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探花才是真絕色45
景琙壓著心底暴怒,冷峻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和,他無視章太后的阻攔,硬將剛逃出來的人又抓了回去。 剛進寢殿,景琙就扯去了顧連瑟頭上的宮帽,讓那一頭烏絲傾瀉,接著氣勢洶洶的吻住他想要說話的紅唇。 顧連瑟嗚咽著被他汲取走所有的呼吸與津液,被他毫不留情的脫去褻褲,接著狠狠貫穿。 “啊哈……啊……嗯……” 景琙不斷在他身上撕咬,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企圖在自己的獵物身上蓋滿自己的印記。 他壓住顧連瑟的四肢,從后面深深進入這個人的體內,沒有半點留情的cao弄抽插。 yin蕩的xiaoxue一開始猝不及防,只能干澀的吃下這個粗暴的大家伙,但很快就善解人意的分泌了香甜柔潤的蜜汁,讓本該艱澀痛苦的“懲罰”,漸漸變成一場粘膩纏綿的雙向歡愉。 顧連瑟像是狂風暴雨中零落的孤葉,被狂風襲卷至半空中,又被暴雨打落至焦土上,不斷上下飄搖,又無法逃脫。 景琙高大的身軀與他交錯相疊,cao縱著他的一切,將他翻來覆去的折騰。 負距離接觸的部位沾滿了二人的yin液,泥濘不堪,靡亂至極,卻始終沒有斷開。 顧連瑟被粗暴的折成各種姿勢,臀rou被不斷的拍打,刺激的他不斷收緊后xue,絞住那根兇殘的陽根。 最后景琙見他的xiaoxue已經溢滿自己的子子孫孫,就把剩下的射進了他上面的口中。 嬌艷的唇瓣癡癡的張開,任由一股又一股的腥液沖射進來。 景琙雙眼赤紅的將最后一滴抹在顧連瑟腫脹的紅纓上,用手一點一點涂開,直至污濁染滿整個嫩粉的乳暈,為這個妖精再添一點靡靡色氣。 顧連瑟與景琙對視,當著他的面,張著嘴,蠕動自己柔潤的軟舌,將那腥液至于舌尖品嘗,然后一點一點緩慢咽下。 簡直如同妖孽。 景琙呼吸一滯,重新壓到他身上,聲音低沉的在他耳邊詢問:“顧大人真是好yin技,是朕還未滿足大人嗎?” “皇上威武雄壯,無人能敵,微臣已經不能更滿足了。”顧連瑟舔了舔濕潤的唇角,伸出修長的雙臂摟住景琙的脖子,用沙啞而性感的嗓子媚惑道,“皇上,與云邈做個交易吧。” 他在景琙耳后秘密低語一陣,濕漉漉的眸子里,閃著堅定的光芒。 景琙聽完,與他鼻尖相抵,狹長深邃的鳳眸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過了好半晌才啞聲問道:“你真愿為他做到如此地步?若朕不答應呢?” 顧連瑟卷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秀美的眼簾微微遮住失去光澤的瞳孔,輕聲說道:“皇上不答應那便算了。” 景琙扣住他的手腕,力道漸漸收緊。顧連瑟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若是景琙不答應,若景封真的回不來,那他就隨景封而去。 在他心里,難道他景琙就抵不上景封半點?景琙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漸漸籠罩了一片冷峻。 顧連瑟偷偷抬眼,覬到他這番神色,連忙補充道:“換作任何人被困,云邈都愿竭盡全力搭救。并不僅僅因為景封。” 景琙淡淡道:“是嗎?云邈真是義薄云天,胸懷天下,朕自愧不如。” 顧連瑟眨了眨眼,雙頰忽的泛起紅暈,略帶結巴的說道:“景、景琙,若、若交易你答應了,那、那你還得、得答應另一件事。” 景琙頓了一頓,仍是問道:“什么事?” 顧連瑟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景琙聽完,咬牙切齒道:“好你個顧連瑟!你……” 他深吸幾口氣,而后低頭狠狠叼住顧連瑟秀氣的喉結。 “唔……” 景琙泄恨似的磨了磨牙,動作看似用力,其實只留下一個淺淺的水痕。 接著他又附身咬住顧連瑟敏感而嬌艷的乳尖,時輕時重的吮吸舔咬,引來上面細細碎碎的輕涰呻吟。 “你、你答應了?” 景琙正輕啄他的小腹,發出“嘖嘖”的聲響,聞言抽空答道:“你若能做到,那我也能做到。”說完,伸出靈巧的舌尖舔弄他丹田上方嬌俏可愛的小洞。 顧連瑟仰頭咬住自己的手指,氣息紊亂的低低“嗯”了一聲。 因此錯過了景琙眼底眉梢悄悄流露的溫柔。 察覺到再次抵在xue口的灼熱硬物,顧連瑟伸腿盤住景琙的勁瘦蜂腰,讓他更好進入。 景琙深深吻住他的唇,下身一挺,堅硬的rou刃破開花壁,狠狠頂了進去。 “呃啊……啊哈……啊……” 又一輪抵死纏綿拉開了序幕。 * 次日一早。 顧連瑟拖著仍舊酸軟的身子,回顧府簡單收拾了點行李,懷揣圣令與一只精力旺盛的小金鼠,帶上陸海、小奴以及皇上派給他的幾個護衛,踏上了去邊關的路。 然而他們才剛踏出皇城,就遇見了另一組人馬。 一把紙扇挑開馬車的錦簾,露出了五皇子景珅美如冠玉的俊臉。 新皇登基后,剩余皇子全都晉升為親王,封了各自的領地,六皇子與九皇子都早已離京。 五皇子卻沒有去領地,他一早料定顧連瑟能成功擺脫景琙,所以一直派人盯著。 “恰好順路,你我不如結伴而行。”景珅展顏笑道。 紗帽下的顧連瑟只遲疑了一瞬,便答應了。相互照應不成問題,令他遲疑的是景珅身上難以描述的違和感。 但他轉而想到,太后與先皇的接連去逝對景珅的打擊是最大的,便覺得他有這樣的改變是理所當然的了。 一路上,景珅都對他彬彬有禮,不再像從前那般糾纏不休,倒是讓顧連瑟松了口氣。 除了偶爾深夜時分,難忍又羞恥的欲望會來侵蝕折磨顧連瑟的身心,讓他只能偷偷摸摸用手解決外,他幾乎沒有遇見其他問題。 成功抵達軍營后,五皇子與顧連瑟坦率的分道揚鑣,后者一直緊繃的心弦才稍稍松了一點。 只是看著景珅爽快離去的背影,顧連瑟總覺得另有蹊蹺。 顧連瑟走進主將營帳,秦太尉與陸滄正滿臉嚴肅的盯著沙盤商討策略。 副將轉頭見到來者是他,本來即將脫口而出的斥責險險咽了回去。 “鎏姜領將是他們的皇子圖北,他們的人同我軍一齊在此處突然憑空消失,至今已經月余。”陸滄指著沙盤一處,給顧連瑟簡要說道。 因為這詭事,兩軍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休戰,唯恐兵刃相交時再次發生同樣的情況。 “請讓我去試試。”顧連瑟對秦太尉道。 秦太尉沉吟片刻,轉眼瞥見陸滄認真注視顧連瑟的模樣,否決道:“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弱不禁風,去了只有送去的份。” 顧連瑟:“……”秦太尉雖然沒有說錯,但真的一點都不委婉,他感覺略微有些扎心。 “太尉,此事若能靠體力解決,那將軍他們早就可以出來了。”顧連瑟辯駁道。 秦太尉一時語塞。 陸滄說道:“你若執意要去,就必須讓我跟著。” 顧連瑟猶豫須臾,陸滄與秦太尉相認不久,若“萬禍”里真發生點意外,那…… 他看向秦太尉,卻見后者沒有出言反對。 多年累積累積的愧疚,讓秦太尉一直包容著這個失而復得的長子,連這樣生死攸關的事,他也沒有出手阻攔。 “那便這么決定了。我們稍作準備,片刻后出發。”顧連瑟得到秦太尉默許,立即拍案決定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