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叫我玄煜。(手指探xue,舔xue潮吹,同床共枕)
李琰這人,天生就長著一把倔強又堅韌的脊骨,用他師父的話來說就是:“心眼兒太實在,要單落在吃人的江湖里,遲早得吃虧。” 在俗世里受了冷眼,便覺得是自己勤奮不足,愈發比他人刻苦百倍地潛心修煉;遇到不平之事,便認為行俠仗義是自己的責任,就算被揍得遍體鱗傷了也不服輸…… 但哪有人想天天撞南墻的。如果有捷徑可走,為什么不? 這巨大的誘惑就擺在他面前。擎天架海的赤帝魔尊竟然不殺他,還親口說要教他道術,放眼人界誰聽了這話不瘋? 何況他如此渴望變強。 于是青年怔怔立在魔頭面前,半晌又問了一遍:“按次收費,然后教我修煉,這是真的?” “本尊吃飽了撐的,騙你干什么。”男人簡直好笑,他這廂都脫得精光,屈尊紆貴地掰xue請他cao了,這小孩兒愣了半天居然真對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面考慮修煉的事。 難道這百年來,他魅力減弱了? 這想法也就在心底打了個轉,便被魔尊果斷否決。從前追在他后面跑的鶯鶯燕燕不知凡幾,要不是玄晏對他一見鐘情加之死纏爛打,他現在定然也是萬花叢中過的。 怕是小年輕沒經驗,乍見自己這口花xue被嚇著了。 于是他長指向內伸了些,將那汁液淋漓的鮑唇整個掰開,完全綻露出其間紅如胭脂的花蕊,還隨著呼吸起伏一張一翕,風情萬種地泛著浪潮,水盈盈、濕淋淋地逗引著身前的青年。 魔頭用兩根蒼白修長的指節沒入濕滑軟嫩的xue口,如同嫵媚花蕊上落了一層霜雪,將那久未開拓、如初生般緊致之處撐開些許,卻也不過是讓那rou眼兒從花生大小變為了蜜棗大小。 男人似也是很久沒有這般撫慰過那處了,微蹙著一雙濃眉,秾麗的眉眼間泛起一點紅潮,修長的雙腿向兩旁大大岔開,雪白緊實的身軀下墊著那鮮紅的袍服,鮮明的色彩對比更讓這具堪稱完美的胴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面上含著無邊春色,用低啞磁性的嗓音邀請著他:“湊近點……摸摸這兒……” 青年便順從地走了上來,半跪在躺椅之前,試探性地用指尖觸碰那門戶大開的鮮嫩花唇。 白皙飽滿的唇rou如同雪豆腐般柔軟,只是輕輕用力,便柔順地向內凹陷進去,青年冰涼的手指戳得那鮑唇輕輕顫抖,惹出男人一聲低哼:“嗯……好冷……” 李琰實在是沒有經驗,只怕自己做錯了什么惹怒他,慌忙又抽回手指,一雙頎長的手飛快地摩擦生熱,想要將掌心捂得暖一點。 魔頭笑道:“你傻不傻,又不是——唔嗯!” 他渾身微微顫抖起來,而青年那溫熱的左手手指,重新探入了他嬌嫩脆弱的下體之中,正好奇地在rou縫末梢摳挖探索著。 “啊……嗯嗯……唔嗯嗯……”男人顯然也低估了自己這花xue如今的敏感程度,急促地隨著那作亂的手指翻攪而喘息起來,手指還緊緊地攀附在兩片白嫩蚌殼上盡力向旁撐開,青年帶滿粗礪劍繭的手指就這樣戳入他空虛yin癢的內里,“咕嘰咕嘰”地淺淺搔弄著,一遍遍摩擦過他嬌嫩濕滑的rou壁。 魔尊本意是想讓他熟悉下這對男人而言陌生的性器官,青年卻上來就將手指徑直捅入,也沒用什么力道,只是不斷搔著那微微顫抖的濕黏yinrou,滿腔xuerou被外來的異物這么不上不下地弄著,讓他心癢難耐,下腹更像是燒了一把火般,炙熱酥麻地期待被插入。 “沒叫你……摸里面……哈啊——!”忽然,青年似是在這翻卷的rou浪中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徑直把另一只手也攏了上來,便是捻起了那潛藏在rou蚌之中的一粒紅豆大小的細小rou粒。 “嗯啊啊啊——”有如一陣yin電從那rou粒末梢飛快竄出,順著男人的脊椎爬升而上,直沖腦髓。他那極酸軟敏銳之處受了青年人不知輕重的碾磨,尖銳的快感便無法抑制地一陣陣潮涌而上,讓魔頭眼前發直,掰著xue的手指連同飽滿大腿都抖顫起來,呃呃嗚嗚地無力抗拒起來:“啊啊——不——那里不行——額啊啊啊啊——” 李琰卻以為他說的是自己正摩擦在甬道內的兩根手指弄錯了地方,便微微蜷曲指頭準備退出些許,突出的骨節卻是一弓,便抵弄在了深處一枚凸起yinrou上。 “嗯嗯啊啊啊啊——”男人瞬間雙目大睜,劇烈痙攣著拱起腰背尖喘起來,一口溫暖肥嫩的rouxue也劇烈蠕縮著,將那兩根手指狠狠絞緊,那微凸的嬌嫩軟rou便整個擠壓在了指節上,被碾壓得凹陷下去,激烈快感瞬時沿著神經狂涌而上。 李琰發現自己只要捻弄那rou蒂加之摳挖那凸起,魔頭就會抖如篩糠般用yin艷的嗓音高聲呻吟起來。他本就一點即通,立刻雙管齊下,把那紅腫的rou粒牽扯搓動,玩弄得顫抖不已,長指也震動著向深處碾磨而去,盡心竭力地照顧著每一寸溫暖柔滑的rou壁。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俊美的男人不停抖顫著身體,圓潤瑩白的腳趾蜷縮又舒張,竹編搖椅隨晃動“吱嘎”響著,一次次把身體送到對方手指之下,帶起甬道被不斷抽動摩擦。脆弱的器官哪里禁受的住如此猛烈的刺激,終于在這般快感的累積中攀升到巔峰,一大股晶瑩的yin水從痙攣的甬道中濕淋淋地涌出,又順著青年纖長的手指徐徐滴落。 高潮后的魔頭紫眸中氤氳了一層水霧,飽滿紅唇還隨著余韻喘息不斷開合著,整個人仰面躺在搖椅上,汁液還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流淌而下,豐腴的胸乳微微搖晃挺動,如同一幅艷情的美人圖。 李琰看著他心想,其實如果是這么簡單的差事,應該說是自己賺了才對。 他半跪在男人面前,神情認真地問他:“這算一次嗎?” “嗯?”男人還慵懶無力的目光向他掃來,帶著問詢之色。 “你……流水了……”青年面色微紅,含混不清地表達道,“這算不算一次收費——” 話音未落,魔尊那光裸修長的腳便狠狠蹬向他胸膛,惡狠狠道:“廢話!當然不算!” 青年被這一腳踹得悶哼一聲,胸口真氣瘋狂翻涌,火辣辣地疼起來,幸好男人完全沒用勁,不然他這rou體凡軀,被踹吐血才更正常。 果然不行,還是得那樣做嗎…… 李琰心中有了主意,便攥起那只赤裸白皙的足,將上身向魔尊傾去,然后俯身面對著那正微微翻綻開的花苞,啊嗚一口,就將白嫩柔軟的鮑xue一整個叼在了嘴里! “啊!”男人高潮后猶未平息的身軀正在敏感之時,那幼嫩之處被火熱口腔緊緊包裹,下體像是重新浸泡在了溫泉中,暖融融熱乎乎的,對方舌尖緊接著拙劣又努力地在xuerou上翻攪起來,巨大的刺激讓他雙腿顫抖不止,只能雙眼迷蒙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罵他: “啊啊啊……小混蛋……哈啊!……誰……教你的……” 而李琰一面還吮吸著那鮑xue狂唆猛舔,一面抬起一雙星眸澄澈明亮地望著他:“咕嗯……你教的啊。” 從來狂妄自大的魔頭看著那雙與男人如出一轍的清亮眼眸,心臟便不受控地在胸腔內砰砰沖撞起來,讓他像被燙著一般移開視線,耳根透著紅,抬起手臂擋著臉,心里暗罵該死。 就算過了幾百年,他還是會著這個人的道。 當時重逢太高興,就直接給他含幾把了,沒想到小兔崽子學東西飛快,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一邊在心里兇狠腹誹,一邊無力地顫動著雙腿,在李琰火熱唇舌的攻勢下兩股戰戰、潰不成軍。 青年方才已經將他xuerou上的敏感點記了個牢牢實實,那滑嫩嫣紅的花xue眼兒被唇舌攪動著,靈巧的舌尖先是纏繞著陰蒂打轉,再徑直鉆入rou壁內,順著滑膩顫動的xuerou向內探索,如靈蛇般蛄蛹著模仿手指的動作一抽一插,把口嬌軟的yinxue玩得顫顫巍巍,柔嫩地纏吸在舌頭上,兩廂軟rou摩擦,將每一寸saorou都捋了個嚴實。 “唔嗯……唔嗯嗯……嗯啊啊啊——”魔頭發現青年這一番“口技”,大多是用了自己在溫泉親自教授的招數,可用在自己身上卻怎么就這么爽快、這么激烈? 那舌尖像是有靈性一般,記住了他每一次顫抖的幅度,也不斷變換著姿勢與角度,在他xue口翕張時挺入抽插,身體顫抖時則大口嘬吸,像是要將他滿腔yin水都吮舔干凈般,讓他只得在這般要命的快感中大腦一片空白,丟了魂般的繳械投降,高潮迭起,狂亂絞緊的甬道內大股大股吹出水來,如同泉水汩汩,又全都被青年珍貴地悉數吞下。 直到那濡濕yin浪的內里都快泄無可xiele,只能腿腳酸軟地無力顫動著達到一次次干性高潮,李琰才像是心滿意足一般,用牙齒沿著那滑膩鮮美的花阜咬了一圈牙印,像是犬類認領自己的所有物般,一遍遍舔弄著花xue表層柔軟的肌膚,才緩緩抬起了頭。 青年仿佛是覺得自己有樣學樣的本領不錯,在對方身上更是尋到了滿意的答案,一雙幽黑的眼眸中洋溢著光彩,愉悅地沖男人露出個唇紅齒白的笑容:“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個屁。他上萬年的老臉都丟盡了。 大魔頭無力地捂著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輕敵,光想著怎么給小年輕開葷,沒成想到頭來把自己給栽了進去。 玄晏跟他上床的時候通常就是半哄半騙,看似溫柔體貼,每次還都詢問了他的意見,實際上每次他都是在對方層出不窮的花樣下落敗的那個。 當時他就磨著尖牙狠狠地想過,要是讓他早遇著幼年的玄晏,一定把對方欺負哭。 可惜好像風水輪流轉,卻從來轉不到他這里來。李琰身體力行地告訴他,這人骨子里就是天賦異稟的能cao會干。 男人覺得他需要緩一緩,不能才一天就把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崩塌掉。 李琰對這魔頭的想法卻渾然不知,以為他只是累了,便輕聲道:“要我扶你去榻上躺著嗎?” “本尊哪有那么——” 他剛欲反駁,對方一雙手臂已經伸了過來。青年身上清淡又熟悉的荷花香氣讓前塵往事的記憶回籠,男人霎時被觸動胸腔里最柔軟之地,一雙瀲滟的紫眸里含了暖色。 罷了,是他就什么都可以。魔頭一把拽住青年的衣襟,攀上了他的脖頸,改口強硬地命令道: “本尊腳軟,抱我去床上。” 李琰:“嗯?” 他雖不明就里,卻也并未拒絕,彎腰攬著男人的腿彎和肩背,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一步步向里間床榻走去。 對方溫熱的身軀就貼在他胸膛上,他卻并不覺得排斥,反而好像隱隱生出一種自然的熟悉感,仿佛這個人天生就是該長在他懷里的。 而更讓他訝異的是,叱咤風云的赤帝居然如此之輕。他從小打通經脈、修煉道術,扛抱個成年男子自然不在話下,但懷里這人看著身材高大、胸臀豐腴,其余地方卻是全靠骨架撐著,貌似結實精壯,其實沒二兩rou。 肩胛骨也瘦削得很,如同凸起的利刀般一次次剮蹭在手臂上—— 硌得人心疼。 青年忽地覺得左胸腔室里蔓延出一股又酸澀、又疼惜的感情,雖然仿佛微不可察,卻如同早已在血脈里扎根許久,只等待著特定的時機抽芽生長,然后逐漸地與靈魂融合在一起,成為刻骨的身體記憶。 直到將對方放在床榻上,兩人都始終默然無語,各自滿腹心事。 李琰正準備起身,那雙白皙的手臂卻整個繞上了他的腰,再次不由分說地將他禁錮住,然后一齊滾落在床上。 “喂——你干什么!” 青年還是很難適應這霸道魔頭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面掙扎一面質問道。 “陪本尊睡覺。” 赤裸火熱的身軀直接纏進了他懷里,八爪魚一般把他鎖了個牢實,壓著青年修長的手臂,腦袋在他肩窩里拱了半天,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就閉上一雙狹長的眼睛,不再說話了。 兩人幾乎裸裎相對,俊美的魔頭就靠在他臂彎里,勻長的呼吸搔在他胸前,周身還縈繞著淡淡的酒香,李琰只覺得劇烈的心跳聲都快把胸膛撞破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另一只手臂,卻不知道往哪里放,正在猶豫之時,只聽得懷中人一聲沉沉低笑,隨即一陣大力,將他的手拽到了自己光滑纖細的腰間。 “對了,”男人的聲音里膩著情欲的余韻,還有逐漸困倦的暗沉鼻音,“本尊不叫喂。” 在這般旖旎昏沉的氣氛中,仿佛天地間無有其他,唯剩彼此。 李琰心中牽系著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縷柔腸,便將這瘦削的男人又摟緊了些,唇角貼著他柔滑的墨發,低聲問道:“那我該怎么稱呼你?” 男人仿佛是又笑了,但因為唇齒皆埋在他胸膛上,聽著倒像是輕哼了一聲。 “玄煜,”他懶懶道,“叫我玄煜。” —— 本來不過是掩蓋尷尬的裝睡,沒成想這一覺睡得極沉也極安穩,幾百年沒睡過好覺的魔尊,從沒想過他還能在旁人懷里再次安眠。甚至仿佛有人在耳邊對他絮絮私語,也沒有打攪他的好夢。 果然美人美酒才是這人間極樂。魔頭一邊模模糊糊想著,一邊往身旁暖融融的被褥里探去——卻是摸了個空。 他猛地直起身子,身上蓋著的紅色外袍滑落而下,面色陡然蒼白陰戾起來,一顆心也沉沉墜入深淵。 他娘的這小子還是跑了! 只聽“轟隆”一聲,這還留著余熱的床榻便在魔尊怒不可遏的一掌之下化為了齏粉。 “玄煜,怎么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男人驀然回首,便見身材高挑的青年手里拿著個灰撲撲的木匣子,正從洞府外邁步而入。 “你這是……”他看著那曾經是床榻的地方只剩下一堆灰塵,正皺眉欲問,這魔頭卻“噌”地飛閃到他跟前,將他撲了個滿懷。 “怎、怎么了?”李琰被這鐵臂似的懷抱勒得喘不過氣,卻感到男人的身體正微微發著抖,像是極后怕又不安的模樣,便順從地讓他抱著,解釋道,“我方才跟你說過的,餓了去找點吃的,你答應了。” 玄煜這才察覺自己方才有多失態,悻悻然松了手,理了理外袍,不自然道:“去太久了。” 他這激烈的反應倒像是三歲孩童鬧脾氣,李琰忍不住想笑,把手里的匣子遞了過去:“你這屋里到處都是好東西,但我一樣吃的也沒找到,只在角落里找到這個,晃了晃,像是豆子一類。” “……”魔尊皺著眉睨了那陳舊的匣子一眼,卻不記得這是哪年月的東西了,手指微動將匣蓋揭開,便見其中金光璀璨,仔細一看,原來是十來粒圓潤的丹丸。 “哦,太上老頭的東西。”玄煜漫不經心將那匣子蓋上一丟,“他當年送的,本尊怕他想毒死本尊,就沒動過。” “……”這番話信息量太大,李琰簡直不知道從哪消化起。 “本尊這里沒有吃的。”男人繼續道,“沒錢,買不起。” 也就是說這魔頭家里天材地寶一堆,但是窮的揭不開鍋? 李琰默然無語,玄煜的生活仿佛比他還要凄苦。雖然道者也有辟谷的,但飲食總是人間美事,對方卻是斷了個干凈。 又或者,他其實樂于茹毛飲血,抓這寂嶺里的妖鬼來吃? 赤帝會干這么不入流的事嗎,李琰沒經驗,所以也不太確定。 玄煜并不知李琰在想什么,剛剛那陣又差點失去對方的后怕感還殘留在他胸膛里,讓他整個人都格外焦躁。 于是他索性直接把青年衣襟一拎,就推到了山洞的巖壁上,輕輕一扯,對方那青色的道袍便向兩旁脫開,露出青年健美緊實的胸膛。 他不能再拖了,此時此刻,他再也沒有任何想要逗弄對方的意思,只想立刻、馬上,完完全全地擁有面前這個人。 他雙手撐在巖壁之上,把高挑的青年整個籠罩其中,紫瞳中跳動著旺盛妖異的火焰,如同要將眼前之人拆吃入腹般兇狠道: “別吃飯了,吃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