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自己走還是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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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自己走還是我幫你? 沈皆背靠著門,雙手環抱著膝蓋。項圈冰涼的貼著rou,硌得脖頸發疼。鄭泊一直沒有允許他摘下,時至如今,沈皆已經學會習慣了這種難堪的壓迫感。他的呼吸聲很輕,過長的發絲披在肩頭,長久地一動不動。 民宅的隔音效果一般,隔著這扇門板,他隱隱約約能聽到客廳中鄭泊的一點動靜。 鄭泊打開了電視,此刻正在播放新聞。沈皆勉強辨認出一個日期,他在心里遲緩地算了半天,驟然發覺,距離他被鄭泊宣布“死亡”,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 鄭泊意外地有空陪伴他,即便他有事需要出門,也會用鎖鏈和各種道具將沈皆捆綁在任何他想到的地方。最長的那次他將沈皆壓在餐桌上,沈皆的四肢被繩索拉開綁縛在四角。沈皆對著餐廳中那座鐘表,沉默地數過了二十個小時。 然而他被束縛的時間不止這么久,鄭泊回來后并沒有立刻解開他,他好整以暇地洗漱、用餐,隨后才想起沈皆這個人似的,用粗暴地侵犯,喚醒了幾近昏迷的沈皆。 他像個隨心所欲、喜怒無常的暴君,有時想要聽到沈皆的求饒,有時又不許他泄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腳步聲打斷了沈皆的思緒,他這時再做出反應已經來不及,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拉開,沈皆猝不及防,暴露在那人的眼前。 “又坐在地上。”鄭泊說,他彎下腰,手從沈皆膝彎下伸過,輕而易舉地將僵硬的沈皆抱起來。沈皆被囚禁了兩個月,雖然下廚的鄭泊手藝不差,然而他仍然rou眼可見的消瘦下去。有時沈皆會想,如果鄭泊看重的只是他的外表,那他變得丑陋之后,鄭泊是否會對他失去興趣? 有天他站在浴室中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顫抖著抬起手,幾次躊躇后卻又放了下去。他并非懼怕疼痛,而是他覺得以鄭泊的性格,不會沒想到這樣的情形。 當他推開浴室門時,果然看到了倚墻站立的鄭泊。鄭泊沒有威脅或者警告他,只是當晚zuoai的時候,他刻意撫摸親吻了沈皆大腿內側的刺青。 “鄭泊的狗”。 沈皆順從地被他抱在懷中,接下來鄭泊也許會將他帶到床上、沙發、或是這座宅邸的任何一個角落,然而對他的欺凌不會改變。 鄭泊將他放在床上,他捏住沈皆的下頜,強迫沈皆抬起臉與他對視。修長蒼白的脖頸被過于沉重的項圈磨得發紅,貼近邊緣的地方甚至被磨破了皮膚。他用手指摩挲著沈皆的唇瓣,隨意地吩咐道:“去洗個澡。” 沈皆看著他,茫然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洗干凈一點,”鄭泊低下頭,親昵地舔舐著他的唇rou,將那片稍顯干裂的唇親吻出一點瑩潤的水色,“我會檢查的。” 沈皆側過頭躲開他的手,漠然地站起身。 昨晚和平常那些日子并無不同,鄭泊在那張床上cao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習慣身體被捅開的異樣感,連清潔自己體內的jingye時,沈皆都不再覺得難堪。他仍然心有不甘,只是不得不在一次次的侵犯中,學著盡可能的保全自己。 沈皆帶著一身水汽走出來時,鄭泊還在房間內。沈皆的黑發細軟,被水打濕貼在頸側時,黑白分明的對比令人心熱。沈皆沒有穿衣服,他是赤裸著出來的——某次性事中無意識的掙扎讓鄭泊收回了允許他穿衣服的權力。 鄭泊從柜子中拿出酒精和繃帶,仔細地繞過項圈纏在沈皆脖頸上。他包扎好了那些擦傷,隨后在沈皆的略帶懼意的注視中,從口袋里取出一枚控制器。 他為沈皆戴上的那枚項圈內側尺寸可以被控制,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讓沈皆感受到瀕臨窒息的痛苦。鄭泊收縮了內圈的寬度,沈皆能感受到項圈在逐漸收緊,壓迫著喉結。這樣的控制程度不至于讓沈皆窒息而死,然而卻能讓正常呼吸變成一件不容易的事。沈皆眉心微蹙,這樣的折磨還在他能夠忍受的范圍內——所以,他不打算向鄭泊求饒。 鄭泊調整完項圈,并沒有就此離開的打算。他從抽屜中取出一條明晃晃的細長鎖鏈,將搭扣系在項圈上。他在沈皆茫然的注視中低下頭,笑著告訴他:“今天帶你出去玩。” 沈皆的瞳孔在那一瞬間緊縮。 鄭泊行動力一向驚人,話音剛落,便拉扯著鎖鏈,強迫沈皆往外挪動。他的動作粗暴而直接,沈皆猝不及防下被他拖出臥室,逐漸靠近宅邸的大門。沈皆全身上下沒有一片能夠遮擋身體的布料,即便鄭泊的家在僻靜的別墅區,沈皆怎么能夠赤裸著被他拖出門? 他下意識抓住門框,抓住一切手指能夠觸碰到的東西,鄭泊對他的反應早有應對,任由他僵持了一會兒,才悠然地說道:“車就在外面等著,自己走過去花不到一分鐘;要我來幫你,就不止那么長時間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沈皆喘息著問道,連發出的聲音都在抖。 “別說廢話,”鄭泊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學生,快點做選擇題。” “會有人看到的……我不能……”沈皆喃喃著,眼眶被他逼得發紅。 鄭泊頗有耐心地回答他:“不會的,現在是傍晚,天黑的又早,你走得快一點沒人會看到你,對不對?” 他循循善誘,像勸誘兒童吞下糖果。沈皆對他的鬼話全然不信——可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