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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20 主人棄了他(揪頭發扇臉/踢襠/窒息強制高潮/偽ntr)

20 主人棄了他(揪頭發扇臉/踢襠/窒息強制高潮/偽ntr)

    話一出口,答案其實就已經隨之落地。

    不是質問他在胡言亂語些什么,而是反問他說的是誰,就足以證明確有其事了。

    于是Vittore撥了撥粘連在面上的濕發,沒有回答。他的規矩一向不好,沒有一定要回答主人問話的習慣。

    幾乎是同一時刻,明煥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后扯,這條纖弱的脖頸幾乎被拉成一條優美的直線,只有微微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直逼到他面前,眼神蘊藏顯見的危險,嗓音低沉而緩慢:“你的話,真的太多了?!?/br>
    “你要怎么懲罰我的錯誤呢?”性感的英文咬字從那張微笑的紅唇里吐出,輕佻得以至于挑釁。

    “哐!”

    沒有絲毫猶豫,明煥扯拉住他的濕法往下扯,Vittore后腦勺直直地砸向玻璃桌面,腦仁“嗡”地一聲,劇烈的疼痛從薄弱的頭皮當即傳遞到每一個指尖,痛得他渾身一顫。

    Vittore喘著氣,臉上一片亮晶晶的酒漬和汗漬,眼底卻唯有快意。

    對他的調教一向以痛為主導,所以耳光也甩得十分響亮,隨著“啪”地一聲,臉頰迅速腫起。明煥慢條斯理地撫摸掌心下紅腫發熱的臉頰,時間長得簡直像是愛撫,聲音像英文電臺一樣沉穩:“你很美麗,vivi?!?/br>
    “我喜歡你這么叫我。”臉頰火辣辣的感覺更像是助興,Vittore伸出舌頭去夠著舔舐了一下他的虎口,帶了些俏皮的引誘之意。

    明煥低笑了一聲,下一瞬陡然冷下臉來,不停地反復扇他巴掌,每一掌都用了能將人震到頭皮發麻的力量。

    “啪!”“啪!”“啪!”

    ……

    清脆的巴掌聲仿佛永無休止,Vittore兩眼昏花,整個面部都沒有了知覺,痛得幾乎無力呼吸,破裂滲血的嘴唇卻還勾出若有似無的笑意。

    見人鼻血流了下來,明煥這才停了手,又抄起一瓶烈酒,對著他血淚交織的面部澆下去,既是懲戒也是消毒,邊澆邊問他:“知道閉嘴了嗎?”

    “還有一句,聽我說……”Vittore嗓音沙啞,聽起來就仿佛能感受到喉間翻滾的血沫,他探出手,搭上主人的膝蓋,一寸一寸地往更深處纏繞,他說,“I love you?!?/br>
    明煥暗罵了一句英語的臟話。

    如果說外國奴有什么地方一定更能討他喜歡,那就是這一點直白。去他娘的彎彎繞繞、瞻前顧后,如果條件允許,一天可以在他耳邊念一萬遍“我愛你”。

    哪像那條土生土長的蠢狗,從來不是本分,就是忠心。每一個眼神都好像最愛他,可又從來沒說過愛他,也沒回應過他的喜歡。

    在沒有言語確定之前,誰都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人性所難免,都愛聽漂亮話。何況是高傲自矜如他。

    “繼續。”

    說完,那條被冒昧觸碰的腿一腳踢向Vittore的腿間。

    “?。 ?/br>
    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顆淚珠瞬間從眼眶滑落,他捂著襠部倒在地上,痛苦地縮成一團,斷斷續續的聲音幾不可聞:"I...I love you."

    明煥站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手掌掐住他纖細的脖頸,粗壯的大動脈被外力擠壓,在手指間倔強而微弱地跳動。

    "Ma...s...ter...."Vittore艱難地發出音節。

    隔著衣服布料,從凸起的rutou,下凹的肚臍,一路摸到坨狀的生殖器,輕輕揉了揉,明煥的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語:“這是你第二句的懲罰……也是獎勵?!?/br>
    耳畔溫熱潮濕的呼吸,脖頸的痛苦和隨之引起的大腦停滯感,生殖器部位的劇痛過后,是溫存的撫摸與揉搓,讓Vittore在瀕臨窒息中挺立起他的生殖器,生理上感到了全面的詭異的興奮。

    越是痛苦,越是危險,他就是越是喜歡。

    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對他玩過窒息,久違的刺激感讓他快速地xiele出來,淺色牛仔褲的襠部洇開一大片奪人眼球的水漬,又濕又黏又滑。

    奴隸很爽,而主人不。

    明煥重又坐回沙發上,隨手灌了一瓶酒下肚,喝完了,就把空瓶隨手扔在地上,好在裝酒的玻璃瓶夠厚,沒有碎裂,只發出一聲鈍響。

    他看一眼,Vittore立馬爬起來,遞上了一瓶酒到手里。

    喝的都是烈酒,幾瓶過后,明煥便有了些許醉意。Vittore見狀,暗自下了迷藥,他在家里是做盡了下藥甚至下毒的手段的,動作流暢得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Stupid dog!"

    一腳踢歪桌子發泄情緒,煩躁地罵了一聲,明煥接過那瓶酒兜頭地灌,癱倒在沙發上,暈過去之前嘴里還在囈語:"My stupid dog...."

    過了一會兒,Vittore伸手碰了碰小主人的位置。很好,沒有抓住他的手給他一耳光,睡得很死。

    他拿起桌上放置的手機,捏著主人的手指解開屏幕鎖,在通訊軟件上輕松地找到了沈均——甚至不應該算找,其他人顯示的都是中文或英文,而這個人的備注是一只狗的表情,再顯眼不過。

    另一頭的沈均正跪在主人房外閉門思過,按規矩,惹主人生氣的懲罰遠不止如此。

    只不過主人仁慈,自回國后都未曾將他打回訓奴營受罰,也不愿親手懲戒,沒有主人的命令,就算他敢私自去領罰,訓奴營也沒有人敢擅自對少主的私奴施罰。因此這些日子以來,他只敢趁主人不在的時候,偷偷罰跪自省,以求自己心里能夠稍微減輕一些負罪感。

    口袋里的手機突地振動,沈均回過神,拿出來是入目是大大的“主人”二字,他心里一喜,連忙接起來置于身前,俯身叩拜下去:“主人。”

    “是我?!彼坪跏锹犚娺殿^的聲音,Vittore輕笑一聲,畢竟是多年修習,他撒起謊簡直信手拈來,“主人醉得不省人事,之前點名要你來接他回家?!?/br>
    通話期間沈均站起了身,沉默再沉默。如果換作平時,沈均一定會質疑為什么主人不和他先說一聲,為什么有司機在外等候,主人還要讓他去等等……

    可現在他的心理防線極其脆弱,深陷于主人惱了他、不理他的自棄感中,好半晌,才怯怯地問:“主人他……想看見我嗎?”

    Vittore用手指在安靜沉睡的精致面容觸摸,不無感慨地想:真是出人意料,你竟然能忍受這種人,甚至還愛上了他……

    這就是東方人所謂的含蓄美嗎?

    他顯然沒有明煥那種一再重復的耐心,含笑的語氣里卻滿是冷冷的譏諷:“我不知道你有需要聽主人的命令重復第二遍的習慣?!?/br>
    這句話鋒利得瞬間切掉了沈均最后維持清醒的神經,事實確實如此。他是不能使主人滿意的狗,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抱歉。我馬上過來,你要照顧好主人。”沈均掛斷了電話,快速下樓開車,直奔那座酒店。

    放下手機,Vittore蹲下趴在玻璃桌上,一瞬不瞬地欣賞主人的睡顏,平時那么矜貴倨傲的一個人,睡顏卻透出隱藏的童真,像一位備受母親關懷的孩子。

    他又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迷戀地說:"You are so cute,I love you."

    然后,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悄悄地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在遵守交通規則的前提下,沈均一路狂奔,不到半個小時就抵達了目的地。

    這次依然有門童前來迎接,畢竟那種見不得光的地下產業,每一個人進出都要經過各方核實。

    因為這種地方的通道往往有很多條,并且故意設計得錯綜復雜,所以即使走了和上次截然不同的路線,沈均也沒有起什么疑心,踏進了最終的電梯。

    “?!钡匾宦暎蚓灸艿刈叱鲭娞荩瑓s不是來到某一樓層,而是直達進入了一個豪華的房間。

    一個腦滿肥腸、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坐在中央的沙發的上,腳下跪著一個十八、九歲的清麗少年,張著粉嫩的檀口,承接他撣下來的煙灰。

    中年男人直勾勾地盯著走出電梯的沈均,將手里的煙摁滅在少年的嫩舌上,口中嘖嘖:“果然是個尤物……”

    “你是誰?”沈均眼神淡漠地與他對視,肢體上卻已經充滿戒備。

    “讓爺cao了再告訴你?!?/br>
    中年男子快步走近沈均,企圖撲過去一把摟住。

    作為貼身跟隨少主的私奴,沈均的反應與力量當然遠遠高于常人,一個扭身抬腿就來個爆頭,將少說也有一百七十斤的中年男子掀翻在地,“咚”地一聲,仿佛地面都抖了三抖。

    其實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這樣做算得上是貿然激進,但沈均對主人以外的人的侵略性舉動太過排斥,在本能的驅使下立即做出了快、準、狠的防衛動作。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主人在哪里?”問這話時,沈均眼中的厲色開始無處遁形。

    房內的嘍啰們這才反應過來,齊齊沖上去,艱難地將沈均摁倒在地,帶有威脅色彩地斥責道:“大膽!竟敢攻擊侯爺!”

    侯爺???

    那就是皇室成員了,這座星級酒店是皇室旗下的,酒店下的俱樂部大概率也是由眼前的這個人在掌管了。

    皇室,侯爺……算什么玩意兒?

    這種身份能唬到平頭百姓,可嚇唬不了明家的狗。若是沈均亮出腕表表殼上鐫刻的沈家少主徽印,那么這個什么侯爺只怕要當場嚇昏過去。惹上明氏少主的私奴,可不是他們這些蠹蟲自罰三杯便能了事的。

    只不過他不能這么做,頭先已經表明自己是來找主人的,假如讓外界知曉明氏少主出入這種地方,只怕有損于主人的形象。

    一切事情,只要有心,總是能尋著機會大作文章的。他不能陷主人于任何不利的境地。

    沈均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任由奴仆為他冰敷腦袋,惱羞成怒地照著沈均的臉抽了一耳光,氣沖沖地喘著粗氣:“臭小子,不識抬舉,你主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br>
    第一次被主人以外的人抽耳光,那一瞬間沈均的心里猛地燃起一股殺意,狠狠地掙扎了兩下,腦子里只想沖上去拼命。但當聽到“主人”相關的那句話,整個人又立刻耷拉了下來。

    主人棄了他嗎?

    不,不,怎么可能……主人明明說過的,永遠不會再拋棄他。

    還是說,這是bdsm中常見的換奴玩法?

    下一秒,沈均又迅速否定了這個想法。

    主人有嚴重的精神潔癖和物理潔癖,不可能和他人分享玩物。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主人確實玩到了這一步,那也不會和眼前的人作交換,不可能允許這種低級的生物觸碰自己的東西。

    給自己做完心里工作,沈均盡量平靜地質問:“誰告訴你的?”

    還不等中年男人回答,一旁正在享受宵夜的小白聽到這邊激烈的動靜,優雅地緩步走了出來。

    這只人形犬自從遭到少主廢棄,訓奴營便將他轉手送給了皇帝,這侯爺朝見皇帝時見了很是喜歡,皇帝于是賞給了他。輾轉過后,就一直跟著這個侯爺,被養得富態豐滿了許多。

    小白一見沈均,便開始惡狠狠吼叫,撲上去撕咬他的衣衫,口水從大張的嘴巴里流出了一地。

    “你……”沈均有一瞬的驚詫,但并不知道它叫什么。

    中年男人笑歪了嘴:“嚯,這條狗今兒難得這么護主,平時看爺就跟看空氣似的,一點兒都喂不熟?!?/br>
    “侯、侯爺,明明明、明……”外面看門的奴仆連滾帶爬地奔進來,渾身抖成了篩子,無一不慌張惶恐。

    “明明明明,明什么!你他娘的什么時候成結巴了?!”中年男人一腳踹了過去。

    “明家的人!”

    奴仆的一句話終于說完,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位氣場卓然的男子就緊隨其后出現,像一棵名貴而傲慢的樹一樣,赫然挺立在眾人眼前。

    他戴著白色的口罩,露出一雙眼尾上挑的凌厲眼睛,顯而易見的英俊,并且十分年輕。

    然而中年男人只與他對視一眼,就莫名感到撲面而來的恐懼與戰栗——那雙眼冷得像要當場扎死他,要將他活生生地千刀萬剮。

    “主人……”沈均安心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