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11(洞房車車)
11 小修在吻我的后背。 他的唇是火,點燃了我這具被柴薪架起的身體,升起的不是欲望之火,而是熊熊燃起的怒火,里面摻雜了我對他的失望以及無能為力的憤懣。 如果我能動,我會掀翻我身上的人,報以拳腳,讓他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如果我能說話,我會大罵他不知禮義廉恥,以下犯上,枉為讀書人。 這些我都做不了,只能生悶氣。 小修察覺到我的異樣,將我埋著的頭抬起,笑了,“哥哥,你很生氣嗎?看,臉都氣紅了。” 他迫使我看著銅鏡里我那張模糊的通紅的臉,他的臉靠在我的臉旁,同樣是模糊了表情,他卻比我顯得生動,仿佛帶上了沉寂的癲狂氣息。 他說:“我知道你定然會生氣,但是你是要打我也好,罵我也罷,我是不會悔改的。” “你是我夢中想了整整七年的人,夢想成真的這一天你怎么能讓我放開呢?” “哥哥,你不能那么狠心。” 小修的話讓我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我慶幸現在是一片黑暗,沒有讓他看清我臉上的驚懼。我從未想過小修付諸在我身上的感情是這樣濃厚的,我招架不來。 屋里沒有燭火,本是昏暗無光,此刻卻有些微的月光從窗欞外射入,照在我與小修身上。銅鏡中的我們頓時清晰明了,我看清了小修志在必得的堅定眼神,也知道了自己處在一個無可挽回的局面。 如果迷藥不退,我就是小修刀俎上的魚rou,任他宰割。 小修蔥白的手指掠過我的背脊,像是在撫弄琴弦,如同他落在我背后的吻,輕柔和緩,不見半分的急躁。可當他的手從背后來到我的胸前時,不緊不慢就換著大力地揉弄。 他一邊用手指粗魯掐揉著我胸上的肌rou,把一道道鮮紅的指印印在上面,一邊贊美道:“哥哥的這里真圓真大,與女子相比更顯挺拔,讓人忍不住就想多玩弄幾把。” 小修這話里的意思他曾經也與某位女子坦誠相見過? 小修應是讀懂了我的眼里的不敢置信,他的手還未從我的胸上離開,嘴里與我解釋,“在我明了自己心悅于你之時,我也曾彷徨失措過。龍陽之好,顛倒倫常,這都是有違禮法的。” “我試著去與女子交往,以我的才情相貌,什么樣的紅粉知己結交不到,但是都不行,他們一碰我我就覺得惡心。” “男的女的都不行,我的心里只有你。” “哥哥,只要你的碰觸才是我心中想要的。” 小修與我大表衷情的同時,他將我整個翻轉過來,我的背抵在梳妝臺上,胸膛上是他低下頭時垂落下來的滑涼的發。他用唇舌將我被他的手指揉紅的rou珠兒裹進嘴里,用牙齒輕輕碾磨,然后一咬。 習武之人打磨的就是這身筋骨皮囊,練就出皮糙rou厚的身子,小修剛才那一番看似粗魯的抓揉,于我不過是撓癢癢一般,可是當他用牙齒咬住我胸上一點時,我覺得那里是如此的脆弱,被他一咬,后脊梁一陣的冒汗。有點疼,有點癢,還有一種說不明的熱潮從被小修咬住的兩個rou點向身體各處散開,喚醒我被藥迷住的身子。 我覺得我能動了,但手腳還是吃不住勁,能做的只是在小修用手想要攬住我的腰的時候,略略躲開他的手。 小修看著自己空著的手,嘴角的那抹笑有些勉強,像是受了傷,但片刻之后那笑又掛在他的臉上,可那已經變成了惡意的笑。他說:“哥哥,你身上的藥性退得這么快。我可不能讓你掙脫開了。” 他用來綁住我的手的東西是他喜服上的腰帶,封住我眼睛的則是他額上戴過的抹額。 我眼前是一片紅霧,身后是小修再一次壓過來的身體。他一改之前溫存的性子,單手撕開了我唯一蔽體的褲子,然后那只沁涼的手從腰窩往下摸,摸到了臀尖。 我打著顫兒,感受到有手指順著兩瓣臀rou間的窄縫往下,往下,再往下,指尖輕叩著那由褶皺組成的小口。 “哥哥知道男子之間的交媾是如何做的嗎?” 我并不清楚具體是如何去做,但是知道男子之間是可以互相排解的,這在軍中是常有的事。軍中少女子,軍士們大多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對眼了找個地過一夜是很稀松平常的。 我從不參與這些,更是不屑于聽那些人的談論,說男子的那處比起女子來得更加窄熱,別有一番趣味,只是要多費心事做事前準備,不然做不起不僅不美,還會污了身子。 小修恍若成了我肚里的蟲,我心中所想他全都知道,他在我耳邊說:“哥哥不臟,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凈的,連著那里也是。”說這話的同時,他的一截指尖陷了進去,按揉著那塊的軟rou,務必要讓那里松弛下來。而我卻不能放松下來,只出不進的地方塞進來一根手指,強烈的異物入侵感使我只想把小修的手指當穢物一樣排出。 我把他的手指擠了出來。 小修離開了一會,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指又一次摸到了我緊閉的后xue,探了進來。這一次不再是干澀的觸感,有什么滑膩冰涼的膏體被小修抹在我的后xue口。油膏遇熱融化,化出的油水被小修的手指帶進xue道里,往四處的rou壁上涂抹。 在涂抹的過程中,進出的手指變成了一根,兩根,最后是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這三根手指就像是一條蠕動著的rou蟲,進犯著我窄小的甬道。 不是很舒服的感覺讓我皺緊了眉毛,我刻意忽視小修用手指摳挖rou壁,他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尋找著我的弱點,在他找到之前我得等到氣力恢復的那一刻。 區區一條綢帶是綁不住我的手的。 這時許久不發聲的小修明知故問地向我發問,“哥哥不舒服嗎?看來我不能單單用潤腸的油膏,得加一些東西。” 他要干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斃,但是力氣沒有完全恢復的我還是被小修掰開了臀,三根手指抽了出來,rouxue口被送進來一顆藥丸。 那藥丸不大,放進來之后就化成一灘藥泥。藥泥被吸收之后,我覺得里面癢癢的,像是被無數蟲蟻爬過,每一絲每一毫都被搔刮得奇癢無比。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春宵。哥哥可是覺得癢了,我這就替你止癢。” 小修的話說得輕飄飄,我卻只想往后躲,梳妝臺才多大點地方,我終究還是被人掐著腰扯了回來,分開的腿架跨在小修的肩膀上。我聽到了褲子被解開的聲音,也感受到有一個勃發的guntang物件接近了我那個時不時吐出藥泥和油膏的xue口。 他進來了,帶著開疆擴土的氣勢長驅直入,而我在發出悲鳴,不是因為居于人下的恥辱,而是因為我的弟弟他侵犯了我。 兄弟相jian,人倫大恥。 小修并未給我太多喘息的機會,他在盡可能地享用著我為他打開的身體,一進一出,用盡全力。我在他的撻伐之下,顫抖不已,這個顫抖是為了欲望。 我中了名叫春宵的春藥,后xue成了貪婪不知羞的rou套子,只想著讓套在其中的小修的roubang能更用力一些,用力地照顧到我里面每一塊顫動的xuerou,盡管這非我所愿。 我的心在滴血,身體卻在極樂之中。我抱著給我極樂的人,也在用嘴罵著他,“你這個...混蛋!” “哥,你罵吧,罵得大聲一些,越罵我越興奮。” 小修雖生得纖細,但也不瘦弱,身形勻稱,精干的腰肢也能運起一股子氣力,把我撞的一抖一抖,我已經顧不上說罵他的話。 過一段時間,我的嘴里能發出的也就是斷斷續續的呻吟。 小修過一會把我帶到了窗邊的美人榻上。美人臥榻,而我是騎在美人身上的人。 我臉上的抹額與手上的腰帶已經被小修解開了,即便如此,我也想不起該反抗他。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哥,上下動一下腰。” 是這樣嗎,我扭動著酸麻的腰,感受漲麻的內里有一個鐵杵一般的存在,它撞上一層rou膜,酥麻熱脹的感覺使我的后背一陣的發麻,讓我忘了再動一動腰。 恍神的后果就是我在榻上被人按著腰cao干,換到床上,我的臉埋進了織錦的紅被里,臀部翹起,自始至終就沒有從里面抽離的roubang又開始新的一輪進犯。 恍恍惚惚間,我覺得有什么液體射了進去,我軟倒在床上,耳邊有說話的聲音。 “哥,我忘了我還在病中,不可貪歡,今夜就先這樣吧,讓我來替你擦洗身體。” 熱水擦身,我微微精神了一下,看向窗外。 月上柳梢,已是深夜時分,外面靜悄悄的,里面是同樣的安靜。 小修睡在我的身邊,我盯著他的睡顏。 他是滿足又安詳,而我想要打破他的美夢,最后還是不忍心。 我要與他算賬不能是眼前如此狼狽的樣子,等我養好了身體,我要和他好好算這筆賬。 為了養好精神我閉上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