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這張床,有別的男人睡過。(親嘴吮奶,嫉妒地爆cao一頓)
情事過后,兩個人都滿身是汗,如同在水里浸了一遭,又如膠似漆地黏在一塊。李琰還深深埋在男人身體里,低垂著眉眼認真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便像是忍不住一般,傾身想去舔舐那透著水光的飽滿紅唇。 “怎么,親上癮了?”玄煜慵懶的聲線里透著饜足的沙啞,悶笑一聲,只覺得對方活似個要糖吃的小孩兒。 青年不說話,清亮的眼眸里燃燒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望,像是在這酣暢的情事中嘗到了甜頭,也學會了索吻的方式,將唇似觸非觸地遞了上去。 cao都cao了,親個嘴又不會掉塊rou。但魔頭忽地想起一事,便伸出手指來將青年的唇抵住,挑眉惡劣笑道:“叫魔尊大人。” “嗯?”李琰眨了眨眼睛,似是不解其意。 “小道士,你可知道這方圓百里的寂嶺,都是本尊的地盤。要是有求于本尊,就必得高呼三聲‘八方幽冥無量赤帝魔尊大人’,”男人語帶戲謔,“本尊今日心情好,便宜你,只用說‘魔尊大人’就行了。” 青年誠實地搖了搖頭,然后輕輕張嘴,將眼前那根如蔥玉般修長的指頭含進了嘴里,用舌尖去攪弄一番,才含混不清地念道:“阿煜。” 那綿軟溫熱的花xue立刻纏緊了他的roubang。玄煜老臉一紅,訕訕地抽回手指,偏頭道:“不許叫!” “阿煜……”李琰黏糊糊地蹭到他耳邊,用獨屬于青年人的清朗微磁的嗓音喊道,“阿煜。” 他每叫一聲,那甬道便如同有感應一般縮緊一次,又從內里泌出些汁水來,像是因這睽違許久的稱呼而情動不已。 魔頭忍無可忍,按著他后腦勺便把唇送了上去,舌間立即便混合著濃郁的喘息交纏在一起。青年頗愛他柔軟又姣好的唇瓣,親著親著便開始吮起來,又用牙齒輕輕地咬,直到把兩瓣紅唇都咬得腫立充血、嫣紅如霞,才心滿意足地將舌尖探入,去掃遍男人溫軟的口腔,舔舐他每一寸瑩亮的津液,功夫做得細致又拙劣。 纏綿地吻了一會兒,玄煜便感覺身體里那根玩意兒又怒發賁張地昂揚起來,就抵在他已經微微開合的宮口上,試探性地淺淺研磨著求歡。 什么叫做十八歲的jiba比金子還硬,他算是知道了。不過這雛兒的技術實在是跟不上硬件,方才在桌上雖然進得省力些,但尾椎骨卻硌得生疼,男人便在唇齒交纏的空隙中喘息道:“到床上去……” 青年的身體一僵。他偏頭看了看那原本是床的方向—— 那兒只剩下一撮灰塵了。 毀床的始作俑者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本尊有別的床。” 青年見魔尊掌心微動,身后便忽然傳來一聲異響,他回頭望去,只見身后石壁霍然洞開,空氣微微扭曲著似是在燃燒,竟是一處藏得嚴密的結界。 玄煜將腿交纏在李琰身上,儼然將對方當成了代步工具,懶懶抬了抬下巴道:“行了,進去吧。” 李琰便托著魔頭向那巖壁走去。穿過結界時,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書上曾寫過,結界或能連接千里之外,或能開辟扭曲空間,那些傳說中的三界大能維持一處結界也已是不易,所以多用其潛藏珍寶和功法,而后世之人自然也為了找尋結界趨之若鶩。他能輕而易舉地就踏進其中,實在是很好奇這虛空之后會藏著什么。 然而他眼前一花,卻進到了一間裝潢清雅的雅居里。 屋內如雪洞般空明透徹,桌椅皆刻著雅致高潔的蓮花紋樣,滿室似有淡香縈繞,令人心神頓覺清明暢快。 男人這一路被那火熱的rou柱深深淺淺地插著,早已是周身酸癢酥麻,他捏了捏青年結實的胳膊,用沉沉的鼻音哼吟道:“嗯……到那邊床上去。” 李琰愣了一瞬,才見這雅居還以屏風隔成里外兩間。從屏風前繞過,便看見一張床榻,其上依然是雕鏤蓮花紋樣,兩邊青碧色的垂簾如水波般晃蕩著,像是攏著一層清淡薄霧。 青年把魔頭抱到榻上,傾身而下想繼續吻他,卻又忽然一頓。 “哈啊……又怎么了?”玄煜陷在熟悉的床榻里正覺得分外舒心,抬腿把李琰勾得更緊了些,主動把濕軟飽滿的花xue往李琰下身頂送,一雙狹長的眼眸含著春色望向他。 修煉之人五感通明,青年鼻尖輕嗅,再次篤定地確認了——這柔軟床褥之上,有股似有若無的清幽香氣,不是玄煜身上濃烈惑人的酒香,而完完全全地,是另外一個人的氣味! 李琰的眼眸便忽然沉沉地黑了下去,雙手撐在男人身側,垂眼望著他問道: “這張床,是不是有別的男人睡過?” 魔頭察覺對方的聲線里有直白的怒氣,他彎唇一笑,腰背微微拱起,緊窄濕熱的甬道緊縮向里吞含夾弄那rou柱,盡頭微微嘟起的花心更是緊緊銜住碩大rou頭,諂媚地將其向內吸弄。 他已經被體內的yin癢感磨得有些難耐,聲音里也帶上些許顫抖的鼻音:“唔……嗯啊……小屁孩兒,本尊可活了……呃唔……上萬年了,”他紫瞳中涌動著妖異惑人的光彩,接著激他,“你覺得本尊會沒有別的男人嗎?” “呃唔嗯!嗯啊啊、呃啊、啊啊啊——”下一刻,那guntang的rou物便直直碾弄上了花心,以沉猛兇悍的動作大開大合地撞擊著,將魔頭本輕聲的悶哼都撞成了支離破碎的哼吟。粗熱的roubang每次都墜得極沉,像是要把宮頸口整個磨弄成平整的一片般,大力地戳插頂刺著,交合之處“咕嘰咕嘰”地冒著黏濕yin水,撞得魔頭眼前一片白光,整個飽滿的yinchun口都顫抖著絞緊,不知是挽留還是推拒。 李琰怎么會不明白玄煜會有別的男人,甚至還曾親耳聽對方說過“本尊的男人”如何如何。想想也是,能上天入地、呼風喚雨的強大魔尊,想要什么男人沒有? 自己不過是他上萬年之中看上的其中一個罷了——大概率還是最弱的一個。 但他心臟里就是燒著一把熊熊烈火,咬牙切齒地想要把這個人撞散了、撞碎了,讓他這緊繃yin浪的rouxue只能taonong著自己一個人,讓他火熱濕紅的唇瓣只能接納自己一個人,讓他身上的濃郁酒香、津液味兒、yin水味兒,統統只能被自己一個人舔舐干凈! 只有親身體會過這具完美的胴體是多么誘人,才會明白對這個人食髓知味是多么輕易、又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青年清俊的面容沉得像鍋底般黑,即使yinjing像是浸泡一汪泉眼兒中般舒爽至極,也緩解不了他心頭的這股憋悶淤塞之氣。 他看著眼前人因狂熱頂撞而搖晃著的軀體,看著那對在眼前翻起rou浪的白膩胸乳,看著那嫣紅腫立的乳尖兒和暈開紅潮的肌膚,便覺得那把火直從腳跟燒到了頭頂,讓他猛地低下頭去,用火熱唇舌狠狠嘬吸住了一邊挺立晃浪的奶頭。 “啊~~~~”男人本就被cao弄得有些失魂蕩魄,rou道被那桿長槍磨得火辣又腫脹,如同要融化一般。胸脯又忽然被熱流覆蓋,敏感的乳首同時被大力吮吸起來,這一開口呻吟,興奮又浪蕩的叫聲中竟是含了媚意,“哦哦啊~~奶~~奶頭被吸了——嗯啊啊啊~” 李琰于是深埋在他胞宮內,一邊用前端小幅度地戳刺頂弄著嬌軟柔韌的宮壁,一邊專心致志地含著那顆如櫻桃般紅嫩的奶頭,用舌尖去勾纏彈玩,牙齒則含著乳暈用了力道,像是要將熟紅的果實采擷而下般重重留下一圈牙印。 “嗯呃呃、啊啊~~小混蛋——哈啊——你還真咬——嗯嗯屬、狗嗎——哦嗯嗯——哈啊啊~”魔尊的胸乳本就敏感,一時被咬得又澀又麻,腰部向上劇烈彈動,便是整個人痙攣起來,含嗔帶怒地推了李琰一把,卻又被對方埋首大力地吮吸激得全身顫抖,濕軟花xue絞緊著激喘連連。 青年高挺的鼻梁就磨蹭在鼓起的白乳之上,將那彈軟rufang里硬漲之處向下按去。 微微凹陷的痛感與被吮吸的爽感相交織,玄煜眼前一陣暈眩,正隨著吸吮而綿延呻吟著,忽然感到那舌尖碾弄在奶頭頂端,像是要向嬌嫩的奶孔中鉆去。 “唔嗯嗯嗯——!不、不能——哈啊嗯——痛、不行——” 魔尊身軀戰栗著,幾乎崩潰地向后縮去,卻被那靈巧的舌尖緊緊纏著,身體里的猙獰rou物也毫不留情地頂撞上來,只能在一波波亂竄的yin電中又哀又美、似痛似爽地大聲浪叫著,花心驟然一濕,一股yin水就兜頭澆在了陽物頂端。 然而他越是敏感sao浪,李琰就越是心頭郁結。 在這間屋子,這張床上,強大的魔頭也曾經被別的男人壓著狂干猛cao,也會斷斷續續地用性感動聽的嗓音媚叫著,也會因頂撞而愉悅又痛苦的昂起頭來,光裸修長的足趾在空中蜷縮著痙攣高潮,也會喊著那個人的名字—— 青年深吸一口氣,將唇舌從男人胸前移開,那奶頭已經被滋潤得充血腫立,如同熟果般誘人采擷,讓他憤恨自己被輕易逗引,惡狠狠地又用手指捻弄了一把。 他心里憋著一股氣,便是猛地向那敞開的花心一通亂鑿,把那本就敏感濕熱不已之處jian弄得無力敞開,一寸寸地將自己火熱的陽物埋入其中,rou頭立刻被緊致而溫暖的胞宮迫不及待地裹纏上來,仿佛無數張濕熱的小嘴親吻著這能填滿它的空虛、讓它激爽不已的rou柱,緊接著大股大股地泌出汁液來,將整個胞宮滋潤得如同要融化一般。 “啊~~~再深——再進來點——” 魔尊難耐地揚起頭來,露出修長的脖頸與滾動的喉結,又被紅了眼的青年一口叼住,用舌尖去勾纏舔舐那連喉結都在勾人的骨感凸起。 他如狼似虎般地擺著跨,將rou柱蠻橫地頂入胞宮,柔韌的宮頸rou環在rou柱之上磨蹭著,在每次頂撞中舒張收縮,從縫隙中大股大股泄出黏液來。 “玄煜……”他一邊兇狠狂暴地粗魯撞擊著,一邊吻著身下俊美男人的眼眶鼻梁、唇角下巴,隨著頂撞的力度一遍遍地問道, “我是誰?” “啊啊啊、呃啊、啊唔啊啊——” “唔嗯……玄煜,我是誰?” “哦哦啊啊啊、呃唔、嗯啊——李、琰……你是——哈啊啊啊——李琰——!” 魔頭眼神里含著迷蒙之色,卻依舊順從迎合著青年的大力撻伐,將自己的身體向上送去,又顫巍巍地勾著對方寬闊緊實的肩背,去回應他細密落下的親吻,身體卻終于在快感的累積中達到了巔峰,一面瑟瑟戰栗,一面短促而斷續地哀鳴起來:“我——呃啊啊、呃唔、要——要——李、琰——嗯啊啊啊啊!” 在達到極樂巔峰的那一刻,男人晃動的身體停留在半空中,兩手崩潰地狠狠環著身上人,眼前似有煙花砰砰連炸,胞宮中那股尖銳酸澀的快感隨著用力頂撞被不容置喙地向下捋去,隨即如開閘泄洪般,大股大股地溢出活泉來。 李琰聽他在潮吹時還胡亂地叫喊自己的名字,甬道更是至極敏感地絞緊著自己,終于像是微微安下心來,又是在已經高潮痙攣后的胞宮內千百次猛烈撞擊,干得魔頭只能嗬嗬喘氣,睜著一雙美麗的紫瞳眼前發直,在高潮迭起的邊緣潰不成軍地散亂求他:“呃啊啊啊、別、噴不了了、哈啊啊啊啊——哦哦、哈嗯嗯——李琰、射給我——噫啊啊啊啊——嗯、嗯啊!” 李琰如摧枯拉朽般將身體繃到極致,終于像是滾熱燒熟的利劍入鞘,將火燙的guitou連帶柱身都深深捅入了胞宮之中,將男人腹部都撐起一個鼓包,向還在瘋狂痙攣的內里猛地射出了一大股濃郁jingye。 “哈啊——灌滿了……射、穿了啊啊啊——” 仍在高潮不應期的魔尊只能無力地彈動著身體,被迫接受容納著那又濃又多guntangjingye的沖擊,被源源不斷地射得肚子都大了,又含著水色實在不堪重負地向后挪了挪身體想要避開過于這激烈的刺激,腰間卻被還在顫抖射精的青年狠狠箍住。 高潮中的李琰面色通紅,清俊的面容卻顯得性感又成熟,一雙深幽的眼睛牢牢鎖在他身上,其間狂熱沸騰的占有欲如同一張編織的大網,將玄煜整個籠罩,guitou一抽一抽地在他體內挺動著,將他整個人牢牢釘在rou柱之上,像是要把射精的時間延續得極長,將他從里到外都灌上自己的jingye味兒似的。 這種青年人的野性和沖動,男人以前未曾在玄晏身上看到過。他驟然覺得心如擂鼓,呼吸急促起來,頭腦昏脹發暈,像是在激烈的情潮中被這張臉露出的魅力勾得失了魂,又把李琰拉下來跟他接了個長吻。 青年足足射了半盞茶的功夫,用濃精將魔尊的胞宮徹底灌滿了,便又將他臀部向上抬起些,去觀察那被插弄得熟紅的xue眼兒。 豐腴肥嫩的花阜絞緊著含吮滾熱的柱身,yinchun縫隙中溢出腥膩粘稠的稠白液體,落在糜紅的yinrou之上,顯得格外誘人。 他仿佛要確定自己的jingye是否全都留在那宮囊之中一般,神色認真地將掌心覆上男人下腹微凸的位置,隔著緊實的腹肌輕輕揉捏著那鼓脹的胞宮,惹得男人一聲難耐哼吟,眼角染上嫣紅之色: “嗯……玩兒夠了沒……” 李琰此時才逐漸冷靜下來,眼底的深黑色逐漸散去,一面在高潮余韻中粗喘著,一面看著全身酥軟卻眼帶戲謔笑意的魔尊,忽然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些過激之事。 他一時有些無措地挪開眼睛,便注意到玄煜本白皙的皮膚上染了潮紅之色,脖頸上、胸前、肚腹上,全都是被咬出來的牙印與吮吸的嫣紅瘀痕。 這都是他激動之下弄的? “抱歉,”青年漲紅了臉,有些結巴地道歉道,“我……我剛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生氣,所以失控了。” 李琰覺得自己平時還算是個自持的堅韌之人,不知怎的,進到這間屋子,聞到這床上的清淡香氣,便內心焦躁又憋悶,只想把男人身上沾染上的氣味兒全都驅趕走,讓他只留下自己種下的印記。 從未經歷過情愛的他還并不知道——這種感情,叫嫉妒。 人一旦沾染上了嫉妒,就從此成了甕中鱉、鉤上魚,從此在編織的情網里作繭自縛,只能讓那些心癢難耐的抓撓、淺嘗輒止的歡欣、刻骨銘心的酸澀牢牢占據一隅,成了心頭無解的藥。 說是無解,到底只有一人可解。 若眼前這人能把萬年的光陰抽絲剝繭分他一縷,那么或許因嫉妒燃燒的火焰就不至于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男人哼了一聲,拽著他的手重新覆到自己還微微跳動的下腹上。 “全是你灌的,還生哪門子氣?是不是還得找個塞子給本尊塞起來?嗯?” 小年輕雖然滿嘴醋味兒,可惜生得實在好看,他舍不得踹就是了。 正在此時,青年忽然聽到結界之外的遠處,隱隱傳來有人高喊的聲音。 他看了眼身下魔頭淡定的神情,繼續側耳仔細分辨,不多不少,正好三遍,喊的果然是那句—— “……八方幽冥無量赤帝魔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