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降魔杵是這么用的(處男開苞,宮交,邊接吻邊射滿zigong)
伴隨“咚”的一聲悶響,李琰后腦勺磕在巖壁上,眼前一陣發暈。要不是極速運轉真氣護體,他骨頭都要被摔散了! 背后抵著沁涼潮濕的堅硬巖石,霸道狂暴的氣息裹纏著酒氣席卷而來,胸膛前緊接著重新覆上對方火熱柔軟的身體。 “吃……吃你?” 青年被玄煜牢牢圈在尺寸之間,再愚鈍也該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只能僵硬地重復反問著,心里居然也沒了開始的抵觸感,像是在這三番五次地強取豪奪里逐漸習慣了。 “嗯?聽不懂么?”俊美的男人挑起一邊眉毛,邪肆又誘惑地舔了舔紅唇,露出滿口尖利的白牙。 “那換個說法,干我,cao我,日我……” ——不行,他根本習慣不了! “聽得懂!不必說了!”李琰從沒聽過這么大膽直白的求歡,那些連話本里都不會寫的葷話就這么灌進耳朵,清雋的面龐紅得像是要滴血,只想把面前這沒點羞恥心的嘴堵住。 他所修之道雖然不禁rou欲,但也講的是“情隨自然、莫逆于心”,加之他自己一心刻苦修煉,哪里想過這些情愛之事,更沒想過是跟……男人。 青年理智上想要抗拒,身體卻及其不自覺地起了反應,那灼熱的陽具抬起之勢愈發旺盛,只能一面貼著石壁退卻,一面為保全清白急急反駁道: “這樣太過隨便——唔!” 下一秒,他挺立的陽物被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握在了手心。 “是挺隨便的,”魔頭姣好鮮嫩的紅唇附在他耳邊,用蠱惑人心的聲線低語道,“怎么年紀輕輕,這么把持不住?” 修長靈巧的手指在他干凈guntang的rou物上肆意游走著,捋過他每一根虬結的青筋,滑過如鵝卵大的rou頭,在與囊袋相接的敏感根部徐徐搓動,成功將青年身軀里蓄勢待發的火苗,燃成了一把滔天的烈火。 “看著我。”男人低啞的嗓音鉆入耳蝸。 李琰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下腹火燒火燎、鼓漲發痛,那一股在心中壓抑許久的,想要蹂躪暴虐、想要任意施為的欲望,正叫囂著沿著沸騰的血脈一路向上,幾乎沖昏了他的頭腦。 他在這般空茫混沌中依言抬起雙眼,直直陷進了那雙仿佛能勾魂攝魄的妖異紫瞳之中。 “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電光火石,一瞬相觸,仿佛連靈魂也要被面前這魔頭掠奪而去了。在這仿佛能洞穿靈識的眼神凝視下,李琰腦海里所有的顧慮與掙扎都一一散去,最終只剩下四個字。 “莫逆于心”。 李琰猛地攬住玄煜的腰,將他往懷里一帶,便是飛快轉身,把他按在了石墻之上。青年上身的道袍已經盡數剝落,露出塊塊拱起、爆發力極強的緊實肌rou,正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而張縮著。 男人光是看著青年與舊時如出一轍的健美身軀,就控制不住下體開始滲出汁液來,整個空虛麻癢到瘋狂的甬道只想被眼前這個人狠狠地鞭笞捅插,完全做好了要被那碩大到駭人的陽物貫穿的準備。 然而眼前的李琰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必得他一步步教過才行。玄煜用盡了平生所有的耐性沒讓自己太過失態,抬起一條飽滿結實的大腿,用小腿肚纏上他裸露的勁腰,將那處雪白飽滿的蜜xue向著青年翻開來,大量汁水正滴滴答答地從鮑唇縫隙里涌出,浸透了嫩紅柔軟的內里,更將花阜滋潤得如蜜油擦過一般,一張一合地邀請男人進入。 “來,把你的……”魔頭想了想,覺得自己說委婉點對方可能更接受,便一面用那濕軟無比的xue唇去磨蹭對方彎翹的guntang柱身,一面微微喘息著道,“哈……把你的降魔杵……插到這里面來……” 那劍拔弩張的rou柱前端真是漲得極為膨大,男人艱難地踮起腳跟,將水流如泉眼兒似的花xue吮住rou頭頂部,嬌嫩豐腴的貝rou便被燙得收縮起來,卻又渴求地瘋狂翕張,向著對方展露濡紅的yin浪內里,勾引著對方將自己從里到外都徹底侵犯。 他比李琰矮一截,這姿勢本就維持不易,整個下體懸在空中微微顫抖著,終于“滋溜”一滑,那鼓脹的馬眼頂端便碾上了潛藏在yinrou中的腫脹rou蒂。 “呃嗯——”男人在這般guntang的碾弄中尖喘一聲,眼角飛起一抹濕紅,xue唇激烈收縮著想要在過電般的刺激里逃離,整個人便是重心不穩,就要向后倒去,卻被青年牢牢箍在了懷里。 “我忍不住了……”青年清朗的聲音沉了下去,帶著刻不容緩的按捺欲望,腰部緩緩用力,便是向紫漲的guitou那幽深的甬道內緩緩頂送而去。 “呃唔——哈啊……”兩片白嫩的鮑唇被迫向外翻開,guntang熟熱的大rou頭塞進了身體里,幾乎快要忘卻的撐脹感讓魔尊紅唇輕啟,顫抖地吐著氣,努力放松緊致的甬道迎接渴求已久的roubang,還能從牙縫里擠出余裕來調笑他:“呼嗯……可真能忍……唔呃嗯嗯嗯——” 他雙腿劇烈彈動起來,喉嚨間剩下的語句全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那rou頭正沒入了三分之一,開拓著rou道內最緊窄的部位,彎起的rou刃正碾弄在一處凸起的瘙癢yinrou之上,一束yin電乍然竄起擊中大腦,便是不由自主地狠狠絞緊了甬道,一股yin水盡數泄在之柱頭上。 “唔……”李琰本就覺得被那緊窄火熱腔道所裹緊的快感難以忍受,這下前端被狠狠一絞,又一股溫熱的水澆來,他不由得悶哼一聲,紅暈從脖頸漫到了耳根,卻不敢再前進,只是一邊淺而密集地捅插那處,一邊喘著氣低聲問他:“疼嗎?” “嗯、不、嗯啊、嗯嗚嗚——不嗯——嗯嗯嗯——”那sao處本來就敏感不已,青年居然還停留在其上,用馬眼去反復撞擊蹂躪那塊軟rou,直把一點凸起的yinrou玩得左右搖擺,整個xue壁都發了瘋地抖顫起來。玄煜簡直被這一頓亂cao激得失了神智,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出口,只能在急速密集的震蕩頂撞中溢出聲聲支離破碎的呻吟,雙手胡亂地攀著他的胸膛崩潰求救:“唔嗯嗯、不、不行——不是呃呃、呃啊、啊——” “什么?”李琰已經是憋得難受至極,卻還顧慮地怕那甬道淺得很,無法吞吃完全部rou根,強行進入會傷著對方,一大根柱身無法插入地火熱賁張著無法發力,前端那進入銷魂窟內的rou頭便愈加密集地插撞起來,緩解身體內狂涌的欲浪,偏偏弄巧成拙,都還沒完全插入就弄得兩個人都兵荒馬亂,一把火在身體里亂竄著卻無法紓解。 俊美的魔頭一雙紫瞳里泛著迷蒙的光,幾乎在這般頂插與擠壓中被逼到瘋狂,嗚嗚呃呃地想要向后避開激烈的快感,卻被青年攥著腰按在懷里,整個身體無力彈動著被迫接受廝磨,漫出的yin水堵在甬道里,讓那不得撫慰的花心更為yin癢,惡狠狠在他肩上啃了一口,竭力道:“呃唔、嗯嗯、別捅了……直接、呃、嗯進、來——!” 青年肩上被咬出一道血痕,終于在疼痛下清醒了些,cao控著下體緩緩埋入更深的地方,此時才發現男人的濕熱綿軟的甬道原來也幽深得很,直將粗長的巨物頂插進了三分之二后,才捋開了這鮑xue之中的所有褶皺,被火熱的腔室牢牢鎖住。 “哈啊……”兩個人同時發出舒爽的嘆息聲,李琰才發現自己已經渾身大汗淋漓了。 而這一刻他也才驚異的發現,他們原來契合到這種地步。仿佛這根rou柱天生就該插入這緊致窄小的xue道,其上的每一點凸起,每一寸yinrou都嵌在漲硬隆起的柱身之上,而陽具上的每一根虬結膨脹的青莖,也能找到一處包納含吮的柔軟凹陷。 rou柱繼續膨脹變粗,rou壁就如能感知到般微微顫抖著吮吸,輕輕抽動一次,腔室就能層層疊疊諂媚地黏附上來,如柔韌rou套般將他完全包裹,然后隨著頂撞而翻起波浪,嚴絲合縫、密不可分地帶來永無休止的火熱快感。 原來那被無數人追捧、尋求的歡愛,是這種體驗。李琰在舒爽得如登極樂的暈眩快感里,幾乎產生了虛幻的錯覺——這個無比強大的男人,卻在用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接納著他。 所以在他們靈rou相契的這一刻,他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也只屬于他。 青年骨髓里因性愛而生的本能占有欲,就在此時此刻被徹底點燃。他猛地鼓起了肌rou,催動起身軀將陽物向外抽出一些,然后緊緊摟著懷里的男人,如狂風驟雨般向他幽深的甬道挺進。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慢點——小、混蛋、你要嗯啊啊——啊啊、捅死我嗎!”毫無經驗和章法的悍然抽插如同浪濤般襲來,將玄煜整個人高高拋起,他瞪大雙眼,幾乎在這大開大合的頂插中被拍散了身體,rou臀一浪浪地晃動著,兩瓣鮑唇顫抖著無力翻綻,xue水如泉般狂涌飛濺而出,讓男人無力地抖動著身體,整個人被從青年從下面托住豐腴的屁股,整個人掛在他腰上被大力震蕩、胡亂頂沖著,只覺得甬道像著了火一般幾乎融化,眼前一片眩暈。 他修長的手指攀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被這般沒有技巧只有感情的頂撞弄得時而疼痛、時而激爽,紫瞳里含著一汪春水,昏亂地大張著唇涎水四溢,卻感受到青年在暴風雨般的侵犯中低下頭,用面頰蹭著他流淌出生理眼淚的面頰,再珍惜地用舌尖舔舐掉。 “唔、嗯呃呃、阿晏、阿晏……哈啊、啊啊啊——”驕傲自負的魔頭此刻卻有些癡怔地凝望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年輕人,青澀的面龐和記憶里成熟清俊的面龐重疊起來,逐漸交融在了一起。空虛的內里終于被完全填滿,酸澀柔軟的情感充盈了整個心臟,令他情難自抑,放浪的連綿呻吟里斷續念著他的名字,像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嗚咽,又像是在反復確認這是不是一場一觸即碎的幻夢。 水過盡了千帆,樹又熬過了幾多春光。有時在這空冷的寂嶺里如幽魂般游蕩,都忘了自己在等誰。提一壇烈酒割喉,才又恍然喃喃道,原來是你啊,你這混蛋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他從來不將痛事宣之于口,所以到了胸腔至極酸漲的這一剎,也不過是將指尖陷入他的脊背,隨著每一次不得章法的大力頂撞敞開從未有他人造訪過的柔軟內里,任由對方隨心所欲地頂插與占有,然后放浪形骸地縱情高吟。 青年在這狂插猛cao中享受了極妙滋味,漸漸的也無法克制起來,而那如絲綢般柔嫩滑膩的甬道盡頭像有一張小嘴正不斷開合著吮吸,逗引他更加深入,于是便提腰擺胯,用力挺身猛地一頂,那碩大的rou頭前端便狠狠搗在了微微嘟起的花心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不行——出去——噫啊、啊啊啊——嗯嗚、嗚呃、去了——”久未被開拓、嬌嫩如初生的宮頸口哪里經得起這般狂暴yin刑,魔尊身體抖如篩糠般哀鳴起來,rou壁瘋狂蠕吸絞緊,便是在這猛頂中連花心都被cao開了一道小口,yin亂不堪地亂顫著,癢瘋了般唆舔那guntang的rou頭,然后被毫不知情的青年悍然戳刺,整個身體也隨著顛動而下滑,花心亂顫地被擠磨著yin腔最嬌嫩之地,甬道狠狠收縮著高潮迭起,潮噴不止。 “啊——嗚嗚嗯嗯嗯——別在這——李、呃唔嗚嗚、李琰——!”花心盡頭被鉆入的酥癢酸脹感讓整個下腹都抽縮起來,魔頭全身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那火熱的rou頭只微微跳動所帶來的快感就足以致命,讓他蜷縮起腳趾,仰著頭發出一聲難耐蕩漾的長吟,接著便是禁受不住的嗚咽,被jian弄得雙眼發直,崩潰大喊。 李琰這才緩緩地慢了下來,鼓脹的yinjing被兜頭yin水澆得如同泡在溫泉中舒爽不已,好容易按捺住想發泄沖撞的欲望,垂眸小心翼翼地問玄煜:“我做錯了?” “你……哈啊……”體內的yin電激爽終于得以緩解,男人大口喘息著,抬起鴉羽般漆黑的羽睫,眼神迷蒙地看著他,到底還是沒打擊他的自尊心,用浸滿情欲的喑啞嗓音道,“別這樣進去……那是zigong,會捅壞的。” “把我放在桌上。” 事實告訴他,跟處男的第一次還是得找個簡單的姿勢。像站著這種高難度的,容易翻車。 李琰于是托起他的rou臀,就著深埋在他身體里的姿勢,把男人一路抱到了木桌上。 “現在,插我里面……”俊美的魔頭將雙腿大大分開,面上籠罩著紅潮,勾著青年的脖子將他向下壓。 青年用滾熱的rou頭向里頂了頂,便感受到那柔韌的小口微微凹下去,卻極有彈性地箍著陽物前端,只要輕輕一頂,男人便會渾身痙攣著呻吟,那含羞帶怯敞開的細縫里也有豐沛的汁水汩汩涌出來,但實在難以想象這小孔要怎么吞吃容納自己的巨物。知道那盆腔深處居然是男人幽秘的胞宮所在,他有些緊張地猶豫道:“真的可以進嗎……你會不會痛?” 玄煜被這般碾磨激起難耐的酸意,鉆心的尖銳快感讓他的呻吟聲也拉長了許多,聽上去難耐嬌媚至極,又像是渴求貪婪至極:“嗯啊——可以、快進來……捅我的、zigong——呃啊啊啊啊~~~~” 于是青年得了準許,不再猶豫地挺身而入,沿著那一圈柔韌的rou環狂猛鑿弄起來,rou頭頂端雖極不舒服地被緊緊箍住,前端卻仿佛進到了一個幽秘又火熱至極的銷魂之所,讓他根本停不下狂亂鞭笞的動作,只是不斷地戳刺捅插著那柔嫩的宮頸口,用rou頭去碾磨和擠弄被逐漸撞得軟爛滑膩的花蕊,感覺到一股股yin水噴泄在guitou之上,令他爽得滿臉通紅,額頭上大滴大滴落下顆顆汗珠。 而對魔尊來說,這般慘無人道的yin刑就幾乎將他折磨得昏厥過去,強悍的yin電在狂暴的捅插中順著宮頸口一路亂竄,快感與高潮如同洶涌浪濤般紛至沓來,將他整個人高高拋起又淹沒,如同溺水之人般翻起白眼,吐著一截紅舌虛軟攀附在正大力鞭笞的男人身上,兩腿在空中胡亂蹬動著,宮頸卻依舊yin亂地吞吃著碩大的guitou,企圖將其整個納入酸麻瘙癢的胞宮之中。 “玄煜……疼不疼?疼不疼?”青年一邊猛力頂撞侵犯,一邊還在不厭其煩地問著他同樣的問題,讓男人即使在腦海空茫的高潮邊際中也悶聲想笑他傻,簡直要在這極致的痛苦與愉悅中用大喊大叫去紓解心底狂轟濫炸的交織情感,一面被甩動著身體一面撫著他的脖頸下拉,然后用形狀姣好的紅唇,銜住了青年的唇。 這無疑是在本就旺盛的烈火中澆了一瓢熱油,李琰眼神中只飛快掠過一抹難以置信的光芒,在下一秒,他就順從著自己心臟的悸動吻了回去,青澀卻貪婪地掠奪著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深深淺淺地吻著,然后唇齒相接,舌尖纏繞,胡亂至極,但也熱烈至極。 青年思緒紛亂,卻總有一個念頭不斷在腦海中縈繞:有此一場淋漓酣暢,就算立時化為灰燼,又有何不可? 隨即,他一個挺身,終于將rou柱前端猛地扎入了對方最柔軟、最隱秘的地方,被那溫暖而緊致的胞宮顫抖著緊緊包裹,然后身體也在這緊致中戰栗起來,眼前閃過一道耀眼弧光,再也聽不見別的、看不見別的,只知道將唇舌相貼,下體交合,最終用噴薄而出的、獨屬于青年濃郁干凈的jingye,將男人每一寸軀體都完全占有和灌滿,讓他從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地,沾染上了自己的氣息。 他們在高潮中縱情親吻,直至沉淪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