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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23

    【我和我的母親】(寄印傳奇改寫)23章

    我夢見了若蘭姐。

    我很少做夢,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那時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時期,

    白天盡情揮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睜眼就醒,但自從撞見了姨

    父和母親的那事之后,我的夢就多了起來?,F在基本維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樣子,

    但醒來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夢,或依稀記得一些畫面,一頓早餐的功夫我就

    能忘個精光。

    只有一種夢我是記得特別清晰的,那就是關于母親的。

    我已經很久沒找過若蘭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長家「催債」時光頭在車

    上講的話:「人吶,就是個喜新厭舊的生物,無論什么事。這女人cao多了,也就

    那樣,感覺上就像是cao同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副皮囊,還是那樣哭那樣叫,沒多

    大分別?!拐绻忸^所說的,自從我的選擇多了起來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

    般,把若蘭姐給遺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夢中把她想起來了,甚至這個昨晚上的這個夢,和夢見

    母親的那些夢境一樣,那么清晰,那么真實,現在夢里的內容我還仿佛歷歷在目。

    夢里還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間小臥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渾身光溜溜

    的,赤裸著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就像一條狗一樣被栓在院子里

    的楊桃樹邊上。事實上她也像狗一樣地四肢著地跪趴著,給一個躺在地上看不見

    面孔的男人吞著jiba,另外有一個男人握著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擊著她的屁股。

    那兩個人都不是我,夢中的我是個旁觀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個男人癱倒在

    她的背后,我才走過一腳踹開他,然后解開了項圈的鏈子牽著若蘭姐拉進了一個

    鐵籠子里。

    隔著鐵籠銹跡斑斑的柵欄,我和表情木然的若蘭姐說了幾句話后,后面似乎

    有人喊我,我回頭一看,院子里空空蕩蕩的,再回過頭,籠子里的若蘭姐居然變

    成了meimei舒雅!

    我一聲驚叫,就醒了過來。

    我喘著粗氣,伸手想要揉揉臉,卻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開被子起來,驚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邊倒水,水壺一

    提起來那輕飄飄的感覺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沒貨。我只得穿好衣服,踩著拖鞋下樓

    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門,我還是下意識地來到了meimei的門前,推了推門,紋絲不

    動。meimei還沒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賓館里,我被迫迷jian了meimei后,一度非常害怕這件事會被醒

    覺過來的meimei發現。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當天晚上在家里遇見舒雅的時

    候,她看起來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沒有其他異樣的感覺。我裝著不經

    意問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說去鎮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繼續追

    問她好玩嗎?她聳聳肩吐著舌頭說:沒啥好玩的,看看書居然睡著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獸行,她居然只是覺得自己看看書睡著了?

    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腦袋轟鳴著,差點脫口而出「舒雅,你有沒有

    感覺哪里不舒服?」

    我打著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進內堂里倒點水喝,卻發現母親臥室一直緊

    閉著的門開了一小道口子。

    母親從醫院里回來了?

    我也挺關心爺爺的情況,那天爺爺做完手術進了重癥監護室后,從市里回來

    我就再也沒接收到任何爺爺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轉,走向母親的臥室,一邊

    喊了一聲「媽……」一邊就推開了房門。

    然后我和母親都當場愣住了。

    就在敞開的衣柜旁邊,母親赤裸著那羊脂白玉一般豐膩的身子,我進去的時

    候,她的身體正維持著一個向前彎腰的姿勢,所以她胸前那對沒有胸罩約束的肥

    碩的大奶子,正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掛在那里微微地顫動著,而她雙手提著一

    條黑色的薄絲內褲的兩邊,一只腳已經穿了進去,第二只腳應該剛剛穿過去,此

    時她正是要把內褲提起來包裹住同樣裸露在著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著她,她也抬頭呆呆地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對視持續了多

    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鐘。最先回過神來的我,用1秒不到

    的時間,從她的臉轉移到那對木瓜奶,又轉向她胯下那陰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

    時她的腿正以一個恰好的角度將下面的隱私地帶展現出來,于是乎我次在她

    察覺的情況下,看到了那兩片明顯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yinchun。也就是在這個

    時候,驚醒過來的母親又驚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時也顧不得拉扯起

    內褲,她夾緊了腿,右手捂住因為身體搖擺而甩動起來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

    一件衣服朝我扔了過來。那件衣服輕飄飄地朝我飛來,砸在我的胸口又無力地墜

    落下去,卻是一件胸罩。

    我腦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來、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倉皇轉

    身出去,剛走出院子沒幾步,身后就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

    我的心狂亂地跳著,感覺天地有些搖晃起來,我既沒有去喝水,也沒有回到

    房間,就這么傻傻地站在母親臥室門前不遠處,發呆佇立。

    盡管那具身體我已經看過了許多次,也摸過、擁抱過、進入過,我以為我會

    像對若蘭姐一樣逐漸對它感到厭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對她的印象。

    我終于有點明白,為何時至今日姨父才來采摘掉母親這朵牡丹花,因為這就

    是她綻放得最艷麗的年華!

    ——

    就在十來分鐘后,我再次步入了母親的房間里,卻是被她喊進去的。

    她鐵青著臉坐于床邊,此時自然已經是穿戴整齊了,毛衣運動褲把那具美妙

    的身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進去那一剎那,低著頭用余光瞄去的我,還是產生

    錯覺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視般的看到下面的rou體。

    她喊我進來,大致是要訓斥我,但空氣中徘徊著一種莫名尷尬的氣氛,她張

    張嘴卻是臉一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還是因為惱,那怒發沖冠的氣勢一下子沒繃

    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卻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

    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還看——!」然后這句話后,臉又紅了起來,大

    概自己也感覺到不好意思。

    「我沒……」我下意思地否認,然后又覺得太虛假,又咬斷了后半句,想要

    說些什么掩飾一下,沒想到脫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蓋彌彰的話「我……我什么

    也沒看到……」這句話傻的我想鉆到地下去。

    「你……」

    母親顯然是被我睜著眼睛說瞎話給氣到了,指著我臉上怒容又泛了起來,但

    下面的話卻又說不出來。

    我當然清楚為什么會這樣,她還能怎么樣?難道揪著自己的兒子義正言辭地

    證明兒子確實把她這個母親光著身子的模樣看了個精光?我知道母親是最在乎臉

    皮的,平時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別人對她指三畫四地說閑話,所以這話她當然說不

    出來。

    但情緒總得有個發泄口。

    「平時是怎么教你的????進來也不會敲敲門?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一點禮

    貌都沒有了?!?/br>
    「哪能怪我?你換衣服也不會把門關上?」

    「你還有理了!?」

    「本來就是,再說,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時候還含著吃過…

    …」

    「林林————??!」

    我見她沒有發作,語氣立刻硬了起來,但我確實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那樣流氓

    的話。她如同被觸碰了逆鱗的巨龍一般,立刻氣得站了起來,揚起手就要給我一

    巴掌。

    但那手舉在空中,硬是沒有落下來,她本來怒氣沖沖的,但等我抬起頭看向

    她時,她只是看著我,那眼眶里搖晃著淚珠。

    那眼神,憤怒,悲傷,失望……

    「媽,我錯了……」

    我見她是真氣到了,腦子也沒多想,本能地順勢一跪,就認起錯來。等跪下

    去才驚覺,媽的,我跪什么?就真的沖著她吼,她也回不了幾句。她這身子臟得

    很,都不知道被多少個人玩過了,被我這個兒子看幾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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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發生了作用,母親那手終于還是落了下來,卻是摸著我

    頭發,然后滑到臉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嘆了一聲。然后我們兩啥都沒說,空氣再一次變得安靜起來。

    最后還是她打破了沉默。

    「我本來也不是想責罵你的,畢竟……畢竟這么羞人的事。算了,我們不提

    這個了。我找你是想說,你爺爺已經從看護病房轉出來了,我回來收拾點東西又

    要過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媽家吃飯,然后坐她的車一起過去醫院?!?/br>
    「爺爺現在怎么樣了?」

    「還不錯,手術挺順利,但你也知道,你爺爺這個年紀了……雖然這次菩薩

    保佑,總算是撐了過來,但你爸的事對他和奶奶打擊都很大,你在醫院多陪陪他

    們吧?!?/br>
    「嗯?!?/br>
    「我讓你起來了?」

    我這邊應了一聲正想起來,她卻是俏臉一寒,眉頭一揚又瞪了我一眼。我一

    邊心里罵著,剛不是說不責怪我嗎,這立馬又翻臉了?更奇怪的是,剛心里還嘴

    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頭除了睡覺的時候,基本都不怎么沾過家。哎……家里面

    發生了那么多事,現在這個家里就你一個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你得承擔起一些責任。尤其是……」mama頓了頓「尤其是你這個做哥哥的,meimei

    還小,你要照顧好她,保護好她。聽到了嗎?」

    「嗯……」

    這一聲我應得有些勉強,因為心里發苦。母親根本不知道,她此時叮囑的

    「哥哥」,已經將他要保護的對象深深地傷害了,即使這個傷口暫時還不會浮現,

    但總有一天……

    不!我不能這么傷感下去!這是軟弱的行為!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早就無法挽回了!

    母親那邊并不知道眼前這個兒子復雜的內心,她繼續說道

    「你記得和你奶奶說些好話。我們大家都瞞著她,都說你爺爺是來檢查身體,

    檢查到一些小毛病動個小手術的,你到時別虎頭虎腦地說錯了話。曉得沒有?」

    「知道了……」

    「………好了,就這樣,出去吧?!?/br>
    這件事就這么被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剛剛她站起來那一下,我真覺得就像

    玻璃在咯吱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啪嘞地開裂出來,甚至咣當一聲直接碎掉。

    我也是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轉變。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會毫

    不猶豫地甩下來,然后抽出掃把桿子或者雞毛撣子追著我就抽。

    但這次她沒有。

    或許是她想起了在醫院里簽的那份恥辱的證明書?

    我敢確定,剛剛就是一場意外,而不是光頭強迫她做的某種「兒子攻略」的

    內容,當然,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以利用一下。

    ——

    母親沒一會兒就出去了。

    她出去沒多久,將曇花一現的愧疚之心拋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經印

    在腦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親臥室的鑰匙,打算溜進母親的房間里找

    點東西瀉火。

    幸虧我這念頭早了十幾秒,就在我在從褲兜里掏出鑰匙打算上前插入鎖孔的

    時候,背后的鐵門被咣地推開,嚇得我渾身一抖,以為母親折返了,轉頭一看,

    卻是小舅媽帶著一個瘦高個子的中年人進來。

    這個男人我認得,正是隔壁村的風水先生陳大龍。

    自從隔壁村的黃瞎子戲劇性地在自家絆了一腳小板凳腦袋磕桌角摔死后,這

    群山圍繞的5條小村里,算命這一行當,就名氣來說基本上就是陳大龍一家獨大

    了。不過說實在的,黃瞎子生前,這兩人的業務也沒有啥沖突的地方,黃瞎子是

    看過去未來的,自稱仙人指路;而這陳大龍呢,則尋龍點xue,看宅看墓地的風水

    師。當然,實際上也沒有分得這么清楚,兩人互相之間偶爾也客串一下,但總體

    來說,相處得還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記得,在黃瞎子走前,陳大龍那會見人還是一副點頭哈腰活脫脫紅

    色電視劇里的帶路黨漢jian模樣。自打半壟斷了這項門生后,他開始鼻孔朝天,不

    但穿得人五人六的,開始一副學者研究生的氣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媽身后,他卻不敢造次。原因無它,小舅媽正是他那寶貝兒

    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搗蛋鬼,一學期不見幾次家

    長不舒暢。他陳大龍在別人面前是「大師」,再不濟也是「師傅」,但在小舅媽

    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長會上被點名批評的家長。

    陳大龍進來后,朝我打了聲招呼,就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巴掌大點的羅盤,開

    始嘴里念念有詞,踩著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轉了起來。我心里想,這手里要是再拿

    把桃木劍還得了,那勢頭,別人他媽的還以為他是來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媽的身邊。小舅媽可以說是我左右親戚里最親近的人了,我喜歡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還有那整天都帶著笑容的陽光臉孔,她看起來什么時候都那

    么開心,和這樣的人相處你本能地會覺得愉悅。

    但現在,隨著心境的變化,我對她的看法也完全改變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

    那些內在美上面,我現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東西,例如舅媽那飽滿鼓脹的胸脯,

    雖然規??雌饋肀饶赣H要遜色一些,但我敢說比起母親那開始下垂的大木瓜奶,

    小舅媽那堅挺的輪廓搖起來絕對更加有彈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為了我幻想的對象,以前我不曾有過這樣褻瀆的想法,

    但現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個人盡可夫蕩婦,在我的cao干下,不知廉恥

    地發出一聲聲高昂的叫春聲。

    「哎,我說舅媽,這是……」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現實中的小舅媽嗎,除了那張嫵媚的臉孔外,

    作風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著的嗎?找陳師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們家今年真是撞……」口

    直心快的小舅媽及時吞回了那個邪字。「哎呀,小屁孩一邊去啦,這些說你也不

    懂?!?/br>
    「誰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媽面前,明顯地高了大

    半個頭。我這斜斜地看下去,本來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卻正好看到她那鎖骨下,

    那兩個鼓脹的乳峰形成的深溝和白色的乳rou。

    小舅媽沒發現我那不老實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切,有啥

    了不起的,你這光長身子不長腦子。」然后她轉頭又對著剛從大廳走出院子的陳

    大龍嚷道「哎,我說老陳,你這兜兜轉轉的,轉得我眼都花了,看出點什么沒有

    啊?」

    「這………」

    陳大龍皺著眉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

    「舅媽——!」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舒雅的聲音,我抬頭看去,還穿著睡衣的她在露臺

    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后轉身,一陣下樓梯的腳步聲,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媽的身

    邊摟著她的手臂「好久沒見你了,都想死你了。」

    「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說得好像半年沒見似的。不過啊……」小舅媽扭

    著meimei的臉蛋,露出那一口潔白的牙齒「舅媽就愛你這樣。」

    一邊的陳大龍剛剛看他的樣子正準備洋洋灑灑地開講,結果被meimei這一打岔,

    卻只得被晾在一邊干笑著。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單眼眨了幾下,臉上堆著猥瑣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納悶著,這是哪一出,那邊小舅媽和meimei嘮叨了幾句,又轉過身來追問

    陳大龍,陳大龍「借一步說話」后,兩人就站一邊的菜地邊上輕聲聊了起來。

    ——

    陳大龍走后,我們就坐小舅媽的車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級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間里,趴在床頭寫作業,看到我,

    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幾個月不見,這小丫頭都有點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

    實際上她才十二歲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親那邊家族的基因好,我們兄妹、陸

    思敏和萌萌的發育都遠超同齡人,唯一例外的是陸宏峰,要不是他長得酷似姨父,

    我們都要以為他是撿回來的。

    一會兒,換了一身家居服的小舅媽在廚房里忙活了起來,舒雅幫忙著洗菜,

    而我則幫忙殺了只雞。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殺雞殺魚這種事我在初中那會就已經

    熟練掌握了。

    不多時,飯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擺了標準的四菜一湯。說起來,小舅媽的廚藝

    比mama要好,在家族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聽mama說過,小舅媽自小就嘴饞,而

    且和別人光嘴饞只會干瞪眼的不一樣,最苦的那會,小舅媽是捉螞蚱吃也能搞出

    幾種花樣來。

    風卷殘云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掃而空,隨便閑聊了幾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

    萌萌被小舅媽喝著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個大懶覺的舒雅毫無睡意,扯著小舅媽

    聊天,而我則百無聊賴地走進了小舅媽的閨房,她的房間和書房是連在一起的,

    里面有個大書柜,以前我來她家最喜歡的就是在這里看書了,家里那基本福爾摩

    斯也是從這里借去的。

    但那書如今挑挑選選也沒基本看對眼的,好容易找了一本,翻了幾頁我就沒

    心思看下去了。早上被母親撩撥起來的情欲,本來是想發泄在母親的內衣上的,

    結果被小舅媽帶著陳大龍攪和了,那會兒消停了下來,但剛又被小舅媽那飽滿的

    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給再次撩撥了起來。jiba此時硬得發疼,我在腦子里意yin

    著在舅媽身上肆意馳騁的畫面,那欲望卻是愈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股邪火燒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褲兜里的錢包,夾層那里有我從光頭那里

    討來的「迷jian粉」,一共是四包,其中一包是明天要用在王偉超的母親身上的,

    另外三包呢,則是姨父強迫我必須執行的任務:每個月我必須用它來cao三次舒雅。

    而且cao完后還得用他給我的相機、攝像機拍照或拍視頻上交證明,如果做不到,

    少多少次,就由姨父親自補上。

    順理成章的,我內心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親已經被奪走了,無論如何,妹

    妹也要由我自己「守護」著。

    此時我正被那邪火燒暈了腦袋,在腦子里掙扎著要不要先用在舅媽身上把舅

    媽給辦了。但我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說突然理智了,而是腦子里權衡

    再三,發現實在是難以實施,要是隨便小舅媽和meimei獨自一個人,以我當時那躁

    動的心,肯定上了,現在也只能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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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感無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間里的電視機,大中午的其實沒啥節目好看的,

    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卻是下面放著的DVD機。我走進前,卻沒發現附近有任何光盤,

    我很自然地拉開了下面的抽屜,里面放的卻是一些雜志證件之類的雜物。本來想

    要關上繼續的,但我又被抽屜底壓著的一個小吊墜吸引住了,那是一個十字

    架項鏈,我心里想,小舅媽她們信這個的嗎?伸手去拿,吊墜的鏈子被一本書壓

    著,我掀開那本書,一張破舊的dvd套映入眼簾。

    我立刻放棄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張DVD,拿到眼前一看,上面印著的金發女

    郎的圖案立刻把我還在燒著的欲望點爆了起來。

    開頭黑底白字一屏的英文后,這DVD居然不是那種上來就干的,而是有劇情

    的影片,一連3、4分鐘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要不是鏡頭里那個禿頭老男人

    父親經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兒時,畫面里專門給了女兒胸部胯部的特寫,我差

    點就要退碟了。

    不過有了那些無聊劇情的鋪墊,反而在父親動手時,更讓人覺得興奮。

    不知不覺間,我坐在小舅媽的床邊,把褲子扯下來了點,把漲得發疼的jiba

    釋放了出來,開始擼動起來。

    就在劇情從父親酒后強暴了女兒,女兒在父親的逼迫下成了父親的泄欲工具,

    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鐘的時候。

    小舅媽突然推門進來了。

    一如我早上推開了母親的房門。

    我的手還我在自己的roubang上,擼動的動作瞬間就凝固了下來。

    cao!我真是被欲望沖暈了腦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媽的家里,而不是

    自己的房間,而她們就在客廳聊天……

    我的反應比母親快多了,我并沒有因為這樣的突襲就徹底當機了,只是愣了

    一秒半秒的,我就觸電般地把手松開,然后又閃電一樣地把褲子扯回。但褲襠那

    高高隆起的帳篷卻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著,正視圖說些什么辯解一下,但此時電視屏幕里,那名被父親威脅

    成為性奴的,實際大概才十五六歲的白種少女,幾聲既痛苦又銷魂的聲音喊出,

    那被我調成1格的音量在這個空氣凝結的房間里異常清晰,而在這幾聲傳出的同

    時,那雙腿岔開屁股抬離地面的金發少女,那粉嫩嫩的無毛逼xue里,那條甩動著

    尾巴的鰻魚從里面滑出,一道金黃色的水柱緊跟著朝天射出。

    緊跟著那名父親就喊著「你這個婊子,讓父親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就撲了過

    去,把女兒壓在身下就cao弄了起來。

    我被電視里的畫面驚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名女兒搖著頭卻無力掙扎

    地喊著「NO……Please……」。

    這時舅媽一個箭步沖上來,把電視給關掉了。

    小舅媽剛剛站在門口的時候,臉還是一陣白一陣紅的,此時卻彷如那紅富士

    一般,紅透了。料想此時臉上發燙的我應該和小舅媽相差無幾。

    「林林!你真的惡心死了!」

    沒有狂風暴雨般地轟炸,到底是小舅媽,在這么尷尬的氣氛下,她卻能強行

    舒展開皺著的眉頭,失聲笑了一聲后用手掌在我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然

    后轉身把碟子退了出來——因為那喇叭還在不斷地傳出輕微的啊啊啊叫聲。

    「你哪來這種不害臊的碟子?夠惡心的了……」

    此時尷尬的氣氛被她強行扭轉了,她著手中的碟子,居然一臉壞笑一副看你

    怎么解釋的表情。

    「你不是看過嗎……」

    「什么?」

    我指了指DVD機下面的抽屜,故意說道「舅媽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一

    邊說著,一邊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給她打了個眼色。

    「林林!你瞎說什么!」小舅媽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一下,

    她那臉上剛剛消退的紅霞,立刻又瘋卷了上來,她又拿過剛丟在桌面上的DVD,

    用力一掰,啪的一聲,這寶貝光碟就斷成了兩半被她丟進了桌子邊上的垃圾簍里

    「我可沒看過……我……哎呀,這不是我的!這是你小舅的?!?/br>
    她比手畫腳地解釋著,但給人的感覺卻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一副我明白

    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終于她自己也發現了,氣鼓鼓的不再說話,轉成了一副信

    不信隨你的嬌憨模樣。

    「不管怎么說,林林你就不該亂翻別人家的東西!你還在我的床上……那啥

    ……」

    「這有啥的,我在我媽的桌子里也看到過。」

    「嘿,你還得意了是吧!你真是好的不學,學光了那翻箱倒柜的……唉?你

    說啥?」小舅媽正數落著我,卻突然瞪大了眼睛,驚呆地問道:「你說真的?」

    「五六張呢,但都是些小蘿卜頭的,其實也就那一回事,只是沒你的那么…

    …那么……」

    「林林你還說!」

    小舅媽羞惱得又給了我腦袋一巴掌。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

    「林林,你可別怪小舅媽啰嗦。這個……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這些畢竟

    不是什么正經的東西,你現在年紀還小,能不看還是不要看吧。等你再大些,自

    己找個媳婦再……哎呀,你看我說的什么話?!?/br>
    小舅媽說著,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說點什么都感到尷尬。

    我心里卻是一聲冷哼。???我連自己母親、meimei都cao過了,現在看個A片還

    需要你來教育我?今天也就meimei在,不然我連你也辦了。

    這么想著,那股邪火又串了起來,剛剛拆下去的帳篷又支了起來,我還想借

    故用手臂遮掩一下,沒想到卻已經被小舅媽發現了。

    「哎,林林你真是……」

    我只得厚著臉皮說:

    「這……舅媽,這個我控制不了啊……」

    「誰讓你腦子里盡想那些事了啊?還嘴犟!辛虧進來的是我,要被你妹看見

    了,到時我看你怎么和你媽說去!」

    ——

    市人民醫院。

    小舅媽去主治醫生那里詢問情況,我也跟著去了。爺爺的手術是成功的,術

    后也沒有出現什么并發癥,但盡管醫生說得很婉轉,我們還是聽出來了,爺爺的

    情況其實還是不容樂觀的,所謂的成功,不過是醫生把一個很大幾率死亡的人救

    了回來,但整個檢查報告都預示著,爺爺很有可能撐不過不了今年了。

    我以為我現在已經變得鐵石心腸了,但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的眼睛還是濕潤

    了,老人家對于孫子總是溺愛的,從小看上去爺爺管的我比較嚴,實際上大多數

    的時候他都是口硬心軟的。

    爺爺這一輩子,實際上沒享受過多少清福,年輕的時候國家戰亂,尸橫遍野

    餓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緊牙關撐到了改革開放,父親年輕時就意氣風發地「創業」

    把爺爺的棺材本給敗光了,但好歹家里還有兩棟房子幾分田,結果又因為「集資

    案」弄得雞犬不寧。

    我曾心里想過,要是父親真的逃了回來,拋開害怕母親的事事發之外,說不

    定我這個親兒子就把他給舉報送回去。

    趁著奶奶去檢查了,小舅媽將情況和大家一說,除了應該早就得知的母親外,

    大家除了哀嘆幾聲,也沒有太特別的反應。其實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人

    到了一定年紀,不說得了啥病,什么時候走還不是看老天爺的心情。

    母親木然地看著窗外,在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為

    她是為了家里的事弄得焦頭爛額,只有我才清楚,母親為此付出了什么。

    我沒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憐憫,這樣的道德難題不是今天才擺在我面前的,

    我對此無能為力,某些程度來說,我和母親一樣,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擺弄的玩偶。

    房間里充滿的腐朽的味道,那是一種你在醫院里才聞得到的惡心氣味,我實

    在受不住跑出來透透氣,結果在轉角的時候,卻聽到了小舅和舅媽兩口子在談論

    父親的事,我止住腳步,靠在墻邊偷聽了起來。

    「和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樣多啊,越獄,試圖搶槍。」

    「他沒必要啊,陸永平不是跑了關系嗎,現在就一年多的刑,說句不好聽的,

    咬咬牙睜眼閉眼的功夫不就過去了。」

    「你這句話是真不好聽,你又沒試過,倒說得輕巧。不過話說回來,和平他

    的確沒必要這樣做。唉,你說會不會是他在獄里被人欺負了?我看那些電視劇里

    不都有那些獄霸什么的嗎……」

    「你腦殼子被那些小黃片看壞你了吧?他陸永平跑過關系了,還能讓他受這

    種欺負?」

    「喂,剛不是說好了不提了嗎?我怎么知道林林會去翻抽屜,我都藏好了?!?/br>
    「不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現在想起來也就想

    吐了?!?/br>
    「我說了,我兄弟給我的,實際上我也沒來得及看……」

    「我信你就有鬼了。不說了,越說越氣。監獄那邊你不是跑了一趟嗎?咋啥

    都不知道?!?/br>
    「不讓見,說什么情節嚴重,還要等上面文件下來。」

    「哎,可憐你姐,這段時間看著就像那鮮花蔫了似的,都沒怎么見她笑過了。

    本來減刑了,等和平出來,他應該也長記性了,兩口子努力幾年,這窟窿也填的

    七七八八了,但現在又搞了一灘子事出來。你說……要不干脆讓你姐和他……離

    了吧……」

    「我不是沒有這么想過,但以前還好說,現在親家那邊這種情況,這個時候

    提這種事,肯定要讓別人戳脊梁骨的,這種事讓我姐怎么說的出口?我姐自小就

    愛面子,這別人嚼舌頭起來,她可受不了?!?/br>
    「這生活是自個兒過的,又不是過給別人看的,要是連自己都不開心了,那

    這日子還有什么盼頭哩,還不如死了去?!?/br>
    「唉唉唉,我說柳悅鈴,你這說的什么鬼話?」

    「我也是有那句說那句,沒別的意思。」

    「按你說的,要真的離了,林林咋辦?舒雅咋辦?你有沒有想過兩個小的?

    這單親家庭還能是個好事不成?」

    「你這是封建思想,偉大領袖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怎么就不行了?這些

    年來,你那姐夫為這個家做了多少貢獻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個丫頭會難

    過一陣子,林林這孩子自小就跟沒爸似的,要你姐真的離了,我看他是一點影響

    都沒有。我也整不明白了,當初林林生出來的時候,他嚴和平一副挖了金山的模

    樣,我那會還說他重男輕女,不過這個在村里沒啥好說的。現在倒好了,女兒親

    得不行,兒子卻搞得像撿回來似的。」

    我沒有再聽下去,他們說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實際上前年收拾雜物

    間的時候,母親還拿著一件小棉襖對我說「嘖嘖,你知道你這件衣服當年值多少

    錢嗎?差不多頂一個月的工錢了,辛辛苦苦干一個月,就換了這么一件衣服,隔

    年就不合穿了,也就你爸這么舍得?!?/br>
    「別人的家事我們又說不得什么……」

    「什么別人,那是你姐!」

    「哎呀你這……我不和你摳這字眼,反正我吵不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