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睡二哥小弟 做到一半套子被磨漏
暮成雪一身酒店里的味道,周清聞著難受,一進臥室就把他丟到浴室里。暮成雪已經不會反抗了,猶豫著脫了衣服,看到周清也在脫,嚇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陪你一起洗。”周清道,“快點,趕緊脫,別讓我催你。” 以前做過了也不是沒給他洗過澡,但那個時候暮成雪意識都不清醒,跟現在完全不能同日而語。更不要說這老色狼還直勾勾盯著他脫,他索性加快速度,趕緊脫光,想著早點洗好早點出去,結果周清比他還快,直接按著他進了浴缸。 “二哥。”周肆隔著一道門,有點不甘心,“暮成雪他……” “等著。”他只用兩個字打發了周肆,手上已經毫不客氣摸到暮成雪胸口,“怎么好像大了?” “沒有,你不要亂摸。”暮成雪被他弄得很不自在,“我自己洗。” “你是陪睡的,有點陪睡的自覺。我讓你進浴室是干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暮成雪很久沒有用過的女xue一下捅進來兩根手指,連帶著浴缸里的熱水也涌進身體,他不由自主掙了一下,結果被周清另一只手捏了屁股,應該是掐得青了,疼得他一下就叫了出來。 “這么軟,去夜場當服務員,是不是巴不得人家來sao擾你——” 暮成雪都來不及頂嘴,就被按在他身上吞進來他那根東西,兩個人做得浴缸里水溢了一地。這小孩不會自己動,全靠周清往上頂他,逼得他只能摟著周清的脖子叫。應該是舒服的,因為下面的xue絞得很緊,仿佛在討好他的jiba,但是暮成雪不懂得享受這種快感,只會嗚嗚咽咽地求饒,讓他輕一點,不要這樣。 不懂風情有時候也是一種風情。周清以前不太能理解周朝為什么看上這個木頭,好看是好看,未免太木了些,現在看來,木頭也有木頭的好,特別是木頭被自己親手開發成蕩婦,這種成就感是干十個蕩婦也給不了的。 清澈的水面把水下的景象扭曲變形,周清能看到腿間那處隱秘的xue口已經在他們幾個的耕耘下日益紅艷,陰蒂也被玩得腫大起來,從之前精致的小rou珠長得有些下垂,做的時候手指一拉扯就逼出一股yin水和暮成雪的浪叫。他情不自禁用手去探后xue,“給周肆cao這里,好不好?” “不要……求你了,我不要灌腸,好難受,我不想——” 暮成雪的意見無足輕重,他求饒的時候,周清已經一伸手把柜子里灌腸的東西拿過來了。這小孩很愛臉紅,排泄的時候尤為嚴重,肚子里東西一時排不干凈,又疼得厲害,他彎下身子捂著小腹呻吟,周清給他揉了兩下,還被他推開了:“你出去,我要上廁所……” “沒事,我在這里看著。” “什么毛病,別人上廁所都要看……” 暮成雪每次被折騰狠了就會嘀嘀咕咕一些心里話,聽多了周清就不覺得惱火了,反而有點好笑,就當是暮成雪不會說床笫之間的情話得來的一些代償。但他還是適時地咳嗽兩聲,示意自己在聽,以示威嚴。暮成雪就安靜了,但還是沒忍住輕輕道:“反正不管誰弄大肚子都不負責。” 周清腦子一熱:“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負責?” 暮成雪也不搭腔,皺著眉忍耐腹瀉的不適,過了好一會兒才松了口氣,看來是排的差不多了,“你……你出去,我要自己收拾。” 他站了一晚上,又被這么折騰一趟,早就站不住了,一出浴室門就往下一坐,被周清撈了個正著。床上周肆已經在等他了,假模假樣問他怎么樣,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二哥跟你做了嗎?” 跟同齡人的周肆說這種話題還是會害羞的,暮成雪搖頭:“別問了。”然后就聽到周清叫他,要他給自己戴上套子。 看著自己最先看上的暮成雪給二哥戴套子,樣子還挺嫻熟,周肆就能想象他們背地里做過多少次,心里控制不住地泛酸水,動作免不了有點急躁。插進后面的時候暮成雪喊了疼,周清居然還瞪他一眼:“毛燥什么?” 一種被忽視的委屈油然而生,周肆不滿道:“大哥也是,你也是,從來不愿意讓我用前面。” “戴套做不舒服,不戴套懷孕了怎么辦?” “懷了就懷了,大不了打掉。”他一時賭氣,也顧不上考慮暮成雪了,“而且他不是能吃藥嗎?給我做一次就懷上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他出口了才想起來自己這話多混賬,現在也就他是向著暮成雪的了,為了一時痛快也這么對他,暮成雪豈不是會心寒?而且他完全可以提出來自己也戴套,但是他第一時間居然沒有考慮這個選項,而是想,反正他懷上了也可以打,反正我不吃虧,總之那么多解決辦法,他才不要咽下這口氣。 暮成雪跪坐在周清身上,伏在他胸口,被頂得迷迷糊糊的,含糊不清道:“哥哥,抽屜里有藥……” 他沒聽清楚,只知道周朝在說什么吃藥,以為自己被內射了,滿心想著快點吃藥避孕,懵懵懂懂的,招人疼得很。周清看他這樣,不自覺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周肆,改改你那脾氣,不然以后惹出麻煩了別來找我。” 周肆沒想到二哥居然不向著他,一時愣了,隨即火氣都泄在暮成雪身上,在后xue處草草擴張幾下就狠狠一插到底,“sao貨!” 暮成雪又是疼又是快感,尖叫一聲在周清背上劃了一道,周肆一邊狠命地后入他,一邊罵道:“sao貨,一天不干就發sao,還勾引我哥哥……” 他以前對暮成雪不能宣之于口的性幻想盡數爆發,滿嘴污言穢語,簡直不像個剛成年有家教的男孩子。暮成雪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兩個洞都被cao開,一前一后頂得他失魂落魄,扶著周清的肩膀懇求:“不要了,我受不了,我難受……” “還發sao,干屁眼都sao的出水,賤貨,幾輩子沒見過男人的東西……” “啊啊啊啊——求你了,哥哥,不要弄了,我好難受,我下面想尿……” “賤貨,勾引我一個還不夠,還要勾引別人——” “尿了,尿出來了……別頂了,好難受,下面好多水……” 他的陰蒂緊貼在周清的性器旁邊磨蹭到了高潮,二人緊密結合的同時,屄里也泄出一股暖融融的熱浪,被抽插的jiba弄得yin水四濺,后面被cao開之后褶皺都被周肆的jiba撐得平滑,血紅的腸rou翻攪著引誘他一次次入侵。暮成雪去了兩次,叫得聲嘶力竭,下面一陣陣克制不住的痙攣后,才逼得兩個人都射了精。jiba抽出身體后兩口xue都淌出白濁,他高潮后清醒的大腦瞬間意識到了什么,無措地看著周清,“哥哥,套子……套子壞了……” 本來就是超薄的款式,周清又心底跟弟弟較勁干得太狠,居然把套子磨漏了,jingye已然泄進去,弄出來也沒用。周清索性把套子丟到一邊,“一會兒吃藥就行,繼續做。” “后面也射進來了,肚子難受……” “周肆,你抱著他。”他示意暮成雪下來,自己站起身,“我給他后面做清理。” 周肆有點受寵若驚,二哥默許他直接在暮成雪的屄xue里內射,自己則在旁邊看著,他們一邊做,周清就一邊給暮成雪導出腸道里的東西,問他還有哪里不舒服。暮成雪捂著肚子,表情不太好看,“感覺……下面有東西要掉出來了……” 周肆做的太狠,結束之后后xue一直很難合攏,腸rou也有些外翻,周清用手指推擠著復位,安慰他:“沒事,沒有撕裂,以后少用這里。” “只有你們喜歡用。”他跟周肆zuoai的間歇還有閑心嘀嘀咕咕,“把我弄壞了,又來當好人……” 他總是說一些不會討人喜歡的實話,偏偏周肆不計較,周清跟他剛做完,心情不錯,甚至覺得有點可愛。伸手拍拍他的頭,看到他正在被周肆cao得眼神迷離,毫不客氣地把jiba插進他的嘴里讓他給自己口。 看著弟弟和這孩子zuoai有種別樣的感覺,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孩,做著大人才做的事,用生澀的姿態交合親吻,他有時候嫌棄周肆太笨拙不會調教人,有時候又能從他身上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暮成雪在周肆面前跟在他面前也不一樣,明顯放的更開,而且會主動享受性愛的愉悅,這樣的暮成雪是他怎么調教也調教不出來的。 他仔細想著這種情愛該怎么形容,腦子里蹦出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詞。 兩情相悅。 不管周肆怎么沖動莽撞,不可否認他是最喜歡暮成雪的,是年少才有的那種相知給他們的默契,就算rou體結合的時候因為這樣那樣的緣故不夠熟練,也能通過這種感情來彌補,這是他和周朝做不到的。 他對暮成雪算得上盡心,到頭來還是比不過周肆,果然是喂不飽的小白眼狼。 兩個人又是一輪歡愛,周肆年紀還小,時間不算長,糾纏了沒一會兒就xiele,還抱著暮成雪不放手,有一下沒一下跟他接吻。周清出聲打斷道:“周肆,出去接電話。” 周肆不情不愿把自己從溫柔鄉拔出來,去應付二哥的使喚。電話是周朝打的,讓周肆去公司給他送份文件,周清也毫不客氣直接打發他趕緊滾出去,自己沖了個澡,在暮成雪身邊躺了下來。 他翻身看到眼前的周清,有些猶疑地往后挪了挪,周清硬是伸手把他摟回來,“陪我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