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坐上來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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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小糖糕長大了,不會再跟人打架了。”賀洲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底卻帶著溫柔的笑意。 是另一種病態的美。 病弱美人,若是西子在的話,白棠覺得也能與之比上一比。 白棠卻是萬分心疼的,他哪里是不會跟人打架,不過是年紀大了幾歲,能刺激到他的言語和行為少了。 一旦觸及逆鱗,管他是什么性別,白棠只恨這次沒把人揍死。 “哪有。”白棠咕噥了一聲,沒什么氣勢地瞪了賀洲一眼,手上卻在給病床上的人削蘋果。 網上的輿論對這件事也在不停地發酵著: 【白棠揍人的架勢是真的解氣。】 【現在這些公眾人物不給人做正面的榜樣,打架還有理了?還欺負女性。】 【希望,你老公被人捅了一刀的時候,你也能這樣原諒兇手。】 【我看過網上傳出來的監控視頻了,那人是洲洲的粉絲吧?受不了他和男的在一起就想把糖糖給殺了,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如果不是洲洲推開了糖糖,替他擋了那么一下,就真的可能會扎進心口。】 【揍她一頓都算輕的好嗎?我家哥哥還躺在醫院呢,要是我就一刀捅回去了。】 【就不能多關注哥哥的作品嗎?這樣的粉絲也配稱作粉絲?那可是洲洲最在意的人啊。】 【哥哥從來都沒對一個人這樣在意過,我只是圍觀他們愛情的狗罷了。】 【哥哥一錘一錘把我從wf砸進cpf的坑底。】 …… 這件事要從幾天前講起,那時候賀洲和白棠還在蘇城閑逛。 那是一個陰天,天空陰沉沉地壓將下來,既寒冷又讓人覺得壓抑,或許不久以后就要下雪了。 兩個人去了林枳的店鋪,這次屋子里不再是他一人,而又多了一位漂亮文靜的少女,眼睛度數或許有些高了,鏡片顯得有些厚重。 “你們倆,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一起啊。”林枳不免感慨,“這次來又是想從我這里順走什么?” 林枳的愛好便是收集這些樂器,每次淘到了什么新奇的好東西,若是賀洲來了興趣,那件東西便不屬于自己了。 “想要一把小提琴,最好是意大利的手工琴,最好是瓜乃利的,價格不是問題。”賀洲覺得,小提琴和鋼琴的組合總是很配的,何況白棠的那個師兄就是小提琴手。 “你怎么就覺得我這里有呢?你瘋了?”林枳茶杯里的茶都差點灑了出來。 賀洲淡淡地不說話,只這么看著他,臉色表情都在表達同一個意思:你有。 僵持不下,林枳舉手投降且十分rou疼:“好好好,我有。” 于是乎,成功順走了一把小提琴,音色和材質做工都稱得上絕佳,反正兩個人都很滿意。 “哈哈,你看林枳的表情。”白棠絲毫不懷疑他要嘔血了。 林枳屋外再往偏僻的地方走便是山林和田野, 賀洲帶著少年在田間用新得的梵婀玲拉了一曲,梵婀玲有著最接近人聲的聲音,表現能力寬廣,只要演奏者想,能表現出任何情感。 賀洲有著這樣的魔力,能讓白棠沉醉,明明在技巧和能力上算不上多高超。 本以為是美好的一天,卻在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變故, 兩個人都有著相似的穿著,戴著口罩帽子。 猝不及防地從人群里冒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持著水果刀往白棠的心口扎去。 那時候白棠還正在和賀洲興高采烈地說著話:“我們下次來個四手聯彈怎么樣?” 是賀洲先反應過來那把亮眼的刀,先把白棠抱住了,以后背擋住了那足以致命的兇器。 刀扎在了賀洲的后背是左肺的地方,賀洲悶哼了一聲,來不及了,如果再早幾秒,說不定不用擋可以制住來人,可惜慢了點,不過白棠沒事,沒事就好。 女生嚇傻了,愣愣地站在路上,周圍圍觀了許多路人,大多秉著看熱鬧的心態,拿出手機拍照。 女生流著淚,嘴上不住地說:“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殺白棠。” 第二次了,第二次了,賀洲因為自己受了這樣嚴重的傷,白棠指尖微顫,自己就是賀洲的災星。 “小糖糕,別怕,我沒事,快打急救電話,順便報警。”賀洲安撫著抱著他的少年。 白棠這才反應過來,很快救護車感到了,賀洲被推到了急救室。 因為兩個人都是公眾人物,這件事很快在網上傳了開來。 兩家人也趕到了醫院, 賀女士的一巴掌在即將落到白棠臉上的時候又收了回來,罷了罷了,這個能讓賀洲付出生命去保護的少年,自己要是傷害了他,賀洲肯定會心疼。 再說了白棠臉上的傷心難過也不是假的,錯的也不是白棠。 白棠倒是有一些驚訝,這個巴掌沒落下來的驚訝,眼里帶著疑問看著賀女士。 “沒事的,糖糖,賀洲福大命大,老天會護著他的。”賀女士同他一起坐在了急救室門外的椅子上等待,一只手揉了揉少年的發,以示安慰。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賀女士應該會很喜歡白棠的吧?相比賀洲的性子,有誰不喜歡小太陽呢? 白棠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一顆一顆地落在了懷里抱著的琴盒上,為什么都要對他這樣好。 醫生說刀扎的不算深,沒有生命危險,不算嚴重,白棠這才松了一口氣。 “賀洲是歌手,那還能唱歌嗎?”白棠擔憂,賀洲喜歡音樂,總不能繼鋼琴之后,又因為他放棄了唱歌。 這個深度,就算沒把肺扎了個對穿,也是傷到了的。 “放心,養得好的話。不會影響唱歌的。”醫生示意病人家屬放心。 白棠趁著賀洲昏迷的時候去警局把那個女生揍了一頓,如果不是警察攔著,估計也要被打的進醫院。 偏偏那個女生的父母要來醫院求情說什么,孩子還小,還要讀書,坐牢的話這輩子都毀了,她會這樣做都是因為喜歡你啊,諸如此類的話。 白棠聽了只覺得想笑,他和賀洲都是巴黎圣母院出來的嗎?別人捅了你一刀,你還要原諒? 白棠惡狠狠地盯著這一對父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應該慶幸,你女兒還未成年,不然一定判的更久。” 那對父母互相攙扶著走出醫院的背影一瞬間蒼老了不少,白棠心狠嗎?他不認為。 父母是人生路上的第一位也是影響最大的一位老師,就聽這兩人的言語,就知道為什么這個小女生追星追的能做出這樣的事。 賀洲傷的不重也不輕,沒昏迷多久就醒了。 幾個人圍在賀洲床邊圍成一圈,白棠的擔憂有之,賀女士的心疼有之,葉女士的感激有之。 賀洲只掃了一眼,轉而看向白棠,他說:“對不起,小糖糕,讓你擔心了。” 白棠紅了眼眶,又像是松了一口氣:“你以后可別這樣嚇我了,我再也受不住再一次了。不對,沒有下一次了,以后都是我保護你。” 賀洲臉上有幾分倦意,麻藥過去了還是疼,呼吸都覺得有幾分疼,他閉了閉眼:“好。” 這段在醫院的時光,兩家人不停地到醫院送飯菜和燉湯補品之類的。 賀洲的身體狀況在好轉,白棠卻覺得自己被養胖了。 “沒有,還和以前一樣好看。”賀洲安慰他。 “你騙我的吧?”白棠哼哼,跟他說這件事的后續,“你不會覺得我心狠吧?” 賀洲無奈:“你不會覺得我是圣母吧?” 頓了頓,賀洲又繼續說道:“白棠,你做什么都是對的。”就算是你錯了,在我這里,也是對的。 何況少年懂事又善良,不會做什么錯事。 兩家人因為這件事,關系似乎又好了不少。 賀洲是住在單人病房的,病房里還加了一張床,白棠總是陪著他的,偶爾病房里還會傳來梵婀玲悠揚的曲調。 這里沒有鋼琴,哎,樂器之王果然是不怎么方便的樂器。 賀洲偶爾也刷刷手機,其中有些的情況也從網絡上得知,只調侃了句:我原以為小糖糕不會再這樣跟人打架了。 這期間,賀洲的新專也發售了,銷量自然是沒得說。 洛淺溪來過一次蘇城,害得白棠醋了許久。 “她跟你說什么了?”白棠發散出無限的醋意,整個病房都是酸的。 賀洲既無奈又甜蜜:“洛小姐說,怪不得我不喜歡她,原來我是個gay。” “啊?” “其實不是的,我只喜歡你。滿意了嗎?”賀洲坐在病床上,裝出幾分病弱的態度,勾了勾手指,“糖糖,過來,我想親你。” “你的肺。”白棠卻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賀洲失聲地笑了:“我沒事。” 不在病房里做些什么,總對不起少年這段時間的照顧:“小糖糕,我想要你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這里是病房。”白棠瞳孔驟縮。 “去把門反鎖上,乖。”賀洲一般在少年面前不會表現出他多強勢的一面,但他強勢的時候,白棠總是無法拒絕的。 少年依言去把房門反鎖了,除卻房門,他順便將窗簾也拉上了,病房里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聞,賀洲病態的破碎感卻特別勾人。 難見的姿態,白棠卻寧愿永遠都看不見這副模樣的賀洲。 少年既局促又不安,隱隱還有幾分期待,說話帶著幾分結巴:“你身體不好,我,坐上來,自己動,好不好?” 賀洲笑意在臉上暈染開來,他說:“好啊。” 白棠的目光打量著整個病房,似乎在搜尋著什么,最后的視線才移到了賀洲臉上來,臉頰只微微泛紅告訴人:“沒有潤滑。” “去浴室看看。”賀洲眼底暈染開一絲笑意,語調溫柔地告訴人。 什么嘛,浴室能有什么好東西?白棠心里吐槽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卻還是去了浴室,沐浴液?洗發水?cao著cao著還出白沫? 那也太…… 醫院的單間浴室就這么大,目光所及,一眼望盡。 我擦,這是什么?哪里來的,什么時候弄來的?白棠摸過洗漱臺上的一管潤滑,他們常用的全新未拆封的。 白棠的心緒復雜萬千,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拿著潤滑就這樣木然地走了出去看向賀洲揮了揮手中的潤滑用眼神示意詢問。 “賀女士送換洗用品的時候順便帶來的。”賀洲說的理所當然。 什么嘛,讓長輩送這種東西,這是在醫院誒,白棠顯然沒有什么威懾力地瞪了人一眼:“你讓阿姨送的?” 賀洲微微挑眉,意思在說:不然呢? 離譜還是你離譜,白棠有時候真的很佩服賀洲的厚臉皮程度。 白棠脫了鞋襪和衣服,只赤裸著爬上了賀洲的病床跪立在人的腿側,怎么弄來著?白棠并不是拘謹,而是怕傷到人,明明這樣一個冷淡的人在病床上怎么就性欲旺盛了? 也或許不是,重逢后,特別是彼此剖白之后,賀洲就已經是這樣的了,白棠試了試空氣中的溫度還算是適宜,這才將人的褲子脫了下來,出乎白棠意料的是,他明明還沒做什么,賀洲的性器就已經是大半勃起的狀態。 白棠的手握著人的東西,感受著溫度和其中的興奮。 愛一定要和欲交織嗎?不一定,只是因為喜歡才愿意,才想和另一個人做這樣的事。 占有與被占有,自私與無私,付出與理解,包容與陪伴…… rou欲是表達愛意的一種,但沒有愛的性交也只能稱之為性交。 少年半坐在了人的腿上彎腰試探性地親吻了一下性器的頂端,或許更興奮熾熱了,白棠看著賀洲告訴人:“我先給你koujiao一次吧,可能技術不太好。” 賀洲的嗓音有些沙啞,只彎了彎眼深深地注視著少年的眼睛:“好。” 白棠得到了準許,只趴在人的身上低頭含住了頂端和一部分柱身,并不好吃的味道讓少年皺了皺眉,賀洲卻像是故意的一般略微頂了頂胯,讓少年有幾分作嘔,只把東西吐了出來,瞪視了人一眼:“你別動。” “好。”賀洲舉手投降,在賀洲的認知里,少年人把他想的太脆弱了,可他卻很享受這樣的珍視。 白棠這才又繼續,少年人細致溫柔,只一雙手細致地替人撫弄著,唇舌自然也不閑著。 口腔不像腸道,是不一樣的觸感,濕潤溫暖,舌苔劃過柱身的粗糲感,舌尖戳刺馬眼的刺激感,雖然不能全部吃進去,但似乎也已經足夠了。 遲早有一天,白棠也可以的,賀洲垂眸,余光看向埋在自己腿間的少年人,翹著臀的模樣甚是勾人。 yin靡晶瑩的液體偶爾從嘴角流出,也不知是誰的,賀洲低喘著氣的聲音特別勾人,伸出手去一只手插入了人的發間,似乎要掌控人的動作似的。 白棠愣了一瞬又繼續著動作。 “別吃那樣深。”賀洲告訴人,他看見了少年眼底的淚花,總這樣惹人心疼。 白棠只以為,他會喜歡,他是男人,所以清楚男人,可是他們之間是戀人,也會心疼,白棠依言繼續。 直到腥濃的白濁射到了少年的臉上躲避不及。 賀洲從床頭抽了幾張紙遞給了白棠,語調像是調情:“這樣的你,很漂亮。” 白棠接過紙巾,眼尾有些泛紅,只看了人一眼,繼而清理著他們的罪證。 只坐在床尾休息著。 賀洲有些好笑地看著少年:“繼續?” 白棠愣愣地看著賀洲,聽到人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人的腿間,似乎又有點興奮? 白棠下身興奮的不得了,只一柱擎天,可替人koujiao這活,還真的挺累的,至少少年的嘴巴酸,一瞬間他也懶得去管自己下身的反應。 “當然繼續。”白棠看著賀洲像是挑釁,今天他非得把人榨干不可。 少年在自己給自己擴張之后,只扶著賀洲的性器坐了下來,沒輕沒重地只一坐到底,白棠忍不住驚呼出聲,騎乘位進的未免也太深了,是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棠皺眉看向賀洲,男生只似笑非笑打算享受人的伺候。 后來才發現,事實并非如此,白棠是把人當按摩棒使了,只捅得自己舒服就行,一聲聲的呻吟曖昧又勾人。 少年的手撫弄著自己前端的性器,跨坐在賀洲的身上上下起伏。 賀洲有幾分忍俊不禁,只又頂了頂胯,將自己的性器送到少年甬道的深處,猝不及防讓人的后xue不自覺地夾緊:“我怎么覺得,你玩的這么開心呢?” “啊哈?”少年有幾分迷蒙,確實啊,挺舒服的,一切由自己掌控。 “你再這樣,我就……”賀洲說的意味深長,眉眼微挑,又頂了一下,“嗯?” “好,我一定弄得哥哥舒服。”白棠妥協。 之后的幾次,也不知道是誰榨干了誰,總之是白棠是累極了,洗了個澡清理干凈就靠在賀洲的床邊睡著了,這樣的病房py,只希望是一生只此一次。 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總算是出院了,出院那天,天空的陽光正好,帶著絲絲暖意,暖色的光芒映在賀洲的臉上,給人略帶蒼白的臉色一絲溫度。 白棠總有一個疑問想問,他說:哥哥,你那啥冷淡,是不是好了。 “為什么這么說?” 白棠一下子噎住了:因為你好生猛? 賀洲:“沒有好,只是對你情不自禁。而且只是起反應慢,并不是說,我不行。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白棠:…… 這段時間,姜媛宋楓他們也來過幾次,事業繁忙,不過坐了會聊幾句就算了。 而出院之后,兩人也要回京城,見面的時候就更少了。 但是有的感情,就算不見面,也不會淡化幾分。 姜媛是專注事業,宋楓和江故的可能也不知道有幾分,只白棠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