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21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21 29-02-20 我一直以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剝皮抽筋,是那三頭六臂的哪吒。 我也不曾想過,即使那大鬧天宮的孫猴子,也要被壓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 那風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滿屏的雪花。 最后的畫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姨父則以后入的姿勢抱著meimei,那昏暗 的光線讓我根本無從得知,姨父那根大jiba到底是夾在meimei的兩腿之間,還是已 經插入了兩個洞口中的其中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把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然后門外傳來了馬臉的 聲音「林哥,老板找你。」 馬臉一直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來歲。 這樣的叫法看起來充滿了尊敬,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讓我總覺得這是一 種調笑。 我不太喜歡他。 相對暴虐的大東,馬臉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樂天派表現下面,總是隱藏了許多 你看不見的東西。 我陰沉著臉,打開門跟著馬臉后面。 房間里明明有電話,以往一個電話的事,我不明白為什么他要馬臉來喊我。 馬臉似乎也知道什么,沒有像平常那樣和我聊幾句的,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面。 上了樓梯,快到姨父辦公室的門前時,他才說了一句話。 「林哥,兄弟我是聽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么?我還能做什么?姨父已經肆無忌憚了,我說不好聽,已經是他手 下的一條狗了,他對我予取予求了,我還有什么資格包涵別人什么?但當門打開 的時候,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腦門,但我人還沒沖出去,就被關 上門的馬臉從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辦公室里的那張大床上,我以為在家里溫習著功課的舒雅,此時緊 閉著雙眼,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裸露著身體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著身子的姨父 抱在懷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褻著。 「呦,林林,呵呵,有沒有一種人從電視機里跑出來的感覺啊?」 「我cao你媽——!你放開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點燃了,我對著他破口大罵起來,這段時間積累起來的陰郁 一次過爆發起來!面對著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經絕望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更 何況相比那條大腿,我連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為什么要這樣!要這樣羞辱我!!「林林,一盤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 ,不但成不了事,還會壞事情。你看你,你雖然跟著我,但明顯的,你的心并不 堅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氣,有心氣的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現得不 錯,我尤其欣賞你和光頭做的交易。但……這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他一邊一臉關切和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著,一邊卻低頭親吻著舒雅的臉蛋、 脖子的同時,雙手將舒雅的腳掰得更開一些。 「放你媽的狗屁!放開我!你放開——!陸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啞著嗓子對著他吼著,對著空氣踢著腳,就算夠不著也好,我也期待鞋 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張讓人嘔吐的臉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 那邊姨父嘆了一口氣,表情看起來很是惆悵,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在舒雅那 毛發稀疏的陰阜上滿滿摩挲著,時不時逗弄一下meimei那顆小紅豆的胖手,中指和 無名指并攏起來,然就插進了meimei的那已經泛起水光的粉嫩逼xue里,當著我的面 就放肆地夠挖起來。 meimei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藥,身子偶爾因為姨父一下粗暴的動作抖動一下 ,嘴巴里還發出「嗯」 的一聲清脆的呻吟,但她僅僅只是眉頭微皺,顯示出一種難受的表情,眼睛 還是緊緊地閉上,維持著一種熟睡似的狀態。 「cao你媽!我cao你媽——!你放開舒雅——!」 無論我如何掙扎,馬臉的手就像鋼箍一樣,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詡體格高 達,在同齡人中打架從來都沒輸過,但此時卻是漲紅了臉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卻也 沒有掙脫半分。 那邊姨父又將手指抽了出來,兩只手指分開,在窗外灑進來的光線下,能明 顯看到沾滿某種粘性液體的手指間拉出一條銀線。 「看看,身體的反應真老實。其實舒雅的年紀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 四五歲就婚配生子了。」 然后他將手指上從meimeiyindao里挖出來的yin水,涂抹在meimei的嘴唇上,上下唇 涂畢,竟將沾滿yin水的手指捅入了meimei的櫻桃小嘴里,攪拌了起來。 「cao你……」 我怒吼著,憤怒地踢動著腳,這一次鞋子終于如愿地飛了出去,但它撞擊完 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這戲劇性的一幕奇跡般讓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復了許多,我不再吼叫,只 是喘著粗氣,呆呆地看著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對了,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憤怒。你的敵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guitou在meimei那早已經yin水橫流的yinchun上上下摩擦起來,我似乎能看 到它吐著舌信,隨時要鉆進meimei逼xue里。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完成姨父的第二個考驗,替你meimei開苞,嫩 逼屁眼你選一個。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姨父可以代勞,但就怕我的小 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 「不……」 哪里還有什么選擇。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納了。」 「不——!」 從來都沒有選擇。 那不過是安慰弱者的把戲。 一下子,辦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 像剛剛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以一種yin蕩放浪的姿勢赤裸著身體分開著腿的meimei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meimei的逼xue上涂抹了什么藥膏,此時meimei不再是那種 一動不動的熟睡狀態,盡管雙眼還是閉合著的,但她嬌喘著,身子也在不斷不安 分地扭著。 你只有5分鐘時間——一個魔鬼在我耳邊低聲私語,它重復了一邊姨父說的 話。 你猶豫什么?收起你那虛偽的偽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嗎?——又一只魔 鬼。 meimei?得了吧,她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你。 ……。 是她,就是她奪走了你父親對你的愛。 ……。 看看那流水的sao逼,她天生就是個sao貨。 ……。 難道你想便宜你的姨父嗎?他那大家伙會撕毀她的。 一句又一句聲音像某種指令,cao縱著我的身體向前。 我顫抖著。 我知道自己貪戀過這具身體,但拋開那層身份,除了那張酷似母親的臉孔外 ,這具身體要胸沒胸要臀沒臀。 有兩個夜晚,我都有機會把她占為己有。 但我沒有這么做……我能毫不猶豫地將jiba塞進母親的逼xue或者屁眼里,又 或者她的喉管。 因為她是有罪的,因為她自甘墮落……因為我想要她。 但meimei……那些猥褻不過是一種賭氣的,發泄怨氣的,因為某種打破禁忌帶 來的快感。 我想,但我沒有那么做。 或許是因為承受不起事發的后果吧……不……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我抓住meimei的腳左右扯開,少女柔韌的 腰肢被抬起,我顫抖著手握住了自己那guntang的家伙,和我內心的掙扎不一樣,它 像是難以馴服的野獸,從不服從我的支配,只要它喜歡,它就自顧自地抬頭。 甚至說是它在支配著我,就像此時,看著meimei胯間那濕漉漉的花瓣,那股從 下面蔓延開來的火焰正不斷焚燒我的理智。 我的身體彷佛被它牽引拉扯著往前一挺,它沐浴著甘霖興奮地擠開了嬌嫩的 rou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著洞口的深處沖去,我也朝著深淵滑去。 它以無可阻擋的威勢沖破了阻擋在前的墻壁,不斷膨脹著身軀宣示著領地的 占有。 「啊——」 meimei發出一聲清脆的鶯啼,眉頭蹂成一團,那睫毛顫抖著,臉上帶著痛苦的 表情,像是要醒過來的跡象。 但我已經是離弦的箭。 既然飛出去了,就飛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動,抽出,挺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將meimei的痛苦的聲音撞得支 離破碎,睡美人彷若陷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 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頭。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12;&xFF48;&xFF12;&xFF48;&xFF12;&xFF48;&xFF0E;&xFF43;&xFF4F;&xFF4D; 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緊湊,我能清晰地感覺到guitou刮擦著rou壁往前擠進去是時那重重的 阻力,還有那灼熱的腔道,以及這種阻力反饋來得的一波波快感。 我俯下身子將meimei那纖細的身體抱住,感受著她的體溫,感受著她那開始鮑 蕾上的豆芽頂在我的胸腹上,專心致志地挺動著屁股征伐著身下這片未開發的原 野。 這一切,都被旁邊亮著紅燈的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啪啪啪——!rou體的撞擊聲音清脆且響亮,蓋過了一切低吼悲鳴,終于,聲 音戛然而止。 ——「來一根?」 姨父給我遞了一根煙,我接過,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機的時候姨父就遞了火 過來。 「別再一副死爹死媽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這么干嗎? 舒雅秦醫生會處理好,就外科技術來說他是國內泰斗,舒雅不會發現什么的。」 云霧吐出來,彷佛胸腔里所有的東西都隨著那煙霧從嘴巴里吐出來,然后消 散在空氣中。 「你監視我……」 「不,我沒有監視你。只是你meimei和你母親,一種小愛好。」 姨父要在這方面做手腳實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鑰匙,在我和meimei都 上學的時候,他也能輕易地把母親支使開。 只是我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術,印象中那個年頭的攝像頭都是大腿 粗的玩意。 「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為什么。你的問題就是問了太多的為什么了。一個人問太多為什 么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不夠成熟。當然,你只是一個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 解的。但作為我們組織的一員,不行。」 「我本來就不想……」 我說出口就后悔了。 當初明顯是自己做出的決定,就在這間房間里,我自己語氣堅定地說要加入 的。 「你還不明白嗎?已經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了。」 姨父在煙灰缸上按熄了煙,他翹著二郎腿,靠臥在辦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 著我「你有沒想過……不,你應該想過,事發后,你有什么樣的下場?不用回答 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認。人,總是抱有僥幸的心理,以為自己會特別一些。我以前就告訴過你了,現在我再說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桉而起,不知道從拿掏出來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過來。 我沒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題四處飄散,有一張掉在我的大腿上 ,照片中的我光著身子神情猙獰,扛著母親的雙腿挺動著腰肢,卻是我次在 姨父的慫恿下,在母親的臥室里偷偷地上了她。 沒想到也被拍了下來。 我拿著那張照片,嘴張了幾次,都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我丟開它,地板上還有很多,我頹然地低下了頭,不再倔強地回視姨父。 我以往總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但一次次的打擊告訴我,我不過真的就是一個 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總要在許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個平庸的人,但他 們的銳角是十幾二十年的歲月里一點一點磨光的,而我卻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時 間強迫接受這樣的事實。 「人最怕就是對自己的處境不清不楚,這樣很容易就會做出錯誤的選擇。一 般人沒啥事,跌個跟頭再站起來就是了,問題你現在干的是殺頭的事情。我再說 一次,我們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這段時間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說 其他你不知道的,就這些你姨父被槍斃十次也不夠的。」 姨父繼續揮舞著手臂,說得神情激動,口沫橫飛。 「林林,你是個聰明人。你只是缺乏經驗。你姨父十四歲就出來闖天下,如 今有現在這樣的氣象,離不開早些年走南闖北交朋友的見識。你不要再做那不切 實際的搖擺了,好好跟著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無比。」 他抓著我的衣領,把我一把拽了起來,我比他幾乎高了一個半的頭,明明是 他仰視著我,而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但我卻像被一只熊舉起來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當姨父身后一條搖尾巴的狗,姨父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 跟姨父一樣,想要打破世俗的陳規舊矩,想要獲得內心渴望的需求。我再問你一 次,你要跟著姨父干嘛?」——「cao你媽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諾的人了 ——!」 我一腳踹在了王偉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聲,摔倒在地上。 「嚴林同學,你干嘛打人?」 「關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 沒想到天臺上還有人,一個小女生串出來,卻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學。 她想要去扶王偉超,卻被王偉超一把推開。 聽到了我的話,她怒視著我。 「你這什么話!我要告訴老師。」 說著,她就要從我身邊走過,下樓告狀去。 媽了個逼的的,我還能讓你跑了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發出一聲驚呼 ,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了墻壁。 要是被她尖叫起來,我雖然已經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煩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閑事。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 條腿也打瘸??你家一個五保戶,就你也敢管我的閑事,嗯?你盡管說說去啊, 看看老師能把我怎么樣?王偉超,你說,是我打了你嗎?」 「……,沒……,我自己摔倒的……」 「聽到了沒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說八道,老子找人輪jian了你。」 我拍打著她的臉蛋,惡狠狠地盯著她。 李冬梅那充盈著眼淚的眼珠子里,終于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這種恐懼讓我覺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著衣服摸了兩把,才放開她。 她被我這樣非禮,也沒有尖叫,一聲不吭地像個鵪鶉。 看著她腳步啷當地跌跌撞撞下了樓,我才轉身看向王偉超,走過去在他面前 蹲了下來。 「我沒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媽玩得多開心啊。你說,就正常 那么啪啪啪幾下了事,我他媽拿菜刀把你砍了不過分吧?除了法律沒有誰會說我 做的不對。你他媽的還玩了那多花樣!」 「我……我錯了……林林,我真的錯了……」 「cao,你有什么錯,你就是錯在搞錯了對象。不然,換了我也這么搞。這不 ,咱們就換換身份。這么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 我從兜里拿出一把折迭刀,當著他的面就耍了起來。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啊?」 「那天你在你東爺面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我……」 「想不想玩你母親?」 這話問出來,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不是因為內容,而是我的語氣,像極了… …「嗯?」 王偉超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想不想上你母親?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廁所了,難道不想把她弄上床?」 我開始給他描繪場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親,平時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 親關系并不好吧?當初你想跟你爸,結果呢?她管得你又嚴。你想想,她光著身 子被你cao的模樣……」 「我……那是犯法的……」 「我cao!」 我差點沒被他逗得笑出聲來,我一巴掌拍他腦袋上「你他媽的以為你干的這 種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媽還特意幫你查了一下:根據第二百三十六條, 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jian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這種 情況,判十年一點不過分啊,你他媽以為這是偷窺一下洗澡嗎?」 王偉超沒話說了,顯然腦子里在天人交戰中。 我也不多給他機會。 「周五前你給個答復我,別的事情也不用你折騰費心,你只需要和你媽說我 過你家玩,招呼我吃頓午飯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來搞定。到時候我玩上了也少 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我家的事真是謝你了。你真的 不想?」 我躺在床上,看著墻壁上的海報發怔,海報中的飛翼高達零式彷如天使下凡 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這座金屬天使,那天空中飄落的輕盈羽毛是從何而來。 陳瑤摟著我的胳膊睡在我邊上。 就在剛剛,她在我面前脫了衣服,說是要感謝我,我卻讓她又穿了回去。 以往這樣的戲碼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現在卻突然沒了興趣。 機會多了,選擇多了,這種事就變得廉價了。 我其實很想知道,方麗娜回到家她追問事情怎么樣的時候,方麗娜到底是什 么樣的表情。 這個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親推進了火坑里。 不過我想,就算沒有她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會放過這哥曾經沒吃進肚子 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沒什么心情。」 「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平時對人毛手毛腳的……在想啥呢?」 陳瑤的腳還在我的大腿上來回輕輕地磨蹭著,這種挑逗的行為,很難讓人相 信她是只有幾次性經驗的中學生。 或許是她偷看方麗娜和她情人時學來的吧。 「沒什么。噯,你說,你偷看到你媽那啥……你不怨你媽嗎?」 「怎么突然說起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沒啥怨恨的。我還能咋整?我去阻攔我媽?我爸自小就會 教訓我,口口聲聲說這是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 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為我爸的那些事兒,給家里面帶來了多少事情。頭一年基本沒 安生過,mama的廠子開不了了,還經常有小流氓過來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媽和我 爸就已經離婚了,我媽要怎么樣,我這個做女兒的也說不了什么。你呢?」 「什么?」 一不留神被她反問了一句,我正想著事情,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你說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們也沒啥感情。雖然他們還沒離,但我感覺 還是會離的。」 我爸越獄的事,雖然姨父不承認,但我心里已經認定了,八成是他干的。 說不準父親已經知道了母親的那些破事兒,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 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轉念又一想,像我和我 父親這般感情的,殺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這般。 「我覺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譜的,女人歸根到底啊,還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說我咯。女人?你就一丫頭,少在這里老氣秋橫的。」 「你啊?你也說不準,你見過男的看見女朋友脫光了一點想法都沒有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