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禮物(項(xiàng)圈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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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皆在洗手間中待了整整半個小時。他扶住盥洗臺的池面,十指因用力過度而發(fā)白,涔涔冷汗遢濕雪白的棉質(zhì)睡衣。 他在嘔吐。從醫(yī)院回來后他除了鄭泊的骯臟體液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胃部仿佛有火在燒。沈皆能夠吐出來的只有清水,然而男人jingye腥膻的味道仍然在每個味蕾中根深蒂固,怎么清潔都無法抹去。 他在鏡子前垂著頭,過長的黑發(fā)發(fā)梢還在往下滴水。沈皆疲憊地重復(fù)洗漱的過程,將自己挪出來洗手間。他已經(jīng)待得夠久,再拖下去鄭泊會親自過來,沈皆就別想靠著自己的雙腿走出這個房間了。 煎蛋和米粥的香氣飄蕩在客廳中,溫馨的幾乎讓沈皆產(chǎn)生錯覺。然而看到鄭泊端著盤子從廚房中走出來,沈皆驟然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 餐桌旁只擺了一張椅子,沈皆喉頭微微顫動,這唯一的位置,必然不會是留給他的。他像個偶人,僵硬地站在餐廳入口,看著鄭泊在廚房忙碌,精心制作他的早餐。沈皆的動靜很輕,可鄭泊即便沒有回頭,也能夠準(zhǔn)確地感知到他的到來。 “吃過飯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鄭泊說,“藥在床頭上放著,記得去吃。”他語調(diào)溫和,彬彬有禮,和侵犯沈皆時仿佛判若兩人。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沈皆想,毀掉了別人的一生后,自己卻還能擺出那么從容的虛偽模樣。鄭泊確實(shí)如他所言,昨晚沒有太為難他,因此沈皆才能夠自己走出臥室——然而這點(diǎn)罕見的寬厚只會讓沈皆更覺得諷刺。 “你到底想要什么,”沈皆看著他,語氣里帶著心灰意冷的絕望,“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什么都給不了你。” 他做好了承受鄭泊勃然怒火的準(zhǔn)備,然而卻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你不需要考慮這些,”鄭泊安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到我這兒來。” 沈皆沒有動,幾秒后他聽到了一記敲擊聲——鄭泊用食指指節(jié)在桌面上輕輕叩擊。 叩、叩。 他在計(jì)時。 在鄭泊敲響第三下之前,沈皆強(qiáng)迫自己挪動身體,走到他的身邊。 沒有比束手就擒的羔羊更甘美的早餐。鄭泊打量著他,從沈皆潮濕的發(fā)絲到他赤裸著的腳趾。沈皆沒有穿鞋,白皙的腳背上清晰可見青色脈絡(luò),圓潤腳趾陷在地毯中,竟然有種不匹配他性格的可愛感。 或許是多了件衣服蔽體的關(guān)系,沈皆面對他時沒有那么窘迫,這讓鄭泊回想起一些對沈皆來說、不那么美好的回憶。 “你很美,阿皆,”鄭泊輕聲說,“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這么覺得。” “可你讓我感到惡心。”沈皆說。 鄭泊微笑起來,“大早上就想惹怒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難道我討好你,你就會放棄使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嗎?”沈皆冷淡地說。 鄭泊的笑意收斂在沉靜的眼眸中,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透過他竭力維持的冷靜表象,看到沈皆蜷縮在冰涼掌心中的手指。 “你可以不討好我,”鄭泊說,態(tài)度可以稱得上友好,“但你應(yīng)該知道惹我生氣的后果。”他伸出手,將沈皆緊張攥緊的手指逐一打開,將他掌心黏膩的汗水用紙巾擦干。“客廳桌子上有個盒子,我本來打算晚兩天送給你,不過提前一些也無所謂。” “自己拿過來。” 沈皆確實(shí)在客廳茶幾上看到一個用黑色緞帶包好的禮品盒,他按捺住把盒子砸壞碾碎,從窗戶中丟出去的欲望,慢慢地拿了起來。盒子有些分量,這讓沈皆心中的恐懼越發(fā)濃厚了些。可餐廳中鄭泊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沒有留給他絲毫猶豫的時間,那個盒子很快就被他送到鄭泊的面前。 黑色緞帶被解開,鄭泊將緞帶在自己手中纏繞兩圈,隨口吩咐道:“跪下。” “盒子里是什么?”沈皆執(zhí)拗地問。 “這會兒怕也沒有用,”鄭泊故作惋惜,嘴角卻微微勾起。他觀察著沈皆的表情,以期從中得到新的趣味,“我們本來該親親熱熱吃早餐的。” 沈皆漆黑的雙眸靜靜看著他,片刻之后輕聲說道:“別惡心人了。” 他閉上眼,在鄭泊下達(dá)新的命令前跪下。 鄭泊眸色一沉,四肢百骸因沈皆的那個眼神而逐漸發(fā)熱。沈皆就是這樣的人,在該屈服的時候梗著脖子,偏要維持著那點(diǎn)可笑的尊嚴(yán);又會為某些命如草芥的人輕易彎下腰,賤得叫人覺得可憐。 黑色緞帶蒙上了沈皆的雙眼。鄭泊纏得有些緊,緞帶壓迫著眼球,隱隱帶來沉悶的痛感。沈皆即便跪在男人腳下,肩背仍然挺得筆直,他的嘴角緊緊抿起,臉上蒼白得沒有血色。 被剝奪視野會帶來更深的恐懼,同時,也會提升其他感官的敏感度。鄭泊溫?zé)岬氖种改﹃^他的臉頰,在沈皆脖頸處停留許久。 或許他打算掐死我。沈皆想,那樣再好不過了,死亡對沈皆來說只會是解脫。在鄭泊拿福利院的那些人作為威脅之后,沈皆就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他幾乎順從地仰起頭,將修長的脖頸露出來,脆弱的喉結(jié)在鄭泊指下顫動,只要施加足夠的壓迫…… “唔!” 沈皆痛苦地皺起眉頭。他下意識抬手想要觸摸脖頸,鄭泊為他戴上了什么東西,沉重而冰涼的壓迫著每一次呼吸。 那是一個金屬材質(zhì)的項(xiàng)圈,鎖扣圈得太緊,內(nèi)部似乎還有一些突出的軟刺,沈皆本能地張開嘴,想要盡可能多的獲取空氣,然而過于緊致的項(xiàng)圈只給他帶來了愈加痛苦的窒息感。他雙眼被緞帶纏繞,觸目所及只有無垠黑暗,慌亂之中他忘記自己正跪在鄭泊身邊,失去控制的身體重重撞在男人腿上。 在沈皆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候,項(xiàng)圈終于放松了些,雖然還壓在脖頸上,撕裂般的窒息感卻得到了緩解。沈皆跪伏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他聽到鄭泊的聲音,慢條斯理、帶著笑意的。 “被控制呼吸的感覺一開始會難以忍受,不過窒息會帶來更多的快感,”鄭泊將他抱在自己腿上,親吻那層被淚水打濕的緞帶,“很快就能適應(yīng)這種感覺。” 沈皆聲音微弱,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需要戴多久?” “你會習(xí)慣的。”鄭泊說。他的手穿過沈皆的衣擺,寬松的棉質(zhì)衣褲輕而易舉便被侵入。溫馴的器官被熟稔地挑弄揉捏,輕微的窒息感讓快感來得愈發(fā)洶涌。 “玩得你爽不爽?”鄭泊咬著他的耳廓,狹弄把玩著手中筆挺秀氣的性器。他察覺到沈皆試圖阻攔,便強(qiáng)硬地抓過他的手,讓他在自己控制下?lián)嵛可眢w。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體在藥物和種種手段的作用下已經(jīng)飽嘗情愛的愉悅,羞恥和痛苦已然成為欲望的催化劑。沈皆在瀕臨滅頂?shù)目旄泻椭舷⒅校l(fā)泄在鄭泊掌心。 抽出一張紙巾將濁液擦拭干凈,鄭泊將蒙住他雙眼的黑色緞帶解開。 “快吃飯,”他親昵地捏了捏沈皆的腰側(cè),“粥要涼了。” 沈皆掙扎著推開他,踉蹌回到盥洗室,重重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