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play舔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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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暮成雪乖乖坐在自己身畔,這不意外,因為家里沒人送他回去,但是這小孩兒像突然開了竅一樣,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沿,光滑纖瘦的后背觸手可及,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一廂情愿覺得暮成雪在勾引自己,直接從后面貼上去把人摟著,小小的一個,在懷里有點涼。 暮成雪沒料到他醒了,把手里的書一合,“我就看一下…” “什么書?”周清瞟了一眼,就是很普通的精裝名著,隨口道,“你要是喜歡拿回去,送你了。” “我不能隨便拿你們家東西。”暮成雪把書放了回去。 “你都陪睡了,我給你點什么好處是應(yīng)該的。”周清心情頗好,“一本書無足輕重,這種東西家里多的是,周肆又不愛看,你喜歡拿走就行。” 他覺得自己挺像個和藹的金主,可惜暮成雪并不給面子:“你和大哥說辭都不一樣,我才不上當(dāng)呢。” “大哥說什么?” “他說他喜歡我,才送我東西。” 周清難得笑一下:“我看上去不像喜歡你嗎?” 暮成雪頭也不回道:“你們就跟喜歡個小貓小狗一樣,想起來逗逗玩玩,我當(dāng)真了才傻呢。” 他其實說的一點不錯,周家也就周肆對他有點真情,那也是少年人同窗的友誼占了大半,周朝周清雖然對他花的心思多,主要想的還是怎么跟他上床,暮成雪前途怎樣,身體如何,他們是不關(guān)心的。但是沒有哪個被包養(yǎng)的敢這么跟金主說話,周清拉下臉:“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 他要是平時這么說,暮成雪興許就怕了,然而他現(xiàn)在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房間里還殘留方才翻云覆雨的氣息,暮成雪并沒覺得他有多生氣:“說實話就不高興了,你們家人都好難伺候。” 暮成雪站起身,赤條條地準(zhǔn)備去找衣服穿,結(jié)果被抓著頭發(fā)扔回床上,吃痛叫了一聲。周清忍住去看看他有沒有磕到哪里的沖動,從床頭柜拿了東西,二話不說就往他身體里塞。 冰冰涼涼的橡膠球體撐開xue口,直往身體里送進去,暮成雪剛被玩過的xue松軟濕潤,隨便一推就蠕動著吞沒。周清又截了兩段膠帶,圍著暮成雪大腿根繞了兩圈,把兩個跳蛋的有線遙控器粘到他腿上,把開關(guān)直接拉滿。 “嗯!哥哥,哥哥,我下面難受——” 暮成雪眼里蒙上一層水霧,他最怕用道具了,橡膠制品磨得黏膜生疼,敏感的xue口被震動的跳蛋激出的yin水都堵在肚子里,更不要說兩個xue都塞了東西,隔著一層rou壁摩擦著,仿佛要把身體打通。他想伸手把跳蛋拿出來,周清輕輕松松就把他兩只手的手腕一起扣住舉過頭頂,“不是嘴很硬嗎,繼續(xù)啊。” “我難受,我受不了……” “你自己都說我把你當(dāng)小貓小狗,那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說的上話嗎?” 他光看暮成雪被跳蛋震得全身發(fā)抖還不滿意,伸手勾著牽引線把跳蛋拉到xue口再推進去,滿意地看到身下人痛苦地用腿腳蹬著床頭,蹬得咚咚作響。跳蛋滑到xue口時,從里面往外撐開,絳紅的媚rou一吐一吐,像雌獸艱難分娩著卵蛋。后xue尤其誘人,花朵一樣的褶皺一點一點被跳蛋撐開撫平,又伴隨送進去的動作收緊,xuerou被震動帶著微微顫抖著,高潮時狂亂地抽搐。 暮成雪的屄xue濕滑一片,有什么東西順著縫隙溢出。他把暮成雪翻了個身,強迫他跪趴在眼前,撅起屁股塌下腰,呻吟著往前爬,又被毫不留情地揪著頭發(fā)拽回來。靠近陰蒂那處,跳蛋摩擦xue口的縫隙里,極其緩慢地落下一大滴晶瑩透徹的分泌物,映射出嫩紅的陰蒂和yinchun,像凌晨海棠花上的凝露。 周清身體先一步動作,俯下身湊到暮成雪腿間,含住了那滴欲落未落的露水。 畢竟是這種地方流出來的東西,味道不會很好,一股類似盛夏汗液混合體位的腥臊氣息,他卻吃上癮了。開始把陰蒂也含進嘴里,牙齒一合輕輕撕咬著拉扯。他動作很輕,沒有弄痛暮成雪,但他敏感的身體完全經(jīng)不起這種刺激,被人舔弄下身更是沖破了他的底線,一個沒忍住就潮吹了。他大腦空白那一刻甚至發(fā)不出聲音,耳朵也一陣嗡鳴,許久才聽到跳蛋脫離身體的輕微聲響,和腿間嘩啦一聲泄出的水流。 周清正對著他的屄xue,正好被噴了一臉的陰精,暖融融濕答答的。暮成雪以為自己尿了,驚得臉色發(fā)白,忙拖著身體轉(zhuǎn)過去,手忙腳亂地給他擦:“對不起,我忍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 不喜歡周清是一回事,做出這種事又是另一回事。何況他現(xiàn)在赤身裸體在周清床上,惹怒了他說不定就沒辦法回家,很難不感到惶恐。 周清倒是理解出另一種含義,這小孩服軟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給他弄服了,目的就達到了。心情自然也好很多,隨便擦了兩把臉上的液體,順手把肛口快掉出來的跳蛋扯了。暮成雪被折騰得腿都軟了,猛地一刺激,跪著倒在他懷里,下面那根軟軟的性器蹭在他小腹上,留下一道蜿蜒。 懷里的人帶著情熱后的一身汗,連帶著腿間的液體一起變涼,腿上的膠帶還沒扯掉,兩個跳蛋濕漉漉掛在腿邊,暮成雪的下面還在意猶未盡地抽搐,吃不夠一樣。周清偏不直接給他個痛快,把腿伸到暮成雪兩腿之間,用膝蓋粗糙的皮膚一頂一頂?shù)啬ゲ渌膶隆D撼裳┎鸥叱边^又被這么折騰,這次很難再忍住,真的淅淅瀝瀝尿了一床。 他陰蒂被磨得腫成殷紅的rou珠,上面的尿孔不受控制地泄出渾黃的尿液。周清還想cao他,他就往后挪了挪,“下面疼……” 剛剛那么玩確實磨得人很不舒服,他年紀(jì)小,下面沒怎么用,確實容易疼。但周清自然不可能這么放過他,“趴下來,我用你后面。” “你又騙人了。”暮成雪嘀咕,“之前還說以后少用我這里……都弄壞了。” 本來做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盡興,暮成雪的表現(xiàn)他也滿意,就此偃旗息鼓沒什么不好。但他也舍不得把暮成雪送回家,看他不自覺撅著嘴,有點不高興的意思,言語里就有了點哄的味道:“今天別回去了,在我這里待著,你想看書也行,我給你進書房。” “那你先給我衣服。”暮成雪揉著腰,向他伸手,“空調(diào)好涼。” 暮成雪給他穿衣服的時候,讓他體會到了秦熙熙在家養(yǎng)娃娃的快樂。燈光下白玉一樣的身體隨便他把玩撫摸,黑眼珠一眨不眨看著他,伸手伸腿讓他把衣服套上去。穿鞋襪的時候,暮成雪的腳輕輕在他手心蹬了一把,要不是臉上還沒什么表情,周清真的以為他想勾引自己了。 等進了書房,孩子的眼光就完全被書奪走,壓根兒就不看他。周清有點不爽,讓他坐自己腿上看書,一手捏著衣服下的臀rou,弄得暮成雪如坐針氈,不自在地扭來扭去,書半天了也沒翻幾頁。 “哥哥。”暮成雪覺得書也看不成了,索性跟他說話,“讓我繼續(xù)去打工好不好?” “不好。”周清想都不想就給他拒了,“你小小年紀(jì)打什么工?高考完的假期不就是用來玩的?” “再說你那是什么工作,烏煙瘴氣的,我看還有人敢捏你的臉,誰知道有沒有人打別的主意。大哥在也不會同意的。” “領(lǐng)班說我招客人喜歡,推銷得比別人多,可以多拿獎金……” “不行,再多也不行。” “拿了獎金,我給哥哥買禮物。” 周清忍不住給他逗笑了,“你能買什么東西?還是你覺得我缺什么東西嗎?” “聽話,缺錢可以找我和大哥,不會讓你上不起學(xué)的。領(lǐng)班也是哄你,看你好拿捏,才——” 暮成雪轉(zhuǎn)過身,摟著他的脖子吻住了他——這個場面似曾相識,周清心道自己話說早了,暮成雪根本就不好拿捏,現(xiàn)在都試著來拿捏他了。上一次心軟真是后患無窮,可怕的是,給暮成雪親這么一下,周清居然真的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他。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害羞了,接吻的時候也會看人,似乎發(fā)現(xiàn)周清在猶豫,側(cè)過臉換了個角度,小心翼翼伸舌頭去撬他的牙關(guān)。周清把牙齒咬得死緊,他還去舔牙齦和唇角,癢癢的,沿著咬合的位置勾勒輪廓,等撬開了,就纏纏綿綿去勾他的舌頭。 親也親夠了,周清便宜占得差不多,把這孩子推開,“跟誰學(xué)的這么多花樣?” “周肆經(jīng)常這么親,多了就會了,你應(yīng)該問他跟誰學(xué)的。”暮成雪一點兒都不見外,“我不能總是管你要錢。” “我家是一直要用錢的,我mama身體不好,我meimei要上學(xué),我是最大的孩子,應(yīng)該替他們分憂。今天我可以依靠你,依靠周肆,但是我不能靠一輩子的,我要靠我自己才行。” “等我去上學(xué)了,又不能每天都陪你,你也要去學(xué)校把我抓回來嗎?”暮成雪看了看他的臉色,在他臉上又親了一下,“大哥不同意,你可以不告訴他。” 周清總感覺哪里不對,現(xiàn)在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暮成雪這根本不是勾引他,是在用他那一套反過來糊弄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