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哥哥,我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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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在國內(nèi)本身就有一些固定的粉絲,再加上因為和賀洲的捆綁和這檔節(jié)目的緣故,已然在國內(nèi)已經(jīng)小有名氣。 公司給他配了臺小眾低調(diào)的車,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光明正大地出門,堂而皇之地走進網(wǎng)吧了。 賀洲給他還清了欠了前經(jīng)紀公司的違約金, 白棠也不清楚賀洲竟然這樣有錢,豪車,高檔小區(qū)的住處,隨手千萬也不rou疼的闊綽,不愧是公司的一哥。 那天,賀洲捏著白棠的后頸,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窮兇極惡的狼,他說:白棠,你只能欠我的。 至此,賀洲成了白棠最大的債主。 離去歐洲參加演奏會的日子不遠了,而白棠沒想到自己的師兄會來國內(nèi)找他。 他的師兄取了個中文名叫做趙仟,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歐洲人,金發(fā)碧眼,五官立體深邃,年近三十,在國際上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小提琴手。 白棠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因為自己的老師是定居在歐洲的,每年暑假都會在歐洲住兩個月。 于白棠而言,他是哥哥,說溫文爾雅再合適不過。 白棠開著他那輛代步車去機場接趙仟,要說中文名也是因為自己取的,趙仟還特地學了中文,雖然說得并不標準。 趙仟看到白棠就先給了他一個吻和一個擁抱。 白棠略帶嫌棄地擦了擦臉頰的口水。 “你來接我,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這么嚴實嗎?我是病毒嗎?”趙仟坐到了副駕駛上還是有些生氣。 白棠無奈:“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在國內(nèi)有一些粉絲,怕引人注意。” “你這樣不是更引人注意?小美人。”趙仟總愛說他是小美人,相比歐洲人的骨架,白棠饒是一米八在趙仟面前也有點不夠看。 但若說美人,白棠覺得沒人比得上賀洲。 只有趙仟才會一味地覺得自己是漂亮的東方美人,這次踏上這片土地,估計他才會認識到東方美人是怎樣的。 白棠深覺趙仟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奈何國內(nèi)都是這么做的,自己總不能做個異類。 少年身為東道主,帶著趙仟去吃了淮揚菜,就算第一次吃東方的菜系,這是個就算不喜歡也不會到難以接受的菜系。 白棠在和趙仟敘舊的時候,賀洲卻打了電話過來問他在哪。 白棠接電話的時候的語氣是不一樣的。 “哦~你是為了心上人才回國的吧?”趙仟看穿一切的表情的語氣。 白棠微微一笑,不可置否,也未曾注意到趙仟眼底的落寞。 十幾分鐘后賀洲就找到了白棠,若無其事地坐在白棠身邊將人攬在了懷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和寵溺的語氣:“怎么,不介紹一下嗎?糖糖。” 白棠差點被賀洲的語氣溺死過去,略帶幾分不自在的告訴人:“這是我?guī)熜郑w仟,特地過來找我玩的。這是我……朋友,賀洲。” 賀洲顯然對他的介紹不甚滿意,但還是朝趙仟禮貌地點了點頭:“您好,師兄。” 白棠的師兄不就是他的師兄? 賀洲不是天生的gay,對于同類無法分辨,對于情敵卻還是有本能的直覺。 趙仟被來人驚艷了一下,也似乎明白了是怎樣的人才能讓白棠這根木頭開竅甚至于念念不忘了,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zhì),都無法讓人討厭起來。 趙仟也點了點頭,郁悶地吃著這頓午餐。 之后,白棠把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出租房里,因為少年總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和賀洲就不住在一起了,所以也沒退租。 “什么?你不在這里住?你就讓我一個人住在這里?這就是你們說的待客之道?”趙仟眼睛都氣得瞪大了幾分。 白棠也略微有些抱歉:“不好意思。” “哦,我知道了,你是和那個賀洲在一起吧?”趙仟突然反應過來什么。 白棠沒有否認,只是問:“你在這里待幾天?” “三天,你得陪我好好玩玩。”趙仟的眼神有幾分哀怨。 白棠只應了下來:“嗯。” “你就不能陪我住幾天?我來這里多不容易?”趙仟再接再厲。 白棠微微蹙眉,似乎在糾結(jié)什么,依著賀洲現(xiàn)在的性子,肯定是不能答應的,最終還是婉拒了趙仟。 對于白棠要陪同趙仟游玩幾天的要求,賀洲沒有反對。 賀洲以為,趙仟和白棠的感情本身就不一般,反對只會引起少年的反感。何況,餐桌上看兩人的關(guān)系,恐怕可以用八個字形容:襄王有意,神女無夢。 最后一天,白棠送趙仟登機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師兄會向少年表白,少年只是一臉難以置信:“你喜歡我?” 趙仟只是苦笑了一聲:“白棠,我這么多年,對你的好,不是哥哥對弟弟的好。你來維也納學習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這幾年我一直守著你,可你的人,你的心,卻一直在那個賀洲身上。” “抱歉,祝你幸福。”白棠輕輕地抱了抱趙仟,又很快地松開了他。 趙仟碧色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憂郁,最后離開了少年生長的這片土地。 在白棠心里,趙仟和姜媛他們是一樣的存在,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所以在趙仟表白的時候,白棠才顯得那樣不可置信。 但如果當年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是賀洲呢?自己是還會喜歡他,還是把他當兄弟? 可惜不存在這個假設,如果可以,白棠選擇那一切都沒發(fā)生過,而他也篤定,他會喜歡上賀洲,無論什么場景,賀洲總會吸引他。 令白棠意外的是,賀洲竟然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等他,應該是在等他吧。白棠把這個地方默認為他的家,所謂的家不是冷冰冰的住所,而是讓自己有歸屬感的地方。 “過來。”賀洲朝少年招了招手。 白棠直接跨坐在了賀洲的腿上,把腦袋埋在了他的肩側(cè)。 賀洲對于少年這幅模樣有幾分無奈,他捏了捏少年的后頸,這幾天少年陪著那個所謂的師兄游玩的郁結(jié)也消散了不少,他說:“怎么不高興了?” “賀洲,你喜歡我嗎?你喜歡過我嗎?你還喜歡我嗎?”白棠一連三個問句,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幾分顫抖和害怕。 趙仟向他表白了?賀洲的猜測向來很準,缺失的感情方面的問題可以用智商去彌補,喜歡是一種怎樣的情緒他曾經(jīng)試圖用科學的知識去解釋,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似乎又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 想掌控少年卻又舍不得,舍不得他難過,舍不得他傷心。 想弄壞他,又想保護他。 …… 許許多多從未有過的想法交織在一起,名為喜歡。 賀洲覺得脖頸一陣刺痛,似乎是少年用他的虎牙咬了自己,不滿意自己的沉默而宣泄的情緒。 賀洲的眼神暗了暗,他說:“那你呢?白棠,你喜歡過我嗎?你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讓我這樣難過。” 白棠的牙齒松了松,身軀微微有些顫抖,賀洲覺得頸側(cè)有些濕潤,哭了? 少年啞著聲音說:對不起,我愛你。 “為什么離開?嗯?”賀洲的手移到了少年的腰線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那時候,我無時無刻都在想,是我害的你這樣的,被人嘲笑,不能追尋自己的夢想。我這樣的人,怎么配愛你,怎么配的上這么好的你……”白棠的語氣有些嗚咽。 賀洲心疼了,有些舍不得,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那年,我有發(fā)給你短信,但沒能發(fā)出去,你就把我拉黑了。短信上說:白棠,沒關(guān)系的,那時候本身就是我愿意這么做的,與其兩個人傷殘總歸是一個人好一些。而且我的夢想并不是你們以為的那些,每個小朋友小時候都有宇航員科學家的夢想,可最后實現(xiàn)的又有多少,我那時候也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就用你來賠好不好。 我不怪你,嗯?白棠,你配不上我,但是我配你,綽綽有余。 我不怪你,你如果覺得欠了我,就用你的下半輩子賠我。” 白棠不敢再說話,他不知道這條短信,也不知道賀洲是這樣想的,賀洲怎么能這樣溫柔。 他只記得那年,姜媛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告訴他,賀洲說:那年的事,沒關(guān)系的。那時候的他,遠在異國他鄉(xiāng),抱著姜媛寄給他的青春紀念冊,哭得泣不成聲。 賀洲反問白棠:“你呢?還喜歡我嗎?” “喜歡的,不能再喜歡了。”可以為之生為之死的喜歡,沒有人可以陪另一個從起點到終點,但白棠想自己能陪著賀洲,從他的現(xiàn)在到他的終點站。 他很貪心,也很膽小。 “我也喜歡你,我從未說過喜歡你,可有些的,不是嘴上說說的,你感覺不到嗎?”賀洲的語氣有些無奈。 白棠這才抬起頭來直視著賀洲,眼里帶著幾分驚喜和難以置信,呼吸交錯間,白棠紅了臉,是啊,他對自己,從來都是不同的。 賀洲看著眼前的少年,眼睛哭的紅得跟兔子一樣,如果這幅模樣是在床上出現(xiàn)的,那確實是極好的。 賀洲心底升起一絲凌虐欲,指腹摩挲著少年的唇瓣,而后食指探進了他的唇齒間,少年的舌頭舔了舔賀洲的食指。 賀洲眸色一暗。 孤男寡男,干柴烈火。 白棠盯著賀洲的眼神如狼似虎,只含混不清地說了句:“哥哥,我們做吧。” 賀洲哪里等再拒絕少年的邀請,只將人壓倒在了沙發(fā)上,少年一瞬間失去重心的掙扎。 淺色調(diào)的格局并不溫暖,賀洲的眼神卻是熾熱,二人為彼此脫著衣衫,沙發(fā)狹小,并不好施展,總有一種拘束感,可在脫離了臥室,在客廳里卻有一種旁的感覺。 賀洲的身材和以前一樣好,也或許比以前更好了,相較于之前平和清冷的模樣,更多了幾分侵略性。 這幅模樣的賀洲,總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臣服,少年的雙腿被分開,露出了身下的風景,沙發(fā)多少有些局限性,只是不知賀洲從哪里摸出來的潤滑,他是多啦A夢嗎? 少年的性器熱情,只這樣挺立著,不需要過多的撫慰就已經(jīng)開始分泌晶瑩的液體,賀洲的告白話語是最好的催情劑。 賀洲的手掌從人的腰窩撫摸到腿側(cè),略微長出來一點指甲的尾指劃過人的會陰,少年的反應很有趣,紅著臉只瑟縮了一下,雙手攀附著沙發(fā)嵌了進去,本能地想要夾腿卻又控制住了,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賀洲的另一只手撫慰著人的柱身,偶爾騰出一根手指戳刺著馬眼。 少年瞇著眼,舒服地腳趾都蜷了起來。 潤滑就著手指探入了后xue,少年涼得瑟縮了一下,賀洲又騰那只撫慰著人前端的手,跪在人的腿間微微俯身彎腰,一只手撐在人的腰側(cè)唇齒咬上了人的rutou,舌頭微微舔舐著,牙齒偶爾啃咬著,偶爾吮吸著。 疼痛和刺激交織,少年忍不住發(fā)出低吟,他以為他那里不會有這么強烈的感覺的,或許是因為賀洲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自己。 指節(jié)撐開褶皺進出著,帶出yin靡的液體。 是夜,一室旖旎。 最后的最后,白棠就這樣硬生生被cao射了出來,只鬧著脾氣,實在是太丟人了,賀洲莫名的有幾分無奈:“你若是想,下次你也可以這樣對我。” “可以嗎?”白棠愣怔了一瞬,他對賀洲始終是愧疚的,因為虧欠所以在感情里是卑微的那一方,賀洲的縱容總讓他覺得想哭。 賀洲看著人,只點了點頭。 總之無論如何,方才的事,白棠是不在意了。 只在半夢半醒間,白棠還問了句:你女朋友。 賀洲無奈:除了你,沒有別人。 少年這才滿意地睡了過去。 他這輩子的感情不多,為數(shù)不多的都給了白棠。又哪里來的女朋友。 他想做的,不過是是溫柔和愛意編織成牢籠,讓少年心甘情愿地鉆進去,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