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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20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20

    29-02-18

    我們終將躲在自己構筑的壁壘里,以一種營造出來的,自以為安全的姿態,

    回避內心真實的情感,去追逐那鏡花水月一般,充滿了添加劑的欲望。

    人說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但折騰完,我完全沒有來一根神仙煙的沖動。

    煙其實點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煙霧似乎沒有往肺里去,卻串到了腦袋里,

    我覺得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麗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煙。

    她食中兩指夾煙,就放在嘴邊,靠著床頭坐著,看著窗外出了神,任憑那煙

    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潔的身子上;那一頭被揉碎的精致頭發,亂糟糟地披在那

    張木然的臉上,被窗外的夕照鍍上了一層金邊。

    我將jiba從她逼里拔出來后,她隨手扯了條枕巾,但僅僅是擦掉臉上的淚水

    和開始干涸的jingye就扔掉了,任憑胯間那一片花間草叢維持著那風吹雨打后的狼

    狽模樣。

    我剛掛上了電話,原本和母親說是出去玩一天時間回來吃晚飯的,此時就算

    飛車趕回去也來不及了。

    聽著我那臨時編的蹩腳借口,電話另外一邊母親的語氣卻很平澹,并沒有提

    出任何質疑,也沒有多少埋怨的語氣,只是讓我別太晚了,就掛掉了電話。

    但是,那短短的通話中,兩句話間那一聲輕微的,及時克制住的「嗯」,盡

    管被她用一聲清嗓子的咳嗽試圖掩飾過去,還是被我聽出來她此時在干什么了。

    沒想到這一弄,一下午就過去了。

    倒不是我他媽的金槍不倒持久力強,而是他媽的,中途光頭和扛了一臺攝像

    機的馬臉居然門也不敲地扭鎖進來,結果我光著腚站在一邊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誘

    討價還價的戲,然后方麗娜就被迫對著攝像機拍了她人生的部視頻寫真。

    「你看起來很多心事?」

    「嗯?」

    我正剛把褲子套上抽著褲腰,那邊方麗娜突然開口問道,我錯愕了一下,一

    下子沒搞清楚她為什么要這么問。

    但我也沒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來我有很多心事了?」

    「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頻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來的吧。」

    「是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

    我腹誹著,結果轉身一抬頭,玻璃窗上就倒映著自己的腦袋,玻璃窗上,那

    對眼珠子正瞪得發圓。

    「你好像很煩躁耶,你一個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應該也沒少弄,不愁

    吃不愁穿不愁沒女人,你有什么好煩的?」

    煙抽到了盡頭,方麗娜隨手一彈,還閃爍著生命余暉的煙屁股就被彈出窗外

    ,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飛翔著,但終將塵歸塵土歸土。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我不想說什么,只是一個可憐的阿姨被強jian后發的一點點牢sao罷了。」

    「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嗎?」

    「有什么辦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說的,我多少算是老

    牛吃嫩草了。」

    「那你又哭什么?」

    「掉掉眼淚罷了,和哭是兩碼事。不過你這樣弄女人,我還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頭的影響,甚至是大東,我在這方面的確顯得有些

    粗暴。

    我總忍不住想要肆意去凌虐胯下的女人。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鐵門被推開的吱呀聲什么也沒有被驚動,除了院子那盞行將就木的破燈,所

    有房間都黑漆漆的。

    但我還是上到二樓,確認了meimei已經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樓去——姨父給了口

    信,說留了點「宵夜」

    給我。

    母親的房門被我一扭就推開了,一股熱量涌過來,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母

    親的房間里裝了暖氣。

    進去后我直接就打開了燈,燈光下,母親安靜地躺在床上,頭上戴著一個眼

    罩,嘴里套著那黑色橡膠球。

    脖子套著紅色的項圈,脖子后面的能開合的鋼環上扣著母親的雙手手腕上的

    項圈,看起來就像是母親雙手抱頭。

    豐滿的奶子上,兩顆紫黑色的葡萄分別被木夾夾住,然后被繩子捆綁了在一

    起,兩團乳球也被迫緊緊黏連在一起,從母親鎖骨上那一灘jingye看來,這應該就

    是所謂的打奶炮了。

    我將那根還在嗡嗡作響的電動jiba從母親那被被子墊高屁股的逼xue里拔出來

    ,一大股jingye立刻從合不攏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幾次的量,裝在杯子里至

    少小半杯了。

    我本來只是燥熱的心,又多了一個「惱」

    字。

    我不相信姨父一個人能射那么多,難道難道姨父還帶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

    親?看著那yinchun紅腫,被cao得合不攏的逼xue,還有那還在不斷從里面淌出來的精

    液,這宵夜突然間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我轉身關上門,脫了褲子爬上床,松開母親奶頭上的夾子。

    又搓又捏地玩了幾把奶子,等roubang硬起來后,我將那根嗡嗡響的電動jiba又

    插回了母親的xue里,然后扛起母親的雙腿,將jiba對準母親的肛蕾,一挺身,雞

    巴輕易地沒入那還濕滑的肛道里,然后開始抽插起來。

    在快要爆發的時候,我解開了母親嘴巴上的橡膠球,將jiba塞進她的嘴巴里

    ,沒插幾下就全射了進去。

    全程母親就像一個木偶一般,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身體傳來的溫熱感,我

    還以為自己在jian弄著母親的尸體。

    我穿上褲子轉身就走,但出了門后,我又折返回來,解開了她被拷在腦后的

    雙手的皮帶。

    其實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沒有幫她解開,第二天醒來她要如何求救。

    賤人!啪——!我隨手甩了那張在歲月的摧殘下還頑強地保持著精致的臉蛋

    一耳光。

    但那張臉的主人還是紋絲不動的,連一聲呻吟也沒有。

    我又一次出門。

    又一次折返。

    看著那團yin穢的豐滿美rou,除了頭上的眼罩,我將母親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

    解了下來,包括那根還插在她逼里的電動jiba。

    最后我給她蓋上了被子。

    然后給她蓋上了被子。

    然后再次轉身出門。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了,雖然都快可以吃午飯了,但我還是想睡,

    卻是被樓下鬧哄哄的聲音吵醒的,我掀開被子,伸了個懶腰,卻隱約聽到了奶奶

    斷斷續續的嚎哭聲。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會,但某個可能性突然出現在腦中,讓我后背立

    刻一陣發涼。

    我飛快地穿好衣服踩著拖鞋出去。

    院子里卻是擠滿了人,鳳舉小舅、悅鈴小舅媽、姨父,還有站門邊的張鳳棠。

    當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著癱倒在地的奶奶旁邊的母親時,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從樓上走下去,卻發現meimei也在。

    舒雅站在里屋的門口邊上,扶著門框邊上神情呆滯,臉上掛著兩行淚痕,看

    起來卻是已經哭過了一輪。

    這是怎么了?難道……爺爺他……。

    因為人群中唯獨不見爺爺,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種可怕的猜想。

    看到我下來,大家都投來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繼續圍著奶奶吱吱喳喳的,

    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媽朝我走了過來,把我拉到了一邊。

    父親越獄了!準確來說,是越獄失敗了。

    就在昨天下午,我在縣城魚得水賓館cao著陳瑤母親的時候,另一邊的監獄,

    父親在外出勞作的時候居然試圖逃跑,結果被獄警發現,最終在山坡腳下就被逮

    住了。

    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說,父親在越獄的過程中,還打傷了一名獄

    警,而監獄那邊的說法是,父親曾試圖搶奪槍支!聽到這一切,我先是懵了,這

    段日子發生的種種事,都快讓我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正在坐牢的父親了,自然的

    ,我也沒有太多傷感的情緒,的是震驚。

    我無論如何也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越獄。

    「我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點了不少關系,原本幾年的刑期,現

    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來了,這……這不是在瞎鬧嗎?」

    姨父一臉煩躁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作偽,但我還是忍不住說道:「我爸那

    么早出來對你有什么好處?」

    他說得沒有錯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沒必要在這個節

    骨眼上越獄啊。

    我讀福爾摩斯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名詞「受益者懷疑」,現在這種狀況,唯

    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氣,臉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樣,他往母親的方向瞥了一眼,

    要拉我走了兩步,壓低了聲音說道:「唉!你不會是懷疑姨父吧?姨父發誓,這

    要真是我弄的,讓我這一輩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過頭不想理他,你一個黑社會,發個誓那還不是像吃生菜一樣容易?那

    邊奶奶被扶到了安樂椅躺下,母親先是看了我這邊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說了些什

    么后,就朝我這邊走來。

    姨父看見母親過來,也沒再說什么,自個兒就走到了一邊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說了吧?」

    「嗯。」

    「唉……」

    母親嘆了口氣「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你也別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臉「這事你也幫不上忙,你多陪陪你meimei。」

    「知道了。」

    母親和我說著話,但卻沒有看著我,她是扭頭看向奶奶那邊。

    她并不知道,我這個做兒子的,對于父親越獄了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太多情

    緒,潛意識里,我也并不希望父親那么快就被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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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個做母親的并不知道,我這個做兒子的此時卻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

    面想的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會不會還是沒有穿胸罩。

    那邊奶奶醒轉過來,又嚎哭起來,我最受不得這樣的場面,只好轉身走向妹

    妹。

    meimei仍舊是那副失了魂的狀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沒有再哭出來。

    「走,我們上去吧。」

    她沒有應我,也沒有拒絕我拉著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間里坐下來,她問到

    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才發現她居然還不知道父親越獄的事情。

    「說是……越獄。」

    「越獄?」

    「就是從監獄逃跑的意思。」

    「咱爸為什么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負了?」

    「……」

    「哥!你說啊!」

    「你在旁邊聽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們不讓我靠近……。這事嚴重不?」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一點影響吧。」

    越獄本來就是一種嚴重的行為了,再加上如果父親真的有搶槍的行為的話,

    那就不是一點半點的嚴重了。

    但看著meimei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還是不忍心告訴她。

    眾人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散去了,卻是奔醫院去了。

    自打父親坐牢后,奶奶的精神就顯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親,回來多少紅潤

    了些,沒想到又出了這一檔事,結果在出門的時候又大哭了一場,沒多久就連著

    扶著她的母親一頭栽倒了在地。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車,直奔縣衛生所去了。

    后來小舅媽來了電話,我才知道奶奶已經轉到了市醫院里頭了。

    她說母親要留在醫院里照看奶奶,讓我和meimei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館子里吃。

    ——第二天下午,門外面傳來鐺鐺的敲門聲。

    難道是母親回來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帶鑰匙?但我記得大門并沒有鎖

    上的……。

    正納悶著,除了走廊,看下去,沒想到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光頭!大冬天的,

    平時都是短袖短褲的光頭,今天卻裝了一身休閑的運動服,款式在這小縣城鄉村

    里自然不用說,看起來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

    「有點事找你商量下。」

    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時候光頭來我們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電話里說?」

    「不方便。其實我倒是沒有問題,就怕你不樂意。要不我現在回去,再給你

    打個電話?」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媽撞見了……」

    我也說不下去,到時也不知道誰尷尬,反正我想著那樣的情景就頗為不是滋

    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來的。」

    嗯?「你怎么知道?你裝了追蹤器還是找人監視我們家?」

    「嘿,小伙子腦子挺靈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說就算。」

    「我們不是就站這門口吧,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到我房間去。」

    進門后,我去給他倒水去了,回來他站在我的書柜邊上,翻弄著上面的書籍

    ,嘴里還嘀咕著「都是嘛,正兒八經的書沒幾本……林林,我告訴你啊,小

    說里煳弄人的東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頭的,不過拿來消遣時間倒是真的不

    錯。」

    「到底有什么事?」

    我沒理會他的碎嘴。

    光頭發出一聲猥瑣的yin笑聲:「和你談談你媽的事,你不是想讓你媽……」

    「喂——!」

    我大聲地喊了一聲,打斷了光頭的話,同時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墻壁,光頭露

    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頭表示會意。

    「我給你擬訂了一份方桉。嘿,夠盡心盡力了吧?不過我也不瞞你,這事我

    也感覺到好興奮,感覺像那啥?拍電影,對,就是拍電影。我是那編劇,你是男

    主角,哈哈哈哈,導演嘛,我兩一起當。」

    他從包里掏出了幾張折迭起來的打印紙,朝我扔過來,我打開一看,標題用

    黑色的大號字體印著:兒子攻略計劃!!!「什么jiba玩意……」

    對于標題和那三個大感嘆號極度不滿的我咕噥了一句,繼續往下看下去,下

    面的內容卻是極其簡練的寫著如何安排母親一步一步地實施勾引我這個兒子的步

    驟,什么有些地方還根據不同的反應給出了不同的應對措施……。

    盡管文字十分簡練,但畫面感卻躍然紙面,顯示出和這個彪悍大漢那一身肌

    rou極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來,這進一步證實了,眼前這個打手一樣的小頭目以

    前真的是一名大學教師。

    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讓人覺得血脈沸騰……「你真是閑

    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盡管我十分激動,但是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將紙張又折

    迭了起來,一把丟回去給光頭,渾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帳篷早已經出賣了我的內

    心。

    「我可不信事情這么簡單,你還真的以為是拍電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

    也不一定愿意這么演。」

    「怎么來是我的事,你就負責兌現承諾就是了。」

    光頭將東西塞回包里,摸著腦袋上開始長高的雜草:「有空得去鏟一下才行

    了,這都有點名不副實了啊。」

    看來他對于自己光頭這個大路貨一樣的渣渣稱號挺喜歡的「我最近要外出一

    段時間,大概是一個月左右,待會我就出發了,來這里除了和你說那個計劃外,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什么事?」

    「你的第二次考驗來了,這柄磁帶你拿著,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

    光頭走后,我留了張紙條給meimei就騎上車往縣城里奔去。

    到了地也不管經理要拉著我嘮叨幾口,我徑直就奔上了5樓。

    光頭給磁帶給我時,那怪異的笑容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咔擦,播放器將磁帶吞進肚子里,狹長的顯示屏上反復跳躍著紅色的米粒短

    條組成的英文字樣LOADING…。

    影片開始播放了,但畫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純黑色,充滿了噪點,還

    能隱約看到一些模煳的輪廓,看來是在一個十分黑暗的環境里拍攝的。

    「開燈不?」

    「不,開燈就沒意思了。」

    「不開燈咋拍?」

    「咋拍?你現在不是在拍了嗎。嘿,不開大燈,開個小燈,這樣才有藝術的

    氛圍。」

    「你得了吧,癮這么大,咋不見你投拍部電影自己當個導演玩玩?」

    「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這樣的計劃……」

    「你得了吧。那娘們怎么樣了?」

    「cao得都尿了,嘖嘖,現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進口貨就是進口貨,一

    分錢一分貨還真的沒錯……我弄了點藥灌了,沒問題啦,醒來她肯定以為自己又

    被cao暈了。」

    「那開工吧。」

    這樣晃動著,黑暗的畫面持續了大概5分鐘,只有兩個人的對話從耳機的喇

    叭里傳來,毫無疑問是光頭和姨父的聲音。

    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團光芒,黯澹,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間

    房間里,我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但還沒來記得及細究,整個屏幕就被姨父的臉占

    據了。

    「林林,這部影片是姨父專門為你而錄制的。」

    畫面中的姨父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我說道。

    「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姨父拒絕承擔責任。這和你的第二次考驗有關,

    但與其說那是考驗,我認為更準確的說法是一種‘命令’。當然,命令這種字眼

    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這樣沒禮貌的詞語,但怎么說都好,我只是希

    望你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飛得更快更遠不是更好些嗎?你

    認為呢?」

    說的什么啊?然后鏡頭再一次晃動起來,正當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

    屏幕出現的澹綠色牡丹花紋的被褥卻像雷電般地擊中了我,讓我感覺到頭皮發麻。

    鏡頭往上抬起,然后穩定下來。

    昏暗的光線中,光著身子的姨父腆著肚腩爬上了床,他靠著床頭坐了下來,

    然后彎腰將另外一個赤裸的女孩的身體從那張綠色的被子里拉了出來,然后像是

    把尿一般抱在懷里。

    這樣的姿勢,自然讓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

    展現在鏡頭面前。

    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勢展露身體的女孩,卻歪頭閉眼,對發生的一切毫無所覺。

    舒雅!!!在屏幕里出現的meimei的臉孔,還有那熟悉的身體,我腦中如晴天

    霹靂,雷聲轟鳴,一聲又一聲的炸響,把我震得頭暈目眩。

    我想要把屏幕關掉,把磁帶拿出來一腳踩碎;又想拿一把隨便什么用途的刀

    具,立刻打開門,沖上去將某只畜生宰掉;又或者……復雜的思緒和情緒涌上心

    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話,就將我所有念頭都擊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軀啊,如此純潔,如此充滿著生命的氣息。」

    姨父將meimei的右腳搭在自己的右腿上,騰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膩的手,向妹

    妹的胯間探去,按在了meimei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輕輕地揉按了起來:「是不是

    很想舔下一下?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樣。哎,你看,青春真是好東西,同樣是

    撒尿的地方,和你母親那種帶著尿sao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樣,我親愛的外甥女

    這里卻是充滿了芬芳的氣息,聞著就讓人沉醉了。姨父還沒嘗過,有空你能和姨

    父說說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嗎?」

    「又或者,今晚姨父嘗一下?」

    不……內心哀嚎著,我渾身顫抖,被一種絕望擊倒了,畫面中姨父那和往常

    一樣平澹的笑容,讓我感到無盡的寒意從里面的黑暗中蔓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