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天命未定-舊夢成真
那撕裂一般的風中呼嘯似乎還盤旋在耳邊,可他早已靠坐在馬車上慢悠悠度過了數里的山間長路,手里還攥著那人塞給自己的防身匕首…… “為何這么做?” “你留在教中是個麻煩。” “那何不直接將我扔下來?” “……我喜歡你。” “……” 當時接過匕首就想干脆一刀弄死這個妖人報仇,可是聽到這句話,竟錯失了這么一個絕好的報仇機會。 “老馬識途,會把你帶到祁山腳下來云鎮。我封住了你周身幾個大xue,可以暫時壓制入夜后蠱毒效果,雖然不妨礙你行動,但久了會有生命危險。” “另外,準備匆忙,車上只有些干糧、水還有御寒的駝毛毯,你治眼的藥可以等到安全后自己想辦法。” “李大俠,你怕是不能殺我報仇了……后會無期。” 山路兜兜轉轉,李春庭感覺到了入夜的寒意,接著就是經脈隱隱發疼。成玨點的都是幾處死xue,雖是可以壓制住蠱毒,可若是超過一天無人解xue就要暴斃而亡,這人到底是要救他還是害他。 “這催命鬼何不直接給我來一刀……”李春庭念叨著在馬車上縮起身子,他的身體因為莫名的寒冷開始微微顫抖,冷意鉆進了他的心脈,弄得他扯了駝毛毯蓋緊也無濟于事。 那韓煜在第一次歡好之時就將冰火之毒渡給了他,用李春庭十八年的上元宮至陽內力心法作為代價,這耗費巨大的化解毒性的方法甚好,到他自個身上的時候只有韓煜所遭受的十分之一的力道,可是,他的內力失了大半…… 這一夜過得有些漫長,身上一會兒凍得如同數九寒冬似的瑟瑟發抖,一會兒又熱的滿身大汗發絲里都冒著熱氣,翻來覆去的折磨下根本睡不著,人也就開始暈乎了,雙眼視線灰暗不明,似乎是感受到了光亮,可一切又都是模模糊糊。 袁商頭一次覺得這個祁山地界竟然這么大,周邊五個鎮子十多個村,來云鎮不過是其中一個,唯二的兩匹馬一匹給了莫師姐,一匹給了寧師妹,現下他走得腳腕子都要折了都還沒找到大師兄的蹤跡。 “莫師姐,昨天烏潭鎮我們都找遍了,要不然一會兒我往水云鎮去找寧師妹匯合問問情況,你去林云村那找任師兄匯合繼續商量對策,怎么樣?”袁商將水囊袋子扔給莫琳,“我們今天應該能把水云鎮那找遍。” “看你累的,是想找寧師妹要安慰呢”莫琳看著袁商勞累的樣子,直接跳下馬,“寧師妹早就跟著任師弟一同去了林云村,那里挺遠的,你就騎馬去吧,我自己去水云鎮找其他姐妹匯合。” “誒?”袁商在莫琳眼神的催促下上了馬,“走的時候,姓沈的也和任師兄同路,那我一會兒叫寧師妹來找你遞消息哈…” 寧琦兒牽著馬一個勁想要和任語搭話,她天剛亮就騎馬來找任語,可是那位俊郎君只是專心看著四周查看著草木痕跡,全然不搭理,“沈公子,這邊是林云村的小路,他們村里都說這片的道上鬧鬼,從來不走這,我們來找這有用么?” 沈孝和早就看出了這個尚云宮女子的心意,“之前幾個鎮子的弟子傳來消息都說沒有蹤跡,這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任少俠或許是想著從周邊村落來查蹤跡。” “寧師妹,前邊山路有些崎嶇,你還是和其他弟子去東邊稍平坦的地方找吧。”任語說完就運功借力跳向遠處一個小坡。 “任師兄——!”寧琦兒巴巴地看著任語遠去,“這任師兄長得和李師兄倒是平分秋色,可對女孩子的態度也差太多,不解風情……” “可奈何寧姑娘就是喜歡。”沈孝和扯著嘴角看著女子生悶氣,“李大俠光風霽月武藝高強,可寧姑娘倒是看上了任少俠。” “李師兄風流倜儻名氣響,可就是個花心大蘿卜!要不然你和王姑娘怎么會被他壞了好事?”寧琦兒剛說完就暗叫不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礙事……在響徹武林的妙靈劍面前,有幾個女子會有寧姑娘的好眼光呢……也是在下不夠出色,不怪得王姑娘。”沈孝和故意笑得明顯,他跟著任語的去向也運氣躍起往那小坡而去。 “誰!?”任語一回頭就看到沈孝和攀著樹枝跳了下來,“沈公子不隨寧姑娘一道么?” “任少俠,那姑娘喜歡你,別老是給人家冷臉。”沈孝和走上前并肩而走,“這個地方可真偏,葉子鋪滿地,連動物踏過痕跡都不曾見。” “所以才古怪,這個村子里沒獵戶,沒藥農,聽說是這兩片山上草藥難找動物也少,難得有人上山挖筍都是迷霧陣陣還有鬼影。”任語幾步上前跳上一個樹枝,“沈公子,我是故意不理寧師妹,在下一心修道習武不打算娶妻生子,一個女子都不想招惹。” “任少俠,志存高遠。”沈孝和幾步跟上,“上元宮弟子都和你這樣一心向道么?” “大師兄就不是……”任語頓了頓,“大師兄他和我們不一樣,師傅說過,以他的心胸、氣魄還有天資,在將來的有一天,是能做武林盟主的……但師兄他不想,也不愿接受趙前輩的禪讓。” “為何?”沈孝和頓生不解,李春庭在救趙子昂一事上出盡風頭,難道不就是為了那個寶座。 “大師兄是個武癡,別說盟主,連上元宮掌門也不想當。”任語說到這個不由得笑了,“他只想一心鉆研武功,無拘無束的生活才能讓他一心求問武學。” 沈孝和還欲再言,忽然,他聞到了一股子似曾相識的氣味,那股氣味遠遠飄來,淡淡的卻很香。飄然而來的馥郁之氣,讓他一瞬間想起了那柳色紗簾內玉臂輕挽,似是含情似是妖嬈的美人身姿…… “你怎么了?”任語見沈孝和杵在了原地神色異樣。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香氣?”沈孝和回答著任語,卻發現后者一臉茫然,“我曾在來云鎮的街上遇到過……當時就感覺怪異” 沈孝和即刻跳上樹上杈枝,眼見遠處竟是一輛馬車在山路間慢悠悠地走著,似乎是朝著他們倆人的方向而來,“在那里!” 任語朝著沈孝和所指的方向直接就躍了過去,見果真有一輛馬車在悠悠向前,朗聲問道,“是何人駕車?”見車內無人應當,直接準備幾步上前跳到馬車上。 “慢著!”沈孝和一把拉住任語,“這馬車的香氣古怪,萬一是魔教人圈套呢?” 躺在馬車內的李春庭正暈乎著,忽然在聽到了一個熟悉極了的聲音,難道…… “阿語?”強迫自己撐起身子,李春庭幾乎不抱希望。 “是他……是大師兄”任語一把甩開沈孝和的手就跳上了馬車。 任語鉆入馬車,將癱倒在車上的人扶起,“大師兄,是我,總算找到你了……”“阿語?真的是你?”李春庭本能地雙手向前摸索,雙手確認似的摸著任語的臉,“阿語……真的是你!”他欣喜若狂一把抱住師弟快要哭了出來。 任語卻不似李春庭,他驚愕多過驚喜,試探著在李春庭的眼前晃動手指,“師兄你的眼睛怎么了?” “任少俠,車里竟真的是李大俠!他可有受傷?需要在下幫忙么?” 沈孝和的聲音傳來,李春庭驚嚇地向后退縮,“阿語你別讓旁人上來。” “勞煩沈公子幫我去通知師弟們,就說已經找到大師兄,讓人去知會尚云宮的弟子們。”任語安撫地說著,此時才發現師兄穿的衣服有些奇怪,只是一件薄如蟬翼袍子,還松松垮垮的。 “我的幾處大xue都被封住,任語先幫我解了xue道。”李春庭思量著,要是再晚幾個時辰,他鐵定要暴斃了,“還有,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幫我把身上這鬼玩意給燒掉。” 層臺聳翠,十步一閣,幽幽重簾間只見廊腰縵回,其盡頭皆是高門樓臺,無論來幾次,沈孝和都要對著趙府這錯落有致又不失氣派的好風景仔細欣賞,不過今天除外。 只因著幾步之外有著另外一番美景款款而至,那熟悉的窈窕之姿、望之心醉傾國之色,任是無情亦動人的淡漠神色——他本應該娶過門的妻子,姑蘇王家的的大女兒王昭玉。 “沈大哥,多謝你了”眉眼若水而神色收斂的女子朝著沈孝和恭敬行禮,“多虧你不計前嫌,出力將李郎尋回。” 后面半句一出來,沈孝和就感覺胸口像是被人來了狠狠一記窩心腳,“玉兒,你我……無需言謝。” 女子嬌唇微抿,帶著無奈地神色看向沈孝和,“沈大哥還是叫我昭玉吧” 又是一記窩心腳……沈孝和感覺自己接近窒息,強忍著那憋屈的感覺,“誒呀,叫了快三年,一時改不過來。”接著強迫扯了一個笑,“李大俠此刻該是沐浴休息了,我看他的樣子疲憊至極,我們就別叨擾他了。” 女子會意點頭,“說的是,那我去做點他愛吃的點心再給他送來……”她的雙眸不舍得望了一眼屋內,便和侍女轉身而去。 “有緣無分……天命有數……”沈孝和心口一窒,直接撐不住扶上旁邊的柱子,他難受地捂著自己胸口,“李春庭你還不如死了的好……” “硫磺、菖蒲、艾草……”袁商不解地把藥材倒進浴桶內,朝著隔室的李春庭問詢,“大師兄,你是要驅蛇啊?” “你白蛇傳看多了吧?”李春庭在任語的攙扶下走到浴桶旁,衣服裹得緊緊,“藥材都倒進去,你倆都給我出去。” 袁商如蒙大赦直接把李春庭要的珊瑚石扔進水里,一溜煙就跑了出去,“我石頭給你丟水里了,師兄泡得開心啊~” “師兄,過往你在家里洗澡都要袁商服侍,給你擦背添水,現在你眼睛不方便怎么還不要人幫忙了。”任語站在原地有些不解,“是嫌袁商毛手毛腳?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李春庭直接拍開任語的手,“不要袁商服侍,更不要你來!” 任語楞了一下,不再反駁,“那師兄你一個人當心點。” 李春庭聽著那關門的聲音,才把一身緊裹的衣服解開,之前在馬車上叫任語把衣服脫了就把他趕下去,只要藏過幾天自然能讓大部分的痕跡消去,實在不想讓阿語看到那些東西。 任語未曾真的離開,他猜到李春庭大半的內力受損,現下沒法察覺聽到他的動作,所以根本沒有離開屋子,只是關了門站在屏風后,悄悄地聽著李春庭的動靜。 那自然地水聲響起,感覺李春庭就是正常的在洗澡沐浴,任語忽然有點羞愧自己執意留在屋內的行徑了,大師兄雖然不會水,也不至于淹死在澡盆子里,也不知自己擔心得是什么勁。 漸漸有一陣摩擦聲響起,像是硬物摩擦,一下一下,似乎很是用力。 “啊……” 任語聽到這聲隱忍的痛叫直接跑過了屏風,“師兄……” “出去!”李春庭甩手朝任語潑了一身水,“我讓你出去!” 任語不聽,他走上前從李春庭手上奪過那帶著血的珊瑚石,“你在做什么?”他幾步上前就看到了李春庭的脖頸間被擦破了皮膚正流著血,而在那個位置有一個極深的牙印。 “這是誰咬的?”直覺告訴任語絕不可能是師兄那些相好的女子所為,再一細看,只見李春庭身上遍布了或深或淺的痕跡,“師兄,你……到底怎么了?” “你要是不走就幫我把這脖子上的印記去掉。”李春庭攏過頭發將脖頸完全露了出來,“要是珊瑚石弄不掉,就用刀把這塊皮給割了。” 任語有些心驚地摸上李春庭脖頸上的那寸地方,牙印深紅嵌在皮膚,上面還有結痂的痕跡,怕是當初師兄都被人咬出血了,“若是不想讓人看到這塊地方也不至于此……我去問至善藥坊的弟子討點藥來幫你蓋幾日,自然能消掉印記。” 李春庭聲音低沉了許多,“我永遠都會記得,這塊地方有那個人的印記。” 任語沒有追問,看著這個景象,再傻都能知道師兄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一言不發,也不再多言,只是安靜幫著擦洗身體,等到完畢便將師兄扶出替他擦干。 李春庭穿上袍子坐到床邊,蓋上被子幽幽地問道,“還有多久到傍晚?” 任語楞了一下,“現下已是申時過半。” 李春庭立時悚然,急忙道:“你立刻去把這宅子的周圍的人都趕走,一個也不要留。” 任語依言而去,等到他回到屋內寢室,只見師兄正面朝里蜷縮在床上。 “過來……”李春庭坐起身,面色慘白中帶著一點異樣緋色,“把我幾處可以麻痹身體的死xue點上。” “不可!”任語走到床前才知道李春庭要他做這個,“你之前被魔教賊人點了死xue,差點死在路上,已是傷了心脈,現在若是我再點你死xue……師兄你不要命了?” “你要是不點,那我才是要死!”李春庭忍耐到快要脫力,他雙手克制地交疊,發著狠勁用指甲抓著自己的手臂,直接就弄出了血痕,“你不點,那就給我出去!給我離得遠遠的!”說完就痛苦地蜷縮成一團,身上一陣陣滲出冷汗。 “師兄你……你是中毒了么?我去叫大夫來。”任語剛要走,就被李春庭抓住。 “不許去!”李春庭拼著力氣克制著,他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就纏到任語身上,就像他當時纏著韓煜那樣…… 任語竟然反握住李春庭的手,“師兄,你告訴阿語實話,到底怎么了……你是中毒了還是受了什么傷?” 李春庭一下子如受電擊,他用力地想要甩開那溫熱的手掌,“放開!是蠱毒!你放手!”奈何任語怎么走不肯放開,“任語你放手!你……我這是勾起情欲的蠱毒……逼著我必須要和男人交合……不然……就要被活活折磨死。” “所以你和魔教的人……”任語愕然又心疼地看著李春庭那痛苦到極致的模樣。 “你別碰我!給我出去!”在李春庭欲望的意識中,身前那人的熟悉氣息帶來了足以讓他瘋狂求索的誘惑,可他不能,任語是他師弟,是他最喜歡最不愿意傷害的人,“阿語,我求你,快出去——離得遠遠的!” 忽然,一個輕柔的事物碰上了他的唇瓣,那微涼柔軟的觸感感覺陌生又熟悉,“別……”說完就感覺那人壓了上來,小心翼翼地探入舌尖,輕觸著邀請著。 李春庭的防御抗拒一散而走,他擁吻而上,主動摟著男人腰滾到了床上,身體牽繞著,像是蛇一般纏在了男人的身上,“阿語……”他呢喃著,手上急不可耐地扯開了男人的衣衫,手掌摸索著撫上了那緊繃的胸膛,隨后一口含住了男人胸前一側,似是親吻又是吮吸帶著欲望的渴望盤旋而上,復而一口輕咬住了那方才主動貼上的唇瓣,接著又是帶著求索的渴求深吻。 任語被這個過分纏綿的吻給攪得心神激蕩,下意識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他回應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貼著李春庭的身體,雙手從緊蹙茫然無可安放到反客為主直接快速褪下了倆人剩余的衣衫,轉而壓著李春庭的身軀,兩個赤裸的身體緊貼、交纏,他能感覺到李春庭那難耐的痛楚還有不知忍了多久欲望。 李春庭耐不住了,他主動打開雙腿,將那已開始汩汩流水的地方地方展露了出來,“快進來……” 任語被這活春宮給刺激得徹底硬起,他欺身上前,一手壓著李春庭的肩膀,另一手扶著發硬的下體緩緩插入,那緊致又濕潤的后xue似乎是在邀請著他,輕微的縮弄,勾引著他愈發深入。 壓著肩膀的手轉而輕撫著李春庭的面龐,面帶潮紅的俊朗容貌此刻卻是美若桃李比之那些江湖美人不知勝過了多少,情不自禁親吻著身下人的面龐。天知道任語有多喜歡這昳麗容貌,從小他就最愛看大師兄練功,尤其是每次師兄練完劍,那滲著汗水與淡淡桃紅的容貌說是仙姿玉色也不為過,可他只能也只敢把這些東西記在心里,他的師兄是個大美人,勝過江湖上所有的女子…… “好大……”李春庭沒想到任語的roubang會這么可觀,下意識輕嗔地摟住了身前人,聲音低沉,卻意外地勾人,那輕輕地喘息讓任語禁不住克制,直接發狠將他鑿在身下,之后更是反復用力。 任語恨不得能夠將這個誘人的師兄永遠地壓在身下,好不再讓那些煩人的鶯鶯燕燕或是什么江湖美人來把人搶走,他多希望李春庭可以永遠都不離開上元。 “師兄!”任語將身下人抱住,下身用力地挺進著,恨不得將人釘在床榻,他自己的聲音喘息也開始亂了套,男人那像是著了妖法的地方,此刻仿佛是存著吸力,牽引著他不停地去進入,濕滑的甬道緊貼著他yinjing的輪廓,向內收縮著、吸引著,感覺那快意從下體而升,盤旋四散到了全身,他將頭擱在李春庭的肩上,過癮又肆意地將整根事物都埋了進去,“師兄可知道……你下面有多熱多舒服么?”話說完就感覺得甬道內刺激更甚,他變著角度幾次頂入插到更深,那絞弄變得更加勾人更加頻繁,濕潤又溫熱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好喜歡……師兄,你的后xue怎么這么會勾人?” “啊……別出去”李春庭感覺自己臉都變得guntang,他用脖子蹭著任語,舒服的哼出聲,“再進來些……” 任語親昵的咬著李春庭的耳垂,“師兄喜歡我么?” “嗯……”李春庭扭著身在貼緊著任語的胸膛,“阿語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啊……喜歡極了”說完他又用雙腿勾著這位器大活好的師弟。 “李…春…庭……你……”任語梗著嗓子,心中欣喜又不甘。 李春庭被頂弄得雙腿發軟,他將脖頸的頭發攏去,露出了那對于任語而言刺眼非常的牙印,“阿語……咬我” 任語一下子有些愣住了,“什么?” “在那地方咬出血來……留下印子……”李春庭不耐地抬起身子迎合著,他雙手攬住肩頸,像是情動又似是懇求,“把那印記蓋上……我就只記得是你了” 聽到李春庭這樣的話,任語沒了猶豫,用牙齒印上受傷的肌膚,閉上眼,狠下心用力咬了下去。 “啊——”李春庭發出了痛叫,他用力摟著身前人,下身失控地收縮著,任語的下身挺弄并未因為嘴上用力就緩解,幾乎是半人的力量壓在了他身上,而后又是在摩擦空隙間稍稍抽出就全然頂入,深入又磨人地貫穿,弄得李春庭只感覺雙眼濕潤還透不過氣,差點忘了如何呼吸。 終于,那痛楚似乎是到了盡頭,他貪婪地吸著涼氣,忽而又被堵住了唇瓣,那唇舌糾纏的感覺令人興奮又舒服,只感覺渾身上下酥麻徹底,自己的yinjing也開始忍不出要釋放出來。 好舒服好暢快——這是李春庭在那虛浮瞬間的唯一感想,他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被cao開了一樣愜意又放松。 “師兄你真有意思。”任語舌尖舔過李春庭眼眶旁的濕潤,帶著狡黠笑意“被我cao弄到哭出來了?” “啊……快意極了……”李春庭嗚咽著,感覺后xue如失控般用力地絞弄著任語的巨大事物,“阿語……繼續弄我……” 任語直接發狠將男人釘在了床榻上,幾次貫穿幾次留存,倆人的身體濕膩而緊貼,一瞬間,他感覺身體像是被閃電游走般,那微涼的液體在李春庭的后xue李噴發而出。 感覺xue口處都要溢滿……慢慢地將yinjing抽出,只見那白濁順流而走,從李春庭的后xue內漏出不少。 “阿語的東西好多……”李春庭一手撫上剛從自己身體出來的yinjing,順勢推著任語躺下,用手指挑了些jingye放到嘴里,竟是不知足地咂著嘴,“阿語,我還要…”說著就把那還帶著些許硬的roubang對準塞到了自己后xue之中。 任語感覺周身的暢快都集中到了下體,之后的一切更是如登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