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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初期被迫入魔收集十二個祭品

    許青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里,他夢見自己大著肚子,被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壓在床上猛干。

    他想逃,但是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上了鎖。

    他只能無力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喘泣。

    “青洲,你不要想逃,你逃不掉的?!蹦腥说穆曇粝駩耗б粯有M惑人心。

    許青洲一下子從噩夢中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他首先看見的是怪物的熟睡的獨眼。

    他試探著活動了一下被緊箍在怪物懷抱里的身體,然后就僵住了。

    怪物的yinjing還埋在他的后xue里,甚至卡在生殖腔里。

    還有他的腹部,仍然是鼓鼓脹脹一團。

    許青洲的動作驚醒了怪物。

    怪物一醒來就看見許青洲眼角紅紅地盯著自己的肚子。

    他的長相本就生的明艷,經歷過情事之后眉眼間更是水光瀲滟。

    “你為什么要把……留在我的生殖腔里?”許青洲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委屈。

    “……”怪物什么也沒講,只是伸出長長的舌頭舔掉了他的淚痕。

    怪物的舌頭也帶著軟刺,在未發情狀態下,舔過臉頰的酥麻感更為深刻。

    “嗯啊……”許青洲情不自禁地喘出了聲。

    “你……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房星。”

    “你是怪物嗎?”

    “不,我是天使?!?/br>
    “天使,天使都長這個樣子嗎?”

    “是的?!?/br>
    “那你為什么來人間?”

    “因為我是半魔半天使,我被驅逐了?!痹S青洲感到房星的巨物又硬起來了。

    “別,別這樣,我不想,很滿了已經?!彼钡媒Y巴起來。

    “你知道嗎,你現在懷孕了,你懷的是神的孩子?!狈啃菧愒谒亩渑赃叺驼Z道。

    許青洲愣愣地低下頭,房星抓起他的手,輕輕摩挲他的腹部。

    許青洲顫栗著往房星懷里縮了縮,他的身體現在格外敏感,前不久的瘋狂讓他食髓知味。

    他真的懷孕了嗎?他有了一個怪物Alpha,并且還有了孩子。

    正當他消化這一切時,房星開始淺淺抽插起來。

    許青洲生殖腔里的jingye也緩緩地流了出來,伴隨著腫麻的酥漲感讓他縮在房星懷里小聲地喘息。

    “真的不行,房,房星,不要這樣,很難受?!?/br>
    “你不是天使嗎,天使怎么可以重欲,啊……唔”

    許青洲猝不及防間被怪物的長舌侵占了口腔。

    他無力抵抗他的Alpha,即使他是個怪物。

    于是,他又被房星壓著cao了許久,最后他感覺自己快失去知覺了,房星才放過了他。

    最后穿戴整齊坐在海岸邊的時候,許青洲煩躁地抓抓頭發。

    就因為那該死的一杯酒,他不僅有了配偶,還有了孩子。

    可是,這配偶不是個人類,好像,孩子也不會是個人類。

    “你……要不跟我回家吧。”半晌,許青洲接受了現實,無所謂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反正房星的信息素等級夠高,那就養著他吧。

    “……”房星箍在他腰間的手動了動,像是默認了。

    A區的異形Alpha很多,許青洲也不用擔心房星的外表會引人注目,他只讓他一直保持這個體型。

    回家的旅途很順利,有房星這樣的完美坐騎在,許青洲甚至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賽鳥。

    許青洲抱著自己的怪物Alpha在云間穿梭,他愉悅地瞇起眼睛,又想起怪物情動時瞇眼的樣子,頓時面紅耳赤地一頭扎進房星的羽毛里。

    霎時間,他又被燙得輕呼了一聲。很無語,房星雖然可以調控溫度,但是飛行時還是要保持一定的體溫。

    這樣看來,冬天可以省下暖氣費了。臥槽,那夏天……

    房星貼心地招引了幾股涼風,一路環繞著許青洲。

    回到家的時候,許青洲發現自己的腹部已經完全扁平了。

    他思索了一下,轉身去打了一個電話,打給了高中的一個醫生同學。

    房星收起羽毛,乖乖地坐在地毯上,那只獨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許青洲的一舉一動。

    許青洲放下了電話,臉色有點沉重。

    “房星?我懷的孩子,會像你一樣是個獨眼嗎?”

    房星的神情突然變得很受傷,他的大腦袋低垂下來。

    “……”為什么現在好像他許青洲做錯了什么一樣?

    好吧,要不是房星,他早就被一群劣質Alpha給輪jian了。

    好像也是自己的錯,要不是自己發情,房星也不會發情。

    許青洲一下子愧疚起來,他走過來,摸摸房星的大腦袋。

    “對不起,獨眼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是我們的孩子。”

    房星抬起那只獨眼,盯著許青洲,露出幾分繾綣的神色。

    他想親他,許青洲察覺到了什么,眼疾手快地推開了他,然后站了起來。

    “那個……今天我要去上班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冰箱里有吃的……我也不知道天使要吃些什么,你別吃人就行?”

    許青洲一邊囑咐一邊換衣服。

    “對了,無聊的話家里有電視,還有電腦?你會用吧?”

    房星看起來有幾分失落,身后的翅膀也耷拉著。

    許青洲無奈地撫額,這獸怎么又開始走起萌寵路線了?但是他還是不忍心,于是走過去給了房星一個吻。

    “乖,我晚上就回來了。”許青洲只想淺吻一下房星的嘴唇,但是房星的長舌比他的想法更快。

    于是在一個漫長的舌吻里,許青洲差點癱軟在地上。

    他的口腔每一處都被房星舔了一遍,下巴酸軟的快要合不攏,津液都流了出來。

    許青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開門走了。

    房星盯著他離去的身影,舔舔嘴唇,眼神晦暗不明。

    “我的青洲,那孩子今天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會回來的,很快就會回來的?!?/br>
    許青洲回到警局的時候,同事周拏云眼尖地就看見他脖頸上深淺不一的紅痕。

    “臥槽,青洲,你,你有對象了?!”

    許青洲后知后覺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頸。

    他神色尷尬,又點了點頭。

    結果警局的一堆人都圍了過來。

    “青洲有對象了?”

    “他信息素品級高嗎?”

    “他是做什么的?。俊?/br>
    “帥不帥???”

    許青洲僵硬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什么也沒說,只是一個勁兒地喝水。

    “喂喂喂,人家小洲好不容易談個對象你們這是干嗎呢?快都去辦正事!”周拏云驅散了一群八卦群眾,然后臉色沉重地拿著一個文件檔案過來了。

    “上級下達新任務了,A區我們暫時還不能撤離,上次事發突然,A區的信息素人體實驗室的研究人員提前被轉移了?!?/br>
    許青洲臉色沉了幾分,“是的,我還喝了被加了藥的酒?!?/br>
    周拏云不知所措地撓撓頭,“都怪我,那個時候同意分開行動,沒想到那個負責人那么狡猾,非要盯著你喝下那杯酒才肯相信你的身份?!?/br>
    “你還好吧?身體沒什么異樣吧?”

    “沒事?!痹S青洲想到了房星,趕緊低下頭又佯裝喝水。

    “也是,你現在有個伴侶,的確省心一點?!敝軖傇坪┬α藥茁暎呐乃募缇碗x開了。

    許青洲放下水杯,仔細翻閱了那份在人體實驗室找到的檔案袋。

    信息大致上和他們之前獲得的所差無幾,A區已經進行了83項人體信息素等級轉化實驗,其中有57例的信息素成功被降級,19例的腺體最終癱瘓,5例的信息素等級出現了暫時性升級,最后2例有一例外逃,還有一例腺體處于休眠階段。

    許青洲摩挲著外逃病例殘缺的半頁身份檔案陷入了思索中。

    如果能找到這個編號82的實驗體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獲得更多的實驗信息。

    但是在比對了信息庫一大堆資料后,他也沒得出什么線索。

    煩躁之下,許青洲打開了窗戶吹吹風。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他們的這棟工作樓位于A區的郊區地段,但是依然可以望到市中心的萬家燈火,絲毫不減繁華。

    像昨天沙塵暴的膿包云一樣令人不適,許青洲煩躁地點了一支煙,搜索到幾顆還算清晰的星星后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夜晚涼風習習,夾雜著眾多A區河岸的腥氣,以及低品質信息素的味道。

    許青洲連續點了兩支煙,來自F區冰泉底的信息素凝集煙總讓他恍惚回到了家鄉。

    越抽越煩躁,然后腹部也越抽越漲。

    許青洲掐滅了煙,疑惑地低下頭,卻感覺腹部的漲感越來越清晰。

    “我的青洲,那孩子今天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會回來的,很快就會回來的?!?/br>
    房星的話一下子讓他眉頭緊鎖起來。

    他頓感不妙,抓了衣服就往外沖。

    “喂?拏云?我把那一疊疑似82的信息檔案放桌上了,你記得再翻一遍?!痹S青洲掛了電話就蹲了下來,他感覺生殖腔又開始緩緩打開了。

    是發情期嗎?

    可是,高品質Omega的發情期時間不會持續兩個晚上的。

    是那酒里的藥嗎?

    還是孩子?是信息素凝集煙影響到了孩子嗎?可是那只是模仿信息素生物分子組成的自然物質,對人體無害的啊。

    許青洲感覺自己喉嚨里的水分在蒸發,腹部的漲感傳遞到了胸部,生殖腔的液體他僵直了身體才沒有流出來。

    “老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再不交入會費,這店我就給你砸了!”遠處一家診所傳來的聲響讓許青洲抬起了頭。

    他看見一個手臂刻著豹頭紋身的Alpha,正拿著一把匕首威脅一個看起來未成年的Omega。

    許青洲根據那個Alpha的外貌體態以及穿著打扮得出他也是A區的修理工。

    A區的修理工大多都是城市的底層工作者,信息素等級不高,收入也不高。而且大多都拉幫結派,干一些敲詐強jian的勾當。

    許青洲摸出了自己的槍,他又回到了不知道該不該扣動扳機的揪心時刻。

    如果換做平常,他完全可以沖過去救下那個Omega,即使懷孕了也不是多大問題。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酒吧那藥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肚子里孩子是什么情況。

    打電話叫人援助他害怕來不及,并且打草驚蛇,說不定這個Alpha的幫派就在附近。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許青洲感覺自己新換的褲子又濕掉了,然后擦拭干凈的槍柄也又濕掉了。

    那個Alpha的刀子已經從Omega的臉頰劃到脖頸處了。

    千鈞一發間,許青洲感到自己的腹部像是從內部被人重擊一般,一股奇怪的力量快速升騰而起,精準地奔向他的大腦。

    許青洲的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液,他感覺自己像發情期抽了幾十箱信息素凝集煙一樣飄飄然,以及,他現在非常想殺人。

    然后,他對遠處那個Alpha詭異地笑了笑。

    “砰”!

    一聲槍響,那個Alpha在驚恐中緩緩倒下了。

    然后在那個Omega同樣驚恐的眼神中,嘴角淌著血,一臉詭異笑容的許青洲以一種驚人的速度來到了他面前。

    Omega看著這個眼白居然是純黑色的人,連連后退,慌亂之中跌坐到了地上。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彼Z無倫次地哀求道。

    許青洲沒有理他,只是拿著刀子,蹲下身,在還瞪大雙目還未完全失去意識的Alpha晃了晃。

    “誕辰的第二個祭品。”他緩緩啟唇,舔舔嘴角的血,然后放下刀子,優雅地伸出他的手,對著他的眼睛上下比劃了一番。

    跌坐在地上一直發抖的Omega看見許青洲居然隔空挖出了Alpha的眼球,他條件反射地想吐,卻又趕緊捂住了嘴,拖著發軟的身體想爬離這個地方。

    許青洲把玩著那對還淌著血的眼球,過了一會兒,他又拿起刀子,照著Alpha的豹頭紋身開始專注地雕刻那兩只眼球,就好像他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

    拖著發軟身體的Omega像蠕蟲一樣不停地在原地扭動,終于,他聽見了遠方急促而又密集的腳步聲。

    他激動的淚流滿面,抬起頭,卻看見一群手臂上紋著動物的Alpha。

    千鈞一發之際,他像一條被丟入油鍋里的魚一樣彈跳起來,鉆進了旁邊的一個垃圾桶。

    許青洲已經雕刻好了一只眼球,他將那只眼球對準了今晚的月亮。

    月光下,許青洲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樣高高仰起。

    Alpha們看見他們的兄弟躺在地上沒了生息,而始作俑者正慵懶地躺在臺階上把他們兄弟的眼球當作望遠鏡玩。

    有人扣動了扳機。

    但是子彈即將到達許青洲身體的瞬間突然原路返回,像是被什么能量罩反彈一般。

    砰的一聲巨響,那個扣動扳機的Alpha轟然倒地,所有Alpha都傻了眼。

    許青洲又舔了舔嘴角,“第多少個祭品呢?”他突然把眼球對準了眼前的一群Alpha。

    “這是個高階O,他好像發情了!”有人突然喊了一聲。

    地上躺著的兩具尸體已經擋不住蠢蠢欲動的Alpha們了,高階發情O,只要他們一齊用低階信息素逼起他強烈的抗性,就有機可趁。

    并且,拖一個出身高貴的高階O下水,讓他張開雙腿任一群低階Acao干,想想都快要硬了。

    雖然他看起來很詭異,但是他仍然是個高階發情O,眼前的誘惑遠大于未知的風險。

    許青洲嘴角的血一直在流,但他那雙桃花眼一直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們。

    “草,這O可真帶感,不愧是高階人士,一如既往的令人厭惡。”有人獰笑了幾聲。

    “但是他那副清高樣子裝不了多久了,哈哈,O再怎么高階都改不了yin蕩的本性。”有人迫不及待地附和道。

    于是,風暴一般的低階信息素朝著許青洲席卷而來。

    許青洲拿起手槍,快速上膛。

    Alpha們愣了愣,但是許青洲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他直接把槍丟進了垃圾桶。

    然后,他慢慢朝他們走過來,從昏暗處,到明亮處。

    “我怎么覺得這個高價O好像不太對勁呢?!币黄聊杏腥碎_口道。

    許青洲已經站在了他們面前,站在了低階信息素的源頭處。

    可是他還是一臉風淡云輕。

    Alpha們面面相覷,然后不少人驚恐地發現他的眼白是黑色。

    “數清楚了,第十二個祭品?!痹S青洲勾勾唇。

    然后他輕松地轉動手腕,又像是打滑一樣,趁最前面那個Alpha愣神的瞬間,穿進了他的胸膛。

    掏出了一個心臟,許青洲嗅了嗅,嘗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Alpha們甚至都看不清許青洲是怎么挖出心臟的。

    “草,他是個怪物,怪物!他一定是從人體實驗室跑出來的實驗體,所有人!!趕緊跑?。 边@群Alpha雖然因為敲詐打死過人,甚至警察,但是從沒有人見過如此詭異的殺人手段。

    于是他們一下子哄散開來。

    但是許青洲根本沒放過他們,他身姿如燕,穿梭在人群中間,掏空了每個人的心臟。

    垃圾桶里藏著的Omega捧著許青洲丟進來的槍已經被嚇暈過去了。

    午夜時分,許青洲像是個惡魔一般,捧著一堆心臟在小巷深處的簡陋診所門口啃咬。

    但是他每個只淺嘗幾口就吐了出來。

    許青洲的臉頰上沾到了兩道鮮血,看起來就像一個咧開大嘴的怪物。

    空氣中的血腥味和低階信息素糾纏在一起,在風的帶動下不停的回旋。

    半晌,許青洲來到垃圾桶前,像提小雞崽子一般把那個Omega提了出來,輕拍幾下他的臉頰。

    Omega醒了過來,看見他就瘋狂地掙扎起來。

    許青洲拿過槍,然后對他露出了一個極為妖冶的微笑:“記得收拾這些尸體,不然你會成為第十三個祭品。”

    然后他轉身就走了,失去倚仗的Omega跌落在地上,身體像是壞掉一般發抖。

    許青洲走出了小巷,也走出了那種令人迷醉的殺人感。

    他跪坐在地上,大腦傳來一陣鈍痛。

    他感覺天旋地轉,但是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模模糊糊中,他看見房星向他走來,那只獨眼溫柔地端詳著他,“你沒有很快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