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ba給alpha開苞真麻煩
侍者迎上來時,蘭鄴便知道這是什么聚會了——高高在上的女士和先生們秘密置換資源的地方。而他們帶著來的伴,需要的時候也可以成為交易的籌碼。 侍者恭敬地遞來一副假面,商先生接過了,至于他…… ——玩物而已,何須遮掩? 蘭鄴微笑著隨在商先生身側。甫一入場,他們便收獲了來自四面八方或直白、或隱蔽的注視。他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他身邊的人——即使帶著面具,也阻擋不了商先生屬于上位者的強悍氣息。 “這里風景還不錯,你可以多四處走走。”商先生站定,四周的人們蠢蠢欲動。他們中有些人還在觀望,也許在猜測這個強勢的男人是誰;但也有精明人已經迎了上來——無論如何,信息素這樣強大的,絕不會是無名小卒。 “好的,謝謝先生。” 商先生帶他來,卻不讓在一旁侯著,是不打算將他用作交易么?蘭鄴慢慢退至一旁,然后轉身離開。 ……那也好,落個輕松。 場中的女士和先生們帶著假面,而那些沒有帶面具的,則是一個賽一個的英俊漂亮,alpha和omega都有,像他這樣的beta反倒是最少。 蘭鄴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便上了樓去——這里有很多房間,方便談攏的人們行事……又或者有一些事情需要秘密商議,這些房間可以提供私密的空間。但無論哪種,此刻宴會才剛剛進行,還沒有到要用這些房間的時候。 蘭鄴隨意地兜著口袋,在心里默數著數。他打算讓他的幸運數字成為選擇房間的依據。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條燈光暗昧的靜謐走廊里,居然還真叫他碰上了一個人——比他還要高一個頭的高大男人。 借著錯身點頭之際,他粗略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沒有戴面具,身材頎長,應該是個alpha;并且他沒有見過,很可能是今天某一位女士或者先生帶來的人。 即將擦身而過時,他的手腕忽然叫人抓住了。他回過頭,微抬起眼,“您好?” 這個角度,正好叫他看清了面前的人。 真美。 這是蘭鄴的第一印象。 ——俊美無匹,就像傳說之中光耀的神祗。 而這位神祗行事也很隨心肆意:“我可以邀請你到房間里坐一坐嗎?” 心照不宣的邀請。 身上上下都不像有能藏面具的地方,那就是伴了? 這個男人的皮相確實很讓他心動,蘭鄴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么合胃口的美人了。他凝神審視起來。 他還有些遲疑,這人身上與生俱來般的貴氣,讓他覺得他們不該是一類人。 這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般,眨了眨眼,那汪藍茵茵的湖因而泛起些漣漪,“你也知道,有些先生和女士,就喜歡……像我這樣的。” 蘭鄴也跟著微微一笑。確實,“貴公子”的銷量一向不錯。但他卻沒有立刻放下警惕,“我好像沒在首都星見過你。” “我剛剛隨我的先生踏上這片土地。”那雙藍色的眸子在不明晰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深沉,像要將人吞噬的漩渦。 “我能知道是哪位先生嗎?” 男人上前一步,將蘭鄴抵在墻上,低頭逼近了他。 即使是這樣近的距離,蘭鄴也不能從那張臉上看到什么瑕疵,反倒有些目眩神迷——這個男人太清楚自己的魅力了,并且知道如何施展。 這可不妙。 男人親昵地用鼻尖輕蹭著他,半真半假地抱怨:“你真的好謹慎,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動心嗎?” 蘭鄴抬手,拇指暗示地摩上了男人的唇,趁機拉開了一點距離,“你確實很美,但我總要先想一想,這花我摘得還是摘不得。” “好吧……”男人妥協了,他微微歪了歪頭,“是傅先生帶我來的。” “傅諶先生么?”蘭鄴挑了挑眉。沒想到那位不茍言笑的先生,私下里喜歡的是這一款的。 “嗯。”男人一邊輕輕舔著蘭鄴放在他唇上的手指,一邊抬眼緊緊地盯著蘭鄴;眸中暗火熾盛,像是在留意獵物一舉一動的危險野獸。 “你想上我吧?”蘭鄴一錯不錯地對上alpha的眼睛。看到alpha正要出聲,又趕在他之前說了下去:“但我不想讓你上。” alpha舔舐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眼神一點點冷了下來,身上的氣勢一變。 二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僵冷。 這樣下去,alpha看起來就不打算溫言軟語地講道理了。蘭鄴在他的眼神里讀到了勢在必得。 蘭鄴摟上了alpha的脖子,仰著臉湊近了他,低聲輕語道:“我后面的洞還腫著,我的先生昨晚用了它好久。疼。” 話音剛落,他的屁股就被alpha的大掌包上了,毫不客氣地揉捏起來;同時摩挲著雙臀間的那條細縫,讓布料卡磨進去。 “唔……”蘭鄴小小地呻吟了一聲。他被捏得被迫踮起腳來,alpha勃起的yinjing隔著褲子頂在他身上,“也許下次可以,但是這次……”他提了提臀,帶著些討好意味,把自己的屁股又往這人手里送了送,任alpha揉圓搓扁,“不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算了。” 他的語氣有些惋惜,但在他擱在alpha肩上的臉上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alpha看不見,他只能聽到蘭鄴的聲音。所以他沉默半晌,終是哼笑一聲,語氣危險而充滿誘惑,“你想上我……” 蘭鄴冷不防被壁上的燈晃了晃,忍不住瞇了瞇眼睛,適時地補充道:“選擇權在你手上。” alpha又大力地捏了手中質感誘人的屁股,捏得屁股的主人又短促了叫了一聲,于是沒有再多猶豫:“可以。” 蘭鄴終于真正來了興致。他松開了環著alpha脖頸的手,站直了身翹首以待。 alpha似笑非笑,“我是第一次用后面——” 蘭鄴心下有些訝異,原來傅諶才是下面那個啊。但他還是面不改色地:“我會讓你舒服的。”抓過alpha搭在他臀上的手,把那修長有力的手牽到唇邊,他側過臉在指背上輕印一吻,“我保證。” “你叫什么名字?”蘭鄴問。 “阿黎。”alpha意味深長。 阿黎迫不及待地將蘭鄴擁挾進房間,與他在黑暗中唇齒交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一會的安排不太滿意,他格外兇狠地噬咬著蘭鄴的唇,像在發泄心中的郁悶。 蘭鄴一邊應付著阿黎的親吻,一邊熟練地脫掉兩人身上的衣物。 一路走一路脫,等到床邊時,兩人已經裸裎相見了。 蘭鄴摸著阿黎的身體,也不由得在心上夸上一聲漂亮。 手掌下緊貼的肌rou緊致,結實得恰到好處;線條鋒利,帶著頂級掠食者的力量感。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他還有一個相當完美的屁股,圓鼓而挺翹,手感極好。兩座飽滿山丘緊夾的股溝因此深而引人遐想。只看這個屁股,就不難想象出掩在這之下的洞xue該有多誘人了。 蘭鄴放肆地揉捏著,手指深陷在那兩團彈手的rou之中。 阿黎終于放過了蘭鄴的嘴唇,兩人之間扯出了一條細細的涎絲。“你是第一個敢這么揉我屁股的人。” “是么?”蘭鄴舔了舔嘴唇,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要cao進這個漂亮的rou屁股里,嘗嘗它的滋味,“那他們可錯過太多了。” 他將阿黎輕推到床上。阿黎胯下那根猙獰的yinjing就這么直朝向上,威風凜凜地展現著它的雄姿。 幸好沒答應讓他上,蘭鄴有些慶幸。要是真讓這根東西cao了,他怕是一時半會下不了床。商先生雖然允許他四處逛逛,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找他,到時候耽誤了事情就不好。 蘭鄴順手摸了一把,又用掌心蹭了蹭圓大的guitou,隨口安撫著贊道:“真大。” 手下這根東西頓時激動地彈了彈。 “不過你今晚不需要用到它。” 蘭鄴看著阿黎笑了笑,然后在那兩條分開的長腿間坐下。他俯下身,從阿黎的嘴唇開始,先是下頜、脖頸、喉結,再到鎖骨、胸肌、rutou,一路沿下,然后腹肌、肚臍,最后進入那幽深的禁區。 鼻尖充斥了男人極具侵略性的味道——不是alpha的信息素——但也足以讓蘭鄴清晰地意識到此刻自己身下躺的男人究竟是怎樣危險的猛獸。盡管這只猛獸現在看起來還相當慵懶溫順的樣子,但誰也不會敢因此輕視了它。 權衡了一下,蘭鄴覺得應該先給一點甜頭,當作安撫。他一只手完全圈不住阿黎的yinjing,只好雙手攏過。 阿黎動了動。蘭鄴忙抬眼去看,他有一瞬間覺得這只野獸已經警醒,正虎視眈眈著自己。 他想了想,撿過一邊的領帶,伏到阿黎身上,“我知道領帶綁不住你,但是今晚要聽我的我們才能繼續。” “你要怎樣?”阿黎不耐地挺著腰,小小地cao著蘭鄴緊貼在他身上的肚皮。 “無論如何,不能掙開它。”蘭鄴將阿黎的手交捆起來,只是一般的綁法,阿黎要掙開輕而易舉。“你如果讓它松脫了,我們今晚就到此為止。” 阿黎有些惡狠狠地盯著蘭鄴,眼中是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欲望。 兇殘的野獸即將暴起。 但最終—— “嘖,知道了。” 蘭鄴暗松了口氣。又滑下身去,雙手握過阿黎的性器,然后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滲液的馬眼,張口將guitou含住了。 阿黎有些激動地悶哼一聲,挺著腰,想要深入更多。蘭鄴卻不讓他得逞,只是淺淺地將guitou含住,用舌頭輕輕擠舔著馬眼。阿黎一動,他便抬眼掀去一含著警告的眼風。 “含深些。”阿黎的聲音暗啞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蘭鄴因為含進他的guitou而被撐圓的嘴。 蘭鄴沒有理會,將guitou又吐了出來。然后伸著舌頭,將阿黎的柱身又舔了一遍,每一寸青筋都細細掃過。最后再一低,將阿黎的一顆囊球含住了。 阿黎手指捏得發白,才遏制住自己暴起掀翻蘭鄴的沖動。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的jiba插進這妖精的屁股里,cao爛他,看他還敢這樣勾引自己! 蘭鄴將阿黎的兩顆卵蛋輪著含了一會,又下到會陰,舔了舔,又微用力一吮—— 床頭的木雕花被捏碎了一半。 “真敏感,好棒。”蘭鄴獎賞似的吻了吻那小小的平滑處。 阿黎渾身一抖,額間的青筋因為忍耐而暴突起。 蘭鄴已經見到了那被夾在山巒中的幽深洞口。他抽過枕頭,示意alpha抬起腰來,然后墊了進去;又將alpha的雙腿微掂在肩頭,自己伏低了身體,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禁閉的細縫。 rou眼可見那縫猛地一縮,床頭又是一陣巨響。 “它好乖。”蘭鄴看著那rou縫又是一縮。緊接著便掐著alpha的腿根,將他推疊了起來,讓他的屁股朝上的角度更大一些。然后埋下臉去,沿著那縫上的褶皺舔過,慢慢推進。 阿黎的這個地方還是第一次被人突破。他能感覺到被侵入的異物感,也知道入侵他的是一條舌頭。但那條舌頭濕漉漉、滑溜溜的,夾也夾不住,好像只能眼睜睜看著它一點點滑進來,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樣的無力感讓他覺得有些怪異,不自覺就繃緊了身體。 埋首在他股間的人隨手就賞了他側臀一巴掌,“放松一點。” 那條舌頭越進越深,還慢慢地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這讓他寒毛頓立,幾乎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反抗、給這個入侵者好看! 在他差點就要踹開那個人的時候,那條舌頭終于退出了。但沒等他松口氣,就換成了能進得更深的兩根手指。 細長的手指探入,比舌頭更加難以忍受。他覺得剛才的自己一定是昏了頭,不然怎么會答應給別人上呢? 那細細的入侵物不只是深入,還到處摸索著。他忍不住問:“你在找什么?” “你的sao心啊。”戲謔的笑。 “你、唔……” 那人話音剛落,他就忍不住哼了一聲。剛才那酥麻的快感飛快地傳遍了他全身。 “找到了。”蘭鄴又舔了一根手指。三指并齊地按摩著alpha的前列腺。 alpha高大的軀體忍不住微微發起抖來,身上的肌rou硬得像石塊,但被蘭鄴進出按摩著的xue道卻越來越軟。 猙獰挺立的yinjing頂端不斷滲出水液,越積越多,開始沿著柱身往下流。 “舒服么?” alpha顯然在beta手指的cao弄下有些失神,他眨了眨眼,雙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 “那該我了。”beta說完,撤出了手指,扶著自己的yinjing,guitou抵上了alpha的屁眼,“我要進去了。” “啊……” rou刃一點點軋開alpha的血rou,破入他柔軟的內里。先去的快感褪去,只剩下被入侵的鈍疼和怪異。 還差一點,蘭鄴才能夠著能讓alpha愉快的地方。但alpha身上的氣勢已經變得有些駭人,“阿黎!”如果這個alpha真的要反抗,那么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他抗衡。 蘭鄴的聲音讓阿黎冷靜了些,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蘭鄴見狀,一邊用手擼動著小阿黎,一邊緩慢地推進。 終于,柱身碾過alpha的xue心。alpha身體一搐,周身的氣息緩和下來。 蘭鄴一邊擼動著alpha身前的巨物,一邊淺淺地抽插著他的前列腺,盡可能地安撫這頭躁動的猛獸。 蘭鄴也替別的alpha開過苞,但從來沒有一個像阿黎一樣強悍。他剛才雖然沒有真的聞到阿黎的信息素,但剛才那鋪天蓋地的壓力如有實質。 alpha漸漸得了趣,又變成了一只斂起利爪的大貓,嘴里偶爾小聲發出些哼聲,一臉饜足。 蘭鄴看alpha已經完全放松了下來,便放開了撫慰小alpha的手。 “干什么?”alpha抽空遞來一眼,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你自己把腿盤到我腰上。”beta也不甘示弱。 兩人對視一陣,終于alpha選擇向快感低頭,兩條長條交扣盤在beta腰后。“繼續,快點。” beta身下的撞擊兇狠起來,配合著高超的手yin技巧,讓alpha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蘭鄴也知道只憑后面,眼前這個alpha還不能直接高潮,只能再配合著一些對yinjing的刺激才能做到。 盡管剛才alpha的抗拒超出想象,但是到了現在這一步,即使是強大如眼前的alpha,也逃不過對快感的追逐。beta已經可以安心地享用alpha漂亮的屁股以及,高熱的xue道。 滋味就像想象中的一樣好。 前后夾擊之下,alpha也仍然強悍地直到beta射在他體內,才噴薄而出。 阿黎的jingye射了蘭鄴滿手,還在滴答著往下淌。 “真想射進你屁股里。”他赤裸裸的目光緊鎖在蘭鄴的臉上,侵略之意不加掩飾。 蘭鄴低喘著,鼓膜隨著呼吸和心跳一漲一漲地微微發疼。他有些太激動了。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身上體會過這樣強烈的征服的快感,這令他有些沉醉。他不由得俯下身,“要試一下生殖腔嗎?雖然退化了,但是不少alpha還是能得到快感的——能讓他們失禁的快感。” “哦?”alpha的胸膛還在微微急促地起伏著,扇子一般的睫毛輕擺了幾下。他伸手抬起beta的下頜,撫摸上他的臉,“你很有經驗?你的主人是誰?他喜歡這個?” beta沒有回答,只是貼掌撫上了alpha性感的胸膛,“試試嗎?” alpha笑了笑,夾雜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了,你剛才差一點就被我捏死。” 原來剛才的感覺真的沒有錯,蘭鄴回憶起剛才的壓迫。不過alpha總是不那么適應插入的,越強悍的alpha越是這樣。 蘭鄴從阿黎身上起身,到浴室沖洗了一番,又仔細地噴上信息素清新劑——他聞不到,別的人可能聞到。 alpha看著出現在浴室門口的beta,還沒來得及欣賞美人出浴,隨即就察覺了一個叫他不這么愉快的事實—— “你用了清新劑?”洗掉了我的味道? beta毫不避諱,干脆地點點頭,“我是出來偷吃的,總該擦干凈嘴。”他將智能管家已經處理好的干凈衣服穿上身,取過領帶,正要系上。 “過來。”alpha懶洋洋地招招手,“我給你打。” 蘭鄴走了過去。阿黎翻身坐起,接過領帶卻不動手,反而索起吻來:“沒有事后吻嗎?” 蘭鄴失笑,低頭在那于情事中被噬咬得紅腫的唇上啄了啄,“現在有了。” 阿黎一把拉實了蘭鄴,按著他的腦后,使他迫近,指尖摩挲著他的頸后。 蘭鄴反倒因此清醒了幾分,他擁著阿黎又纏綿了一陣,抵著他的肩略微強硬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我是beta。” 阿黎替人系好了領帶,又抬手壓低了面前之人的肩背,唇在后頸處輕觸著,“我知道。真可惜。” 蘭鄴不予置評。他直起身走到門邊,打開了門,正要出去,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回過身來:“你的味道不錯,如果將來傅先生換了新口味了……歡迎你來‘流亂’,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阿黎笑了笑:“我也姓傅。” 蘭鄴搭在門把手上手一緊。 “傅諶是我哥哥。我是傅黎。” “‘流亂’是你在的地方么?——那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