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bo)白先生是個漂亮的omega
書迷正在閱讀:罪、《一首歌的時間》、養(yǎng)成一個小sao貨、黑歷史存放地,之后會修改、被神明眷顧的直男、你的陰影、為愛不潔、被玷污的師尊(雙性NP)、各種口味的攻寶糖果、我的系統(tǒng)跑路了
1、 “蘭哥,白先生剛才派人過來了,說讓你晚上過去一趟,你在下面看貨我就沒去打擾,現(xiàn)在車已經(jīng)在外頭等了。” 蘭鄴松領(lǐng)帶的手頓了頓,“知道了,我一會下去。” “是,那我先去忙了。” “嗯。” 白先生白琸是個漂亮的omega,聽說信息素是迷人的玫瑰香;但他更是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omega,因此也有人說他的信息素里帶著冰冷的硝煙味道,像是飽浸了鮮血。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蘭鄴都從來沒有聞到過,因為他是個beta,一個既沒有信息素,也聞不到信息素的beta。 從星際歷誕生至今,三性平權(quán)已經(jīng)深入人心,各性人口也相對平衡。但即便如此,alpha與omega依舊有著許多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蘭鄴有些累,但還是起身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他從來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他的客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蘭先生,請。”傭人恭敬地為他拉開門,蘭鄴微笑著謝過。 “先生讓您先到臥室等他。” 白先生從不避諱與他的關(guān)系,家中傭人因此也知道他來此無非是為了那檔子事兒。 “好。” 今晚白先生沒讓他等太久,蘭鄴點開一部電影都沒有看完,便看見白先生帶著一身的寒氣進屋了。 他忙收起智腦,迎了上去,“先生。” “脫。”白先生一點廢話都沒有。 白先生看起來心情不佳,調(diào)情就免了。 蘭鄴干脆地將自己脫光。 白先生已經(jīng)坐到床邊,微分開腿了。 蘭鄴會意地跪下身,乖巧地用臉頰蹭了蹭白先生沉睡的部位,讓溫?zé)岬谋窍涞侥菈K敏感的區(qū)域,然后才叼起拉鏈,熟練地將男人的欲望釋放出來。 “含進去。” 頭頂傳來白先生的命令。 蘭鄴張口將白先生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盡數(shù)納入,小小地壓逼吮吸著,等待著它的蘇醒。 白先生抓著蘭鄴的頭發(fā),將他又往自己胯下按了按。 口中的硬物慢慢漲大,一點點撐實了他的口腔,蘭鄴賣力地男人的yinjing吞了吞,讓那guitou抵到自己喉間的軟rou,利用自己的干嘔痙攣帶給男人快樂。 白先生畢竟是omega,他的性器雖然也很可觀,但比起一些alpha來,蘭鄴還吃得下。 “看著我。” 蘭鄴抬起眼去看白先生。他的嘴唇被摩擦得靡紅,口中還塞著一根男人的yinjing,口水因為合不攏的嘴沿著嘴角流下;因為被cao著喉嚨,難受的生理反應(yīng)讓他眼眶有些發(fā)紅,看起來倒有幾分可憐的樣子。 白先生摸了摸他飛紅的眼角,夸獎道:“真好看。” “再含一會。” 這就是不打算射了,只讓含著。蘭鄴從鼻腔中扯出一個悶悶的音節(jié)。 蘭鄴的嘴被塞得早就僵了,還酸。他靜靜含著白先生的yinjing,只是偶爾縮著喉嚨擠一擠頂在那里的guitou,也不敢動作太過,真的讓白先生射了。 白先生的智腦亮了亮。 白先生看了一眼,著手回復(fù)起來。一手還輕輕放在蘭鄴發(fā)上,偶爾揉兩把。 蘭鄴回應(yīng)似的又吞深了些,還吞吐了起來。白先生抓在他腦后的手一下子就緊了。 白先生將智腦放到一邊,啞著聲兒道:“起來。” 蘭鄴站起身,趴到了床上,張開腿,自己將屁股掰開,露出中間那個眼兒,“先生……啊!……”話沒說完,白先生已經(jīng)壓到他身上,一舉挺入了他的后xue。 等到白先生完全進入他的身體,蘭鄴抬了抬臀,微微搖晃著腰,讓自己飽滿的臀部去挨蹭白先生的下腹。 白先生本就是臨門一腳了,現(xiàn)在被人又蹭又吸的,自然扛不住。在蘭鄴身上沖刺一陣,就射了出來。 白先生伏在蘭鄴背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感覺到身上的人休息的差不多了,蘭鄴才動了動,白先生把他從身下放出來,翻身躺到一邊。 蘭鄴湊了過去。 “先生,今晚要用后面嗎?”他低聲詢問著,在曖昧的光影下極是繾綣,像最貼心溫柔的情人。 等了好一陣,在蘭鄴以為今晚就到此為止了,才聽見白先生喉間低低的一聲:“……嗯。” 蘭鄴在心里微嘆了口氣,翻身而上。一低頭對上白先生帶著鋒利冷意的冶艷面容,心底的疲憊倒是淡了許多。算了,白先生這樣好看的Omega,他累些也值。 他將一條腿頂入白先生的雙腿間,輕分開。 白先生早就濕了,雙腿間一片泥濘。蘭鄴將手指在那輕輕一揩,便沾濕了半個手掌。他輕笑一聲。 白先生聽見笑聲,不甚滿意地抬眼睨著他。 蘭鄴俯身去吻白先生的眼睛,“先生,您太美了,我忍不住。”他撈過枕頭,墊到白先生腰下,然后挺入了那個濕潤的小口。 “啊……”白先生猝不及防,被他頂出一聲輕吟。隨后便不肯出聲了,任蘭鄴在他股間如何抽動,只在喉間低低地散出些模糊的聲音。 “先生,我想聽您的聲音。”蘭鄴用手指輕磨著白先生柔軟的唇。而后不等白先生允許,便將白先生的手反按在了頭頂,一邊挺腰大力抽插,一邊低頭去捉白先生的唇。白先生掙不過他,只得任他糾纏了。 破碎的低吟在交纏的唇齒間泄出。 rou體拍打的聲音和yin靡的水聲在幽暗的臥室里回蕩。白先生股間流出的水將他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更不用說兩人交合間擠榨出的汁水,已經(jīng)流滿了他整個屁股,將他的屁股沾得濕漉漉的,亮晶晶地瑩著水光。 蘭鄴頂?shù)缴钐帲闳ぐ紫壬纳城弧@是僭越的,但在將白先生cao到失神后,蘭鄴有把握不被追究。 “放松。”他誘哄道。 “不、不要……別標(biāo)記我……”白先生已經(jīng)顯出誘人的媚態(tài)了,這應(yīng)該是蘭鄴在白先生床上得到的最好的獎賞了。他喜歡看白先生失控的樣子,這樣的白先生太罕見了,除了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有機會得見。 蘭鄴不應(yīng),只用強硬的動作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唔……啊!……” 白先生逐漸軟化,他的生殖腔口也是。 蘭鄴已經(jīng)尋找到了那條軟軟的細縫,正在一下一下地叩開它。“我要標(biāo)記你,把腔口打開,讓我進去。”白先生不會記得他此時的強勢的。 “嗚、不……”白先生搖著頭,漂亮的眼睛里水光粼粼。但他的身體卻逐漸淪陷,生殖腔已經(jīng)被蘭鄴突入了半個guitou。 “口是心非,”蘭鄴乘勝追擊,一舉將自己嵌入,“你的生殖腔說它歡迎我。” “——它要為我生孩子。”蘭鄴掐著白先生的腰,將人桎梏住,讓那個柔軟的腔體乖乖承受他的攻擊。 “不、啊……啊!……嗚、輕點……”白先生在接連的攻擊下很快就顯現(xiàn)出高潮的征兆。 “啊啊啊、嗚——”被夾在兩人中間的小白先生噴涌出白沫。 白先生的大腿肌rou緊繃著,整個人顯然陷入了極致的快感之中。 蘭鄴是個beta,他不能成結(jié),也標(biāo)記不了任何人。因為沒有成結(jié),因此蘭鄴在白先生高潮的時候仍能自由活動。他抽插著白先生的生殖腔,盡可能延長白先生的高潮。 白先生失神地張著嘴,失態(tài)的呻吟一聲聲逸出,他卻毫無所覺。蘭鄴將他翻了過去,從后面再次cao進了他的生殖腔里,模仿著標(biāo)記的動作,在他頸后的腺體上逡巡,然后一口咬下。 “啊啊啊!——”白先生尖叫出聲,同時夾緊了屁股,將蘭鄴絞得死緊。 蘭鄴差點就被夾射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在白先生敏感至極的腺體上磨了磨牙,才湊到白先生的耳邊說:“先生,我要射到您的生殖腔里面去了,您可要好好夾緊,為我生個孩子。” “嗚……”白先生嘴里發(fā)出一聲嗚咽,顯然他早就被蘭鄴cao傻了,此時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嗯、射……夾緊了……” 蘭鄴拍拍身下通紅的rou臀,“乖。”說著開了忍耐許多的精關(guān),一股腦全射進了白先生的屁股里。 “啊啊……”白先生被大股的精水激打在生殖腔的嫩壁上,射得他渾身發(fā)顫,嘴里不住地喃道:“燙、嗚……好燙……” 這樣的白先生自然是無比脆弱而誘人的,蘭鄴俯身,溫柔地吻了吻他汗?jié)竦念~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