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司弈手指上涂抹了一些脂膏,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元蕪的后xue里來回抽插。 在脂膏和yin毒的作用下,xiaoxue變得濕漉漉的。 后xue的刺激讓元蕪忍不住發出了抽抽噎噎的呻吟,一下一下地收縮著小洞。 粗碩的性器在小洞外蹭了幾下,挺了進去,被xuerou緊緊地包裹住。 yinjing比手指大的多,元蕪感覺自己被從中間劈成了兩半,劇烈掙扎起來。 司弈一把抓住兩條亂晃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緩緩動了起來。 “師叔祖輕一點,好疼,好疼…”元蕪哭著向司弈求饒,生理性的淚水涌了出來。 司弈騰出一只手撫去他流下的眼淚,低下頭吻上元蕪的唇。 他的唇好軟,司弈想。 帶有侵略性的舌尖在唇齒間攪弄,半晌才從元蕪的嘴里退出來。 司弈頂到一處地方,元蕪的xuerou猛然收縮,整個身體弓了起來。 司弈對著那個點發起了一次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身下的元蕪面色潮紅地哭喘著叫他慢一些。 酥麻感從尾椎骨蔓延到整個身體,元蕪覺得自己要被干散架了。 yinjing在小洞里不斷進出,xuerou已經變成了糜爛的艷紅色,司弈撫摸著身下人的臉,看著被元蕪干得渙散的樣子,他低聲念了元蕪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阿蕪,你是我的…我的…” 元蕪的臉上布滿淚水,爽得語無倫次地呻吟著,身體里的快感一陣疊著一陣,他的玉莖顫顫巍巍地射出了jingye,噴在司弈的小腹上。 司弈用力耕耘著,強烈的刺激讓元蕪渾身發抖,發出了小獸一般的哼叫。 許久,司弈停止了抽動,性器埋在了rouxue深處,射出一股guntang的jingye,燙的元蕪一哆嗦。 雪白的肌膚上全是觸目驚心的痕跡,爛紅的rouxue往外冒著精水,元蕪眼角發紅,在高潮的余韻中還沒緩過來。 司弈看著他,軟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來。 “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 “不不不,師叔祖,我不用你負責…” “你睡完我就想跑?” “沒有啊天地良心師叔祖。” “那你為什么要拒絕我。” “師…師叔祖,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快了,要不我們慢慢來?”我小心地推開司弈抵在我喉間的佩劍。 劍又移了回來。 誰知道活了幾百年的師叔祖會是個老處男,我以為昨晚只是各取所需,救命啊。 “我們可以先試著相處一下…”我朝他眨了眨眼睛。 司弈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還是把劍收了回去。 “哼。”他冷著臉。 回宗門的路上我求司弈先不要說出去,司弈臭著臉罵我得寸進尺。 “求你了師叔祖,求你了。”我只能用對付景和師兄的方法對付這個老六了。 我拉著司弈的手撒嬌。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感覺他的眼睛里好像閃過了一道精光。 “給我口一次。” … 腥膩的性器把整個嘴都撐得滿滿當當的。 司弈暗啞著聲音拍了拍元蕪的腦袋,“牙齒收著點。” yinjing在口腔里快速抽動,一個又一個深喉接二連三地頂到了喉嚨深處。 元蕪的臉上沾著淚痕,腮幫子鼓起來,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司弈,企圖讓他快點結束掉這場酷刑。 司弈對上元蕪含淚的眼睛,大大增加了施虐欲。 司弈一把抓住元蕪的頭發,把性器從元蕪的嘴里抽出來,帶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又猛地撞了進去。 元蕪嗚咽了一聲,想往后退,被司弈扣住腦袋又摁到了胯間。 嗚咽聲夾雜著舒服的微嘆,濃稠的白精射滿了元蕪一嘴,半數進了肚子里。 元蕪想把剩下的jingye咳出來,被司弈掐住臉頰,“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