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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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景軒得到消息說林景年不在家,因此起了個(gè)大早趕來她府上。 景笙正坐在堂下喝粥,手臂挽著披帛,一面低低地咳嗽。從側(cè)面看她是薄薄一片的身體,形削骨瘦得厲害。林景軒見了立馬心疼了,連忙跑進(jìn)去抓起她的肩膀,上下左右地看,“阿姐,你這是怎么了?” 景笙來不及回答,他又說:“是不是林景年他欺負(fù)你了?你這樣不行,我就說林景年那人是個(gè)怪脾氣,信不過的,你非要待他好,非要待他好!可恨我這胞弟都比不過他,你!”他氣得語無倫次,二話不說拉起景笙的手要往外面走,“不行!你得跟我回家,阿姐,你跟我回家里住,家里爹娘都在,誰照顧不比他好!更何況還有我在!阿姐,我長大了,我現(xiàn)在比他林景年還高!”安蘭與一眾下人苦苦在后面追。 晌午,林景年回到府上,迎面正撞見景軒拉著景笙、吵吵嚷嚷從那頭過來。 不遠(yuǎn)處追來的安蘭愣在原地,趕忙到景笙身邊護(hù)她。而景笙景軒二人亦停下腳步,為之愕然。 林景年聽見林景軒的話,又對了一眼景笙倉皇失措的眼神,后者卻像被燙了似的避開視線,因又看向林景軒。 她直直注視著他的眼睛,笑了一下,“既是長大了,怎么不知道你jiejie的手腕都被你抓疼了?” 景軒心肝兒一顫,立馬松了手,束手束腳站在一邊。在人府上,他本就低人一頭,話又被聽了去,更加丟臉丟得沒臉見人了。但要說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于是又挺胸給自己打了打氣,“那也好過你!” 林景年見他那模樣,只得無奈發(fā)笑,“景軒是長大了,不過可惜光長個(gè)子去了,心智仍是未變,”又伸手與景笙道:“景笙,過來這里。” 景笙卻不看她,側(cè)身躲在景軒背后,低頭捂著手腕。 林景年木了住,突然心口突突直跳,她不知自己這是氣亦或是惱,更或是已經(jīng)害怕至極,但她不明白景笙這又是什么意思,手垂回身側(cè),手指也發(fā)顫起來。 景軒見自己扳回一成,得意道:“好啊林景年,你果然是欺負(fù)我阿姐了,她都不愿見你!阿姐,我們走!” 她將指頭收緊,徑直大步流星朝景笙走去。景軒與安蘭見此都嚇了一跳,忙上前將她攔住,唯恐她做出些什么。 “二爺,恕奴婢不敬,咱們有話就在這里說了,”安蘭眼帶怨怒道,“您能照顧小姐這一陣子,奴婢感恩戴德,但這不是長久之計(jì),可知您的好心腸白白將人耽誤!” 安蘭已然有所克制,更多難聽的話她都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忍下去了,今日正好小少爺過來,這太傅府,是絕不能留了。 “是!說得好安蘭!”景軒附和,“林景年,你來看看我阿姐如今的樣子,我在時(shí)絕不是這樣的,你回來待了一陣子,她人就不好了!我阿姐金貴的身子要是壞了,你可賠得起!” 林景年只覺自己冤枉,卻又無話反駁。他著急,可她比他林景軒更著急,但她還能怎么辦?她照顧景笙三餐起居,與她消遣,吃是吃了,人卻一日比一日不愿理她。她這個(gè)假meimei到底干什么都理不直氣不壯,景笙又這樣別扭的性子,她從來對她都是束手無策。 難不成要她把沈一貫從土里挖出來,然后逼系統(tǒng)給他復(fù)活?豈不是離譜! 想到此處,林景年不覺胸口淤了一口氣。她抿唇緩緩平復(fù),遂將那氣從喉中吐出,看著景笙縫隙中的側(cè)臉,問她:“景笙,那你呢?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走?” 景笙聽她那么逼仄的一問,身子一震,一下子淚眼朦朧,索性背過身去,偷偷地掉眼淚。 林景年哪里是見慣眼淚的人,這一下,她登時(shí)手足無措,忙說:“景笙要想走,我絕不會(huì)攔著,但我要她親自對我說?!笔菚r(shí),繞過安蘭身體去牽住景笙的手。 “誒!你這人!安蘭,趕緊將我阿姐搶回來?。 ?/br> “二位稍等片刻,等我問清楚了,你們要去哪里,我再不過問?!?/br> 林景年拉著她來到一間屋內(nèi),將門閂一放,這才放心轉(zhuǎn)身面與景笙。 可一時(shí)間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先頹然嘆一口氣,緩緩靠近她,牽她一并到內(nèi)室的榻邊坐下。 沉吟片刻,林景年說:“我覺得搬回林家這件事,是可以商量的,林家熙熙攘攘一大家子,不清凈,因此依我看,你這兩日來了興致,就去待個(gè)兩日,待厭了就回來,這樣是最好?!闭f到此處,忽又覺得不妥,那林府是她從小長大的家,哪里會(huì)有待厭這一說,于是改口道:“或者你可以偶爾回來我這里住一兩天,這樣我也能放心……” 景笙低頭擒著帕子小聲啜泣,沒答話。 “若你也覺得是我耽誤了你,那我無話可說,等你來日覓得良人再去見你就是了?!?/br> 林景年一瞬不瞬盯著她,嘴上話才說罷,偏見她眼淚豆子又往下掉,放下帕子來直視她,一副要與她理論的架勢。 “哪里是你耽誤了我,分明是我耽誤了你才對。”她眼有嗔意道,“你也別與我再說好聽的話,要我全信了,才知你原來都不愿見我,那我還是走了的好。” 林景年并未聽懂她這番話的意思是從何而來,呆呆看她傷心的模樣,腦內(nèi)瘋狂運(yùn)轉(zhuǎn)大周天。景笙見她執(zhí)意要裝傻,索性從懷里掏出一件物什,扔在她身上。 撿起來一看,是一枚玉佩。 這枚玉佩好眼熟,林景年摸摸自己腰上,空了。 “它怎么在你這里?” 景笙哭道:“這玉佩是昨晚公主府的人送來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