鐐,“我給你開個vip病房,我們玩?zhèn)€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