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商先生要看自瀆高潮
白先生早已困乏地睡去,蘭鄴替他清洗過,又將被子掖好,站在床邊看了好一陣,才轉身出了門。 門外的傭人不知道等了多久,但看見他來,依然掛上恰到好處的笑容,“蘭先生請跟我來,房間已經準備好。” 白先生從不留人同臥,多晚都好,蘭鄴一定要離開,而且……傭人們也不會讓他犯了主人忌諱。 蘭鄴從浴袍的口袋里翻出根煙來,叼在嘴邊,邁開長腿跟上。 他沒有點燃,因為還不到他能放肆的地方。 “蘭先生。”傭人將人領到客房門前,回過身,就看見身后的人微笑著取下煙,然后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幫我保密好嗎?別告訴先生。” 她叫眼前男人的笑晃了眼,呆了呆,差點就要答應了,但最后還是拉回了理智:“蘭先生,請。” 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笑著為他打開了門。蘭鄴點點頭,“晚安。” 白先生這套別墅建在山頂。蘭鄴站在陽臺就可以遠眺遙遙天幕下繁爍流溢的燈火。 山風穿堂而過。 他低頭點燃了香煙,吸了一口,才慢慢呼出。 他早年剛跟著白先生時也生過一些心思,和白先生身邊的那些人私底下也斗過氣、有過些動作,但很快叫白先生察覺了。他被不聲不響地冷了快一年。那時候他還不是流亂的老板,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還是個beta。失去了白先生庇護的他,日子可想而知——觥籌交錯的繁華之下眾人各懷鬼胎,魑魅魍魎一哄而上,將他蠶食殆盡。 玩物終究是玩物。 再之后白先生將他領回身邊,他也不敢再有別的心思了。 煙頭的火星逐漸逼近他的指尖,他呼出最后一口白煙,將煙熄滅。 “蘭鄴。” 接通的智腦投影出佘回明的身影。 “什么事?”蘭鄴回到房中,在沙發上坐下。浴袍在雙腿交疊的動作下滑開,叉到了腿根,遮蓋出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暗處。 投影中的那人微微垂下眼,“新來的那個omega愿意了,但他不出售初夜,他要你。” 蘭鄴考慮了一下,“知道了。就這兩天,我會抽空,你安排一下吧。” 那個omega很漂亮,很有些白先生的味道,但他沒有白先生的身份和手段,他的美人人可以覬覦、更唾手可得,所以他注定要經歷更多更黑暗的欲望。蘭鄴則因為一些自己也不想說清道明的原因,愿意讓那個小omega不至于一開始就在這深淵里摔得粉身碎骨。 ——也算是他給過去的自己一個交代吧。 “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佘回明的目光在蘭鄴領口邊露出的紅印上打轉,最終沉下目光,“早點休息。” “嗯。”蘭鄴隨意地按斷了通訊。 他靠在沙發上,屋子里只有外頭透進來的一點星光。 他的智腦再次接通,這次甚至不需要他的允許——強制接通。通訊那頭的人擁有絕對的權限。 “你在哪里?” 蘭鄴聽見聲音,才緩緩睜開眼,對著那頭的人笑笑,絲毫沒有被打擾的困惱,“商先生。” 通訊那頭的人顯然是在書房一類的地方,他正襟危坐著,已經快半夜了,衣著還整齊得體。 大概又是什么緊急會議吧,蘭鄴想。 商徵是個最頂級的alpha,信息素強勢而悍人,盡管他通常以溫和的面孔示人,但沒有人敢當真以為他是溫和無害的人。 再溫和,那也是最頂級的狩獵者。 “我在白先生這兒。”蘭鄴如實交代了。他從不向他的這些客人們隱瞞他的行蹤,因為這對這些人來說,沒用。如果他們真的想知道,不只他今晚的行蹤,甚至他整個人,在他們面前都是透明的,毫無秘密可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已經深了,商先生的溫和的嗓音里也浸上了一層如水涼意:“他留你了?” “沒有,先生。”蘭鄴將燈打開,溫柔的橘色暖光在他的臉上、身上暈開。商先生對白先生的態度似乎有些微妙,對他服務白先生總是格外敏感。蘭鄴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些什么,不打算深究,更不打算觸怒對方,于是只是半真半假道:“太晚了,我請白先生讓我在客房留宿一晚。” 商先生略一頷首便不說話了,凝著他像是走了神。 蘭鄴也不能催他,只能陪著他一起不說話。 “讓我看看。” 蘭鄴差些就睡著了,聽見聲音時猛得驚醒,不動聲色地花了幾秒飛速思考出商先生要看什么,而后點頭應下:“是的,先生。” 蘭鄴將燈光調亮,同時聽見商先生說:“明天陪我去個地方。” “嗯。”蘭鄴已經低頭解起了浴袍,回應時就顯得有些隨意,但這個時候也可以不那么講究,先生不會在意的。 他一邊將腿朝投影打開,一邊在心里想:看來那個omega的事要推一推了。 白先生并沒有太過使用他的xue洞,因此那里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的痕跡,只是xue周有一圈很輕微的紅。 “他沒有用你后面嗎?”商先生問。 “白先生用了我的嘴,只是最后射在了身體里。” “洗過了嗎?” 氣氛有一瞬的微妙,但蘭鄴沒得選擇,他不可能在這事上撒謊,因為只要撐開一看就一目了然,“……洗過了。” “打開。”果然,商先生還是要看的。 蘭鄴將腿大分,踩在茶幾上。整個人又沿著沙發背往下順了順,好讓中間露出的位置能抬得高一些,讓對面的人能看得更清楚。他兩只手從大腿外側繞到那小洞上,先是將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插了進去,然后另一只手的手指也跟著插入——雙手同時朝兩邊拉開。 洞中漂亮的媚rou頓時暴露出來——它們蠕動著、吮吸著外來的異物,即使那是蘭鄴自己的手指。 “白琸用了你前面?” “……是。”蘭鄴已經感覺到有粘稠的水在沿著自己的手指往外流,指縫間全都是。 “那就讓前面休息一下吧,”商先生仍是溫柔體貼的樣子,溫笑了一下,可說的話卻一點都不溫和:“用后面高潮,不許碰小蘭鄴。” “碰一次,就多加一次。” 蘭鄴愣了愣,一時間拿不準商先生的意思,“……先生,那我能去找些小東西來嗎?” “不能。”商先生直接拒絕了,“用手。” 蘭鄴點頭,抽出了一只手,揉上胸口的乳尖,只留一只手在下面動作。他的手指緩緩探入,去夠藏在里面的那塊軟rou。 蘭鄴也知道商先生很少會在自己身上用道具——他是最頂級的alpha,強悍無匹,喜歡只憑自己去征服獵物——事實也的確如此,商先生沒有太多花樣,他只會用yinjing直接捅開他發育不全的生殖腔、填滿那緊窄的地方、讓他整個人像被套在那yinjing上……這就夠了,他會崩潰、不停地哭泣,然后……高潮、失禁。 蘭鄴的xue心藏得有些深,光用手指的話勉勉強強能夠cao到。他一邊擠弄著他的rutou,夾捏著變形,讓商先生能看到最誘人的那點被蹂躪;一邊在下面對著自己的xue心快速抽插著手指。 “啊……啊……先生!……” yinjing顫巍巍地立了起來,馬眼吐著稀薄的水。底下被侵襲的xue眼更是發了水一般,咕嘰咕嘰地噴涌而出。 蘭鄴臉上飛著薄紅,明明是清俊的長相此刻卻很有媚眼如絲的味道。他漂亮的胸肌上的兩點被掐得通紅,他的一身白rou上還留有上一場性事中留下的腥紅痕跡——指印和吻痕,在令人遐想的地方。 “你的rutou又大了。” “嗯、啊!……是、是被先生含大的……唔!……”蘭鄴的攻擊次次兌準了自己的xue心。他的性器高高立起,越來越激動地吐著水。 “啊!……啊……”蘭鄴的聲音越來越高昂,聽起來就知道他快要被自己cao到高潮了。 他撫弄胸乳的手忍不住下移了一些,但最終停在了小腹上。他的腳趾蜷了起來。 他抬臂擋住了自己的眼,嘴里卻斷續著發出迷醉的低吟,像在求救、又像撒嬌:“先生、啊……幫我……唔!給我……想要、啊!——……”伴隨著陡然升高的呻吟,微顫的身子一僵,腿間的性器射出白濁,后面插著手指的地方更是抽插著吐出透明的粘液,溫順地翕合著插在其中的手指。 商先生看了一場活色生香的“表演”,臉色卻變都未變,語氣甚至有些發沉:“你累了為什么不和我說?” “先生?”蘭鄴拿開了擋在眼前的手,露出下面濕潤的雙眸。他不知道哪里讓商先生看出來了,但也只愣了一下,隨即低眉順眼,從善如流,“對不起先生,我確實有些累了。但我只是……想再看看您,您很長時間沒有來了。” 商先生審視著他——蘭鄴感覺自己被野獸盯上了,那下一秒就要被扼斷脖頸的威脅讓他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終于——“沒有下次,別惹我生氣。” “對不起,先生。”蘭鄴立刻乖順地點頭,露出歉意的表情,又順著商先生的心意“得寸進尺”:“先生,我好困,想休息了。” “嗯。” “先生,晚安。”蘭鄴想要關掉通訊,被制止了—— “就這樣,我看著你。” 蘭鄴有些詫異,這倒是第一次,但他還是點頭應了:“好的,先生。” 他解開浴袍,赤裸著走到床邊,躺了上去;闔上眼睛,又低聲道了次“晚安”。 投影中,商先生溫雅俊逸的面容又緩和如常,他的唇輕輕動了動,像是回應,但并沒有人真正聽到他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