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探花才是真絕色06
景封吃了幾口新上的菜,旁邊的二皇子景謙轉(zhuǎn)頭與他飲酒。 “宮里好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還是多虧了四皇弟。” 景封舉起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不敢當(dāng),是所有將士的功勞。” “皇弟怎不飲酒?” 景封道:“軍中禁酒。” 景謙恍然:“這里不是軍營,今日情況又特殊,四皇弟難道不愿給皇兄一個(gè)面子?” 景封不為所動。 景謙被駁了面子,本就沒什么溫度的眼神剎那變得陰翳,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就起身離席了。 太子坐的較遠(yuǎn),看到二皇子離開,心知定是在老四那里得了氣,于是略帶警告的看了景封一眼。 景封視若無睹的轉(zhuǎn)頭,繼續(xù)喝茶。喝一口,看一眼顧連瑟。 二皇子是皇上身邊的侍女生的。與普通侍女不同,那個(gè)侍女從小同一起他長大。 皇上封她為婉嬪。 侍女一步登天成為妃嬪后還不滿足,居然膽大妄為的視皇后為囊中物,總想取而代之。 二皇子在她的熏陶下,也把太子和四皇子視作眼中釘rou中刺,處處要與他們一爭高下,尤其是占著太子之位的景琙。 在他們的概念里,太子之位應(yīng)該是他的,皇后之位應(yīng)該是她的。 他們兩個(gè)的癡心妄想,簡直路人皆知。 當(dāng)二皇子過來給景封敬酒,景封回了他話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客氣了。若不是不想母后和太子難做,景封連看不會看二皇子一眼,更別提跟他說話。 “他果然沒喝。”趙錦禾低聲道。 “呵,我敬的酒,他會喝才叫稀奇。”景謙隱在黑暗里,臉上充滿陰騭。 趙錦禾感覺到他的殺氣,趕忙舒緩他的情緒:“是他不識好歹,解藥都送到他面前了,他自己不喝,以后有的他罪受。” 在二皇子面前,趙錦禾永遠(yuǎn)知情識趣,十分貼心。 “哼。”景謙冷笑,指腹捻了捻趙錦禾豐潤的唇珠,陰沉歹毒的目光里夾雜著濃烈的發(fā)泄欲,“以后,他也就配做一條狗,只能在本殿下面前搖尾乞憐。” 趙錦禾輕笑,“陛下英明神武,任誰見了都愿臣服于您。”說著,把景謙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舐,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景謙呼吸一沉,粗聲道:“跪下,給朕舔出來。” “下臣領(lǐng)命。”趙錦禾嫻熟的掏出景謙半硬的猙獰roubang,滋滋有味的舔吸起來。 顧連瑟不想繼續(xù)聽下去,拉了拉景封的衣袖,示意他離開。 景封也不想讓那兩人污了顧連瑟的眼睛耳朵,摟著他rourou的腰,悄無聲息的帶人離開假山。 沒聽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只能確定他們確實(shí)給景封下了點(diǎn)東西。 不過,景封昨日就被顧連瑟提醒過,今晚的東西不能亂吃亂喝,所以景封剛剛在眾人面前只是裝裝樣子,桌子上的東西其實(shí)一點(diǎn)沒有入口。 “云兒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他們狼狽為jian的?”景封肆無忌憚的拉起顧連瑟的手。 “半月前。”顧連瑟任由他牽著往前走,“那藥應(yīng)該是會讓人上癮。等你染上藥癮,他們就能控制你。你是想陪他們做戲,還是有其他想法?” 景封寵溺的笑道:“云兒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顧連瑟墨眉一挑:“什么都可以?若我要你放棄我,讓我和其他人成親,你也愿意?” 冷厲的殺意一閃而過,景封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凝視他,鄭重其事的說:“我會發(fā)瘋,會殺了那個(gè)人,也可能會做出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事。云兒,我不想傷害你,所以千萬不要做這樣的事。假設(shè)也不行,類似的話云兒以后連說也不要說。” 這是顧連瑟頭一次在景封身上感覺到這樣凜冽的氣勢。 他愣愣的看著景封。為什么?他們相識不久,甚至相聚更短。感情,會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就變得這么深嗎? 顧連瑟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有被穿來的趙錦禾影響,知道自己將會眾叛親離后,就一直不再相信人與人之間那些脆弱的情感連系。 雖然他喜歡景封,也清楚景封喜歡自己,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能有多深呢? 原劇情里的那些人,還不是一個(gè)個(gè)都說喜歡他?結(jié)果穿越來的趙錦禾只是耍耍手段,勾勾手指,就全都棄他而去。 景封見他神情不對勁,像是魔怔了,冷峻的臉上浮現(xiàn)擔(dān)憂的神情,雙手扣住顧連瑟的肩膀,微微低頭,溫柔異常的呼喚他:“顧連瑟,顧云邈,云兒。快醒醒。” 發(fā)現(xiàn)顧連瑟的注意力被他拉了回來,景封舒了一口氣,繼而懊惱道:“剛剛嚇到你了?抱歉,我沒控制住。” 顧連瑟見他這么緊張自己,鼻尖一酸,搖了搖頭,悶聲說:“是我自己的問題。四殿下不要道歉。”景封是不一樣的,是他自己想得偏執(zhí)了。 “四殿下?”景封眼睛一瞇,“云兒要跟我見外?” “這里是皇宮,要注意分寸!”顧連瑟瞪他。 “前幾刻也沒叫我四殿下。”景封微微揚(yáng)眉。 顧連瑟繼續(xù)瞪他。 臉頰鼓鼓的,與平日里清麗淡雅的顧大人形象很不符。 景封眼神一暗,啞聲道:“那,四殿下要懲罰顧大人。罪名是——以下犯上。” 言罷,就把顧連瑟抵到后面的樹干上懲罰去了。 “等等,先談?wù)隆怼?/br> 景封熟練的吻住欲拒還迎的人。 四殿下說的懲罰,絕對不止簡單的親吻。 寬大的手掌從衣襟下擺鉆了進(jìn)去,微涼的指尖首次觸碰到顧大人身上細(xì)膩滑嫩的肌膚。 “嘶……冰……嗯……”顧連瑟環(huán)住景封的脖頸,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這是懲罰,顧大人不許躲。”景封親親他的鼻尖,接著順勢而下,吸住他的喉結(jié)。 “唔……別……” 四殿下捏住了顧大人腰腹上rou乎乎、軟綿綿的rourou。 “噓。小心別人聽到。” 四殿下“恐嚇”完,特意“惡狠狠”地捏了捏手里的軟rou。 怕發(fā)出聲音引來別人的顧大人:“……” 景封眼里笑意一閃,放開了顧大人的rourou,伸手往上探了探。 顧大人倏然睜大了眼。 左邊紅豆大的rou粒被眼前這個(gè)惡劣的人快、狠、準(zhǔn)的找到,并歡快的玩弄起來。 四殿下先用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顧大人微微顫了顫。 四殿下再用拇指揉了揉,顧大人劇烈抖了抖。 “顧大人變硬了。”景封低啞的聲音在顧連瑟耳邊響起。 顧大人覺得自己快化了,陌生的酥麻感抽走了他的靈魂。 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顧大人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這是四殿下的,只有四殿下能吃。”景封另一只手扣住顧連瑟的下巴,拇指霸道的把下唇撥出來,自己咬了上去。 四殿下的右手也不閑著,把紅豆豆捏在兩指間,一會兒捻,一會兒撥,一會兒彈,簡直不亦樂乎。 最后,顧大人左側(cè)的乳尖,被四殿下從紅豆玩成了花生米,干燥的粉唇被咬成沁了水的紅唇。 “夠、夠了。時(shí)間差不多了。”顧連瑟深深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 “我不想讓你在他們面前折辱,就算是假裝的也不要。所以將計(jì)就計(jì)行不通。” 景封聽了,忍不住輕啄他的臉頰。 顧連瑟不得不用食指壓住他作亂的唇,繼續(xù)道:“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