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參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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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洲的指腹摩挲過少年泛紅的眼尾,帶著幾絲溫度。 除卻白棠,他又何曾在意過別人的想法,心情,甚至是死活? 可偏偏這個少年,讓自己怎么也狠不下心來,他想把人關(guān)起來的想法也因為少年的哭泣和滿天漂浮著的愧疚感而打消。 少年內(nèi)里柔軟而溫柔,或許用愛作為牢籠,更能困住他。 而后近乎霸道地扣住了少年,唇齒相碰,吻住了白棠。 這個吻,他想了四年,所想要的還有更多。 白棠來不及反抗,也沒有反抗,眼睛里有些茫然和呆滯,這算什么? “白棠,你是我的。”賀洲的語氣不容置喙,強勢的語氣帶著侵占欲。 白棠心緒帶著起伏,是剛剛接吻過后的窒息感,猝不及防的吻,來得太過熟悉而又陌生,雙手攀著賀洲的脖頸,這算什么?賀洲的行為可不可理解為,他還喜歡自己? 無論喜歡與否,賀洲都把自己標記為他的所有物,無從反抗,在這個人面前。 白棠點了點頭,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之后的進展超乎了白棠的想象,明明幾年前他還是攻的,怎么就成受了? 白棠被賀洲打橫抱起,直接帶到了停車場,塞進了車子里被帶回了家,等反應(yīng)過來他的襯衫衣扣已經(jīng)開了大半。 或許是少了那股子鬧勁的緣故,如今的白棠相較于四年前白皙了許多,或許是緊張只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jié)滾動著。 白棠微微掙扎,顯得那么沒有說服力,賀洲眸色微暗只說了句:“別動。” 少年便不再動彈了。 而后白棠被抱進浴室,也不知賀洲從哪弄來的手銬直接將人栓在了水管上,少年的眸色無辜,顯然有幾分委屈,只愣愣地看著賀洲的舉動。 一點點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盡,襯衫直接用剪子剪掉了,只不著寸縷的模樣,浴室的地磚有幾分涼意,白棠被掣肘著,他并不喜歡這樣的對待,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是個人都會清楚。 賀洲的這幅模樣,又攻又欲,被扒個精光的是白棠,可他看向賀洲的目光也同樣不單純,這不算強迫,白棠自愿的,他更好奇的是,家里的這些道具是怎么來的。 冰涼的觸感來到身后那處隱秘的地方,白棠瑟縮了一下,感覺受到了冒犯。 “你乖一些。”賀洲的語調(diào)冰涼里帶了幾分溫柔,算是在哄少年。 潤滑就著手指開拓出一點,本能的排異反應(yīng)試圖將東西排斥出去。 白棠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放松自己,而后替代手指的是軟管和甘油,溫度剛好并沒有覺得有多不適,少年紅了眼,只說著:“賀洲松開我好不好?我不跑。” 若他真的想反抗,從一開始就該以命相拼,反正他也很好奇,賀洲的武力值。 體內(nèi)的異物白棠有幾分夾不住又流出來一點,少年嗚咽了一聲,賀洲看向人的眼神只幽深了幾分,他彎腰替人解開了手銬。 少年好似沒了力氣只癱在了地上,任由賀洲的動作,他用一只胳膊擋住了臉,看不清神色,聲音有幾分甕聲甕氣的:“哥哥。” 這兩個字,也似乎并沒有那樣難叫,他更想說的是對不起。 “小糖糕。”賀洲回應(yīng)了他,灌腸的過程漫長,而后少年被抱到床上。 賀洲或許還是因為心理和生理的原因,反應(yīng)起的很慢,也就意味著前戲萬分的漫長。 賀洲在人的脖頸處打下一個印記,一雙手還在人身上不停地游移著,少年只低喘著,rutou立起略帶幾分堅硬,下身也早已起了反應(yīng)。 少年早就被賀洲撩撥得不成樣子,他本身就不是什么貞潔烈男,眼前的人即是心上人,無論是喜歡也好,還是因為賀洲出于報復(fù)也好,總之,他都愿意去取悅眼前的這個人。 賀洲本身那方面的欲望就不多,卻對自己有反應(yīng),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是喜歡自己的。 指節(jié)就著潤滑的寸寸探入,一點點開拓著,賀洲的動作并不算溫柔,但也不是難以接受的地步,本身挑起的欲望就足夠強烈。 白棠被人欺負得眼尾泛紅,忍不住落了淚,呲,太疼了,四年前他也是這樣疼的嗎? 若不是占有自己的是賀洲,白棠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身下傳來yin靡的水聲,抽出手指而后是性器的頂入。 “呃。”白棠有那么一瞬間的惡心,脖頸只微微仰著,整個人攀附著賀洲,是一副很依賴的姿態(tài)。 賀洲撞擊得很有技巧,很快就找到了少年體內(nèi)的那個點。 一瞬間的刺激惹得少年微微皺眉又很快地舒展開來。 四肢交纏著,白棠想要去撫慰自己身下的性器卻被人阻止了,只哭訴著道:“哥哥幫幫我好不好?” “不好。”賀洲的語調(diào)堅決,顯然是不能的。 白棠有幾分欲哭無淚,他怎么這樣欺負自己啊,后面的刺激讓白棠緩過神來,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享受了。 白棠發(fā)出低低地輕吟,被欺負得狠了會用腦袋不停地蹭著賀洲,不住地喚著哥哥。 兩個字又軟又糯,輕輕地從唇齒間說出,像極了一只撒嬌的貓兒,賀洲的眼神卻晦暗不明,卻并不打算就此饒過少年。 房間里充斥著yin靡的水聲,皮rou撞擊的聲音,從床上莫名地轉(zhuǎn)戰(zhàn)到了地毯上,浴室里。 白棠有幾分欲哭無淚,賀洲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能干了? 倒不是累的,只是后面酸,有些的姿勢又做的困難。 太久的歡愛讓白棠忘記了身處何地,等到從大樓里望去,京城的街市上虹霓閃爍,繁華酥骨。 白棠的身上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身上穿著一件賀洲的衣服,寬大的T恤露出精致的鎖骨來,仿佛一彎腰就能看見衣衫下的風景。 少年坐在沙發(fā)上喝粥,這算是他們的晚飯還是夜宵? 賀洲一如既往的話少,如今的白棠卻也不知道說什么了,說你干的我很爽?還是敘舊?又能聊一些什么呢? 終究是消化完之后各自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白棠醒來才發(fā)現(xiàn)身側(cè)并沒有人,旁邊賀洲躺的的位置早已冰涼,莫名的失落感鋪天蓋地而來,卻也不敢去深究他們現(xiàn)在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 情人?炮友?還是伴侶? 白棠對著鏡子拍了拍臉頰,試圖讓自己開心一些,在看到脖頸處賀洲留下的痕跡,才忍不住笑了笑。 被所愛之人蓋上了印記,從此便是他的了。 從攻變成受也沒什么不好的,賀洲骨子里就是強勢的,所以四年前是因為什么呢?因為喜歡嗎? 白棠眨了眨眼睛,忍住淚意,所以自己到底欠了人家多少。 少年走出房門才發(fā)現(xiàn)賀洲并未離開,只是準備了早餐。白棠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直到賀洲招呼了他才坐過去。 只低著頭吃著早餐,也不敢看人,為什么這個人還是這樣的溫柔啊? 除了昨晚兇了點之外,白棠耳垂泛紅,他們倆早就變了,可某些方面好像從未變過。 兩個人所在的,是賀洲的居所,高檔小區(qū)里的一處居所,符合賀洲性格的裝修風格,簡約也冰冷。 但餐桌上的早餐卻帶著溫度。 白棠有幾分無措,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對眼前的人,只是低頭吃著東西。 這有幾分尷尬的局面還是由賀洲打破的,他說:“以后,你可以住在這里。” 少年停止了進食的動作,微微抬頭打量著賀洲,張了張口,最后說出一個字:“好。” 本身心里的思緒萬千也無從訴說,你還喜歡我嗎?你和那個小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又算是什么關(guān)系? 賀洲是毒,白棠和賀洲之間隔著許許多多的東西,哪怕一路荊棘,少年都忍不住想去擁抱他。 他們的緣分早就在年少時就定下了。 白棠就這樣搬進了賀洲的住處,日子不疾不徐地過著,賀洲偶爾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個性冷淡的。 總能把白棠欺負到求饒。 只是白棠覺得,賀洲的煙癮似乎越發(fā)大了,他們之間,本身就有很多的問題,這樣僵著彼此之間的縫隙或許只會更大,這些問題不解決,白棠也沒資格去置喙他的想法和生活。 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不對勁的是陸邈。 白棠是個乖孩子,陸邈認為,只是找了賀洲私下里單獨談話:“你和白棠,在一起了?” 賀洲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沒有否認,陸邈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看似冷心冷情的人也會在這樣短時間內(nèi)和一個人在一起,本以為得要非常愛他的人有超乎尋常的毅力才能打動他。 陸邈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他們之前就是一對? 賀洲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同,怎么又會和白棠搞在一起?實在是難以理解。而白棠回國發(fā)展?進公司又是因為什么?陸邈越想越覺得刺激,公司沒有制止談戀愛,何況賀洲決定了的事,誰又改的了。 就算是國內(nèi)不合法,那也阻止不了兩人。 “祝你幸福。”陸邈揉了揉額角,準備去讓公關(guān)團隊準備爆出戀情的后續(xù)了,畢竟這兩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會遮掩戀情的人。 賀洲的眉眼這才溫柔了幾分,說了句:“謝謝。” 白棠的參加的那個糊的不行的音樂節(jié)目好像又火了起來,也已經(jīng)進行到第六期,按照排名,白棠如果再不進步的話,就該淘汰了。 偏偏這一期還要邀請助陣嘉賓。 白棠一臉糾結(jié),他在國內(nèi)認識的圈內(nèi)人本身就不多,總不能從國外請一個來,思來想去,只有賀洲,可是賀洲從來不上這些節(jié)目的。 “有什么要對我說的?”賀洲是等著白棠開口的,少年的一切行程他都了如指掌,偏偏少年沉得住氣, 白棠踟躕了一會,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這件事對賀洲本身就是沒什么益處,又拿什么讓人家去?前男友和現(xiàn)任炮友? “賀洲,我參加的那個節(jié)目,需要一個助陣嘉賓,你有沒有什么認識的……”白棠斟酌了許久才開口。 賀洲覺得好氣又好笑,無奈地問了句:“我不行?” “可以啊。”白棠眼神亮了亮,有幾分受寵若驚的意味在里面。 “你要唱什么?”賀洲點了點頭,十分滿意他這個回答。 白棠的思緒飄遠了,回到了四年前大家一起露營的那個晚上: “哥哥,你是書嗎?” “越看越想睡?” 這樣輕薄而帶著幾分調(diào)戲的話終究是再也說不出了,心中的郁結(jié)難以紓解,維持現(xiàn)狀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 “參宿四。”白棠彎了彎嘴角,是賀洲專輯里的一首歌,參宿四,很難讓白棠不多想的專輯和歌曲。 一顆橙紅色的紅超巨星,如此與眾不同,就像那個夜晚。 或許和賀洲的表演風格不一樣,白棠想把它演繹地更加溫柔一點,或許他們之間的未來也可以打破這種僵局,變得溫柔起來。 賀洲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最后說了一句:“好。” 節(jié)目錄制得很成功,在沒播出之前就已經(jīng)在微博預(yù)熱了這期的助陣嘉賓,或許是因為賀洲的助陣,或許是因為白棠在這首歌上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和心力。 竟然成功地進入了下一期。 節(jié)目播出以后,在網(wǎng)上的反響也很大。 想比之前帶著幾分哀傷的參宿四,更像是一個溫柔的故事。 紅超巨星終究會隕落,但我們都是星空的孩子。 而因為賀洲從來不參加這類節(jié)目而這卻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而引起了甜粥們的躁動。 甜粥加糖的CPF也異軍突起。 唯粉們也在據(jù)理力爭: 【眾所周知,這只是賀洲帶新人罷了,他倆是一個經(jīng)紀人你們總不會不知道吧?】 白棠此刻正坐在音樂室里彈奏他的樂曲,是數(shù)年前彈奏過的卡農(nóng)。 他們已經(jīng)糾纏了整個青春了,若是可以,往后余生也想這樣彼此糾纏下去。 許多年前,他想過,如果賀洲臉上有了大喜大悲的情緒是怎樣的?那時候他不知道,如今卻是知道了。 賀洲指著心口說:這里疼的時候。 白棠只覺得他更疼,悲傷,難受,愧疚,幾年來壓抑著的愛意噴涌而出。 賀洲說:“你是我的。”的時候。 白棠也想把人獨占著,說一句:你是我的。 可他們終究是不對等的,白棠欠下賀洲的,此生此世也還不清。 在白棠思考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時候。 賀洲也站在門外聽著少年的曲子,煙灰落了一地也恍然無覺。 音樂室的門就這樣開著,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少年的模樣。 明明是一樣的曲子,卻和幾年前的風格截然不同。 曲子里帶著哀傷和懷念,又帶著幾分憧憬和希冀。 自己以這樣的手段綁著他,他并不開心,可賀洲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放手。 是夜,白棠抱著賀洲沉沉睡去了,相比兩個人為愛鼓掌的時候,他更喜歡這樣彼此擁抱著的時候。 他貪戀賀洲的懷抱,恍惚間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而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有時候,賀洲弄得很兇,就好像是懲罰和發(fā)泄一樣。 明明是自己的錯,還奢望他來愛他,確實有幾分可笑。 而另一邊,姜媛他們是沒有預(yù)料到賀洲和白棠這樣快又糾纏在一起了的,在他們看到兩人這檔節(jié)目同臺之后,都打了個電話來問白棠。 姜媛說:賀洲這種人不輕易喜歡別人,若是喜歡了,或許會一直喜歡。 白棠低垂著眼眸,若真是這樣,那便再好不過了。能被賀洲喜歡,肯定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的。 宋楓說:我和他前路渺茫,但是你們,要加油啊。 白棠和宋楓是不一樣性子的人,宋楓不能因為愛而不顧外人的想法,家人的反對。 但白棠不同,安靜的時候顯得乖巧溫順,內(nèi)心卻是不羈而野性的,或許和賀洲天生一對,他們互相喜歡了,就算全世界反對,他們也會牽著彼此的手告訴那些反對他們的人:反對無效。 白棠帶著幾分茫然,告訴宋楓:會的。 饒是前路被大霧籠罩著,被布滿荊棘,他也想繼續(x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