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Alpha在空中玩弄并找到入魔原因
許青洲被房星一把抱了起來。 房星的體溫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許青洲一臉陶醉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嗅著標記自己的Alpha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味道。 似乎被摻進了幾分潮濕的青苔味,許青洲昏睡了過去。 房星低下頭,輕輕舔掉了他臉上的鮮血。 許青洲在一片炙熱的烘烤感中醒來了,一睜眼,便是黑云密布的天空。 房星的翅膀緊緊包裹著他,他們正穿行在凌晨的夜色中。 許青洲摸到了自己的槍,和一只雕刻著豹頭的眼珠。 他的臉色瞬間煞白。 那些殺人的片段卡禎一樣在他的腦海里閃爍。 許青洲握緊了拳頭。他是個警察,但他殺了人。 突然有個聲音告訴他,“你只是殺了幾個和之前要侵犯你的Alpha一樣的貨色,并且,你還救了一個Omega。” 許青洲握緊的拳頭松了幾分。 他盯著房星的后腦勺,心里莫名蹦出來一個想法。 “房星,你是半魔半天使對吧?” 空中傳來一聲淡淡的嗯。 “那孩子呢?”許青洲揪緊了他的翅膀。 “都一樣。”房星依舊淡淡地答道。 許青洲松開了手,揉了揉自己緊鎖的眉頭,他現在非常想抽一箱信息素凝集煙。 看來十有八九是之前喝的那杯酒有問題。 明天得快點去找醫生看看了,他在房星的翅膀里緊緊蜷縮成一團。 潮濕的青苔味似乎越來越重。 許青洲感覺它在引誘自己舒展開身體,情潮似乎卷土重來。 yinjing已經隱隱約約立起來了。 這是信息素的味道嗎?為什么腺體開始發癢。 后xue濕麻了一片,許青洲連著吞咽了好幾口唾沫,之前被蒸干的喉嚨現在翻倍刺痛起來。 他夾緊了后xue,想把手伸到腿間。 但他看見了手上的血,手便哆嗦起來。 剛碰到yinjing,許青洲的眼淚就被逼了出來。 他不知道是因為現在的快感,還是因為過去的快感。 許青洲淚眼模糊地上下撫動著自己,后xue被激得噴出水液。 射出來的那一瞬間,許青洲似乎看見了那個中槍倒下的Alpha。 他淚流滿面。 許青洲從F區努力到A區,卻發現,世界上吃人的地方,不會因為窮富而改變本質。 要么就吃人,要么就被人吃。 他以為,做一個警察,就可以改變這種現狀。 所以他在過去一直竭力維持著零殺人的記錄,他傷過很多人,但都沒要過他們的命。 但原來很多事情,人都無法停止一廂情愿。 房星突然轉了一個彎,許青洲透過翅膀間的縫隙,看見了那輪月亮。 他又翻出那只眼球,哆嗦著對上自己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是他自嘲地笑了起來。 后xue的水液一直在流,軟rou已經無意識地吞吐起來。 許青洲被逼出了幾聲呻吟,想試探著將自己的手指送入xue口。 雖然有了Alpha和孩子,他卻覺得自己在這世界上總是孤身一人。 手指一進去,便被緊緊吸住了。 許青洲咬著牙將手指往進送,另一只手又撫上自己的yinjing。 那股濕青苔味兒簡直將他囚禁了起來。 不知道是刮到了什么點,許青洲的聲音便沒有忍住。 房星又轉了一個彎兒。 許青洲從未覺得回家的路途這么遙遠過。 他急促喘息著,后xue的水液又噴了他一手。 許青洲覺得渴,他鬼使神差地把手塞進了自己嘴里,腥甜腥甜的。 后xue還是很饑渴。 它在期待著Alpha的yinjing,他向四周看了看,房星的羽毛簇又長又粗。 他思考了一瞬,他覺得房星應該對自己剛才的一切了如指掌。 但是他猶豫了。 那簇羽毛似乎動了動。許青洲緊繃著的神經也跟著跳了跳。 然后他就對著那簇羽毛坐了下去。 許青洲捂緊了自己那yin蕩的聲音。 那簇羽毛確實又長又深,他感覺好像捅到了自己的生殖腔。 許青洲的腰緩緩動了起來,他爽的眼睫一直在抖。 月光下,他的脖頸像天鵝一般修長,但是那股濕青苔味好像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喘不過氣來。 “你自己一個人玩的挺開心啊?”房星突然轉過了他的大腦袋。 許青洲被他放肆打量自己的獨眼盯得直接高潮了。 他捂住嘴巴的手緩緩滑了下來,無力地低垂下眼睫,唇邊的津液流到了鎖骨上。 劇烈收縮的生殖腔讓他一直在抖,他無意識地呻吟著。 身下的那簇羽毛突然變成了yinjing,然后發狠地搗動起來。 許青洲的高潮還未結束,便又被鋪天蓋地的快感逼得哭了起來。 淚眼模糊中,他看見,房星用那只獨眼深深看了他一眼。 是欲望,是柔情,是糾結,是偏執。 許青洲很快被插上了新一輪高潮。 房星故意顛動著翅膀飛行,許青洲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被他極致地玩弄著。 到家的時候,許青洲已經開始翻眼白了,他高潮了太多次。 可是房星不打算放過他。 床上,許青洲被壓著猛干。 他恍惚間記起了那個夢,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 他費力地想轉過身看看房星的臉。 房星卻死死扣著他的后頸,然后更加猛烈地抽送起來。 “啊!!!”許青洲又高潮了。 他害怕了,他知道房星的體力和耐力有多恐怖,他猛然往前爬了幾步。 房星一把抓住了他的腰身。 他狠狠地咬住了許青洲的腺體,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許青洲哭著求饒,又小高潮了一次。 濕青苔味兒并沒有散去,他感覺房星就像那濕青苔里面滑過的一條蛇,纏上了他這個路過的行人。 破曉的時候,許青洲嘶啞著說自己要去上班,房星放過了他,并射了出來。 滿屋子的麝香味和信息素味。 房星的大手緩緩撫摸上他的腦袋,許青洲感受到一股力量注入到他的身體。 身體的酸痛和疲倦,以及某些部位的不適通通都散去了。 肚子突然漲痛了幾下。 許青洲趕緊抓住了房星的手,“孩子,孩子還好吧?” 房星笑了笑,“放心,神的孩子很強的。” 許青洲松了一口氣,起身去穿衣服洗漱。 出門的時候,他看了房星一眼,房星正背對著他坐在不遠處的地毯上,微微起伏的翅膀間露出曖昧的紅痕。 他低垂著腦袋。 于是許青洲又退了回來,俯身親了親他,然后就趕緊跑開了。 關門的一瞬間,房星轉過了身,他正把玩著許青洲放在家里的那只眼珠。 他把眼珠舉起來,對準了窗外的太陽。 陽光下,眼珠上生出了一些密小的青苔。 辦公室里,許青洲如坐針氈。他腦海里又閃現出殺人的景象。 他砸砸自己的太陽xue,拉開抽屜,取出了幾支煙。 周拏云早上一來就看見許青洲的煙灰缸里滿滿當當。 “不是吧喂,你這是啥情況,大清早吸這么多信息素,和你家那位吵架了?” 許青洲彈煙灰的手哆嗦了一下。 周拏云眼尖地看見低下頭的許青洲后頸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咳嗽了幾聲,“我看昨天的文件了,那個82的線索的確很難找,但是還是被我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許青洲抬起了頭。 周拏云得意地說道,“82號的DNA信息和一個被通緝的特級狙擊手的DNA信息有八成相似。” “我熬夜做的實驗數據。” 許青洲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但是那畢竟是個特級逃犯,還是個頂尖的狙擊手,我估計要找他,也是難如登天。”周拏云又黯然地低下了頭。 許青洲也陷入了思索。 但吸完最后一支煙后,他抬起頭,告訴周拏云他要去調取那個逃犯的所有檔案資料。 只要有一絲希望在,那事情就還有轉機。 醫生預約的是中午一點,他時間不多,下午三點前還要趕回來。 這次懷孕的事情他還要斟酌情況再上報,他對這個孩子的了解太有限。 對了,還有昨天小巷里面的事情。 他殺了那么多人,勢必會引起Alpha幫派們的調查,他得去那個診所找那天的Omega。 生活真的沒有一天是輕松的。 反正殺了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他無力改變過去,但是可以制止未來。 來到醫院的時候,他內心很忐忑,其實他非常害怕是孩子的問題。 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時,他蜷縮著手指等待醫生。 “青洲!” 許青洲轉過頭,看見了他的同學李行誠。 李行誠已經不再是他記憶里那個畏畏縮縮的小男孩了,他現在是個高大偉岸的醫生。 李行誠笑著打量著這個高中時期就長相出采的同桌O,現在似乎有幾分憔悴。 了解了一些情況后,李行誠讓他去做個b超檢查。 許青洲沒有告訴他房星的真實身份,他只是說自己的配偶是個異形A,懷孕以后身體似乎出了些問題。 檢查結果出來后,李行誠看著單子說道,“孩子沒什么問題,發育不錯,已經三個月了。” 許青洲有些驚訝,明明他懷孕也沒幾天。 李行誠又接著說,“這個孩子應該是個A,信息素等級起碼在a+,你需要多注意一些,避免被他影響到,雖然你的等級也在a+。” 許青洲不明所以。 “按道理說,信息素等級只有a,b,c,d,e,f,每個只有三個等次,但是隨著近些年的研究,發現a+之上等級的信息素也存在,我也不太清楚那之上的信息素是什么情況,你這個孩子的信息素顯示有向a+之上發育的趨勢。” 李行誠的表情還多了幾分驚喜,“之前以為你的等級已經夠高了,沒想到孩子也這么強。” 許青洲臉色卻是截然相反的沉重,“a+之上的信息素對a+會是什么影響?” 李行誠看著他的臉色,也收起了笑容,“我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可以參照a+對c及以下等級的信息素影響。” 許青洲的臉色頓時煞白。 a+對c及以下等級信息素的影響,他之前見過一個d級O面對一個a級A的慘狀,他簡直就成為了一個任人cao縱的奴隸。 按道理,O懷孕后,如果懷的是A,兩者信息素等級會在一個等次內,只有懷的是O,才會跨等次。 許青洲想到了昨天晚上,手便開始哆嗦起來。 李行誠以為他被嚇到了,趕忙安穩地拍拍他,“你也不用這么害怕,只是有發育的趨勢,再者,就算在a+之上,也不一定就差好幾個等次,對了,你還有你家的異形A!他的信息素就在a+之上,你家孩子不可能越過他這座大山的。” 許青洲呆呆地聽著李行誠講話,突然想起那天被房星救下,房星也殺了好幾個人。 他的孩子,房星的孩子。 許青洲搖搖頭,突然抓住李行誠的手,“你可以幫我做個身體檢查嗎?我前幾天喝了一杯酒,那酒里面可能有不明的化學物質。” 李行誠突然被自己昔日的美艷同桌O抓住了手,臉一下子紅了。 但是老實本分的他放開了許青洲的手,點點頭。 檢查結果出來后,李行誠皺皺眉頭。 “青洲,你的血液成分里顯示有寄生病毒,這種病毒有致幻功能,以及使人發癲的效果。”許青洲的表情卻又開心起來。 “這種病毒也不是什么稀有病毒,這樣,我先給你開藥,然后你按時來醫院打疫苗,預防一下寄生病毒攻擊性腺的可能就行。” 李行誠看著許青洲開心,他也開心了幾分。 開完藥后,許青洲一身輕松地出來了。 原來不是孩子的錯,只是酒的錯。 房星的信息素在a+之上,他也沒有被怎樣cao控,更別說他倆的孩子了。 他舒展了一下緊繃的身體,決定去找昨天那個Omega,跟他好好解釋一下。 現在事情很明了了,A區那群Alpha自己搞的人體實驗把他們自己搭進去了,他又不是知情者,只能說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陣風吹了過來,許青洲打了一個噴嚏。 他掏出紙,擦拭干凈后,把紙丟進了垃圾桶。 低頭的瞬間,他看見垃圾桶旁邊的一灘水洼里自己的倒影。 許青洲鬼使神差地蹲下來,結果看見自己的眼白居然變成了黑色。 他不可思議地揉揉眼,然后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許青洲想這病毒可真是奇葩,這都是什么幻象。 然后趕緊朝著昨天的小巷奔去。 奔跑中,他似乎又聞見了一股濕青苔味兒,但他不以為意地搖搖頭。 路過一個小吃攤時,他和一群要去上學的初中生匆匆擦肩而過。 “哎,你們聞見什么沒有?”一個Alpha女孩突然皺起了眉頭。 “什么?”一個Omega男孩疑惑地看著她。 “青苔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