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彩蛋有大師兄和芝麻的小故事
郁淞面無表情指著我的嘴角,“你偷人去了。” “胡說,就是蚊子叮了個包,好癢抓著抓著就抓破了。你不會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吧?”我朝他眨眨眼。 銳利的鷹眸緊緊盯著我,我坦蕩地對上目光,背地里悄悄咽了好幾口口水。 “怎么了?”季清瀾迎面走來。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 “師尊大師兄欺負我。”我躲到季清瀾后面委屈巴巴地說。 是時候掏出綠茶修煉手冊了。 我睜大眼睛,擠出幾點眼淚。 季清瀾先看看臉色不太好的郁淞,再看看我,摸摸我的頭在我渴望的目光中說,“好了,阿蕪去吃飯吧。” 剛松一口氣,我又聽見他說,“淞兒也一起來。” 我硬著頭皮跟在季清瀾后面,背后郁淞的視線快把我殺死了。 … 桌子上圍了一圈人,好巧不巧都是熟人。 三師叔坐在我左手邊,景和師兄坐在我右手邊,兩個人一個勁給我夾菜。 我拉拉景和師兄的袖子,搖搖頭。 景和師兄意會,不再給我夾菜。 我又拉拉三師叔的袖子搖搖頭,三師叔壓低聲音問我,“莫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不是,三師叔,我吃不了那么多。”我看著飯碗里的小山說。 “那…好吧。”三師叔看上去有些失落。 我想了想,夾了一筷子魚放到三師叔碗里,接著我好像看到了他垂著的尾巴又愉悅地搖了起來,雖然他沒有尾巴。 司弈冷哼一聲,“宋則御,你自己沒長手?在這里演舅侄情深?” 宋則御?三師叔?舅侄情深? 我下意識看向三師叔。 原來我們還有這層關(guān)系,比和我娘虐戀情深好多了,謝謝師叔祖點化,我再也不用在三師叔面前不好意思了。 季清瀾笑著給宋則御解圍,“司師叔,畢竟則御他們舅侄剛相認,親昵點也正常。” 我附和地點點頭,又看見郁淞盯著我。 不吃飯看我干嘛嗚嗚,難道我能當飯吃。 我低下頭去扒拉碗里的飯粒。 大變態(tài)。 … “大長老,我來接芝麻啦。”我用傳音符給御獸峰的大長老爺爺傳音。 可是有一個問題。 我不敢叫郁淞陪我去接芝麻,司弈又去指點景和師兄和三師叔了。 我坐在門檻上思考誰可以陪我去接芝麻。 想得我悶悶不樂。 突然被一片陰影籠罩住了,我抬起頭看見了大美人師尊。 “阿蕪是又遇到問題了嗎?”他蹲下來和我平視,溫溫柔柔地問。 想到偌大的劍宗居然找不出一個人陪我去接芝麻,原來我這么孤獨,一個孤獨的劍修。 我本來不想哭的,可是季清瀾的關(guān)心讓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我給自己貼上了一個沒出息的標簽。 只要我把頭低的夠低,他就發(fā)現(xiàn)不了我哭了。 可是我一開口就是濃重的哭腔,“沒人陪我去接芝麻。” 季清瀾把我一把抱起來,我坐在他臂彎里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定很丟人。 “好啦,師尊陪你去。芝麻是阿蕪養(yǎng)的那只小狗嗎?”我點點頭,他用手帕把我的眼淚輕輕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