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黃片(乳環(huán)穿刺自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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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泊在調(diào)試機(jī)器。準(zhǔn)備的過程中他沒有避開沈皆,甚至有意在他面前,一點(diǎn)點(diǎn)展示給他看即將用在他身上的東西。 沈皆沉默地坐在餐桌前,項(xiàng)圈重重的壓在脖頸上,面前擺著的那碗粥絲毫沒動。他知道鄭泊在做什么,從醫(yī)院出來的當(dāng)天鄭泊開玩笑似的,說要給他拍攝一段視頻用來做記錄,那天之后他一直在為此做準(zhǔn)備。 需要準(zhǔn)備的道具并不算多,但他刻意延長了這個過程,要從心理上開始,慢慢地將沈皆凌遲。 “不喜歡紅棗粥?”鄭泊說,“不想吃就算了,下次換個口味。” 這天清晨他和往常一般做好早餐,在沈皆坐下時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吃過早餐就要開始錄制視頻。在他說完那句話后,沈皆胃部隱隱抽搐,再吃不下任何東西。 “我正在吃?!鄙蚪钥焖俚鼗卮鹚沂肿テ鹕鬃?,匆匆擺出一副正在用餐的模樣。他刻意拖延的伎倆實(shí)在明顯,然而鄭泊沒有拆穿,含著笑意看他對著米粥食不下咽。放涼的紅棗粥滋味仍然甘美,沈皆卻覺得自己仿佛在生吞瓦礫。 鄭泊在臥室中布置好了機(jī)器。 沈皆再三拖延,仍然不可避免地被鄭泊要求來到臥室的床前。即便被鄭泊侵犯過多次,沈皆還是無法坦然地接受即將再次被他強(qiáng)迫的事實(shí)。他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輕而易舉便被解開,鄭泊親吻他的胸口,濡濕的唇舌仿佛蛇信,緩緩舔舐過他的肌膚。 攝像機(jī)的黑洞洞的鏡頭像無聲注視著的眼睛,將沈皆的狼狽全然記錄下來。他越過鄭泊的肩頭,視線無意識地落在天花板那盞吊燈上。沈皆等待著被男人侵入體內(nèi)的痛苦,然而鄭泊卻停下了動作。 “你不喜歡我干你?”鄭泊問。他握住沈皆的性器,饒有趣味地玩弄那根rou粉色軟垂著的器物。 怎么會有人喜歡被男人侵犯?沈皆聞言只覺得嘲諷。他清楚這是鄭泊捉弄他的新把戲,可是面對鄭泊的問話,沈皆又不能不做出回應(yīng)——鄭泊很知道怎么讓人把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規(guī)定牢記在心、并永不會忘記時刻遵守。 沈皆在順從鄭泊和反抗他的念頭中來回掙扎,最終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話:“我沒有說過。”他回答得模棱兩可,全看鄭泊怎么理解。 鄭泊雙手撐在他的耳邊,陰涔涔地從高處俯視著他。沈皆雙手下意識抓緊床單,淡色的唇因恐懼緊緊抿起。片刻之后,鄭泊微笑起來。他坐起身,似乎沒有再觸碰沈皆的打算。 “我不喜歡強(qiáng)人所難,”他用那種令人作嘔的溫和腔調(diào)說道,“這樣好了,今天之內(nèi),除非你主動要求,否則我不會碰你?!?/br> 沈皆幾乎立刻做出了回應(yīng),他冷漠地答道:“我為什么要配合你?” “給你獎金,”鄭泊笑著說,“捐贈給福利院?!?/br> 沈皆不再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他猛然坐起身,一雙眼睛怒視著鄭泊:“你答應(yīng)過我!你說過今后只要我……” “我確實(shí)沒有動他們,”鄭泊好整以暇地說道,“不過那片地要拆遷,重新租房子要費(fèi)不少功夫,你不想幫幫他們嗎,阿皆?” 所有從外界獲取信息的渠道都被鄭泊封死,沈皆只能從他的只字片語中得到些許消息。他還在猶豫鄭泊的話是否可信,然而鄭泊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抱著手臂,滿懷惡意地嘲道,“還是你更喜歡我白cao你?” 沈皆咬住牙,因羞恥而微微顫抖:“你要我做什么?” 鄭泊拉來一張椅子,愜意地坐在攝像機(jī)后,不徐不緩地調(diào)整鏡頭焦距。沈皆身上睡衣敞開著跪坐在床上,面前擺著一排各式各樣的器具。 他按下錄制按鈕。 “自己選出來三件?!编嵅凑f。 沈皆粗略掃過那些東西,鄭泊在床上花樣繁多,許多東西他都被迫使用過,因此并不陌生。沈皆不愿在這些性虐器具上花費(fèi)太多時間,匆匆挑揀出幾件模樣普通的器具。他將一副乳夾和鎖鏈放在一邊,皺著眉頭看向攝像機(jī),等待鄭泊接下來要說的命令。 他的行為在鄭泊意料之中,鄭泊眼中笑意愈盛,隨后說道:“繼續(xù)選?!?/br> 鄭泊沒有說停止,沈皆只能繼續(xù)在那堆東西中挑揀。他又拿出來一根二指寬度的按摩棒和兩枚跳彈,鄭泊卻還是要他“繼續(xù)”。 沈皆的動作突然猶豫起來,他意識到了什么,手指停在那些道具上,遲遲沒有動作。 “猜對了,”鄭泊說,“那些挑出來的全都不用?!?/br> 他笑著催促沈皆:“再挑一件出來,就能開始拍了?!?/br> 沈皆臉色煞白,他已經(jīng)將模樣還算正常的物件挑得差不多,床上剩下的那些,除去從外觀上看不出來作用的,還有根足有成年人拳頭大小的黑色假陽具和帶有細(xì)長穿刺針的銀色圓環(huán)。 他喉結(jié)顫動,將假陽具拿出來。 鄭泊確實(shí)如他所言,將沈皆挑出來的那些道具丟在一旁。那副銀色圓環(huán)已經(jīng)經(jīng)過消毒,鄭泊沒有出聲催促,他靜靜等待著沈皆。 方寸鏡頭中看不清楚沈皆的神色,只能看到黑發(fā)遮擋下蒼白的一點(diǎn)下頜。沈皆認(rèn)出來那是一副乳環(huán)——只是從尺寸和重量上來說,都過大了些。他沉默地跪坐在床上,左手落在胸前的暗粉色的乳尖。他撥開穿刺針,慢慢對準(zhǔn)被扯起來的乳尖,將那點(diǎn)銀芒一點(diǎn)點(diǎn)穿透過去。 乳尖本就敏感,針尖在自己皮rou中穿過的感覺除了疼痛,帶來更多的是被強(qiáng)迫的絕望。沈皆沒有經(jīng)驗(yàn),即便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第一次穿刺仍然失敗了。幾點(diǎn)血花從乳尖的傷口處沁出來,沿著胸口緩緩流下。 沈皆呼吸聲沉重,他再一次拿起那枚銀環(huán),左手扯起乳尖,親手將用銀針穿刺進(jìn)去。那枚乳環(huán)的鎖扣很便捷,只是重量可觀,沉甸甸墜著傷口,令沈皆幾乎直不起腰。 沈皆在短暫的修整后,為自己戴上了第二枚乳環(huán)。 鄭泊語氣聽起來還算滿意:“繼續(xù)?!?/br> 第二件道具是一根按摩棒,比起被沈皆最后拿出去的那一根要小一些,尺寸仍然讓沈皆無法自抑的感到恐懼。他抬頭與鄭泊對視,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沒有潤滑劑。” “用舌頭?!编嵅唇o出了提示。 沈皆舔舐手中假陽具的畫面并不算十分香艷,他舔得猶豫且敷衍,半天只將guitou部分舔出來一點(diǎn)水光。鄭泊與他相處那么久,非常清楚他的心思?!笆昼?,”他敲了敲手上的腕表,“過了時間就多加一件,還讓你自己選。” 床上除去這根按摩棒,還有一個金屬質(zhì)感的圓柱形物體,從入口處隱約可見細(xì)密的倒刺。不論它將要被用在身體何處,都能夠想象出帶來的痛楚會是何等難以忍耐的程度。手中按摩棒驀然沉重得沈皆幾乎拿不住,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要放棄,想要向鄭泊求饒——可如果求饒有用,沈皆和他便不會到今天的地步。 鄭泊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沈皆不是沒有假裝對他服過軟,然而得到的只有變本加厲的折磨。 他想要的不是沈皆的一時屈從,而是徹頭徹尾、全身心的臣服。 沈皆閉上眼,將那根按摩棒更深的含入口中。吞入按摩棒對沈皆來說并不算難事,他這幾天被鄭泊cao得很開,后xue濕潤,只需要簡單地擴(kuò)張和潤滑,就能慢慢將按摩棒送進(jìn)xue口。飽脹的感覺從腸道內(nèi)傳來,沈皆再也維持不住跪坐的姿勢,他側(cè)躺著蜷縮身體,雪白的臀縫中露出一段烏黑的性具,格外yin靡。 他聽到鄭泊的聲音中沾染上了情欲:“繼續(xù)?!?/br> 沈皆支撐著自己緩過神,把最后一件性具拿起。他不知道觸碰到了哪里,圓柱頂端入口被打開,內(nèi)里細(xì)密的軟刺清晰可見。 那是一個自慰杯。 沈皆剛剛套上性具,敏感的器官便被軟刺折磨得發(fā)紅腫脹。他還沒有從細(xì)致的刺激中緩過神,驟然感到那個自慰杯在逐漸收緊,軟刺被更深的按壓向性器,將快感和疼痛雜糅在一起。 沈皆驀然意識到,這個東西是可以被遙控的。 控制器確實(shí)在鄭泊手中,可怕的震動感和力道從下身最隱秘的地方傳來,讓沈皆再也無法維持住冷靜,呻吟聲溢出口腔,隱約帶著泣音。他將側(cè)臉深深埋入床單,身體緊緊蜷縮起來,與此同時,身后的黑色按摩棒也以難以想象的力度震動著,兩處傳來的刺激讓沈皆全身皮膚染上漂亮的情欲顏色。 鄭泊將開關(guān)加大了一檔。 身下宛若酷刑的快感讓沈皆哭喊出聲,房間中彌散出淡淡的欲望味道——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他在自慰器的折磨下射出來了。有了體液作為潤滑,軟刺帶來的痛苦也逐漸減輕。尚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經(jīng)不起挑撥,已經(jīng)在機(jī)械沒有緩沖的吸吮擠壓中再度勃起。 “不要……鄭泊!關(guān)掉它!求你了——”沈皆啜泣著哀求,修長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 鄭泊站起身,從攝像機(jī)后走出。他站在床邊解開了腰帶,粗碩的器官在手中漫不經(jīng)心地擼動:“舔出來。” 沈皆手腳發(fā)軟,身體發(fā)軟幾乎直不起腰,可愈發(fā)強(qiáng)烈的折磨迫使他用手臂爬行到唯一能令他解脫的人身邊。他眼中的猶豫一閃而過,柔軟顫抖的雙唇張開,將鄭泊的性器深深含進(jìn)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