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大長老把大了幾乎一倍的芝麻交給我,還給了我一儲物袋的靈果,讓我有空帶芝麻去找他玩。 我把芝麻抱在懷里,芝麻仰起頭伸出舌頭舔舔我的臉,有點癢。 “你該減肥了,芝麻。”我把作亂的頭摁回懷里,芝麻無辜地看著我,拿尾巴輕輕地掃了掃我的手。 季清瀾點點芝麻的鼻子,芝麻打了個噴嚏。 “芝麻和阿蕪一樣可愛。” “師尊你真的覺得我像狗嗎?”我真誠地發問。 季清瀾沒有回答我,笑著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靈果堵住我的嘴。 好吧,不回答就不回答吧。 話說這靈果真脆。 … 半夜我感覺好像被什么東西重重的壓住了,動彈不得,呼吸都不困難。 不會是鬼吧嗚嗚,我害怕,把雙眼閉的更緊了。 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脖子上,我在心里默念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富強明主文明和諧美麗… 我還沒念完,壓在我身上的東西就開口,“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睜開了眼,果然是郁淞這個老六。 好尷尬。 “大師兄你半夜來找我探討學術問題嗎?”我都為你找好臺階了,別給臉不要臉,快下! “學術問題?”郁淞輕笑了一下,“是啊,倒是很想跟師弟深入探討一下學術問題呢。” “那,那師兄要不你從我身上下去?你壓的我有點喘不過氣。”我試著推了推郁淞沒推動。 郁淞沒有說話,難道被奪舍了嗎,今天怎么怪怪的。 “郁淞?郁淞?”我試著叫他的名字。 郁淞忽然大力掐住我的臉,“他可以我就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他在說什么,有沒有人來救救我,焯。 郁淞解下發帶把我的手綁在床頭,我想開口呼救一下,他一把脫下我的褻褲塞到了我嘴里。 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聒噪。”郁淞冷冷地說。 我才發現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我有預感我要完了。 郁淞握住了我的陽具,上下taonong起來。 有點痛又有點爽,好羞恥。 “師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問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被郁淞用褻褲禁言了說不了話。 我被身下的快感快折磨瘋了,就要射出來的時候郁淞按住了頂端的小孔。 我難受地掙扎起來,想要擺脫他的手。 “師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又問了我一遍。 我流著淚點頭,爽,真是太爽了,爽哭了嗚嗚。 頂端的小口被松開了,我如愿以償地射了出來,無力地癱在床上。 郁淞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啞著聲音對我說,“那阿蕪也讓師兄爽爽好不好。” … 郁淞干得我屁股火辣辣的痛,這個狗逼什么都沒做直接插進來了,后面一定流血了。 我企圖裝可憐讓他輕一點,沒想到郁淞舔掉我的眼淚干得更狠了,看來被喚醒的是獸欲。 痛得我眼淚直接飆出來,這人怎么和司弈的套路不一樣嗚嗚。 我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要是司弈知道了會不會氣得把我關進豬籠沉池塘。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他真的做的出來。 “跟我在一起還不專心?在想誰,嗯?”郁淞換了個姿勢,把我腿摁在我胸前,怎么還玩對折! 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可是我真的好痛。 算了,我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