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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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有人找我去演戲?還是同性的那種。”白棠手里邊多出來一些沒用的資源,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賀洲倒是習慣了:“這個圈子里就這樣,只要你有流量,就能演戲。” 白棠:…… “我們一起作的那個電視劇的主題曲好像火了,哥哥你知道嗎?”如果是白棠單獨作詞作曲或許就沒那么興奮,但這首歌的作詞作曲是兩個人的名字。 還是一首昭告天下的情歌。 “嗯。”賀洲點了點頭,少年耗費這么多心思作的詞曲,又怎么可能不火?整首歌里都在訴說著他們的青春。 賀洲沒有少年那樣的情懷,卻也能感覺得到,如果這首歌是白棠唱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這個旅行綜藝我想去。”白棠指的是某臺的一檔旅行綜藝,叫做。 旅行綜藝也出過許許多多了,大同小異。 這檔綜藝的名稱就叫做世界那么大,是明星去世界各地旅行的綜藝。 這一季的目的地主要在亞歐大陸。 很多地方都是白棠想去的,所以他才想去參加。 “喜歡?”賀洲反問了一句。 “嗯。光是耶路撒冷,就很想去。”白棠點了點頭。 賀洲和少年挨得極近,頭發絲都黏在了一起,膝蓋碰撞在一起,這個空間里就他們兩個人,他說:“那一起去。” “可是。”白棠有幾分擔心,這樣光明正大地搞在一起,真的不會被封殺嗎? “不用擔心別人。”賀洲安撫著少年,除了我,你不需要去在意任何人。 日子過得不疾不徐,已臨近年關。 也即將到賀洲和白棠的生日,他們都是水瓶座,這段時間大大小小的節日倒是多也冗雜。 白棠生日那天,賀洲帶著人去了天文臺,不是夏季,沒有那樣璀璨的星空,上天還算給力,至少是一個晴天。 他們似乎和冬季有著莫名的緣分,而在春夏分離,于他們而言,似乎冬天才是最好的季節。 不過在未來的日子里,有彼此的日子都是最好的日子。 說好了那年夏天去的,卻遲了整整四年半,也不是在蘇城的夜晚。 “冬天來,冷死了。”兩個人都裹成了粽子,絲毫不注意身為公眾人物的形象管理。 白棠把手放在賀洲的脖頸處,半掛在賀洲的身上,呼吸很快就變成了白霧:“這個季節去北方看雪原冰雕才是好。” “下次去。”賀洲拿少年沒辦法。 白棠點了點頭:“好。” 在天文望遠鏡里看到的星空是不一樣的美景,宇宙浩瀚,在光年之外的星辰如人類一般渺小,不過都是宇宙的孩子。 所有的都會消逝,他們會在有限的時間里去愛著彼此,不說什么來生和唯愛永存這樣的話,只有當下,唯有當下。 “哥哥啊,我有個生日愿望需要你實現。”白棠神神秘秘的,目光帶著幾分狡黠。 “什么愿望?”星光下,給二人籠上了一層神秘的紗,從幾天前,白棠就在謀劃著什么。 白棠盯著賀洲的眼睛,沒過多久,少年猝不及防地半跪在了地上,仰視著賀洲。 這個姿勢不會沒人懂是什么意思吧? 少年的目光虔誠,看著他這輩子深愛的人,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緩緩打開,是一對精致且紋樣獨特的戒圈:“到了這個時候,再多的情話我也說不出來了,只是,賀洲,我愛你,從我都沒覺察到的以前,到未來。我們已經錯過了太多時間了,未來的時間不想再錯過。反正我們也已經見過家長了。” 少年頓了頓,彎了彎唇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而說道:“哥哥,我的生日愿望是想用這個戒指把你的下半輩子綁住。” 白棠什么時候準備的?他不是很窮嗎?賀洲眉眼帶上了從未有過的笑意,笑意漸漸擴大,層層暈染開來。 賀洲的所有的大喜大悲,白棠都見識過了。 見到賀洲的這個笑,白棠呼吸都停了一瞬,再也說不出話來。 賀洲跟著少年半跪在了地上,言笑晏晏:“小糖糕,戒指可不能把我綁住。能綁住我下半輩子的只有你。” 賀洲伸出了左手,輕輕彈了一下少年的額頭:“回神了,老公?還不給我戴上?” 白棠這才回過神來,把戒指戴在了賀洲右手的中指上,賀洲是左利手,左手戴著戒指有諸多不便,戴在右手上也好,他們牽手的時候就能觸碰到彼此的戒指了,白棠的笑意漸漸擴大,嘴角幾乎咧到了后腦勺:“這個戒指不算很好,等我賺錢了,定制個更好的,到時候,戴在無名指上。” 賀洲用另一只戒指把白棠套牢,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半跪的姿勢說話:“這還不好?你不是沒錢了嗎?買了這個戒指傾家蕩產了吧?” “對啊,我之前賺的錢全部花在這上面了。反正我已經欠你這樣多了,好哥哥,你總不能餓死我吧?”白棠說得理所當然。 賀洲無奈:“你啊,真是的,我要是不答應你,豈不是虧死了。” 白棠無所謂,他想給賀洲最好的,何況是他賺了,在很久以后他也在某檔節目上解釋過這種行為,他說:我不知道李世民是不是真的喜歡長孫皇后,乾隆帝是不是真的喜歡富察皇后,我同賀洲在一起,我才知道,周幽王那個二百五為什么要烽火戲諸侯博褒姒一笑,他是真的愛慘了褒姒。 他們的付出從來都不是不對等的,白棠也知道,在他為之付出的時候,賀洲也愿意把他有的都給自己的。 有時候,烽火戲諸侯的也不是白棠,而是賀洲。 回家的路上,白棠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揚。 賀洲問他:“你生日,不好奇我給你準備了什么禮物嗎?” 生活需要儀式感,賀洲的儀式感是和白棠在一起才有的,所謂的節日什么的,在他以前都從不曾記住。 “不需要了。”白棠搖了搖頭,最好的已經有了。 賀洲無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少年:“打開看看?” 盒子里躺著的是一枚男士對戒,從未見過的紋樣,是某個國際奢侈品牌的,總歸比白棠的那個要好上許多。 “本來是我想來的,結果被你搶先了。” “沒事沒事,下次你來。”白棠自己又往手上套了個戒指,早知道他就不這樣急了,他好想看賀洲單膝跪地向自己求婚說深情款款的情話的模樣。 白棠就這樣同賀洲定好了下次,下次再把戒指套在無名指上。 賀洲看著少年的舉動頗為無奈:“你可以換著戴。” “對哦。”白棠把屬于賀洲的那枚也給他套上了,他才不管,先戴著再說。 少年生日之后便是過年,今年過年是在賀家過的,誰叫白棠口口聲聲地說著要嫁給賀洲。 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或許是人多的緣故,今年的年味總是濃郁的。 幾個人圍坐在飯桌上吃著年夜飯,兩家父母還在互相送著彩禮和嫁妝,生怕誰把誰比了下去。 客廳里的液晶電視在放著春晚, 這一夜燈火通明,張燈結彩。 “王炸。”在賀洲出了一只二后,白棠就直接炸了。 “三帶一對,有人要沒?” “順子。” “我走了,一對三,誒嘿。” 賀洲做地主,永遠的輸家,手上有著炸彈也舍不得讓白棠輸,不然他最后的一對三怎么走得掉。 “記得轉賬啊。”白棠眼底盛滿了細碎的星星。 “好。”賀洲無奈。 在賀洲負債累累之后,兩家人把斗地主換成了雙扣,賀洲和白棠一家,而兩個長輩一家,這才顯現出賀洲老狐貍的本性。 賀洲和白棠兩個人坐在對面,只從彼此的微表情里和桌子上出現的牌里都能猜得出彼此手上有什么牌。 這是賀洲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家庭活動,兩家人還約好了正月初一去電影院看賀歲檔。 似乎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幾個人鬧到了十點多才回了各自的房間。 這樣熱鬧的日子,對兩個孩子來說,睡肯定是不可能睡的。 “欠了太多債的包身工,已經沒錢還債了,要不就以身抵債吧?”賀洲把人圈在自己的懷里說的理所當然。 “以身抵債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你這服侍人的功夫,好不好?”白棠眉眼上挑,手擱在賀洲的腰線處,輕輕地掐了一把他的腰。 嘖,這滋味,饒是隔了睡衣,也是勾魂攝魄。 賀洲側頭,唇靠近白棠的耳邊,輕輕對人呼了一口氣,說:“好不好,官人試過了不就知道了?” 白棠下意識地縮了縮脖頸,靠靠靠,快把我的高嶺之花還我,把我的冰山美人還我。 賀洲撩撥人的功夫見長,偏偏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語氣淡淡的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樣。 倒是惹得白棠,直接半個人都麻了。 但是氣勢上不能輸啊,白棠將人壓在了身下咬上人的耳垂碾磨了一番在人的耳邊說道:“那就試試。” 白棠的手從下擺伸進了人的衣服里捏上人胸前的一點,將人的乳珠玩的堅硬立起,此時此刻,那衣下的那點應該綻放著嫣紅。 “嗯~”今夜的賀洲似乎格外的熱情,白棠喜歡這副模樣的賀洲,新年是伊始,過往的陰霾都一掃而盡,未來之路光明燦爛。 賀洲的雙手緊緊地環著少年人的脖頸,淺淡的眼眸底下是一抹深情,這樣淺淡的瞳眸本不該有這樣深邃的感情,只為少年而存在著。 賀洲的胸膛起伏著帶著幾分低喘,喉結滾動自是勾人,一只手朝少年的下身摸去,很是主動。 “哥哥今晚是怎么了?”白棠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賀洲,只怪他太勾人,rou眼可見的心情好,這或許是賀洲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吧。 “吃藥了。”賀洲說得認真,挺像那么回事。 高中的時候,白棠就知道他是個說瞎話都不會臉紅的人了,只笑了笑告訴他:“我也吃藥了,要不要試試看?” “偉哥?”賀洲挑眉,冰涼的指節觸碰上人的火熱。 “嗯。”少年點頭。 “怪不得這么硬。”賀洲語調戲謔,帶著幾分挑釁,“年紀輕輕就不行了?還要吃藥。” “行不行,你沒試過?”白棠解開人的衣扣,抱太緊了有幾分拘束,可某種意義上,他又很喜歡被人抱這樣緊。 “白棠。”賀洲像是要說什么似的,過往他不會這樣話多,就好像變了個人一般,但似乎又沒有變。 “怎么了?哥哥?”少年喉結滾動,已經將賀洲身上的衣衫盡數脫了去。 “想要。”話到嘴邊,賀洲換了個詞匯,其實他有一時間的茫然,分不清那是什么,或許是一切脫離自己掌控的茫然。 情感游離于理性之外,不由自己掌控,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注定無法排除眼前這個人,這個年過的,賀洲活了二十幾年,自以為不重要可以拋棄的東西,其實一直都在,雖然很淺淡,可今夜的熱鬧就好像是催化劑一般,讓他真正地融入到這個世界之中來。 他愛白棠,很深刻的愛,他也在乎這些在意他的人。 “額~”少年的動作又一瞬間的兇,賀洲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只從他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微微蹙眉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你在想什么?”白棠略帶幾分不滿地看著人,這種時候,他還能發呆。 “在想你。”賀洲低喘著回答。 若是不聽房間里的聲響,當真以為他們只是在談天說地而已。 “白棠,我出水了。”賀洲的欲望強烈,也或許重逢后,他對少年的欲望從未低過。 賀洲的性器昂揚熾熱,頂端滲出了晶瑩的液體,處于下位能有這樣反應的賀洲前所未有。 白棠的手觸碰上人的性器有那么一瞬間的訝然,賀洲的后xue也張合吞吐著,像是邀請著什么。 這幅模樣,少年怕他忍不住犯罪。 “哥哥,我要進去了。”白棠彎了彎眼,告訴身下的人,性器埋進了人的身體里卻沒有動,只感受著溫度和濕潤。 唇瓣不住地吻著人,從額頭到唇瓣到下顎,一寸寸往下,在人的身上打上yin靡的標記。 賀洲的脖頸本能地向后仰著,發出了聲聲低吟,腳趾微微蜷縮,不知什么時候起脫了力,指節分明的手微微抓著床單,誘惑又勾人。 “白棠,你動一動。”賀洲請求人。 少年在人的鎖骨處留下一個吻痕,然后才開始深深淺淺地頂弄著,賀洲的腿有幾分夾不住人的腰,白棠只將其扛在了肩上。 一聲又一聲,皮rou拍打的聲音,不絕的呻吟和水聲交織著,春節熱鬧,隔絕在房屋之外,于二人來說,他們也很熱鬧,卻是不一樣的。 深深地擁有著彼此。 賀洲的耳垂到耳廓的皮膚泛紅,眼角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淚,說話有幾分斷斷續續:“白棠,如果再來一次。 我一定不會讓你在上面。” 當然,也只是說說而已,少年想,他也舍不得,占有與被占有,都讓人滿足和舒服。 “可是哥哥,沒有如果了。”白棠帶著幾分惡劣的深深地頂弄了一下,在人的耳側說了這句話。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窗外墨色的夜空中炸開了絢爛的煙花。 白棠許了個愿:愿賀洲往后余生平安順遂,無病無災。 至于幸福和快樂,不需要向誰祈愿,是自己給他的。 “小糖糕,還滿意嗎?”賀洲難得叫得這樣銷魂。 白棠才不會放過他,只覺得興致高漲:“還不夠,我們決戰到天亮怎么樣?” 賀洲:…… “別鬧,爸爸mama還在,明天還要早起拜年。” 白棠這才作罷, 就算兩人已經步入社會, 在這天早上,也收到了四封紅包。 即便兩家人還是會吵吵鬧鬧, 但少年知道,未來的日子,總會是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