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22

    【22】

    世間上有很多事，巧合起來的時候，會讓你覺得比電影還要來得有戲劇

    性。

    那天光頭來找我，給了我那份兒子攻略計劃后，還勸導(dǎo)了我一下，說心急吃

    不了熱豆腐，對于這件事不要「cao」之過急。

    光頭說，母親雖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種我不知道的威脅屈服了，答應(yīng)了光頭

    的荒唐要求，但實際上，那不過是一時受不住應(yīng)允了下來，事后她對此事反抗十

    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對于母親出爾反爾這么激烈的反抗，光頭顯得格外的理解

    并感到興奮。按照他的話說，如果母親過于順從，那么這件事就沒啥意思了。

    光頭的意思是，盡管他不相信母親會真的輕生，但玉過硬則易碎，要徐徐圖

    之，可以先從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親，再逐步升級。

    但自從我得之還有這種刺激的cao作性后，我簡直可以說是茶飯不思，夜不能

    寐。總在幻想著，那一臉寒冰的母親，屆時是如何放下身段，帶著何種屈辱的心

    理去勾引自己的親身兒子的情景時，我總恨不得立刻就開始。

    可是，當(dāng)我問光頭，那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開展，他卻很cao蛋地一攤手說，他

    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許很快，或許很久這樣的話來敷衍我。

    其實我是能理解的。因為一開始，我覺得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那個資

    訊并不發(fā)達的年代，很多時候出軌，紅杏出墻在山區(qū)的農(nóng)村里，還是偶有傳出。

    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魚的事，在這個年頭最多鬧個雞飛蛋打，個別沖動的拔刀相向，

    但對于觀眾來說是見怪不怪了。但mama和兒子，至少在這片地區(qū)聞未所聞。

    一個人迫于生活還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淪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鮮的事。

    就姨父兩家旅館來說，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極個別則如同班長，那對

    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個人打破倫常，這已經(jīng)不是外部壓力可以解決的，更重要

    的是一直根植在內(nèi)心的倫常道德帶來的直接抵觸。

    當(dāng)然，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想的那么深，盡管母親在我眼里已經(jīng)是賤的不行了，

    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們兩兄妹面前，卻是嚴厲無比。

    就在我感到無比失望的時候，戲劇性的事情出現(xiàn)了。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

    捉弄人。這種無形的力量，讓所謂的人定勝天這種話看起來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

    安慰劑。

    就在奶奶進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誰將父親的事告訴了大家一直瞞著的爺爺，

    爺爺因為二次中風(fēng)再度進院，而且這次比上一次來得要嚴重，醫(yī)生的意思是，如

    果不立刻動手術(shù)爺爺可能撐不了幾天。

    在那個普遍還沒有購買醫(yī)療保險意識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

    如天災(zāi)般只能自認倒霉又或者靠某種偏方產(chǎn)生奇跡了。我們家的情況更為惡劣了，

    后來我才知道，出于想長期控制母親的目的，家里面的許多欠債，姨父雖然答應(yīng)

    會借錢給母親，但像擠牙膏一般，一次擠一點，時不時還是有追債的人上門討債，

    這半年來一直沒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體都算不得好，日常的開銷本來就不

    少了。因為父親的事，不單止我們家，其余親近的親戚，但凡有些閑錢都掏光了。

    爺爺這次要做的是大手術(shù)，那費用已經(jīng)不是不是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壓

    在那瀕死的駱駝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樹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點，只能扛回家去

    準(zhǔn)備后事了。

    當(dāng)天小舅就把我和meimei從學(xué)校接到了市里的醫(yī)院，我才知道，就算動手術(shù)情

    況也不容樂觀，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們幾乎算是去見爺爺「最后一面」的了。

    手術(shù)最終還是決定要做，沒希望就算了，偏偏我們有一個「土豪親戚」。本

    來大家都覺得就算姨父回絕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應(yīng)了下來，大家都以

    為是看在姨媽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為了什么。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經(jīng)歷的那些事讓我知道，這個平時

    以一個話題多多的村委書記頭銜出現(xiàn)在大家視野中的姨父，在這片土地上到底擁

    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骯臟的手段，他要獲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

    乏如方麗娜那般完全不輸于母親的女人。但唯獨母親，按照經(jīng)濟角度來說，就是

    投資回報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額外的關(guān)照，無論是在支持力度上還是摧毀力

    度上。盡管這樣說很矛盾。

    送錢來是光頭，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懷好意。

    果然，就在我還因為爺爺有可能即將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傷感中時，他拉著母

    親到一邊交頭接耳幾句后，母親臉色徒然一變，羞憤有之，屈辱有之。但結(jié)果顯

    而易見的，她隨后就和大家說要去辦理相關(guān)的手續(xù)，大家也不疑有他。這也就算

    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勢讓我跟著去。

    我他媽的惡心得就像吃了死蒼蠅，爺爺那邊都半只腳入土了，躺在病床上還

    說著迷糊話，他卻在這節(jié)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癢癢的，腦里電光火石地轉(zhuǎn)了幾圈，最終還是沒忍住，和身邊

    的鳳舉小舅說肚子有點痛，要去洗手間。鳳舉小舅正一臉煩躁擔(dān)憂，隨手一揮就

    算應(yīng)了。

    我連忙追過去，一個轉(zhuǎn)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頭居然伸手去摟母親的腰肢，

    母親先是憤怒地推開一次后，最終沒走幾步，還是被光頭摟住了，像一對情人一

    樣挨著往前走去。

    下了兩個樓層，走到其中一個走廊的盡頭，光頭朝站在一邊的白大褂打了一

    聲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開了盡頭的門，母親被光頭一把推了進去，他又和那白

    大褂說了幾句，然后朝我看了過來，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點了點頭。

    等光頭進去，我心想，不可能這樣大搖大擺進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

    著小聲對我的說「坤爺?shù)呐笥褜Π桑@邊來。」然后打開的卻是旁邊的門。

    進去后是一間很狹長的房間，右邊全是一些人體器官的解剖圖片，左邊是一

    張長桌，一共擺放了4臺顯示器和一些資料夾，墻壁上有塊長方形的玻璃，我一

    看過去，母親也正從那邊看過來。

    我一下子呆住了，腦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邊看到我的母親卻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yīng)，她表情痛苦地張嘴說著，聲音

    不知道從哪里傳了過來，變得很細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這邊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心臟狂跳了，無數(shù)次在腦里想象過今天這樣的情景，也

    想象過一些應(yīng)對的方法和語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卻發(fā)現(xiàn)腦子根本就不能

    動了，而心也快從胸腔里跳出來。

    我也沒聽清楚隔壁房間里母親和光頭在吵什么，一直到母親開始向著我這邊

    解扭扣脫衣服，我才醒悟過來——母親沒看到我！這是一面和光頭家里那個衣柜

    的鏡子一樣，是單面鏡！

    驚魂稍定的我才明白，這應(yīng)該是一個教學(xué)用的手術(shù)室，其他人可以從這邊觀

    察到手術(shù)室的情況，而長桌上的四格顯示器也從不同角度實時監(jiān)控著手術(shù)室里的

    場景。里面周邊都是一些擺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儀器，中間天花板上

    吊著一頂無影燈，下面是一張奇形怪狀的手術(shù)床。

    「一段時間沒弄你了，你覺得我要cao你需要征求你意見了是吧？」

    「……」

    那邊母親剛將上身的衣服脫掉，站在一邊的光頭已經(jīng)湊到了身邊，一只手在

    母親的豐臀上按捏了起來，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將約束著母親那對巨乳的白色胸

    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團一樣揉捏了起來，從母親臉上浮現(xiàn)的痛苦表情

    看來，力度還相當(dāng)粗暴。他見母親沒有接話，就繼續(xù)說道：「不是不許你穿胸罩

    了嗎？還是你又想喝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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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在家。」

    「我什么時候說過只是在家不許穿嗎？」

    「那你也……」

    母親想反駁，但很快就閉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

    地。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太難堪的。不過我定個新規(guī)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

    著也要拉下來。明白了不？」

    「啊——！你——，哼………」

    光頭大力地扯了一下母親的rutou，母親痛叫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既沒有

    答應(yīng)也沒有反駁，大概算是默認了。

    「嘿，你裝什么啊？明明sao的不得了，非要裝貞潔烈女。在家甩著大奶子給

    兒子看就可以，讓你發(fā)揮些sao勁勾引下兒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別……，啊——！」

    那邊母親掙脫了光頭捏弄奶子的手，低頭彎腰把褲子脫到小腿處，那一對豐

    滿的奶子自然垂下來，顯示出驚人的輪廓正輕微地甩動著。她聽到光頭的話，終

    于忍不住想要站起來發(fā)作，沒想到光頭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壯得不像話

    的大jiba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沒入母親的臀瓣內(nèi)，母親才剛喊了一聲疼和別，光頭

    就再次挺動腰肢，將整個jiba都捅了進去。

    我的臉幾乎貼近了玻璃，母親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頭那一下直接就將

    母親插得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半張著……這樣毫無前戲就將那根可怕的東西捅入

    了母親的肛蕾里面，直接讓母親的喉嚨里發(fā)出啊啊啊的哀鳴，連光頭本人也疼得

    皺了一下眉頭。

    光頭插進去后，就沒有再動了，雙手抓住母親的手腕，將母親的身體牢牢地

    鎖在自己身上。母親疼得本能地想要掙脫，但她腳步動一下，光頭也跟著動，這

    樣的掙扎反而讓光頭的jiba在母親的肛蕾里抽動起來，母親又是一陣啊啊啊啊的

    疼哼。

    「媽的，你這賤貨的屁眼一段時間沒玩了似乎變得比以前緊了啊。」

    「啊……放開我……放開我……」

    光頭聽到母親的哀求，卻是下身頂著母親的臀部，左手攬住了母親的腰肢，

    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親那來回晃動的木瓜奶，像我在錄像帶里看到他強jian母

    親的那次一樣，捏住rutou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著墻，我也能清晰地聽到了那聲慘叫，還有看到母親那極度痛苦的表

    情，她的身子劇烈地掙扎起來，但在鐵塔一般的光頭面前，只能徒勞地增加被扭

    轉(zhuǎn)的rutou的痛楚。

    「學(xué)會聽話了嗎？嗯？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聽……我聽話了……」

    母親拼命地甩著頭發(fā)搖著頭，恐懼和痛楚讓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真的？我覺得還是要來幾次你才長記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過……放過鳳蘭，鳳蘭……鳳蘭聽話……」

    看著母親強忍著痛苦地用一種裝嫩的聲音哀求著，如今的我再也沒有痛苦難

    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擼動著早已經(jīng)釋放出來的roubang，差點沒射出來。立刻咬咬牙

    松開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還有更精彩的戲碼。

    「不錯，總算還記得怎么求饒了，真是賤，不打不長記性。說！我在干嘛？」

    「啊——！」

    光頭說著，一巴掌抽在那剛剛扭的那邊rutou的奶子上，母親立刻又是一聲痛

    叫。

    「老公……老公的jiba在cao……cao鳳蘭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親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說話不清不楚的，虧你還是老師，主謂賓懂不懂？」

    「老公的jiba……插得鳳蘭的屁眼好爽啊……」

    「他媽的，那么爽你剛剛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嗎？要不要我讓高經(jīng)理再

    教教你？」

    「不……不要……」母親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驚恐的神色，顯然不但是光頭，

    馬臉也在她身上施加過某種可怕的手段。一想到這里，雖然已經(jīng)是過去式的事情

    了，馬臉?biāo)麄円呀?jīng)答應(yīng)不再碰母親一下，但聯(lián)想起來還是讓我覺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jiba真大……啊……插得鳳蘭…

    …屁眼好爽……」

    并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屬于我和偶爾屬于光頭的母親，被光頭恐嚇了一下，居

    然開始自己扭動起屁股，一邊強行忍著痛苦，一邊嘴巴上聲音機械地開始叫春起

    來。

    「你念書呢？一點感情都沒有……」

    母親肛蕾套著他的jiba主動地前后搖動著屁股，光頭卻一把推在母親的背上，

    大jiba從母親的屁眼滑出，母親啊的一聲摔倒在地。

    「嘿，這可是特別定制的，幾萬塊呢，來，給我爬上去。」

    母親從地板上爬起來看了一眼那張奇奇怪怪的床。最終還是聽話的爬了上去

    躺好。

    她剛睡好，光頭就用連在床上的皮帶，將母親的手腳都束縛在，從剛好身軀

    大小的主臥床上伸展出來的四個活動關(guān)節(jié)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

    頭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術(shù)支架上，動彈不得的母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光頭cao作著不銹鋼關(guān)節(jié)，把她的身體固定成雙手投降，雙腿掰開成M字型的姿勢。

    然后光頭在墻角拉了一臺布滿十幾條顏色各異的電線的儀器過來，他一邊吹著口

    哨，一邊開始將儀器上的電線扯拉出來，線頭是一個小金屬夾子和一些金屬貼片，

    光頭先用有金屬夾子的線把母親兩個rutou和下身兩片yinchun夾上，母親本能地覺得

    不對勁，一邊聲音顫抖著詢問，一邊扭動著身子本能地掙扎著，但堅韌的皮帶把

    她固定得死死的。

    夾完金屬夾子，光頭開始把那些金屬貼片貼在了母親的乳rou上，左右各貼了

    3塊，貼完后的他拍拍手，轉(zhuǎn)身到另一邊的柜子前，從其中一個抽屜又拿了一個

    器具出來。

    「張開嘴。」

    「不……我不要……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親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這是一個讓我感覺到極其陌生的母親。

    母親還有什么反抗的余地，盡管她說著不要，那個口環(huán)還是塞進了她的嘴巴

    里，把她的嘴巴撐成了O型，光頭還有手指捏著母親的舌頭扯出來拉扯著戲弄了

    幾下，母親也只能唔唔唔地發(fā)出嗚咽。

    「鳳蘭啊，我這是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頭。你啊，太不聽話了，居

    然還敢拿死來威脅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沒有為兩老，我

    也不說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媽，在那個戰(zhàn)亂的年頭，他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

    大，你還沒讓他們享多少安樂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擔(dān)保哦，你一

    去，他們兩個肯定是氣得緊隨你的腳步。另外一邊，你又有沒有為你的兩個孩子

    著想過，舒雅還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媽上吊，嘿。而且……你這是要把你自己承

    受的痛苦轉(zhuǎn)移到女兒的身上去啊。」

    母親流著淚，怒瞪著光頭，身體不斷地震動著。但她一句話也說不了。

    「話說起來，舒雅可比你有投資價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人

    老珠黃了，或許你還能保持那氣質(zhì)，像個有修養(yǎng)的貴婦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

    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還有十幾二十年好光景。」

    此時光頭的臉，陰狠得像一頭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餓狼。

    「我早說過了，你做一條聽聽話話的母狗，我自然也疼愛著你，高興了還賞

    你一根骨頭，我可不是你姨父，我不會慣著你。」

    光頭說著，手伸向那臺儀器，扭動著儀表盤上一個旋轉(zhuǎn)按鈕，然后拿起一個

    帶線的黑色短棍來到母親眼前，上面有個紅色的按鈕。

    「我要來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親的身子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整個手術(shù)支架也被母親身體那瘋狂的動

    作帶著震動著，要不是那些皮帶，她肯定像一條生猛的活魚一般從案板上跳起來

    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過按了5~6秒，光頭按著按鈕的手就松開了，就這么短短的時間里，

    母親渾身上下泛著水光，就像從水里撈起來了一樣。

    「哇噢，這電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

    真是個排毒美顏的好治療方法。」

    「我們再來吧。」

    「唔唔唔——！」

    母親被皮帶固定著的頭顱搖晃著，明顯是想要搖頭。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后，母親已經(jīng)翻著白眼，暈死了過去。站在觀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腳發(fā)

    冷，jiba軟趴趴地垂在褲襠上，再也沒有一絲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