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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上墻【壁*合集在線閱讀 - 抖M犯人跪地koujiao挨鞭子/被抖S老師摁在床上打屁股/強迫直面挨cao內射

抖M犯人跪地koujiao挨鞭子/被抖S老師摁在床上打屁股/強迫直面挨cao內射

    “啪!”

    鞭子破空聲響起,終結于抽打在人皮rou上的脆響。

    由于某位犯人極度挑剔龜毛,和人上床不愿意在軍方守衛嚴密的基地里,一定要在“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地方才行,軍方為這一次見面所挑選的地方,是城市里一處隱私性極強的別墅區。

    又由于某位老師極度矯情眼光高,這處別墅里的臥室被布置得很是講究,地上鋪著毛絨絨的純白地毯,深色窗簾遮蔽窗外天光,暖白色的燈光不太強烈也不會昏暗,就連室溫都被專門調節成最適宜的溫度。要不是工資還不到位,某位老師甚至想買下這個別墅常駐。

    當然,房間里要一直有這么個尤物才行。

    邵烈手里執著鞭子,站在池涼身后,目光微沉。

    背對他跪著的男人,脊背仍舊挺直,身上的白色襯衫卻已經被抽爛,露出白皙身體上紅腫的印記。那人看著像是大病初愈,穿著襯衫時就有些空蕩,如今衣衫褪去果然有些瘦削,肌rou輪廓只是隱約,蝴蝶骨略微凸起,脊柱深陷。男人壓抑著痛呼,只偶爾悶哼一聲或泄露出低微的喘息,比起那些挨鞭子時浪到幾乎要出水的小M,可以說是不解風情了,邵烈卻愈加興奮起來。

    他揚起手,對著那人的脊背,平直向下狠狠抽了一鞭。這一鞭凌厲又兇狠,那人似乎下意識想要躲避般顫了顫身子,卻不知是因為重力環的限制還是受虐傾向對痛楚的向往,他竟然生生壓住了本能,不閃不避地垂下頭,任由這一鞭落在自己的背上。

    然后那人身上的襯衫,便被鞭子扯著滑落到臂彎的位置,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來。而邵烈這一鞭也控制的極好,只是將襯衫扯下來,卻并未在那人脊背留下多么重的鞭痕。

    池涼的脊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有被放過的慶幸,又有被威脅掌控的愉悅,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遺憾——男人鞭打自己的力度就像是量身定制,每一絲痛楚都帶來快感,層層疊疊地堆積,讓他臣服,讓他沉迷。可也是控制得太好了,池涼竟然有些期待那人失控時的表現。

    “你好像有些遺憾的樣子?”

    男人喑啞的聲音從背后響起,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熱帶著審視與嚴謹。池涼的喘息聲帶著笑意,微微側頭看向身后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一雙桃花眼因著興奮與快感沾染上了些許水意,眼尾似有些泛紅,看過來時如劇毒的罌粟,誘人沉淪。

    “有嗎?”

    那人明明跪著,毫無反抗地挨著鞭子,卻好像占著上風的樣子。邵烈勾起了嘴角,心中的施虐欲與控制欲再度漲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握著鞭子的那只手抬起一點,漆黑皮鞭點過那一道道紅腫鞭痕,搭在池涼的左肩上,觸感火熱又微涼。漆黑的鞭子與白皙的皮膚對比鮮明,如同有生命般,順著執鞭者的動作游動。邵烈慢慢從背后繞回池涼面前,握著鞭子的手稍一轉,堅硬的鞭柄頂著池涼的下巴,將那張浸染了快感更顯艷麗的臉抬起來一些。

    邵烈緊貼著池涼站著,一手執著鞭子,一手摁在池涼的后腦,讓那張艷麗的臉緊貼自己胯下隆起的硬熱,也不低頭,就垂著眼皮掃了一眼。

    “會舔么?”

    池涼目光游移了一下,有些不適應這般被居高臨下地壓制俯瞰,可剛動了動身子,就覺得下巴被放開,然后背上又挨了一鞭。男人摁在他后腦的手緊了緊,放重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會舔么?”

    這樣被壓制、被逼迫,羞恥卻化作了強烈的快感。池涼的喉結滾動一下,慢慢垂下眼,微微張開嘴,去叼男人的褲鏈。

    此刻,池涼上身穿著的襯衫已經被抽得破破爛爛,肩背與胸膛都暴露在外,印著紅腫的鞭痕,跪在男人面前。而邵烈卻衣冠整齊,襯衫扣子都沒有解開一顆,好整以暇地等待被服侍。這樣的對比實在太過于強烈,池涼想要反抗,又沉溺于被羞辱掌控的快感。

    他的動作慢吞吞的,看似是因為被重力環限制動作,其實略顯笨拙地用牙齒咬住了男人的褲鏈,朝下拉開。他盯著男人褲子上的扣子,又挨了催促的一鞭,才慢騰騰地張嘴,用牙齒與舌頭配合著,解開那顆扣子。

    邵烈一手仍舊掐著池涼的后頸防止他逃脫,垂眼看那人用嘴巴解開自己的褲子,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著人明明帶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一身的凜冽氣勢根本不是病弱的身體與刻意柔化的打扮能遮住的。可這樣一個強勢復雜的人,此刻卻跪在自己面前,額角沁著些汗水,艱難地用嘴解開他的褲子,還即將用唇舌提供服務,邵烈只覺將這樣的男人摁在胯下征服實在是太有感覺。

    當褲子被完全解開,松松垮垮卡在胯骨處,邵烈惡意地朝前一頂,隆起的陽具隔著內褲撞在那人的臉上。

    男人才洗過澡,十分干凈清爽,可當被熾熱強烈的男性氣息糊了一臉,池涼還是懵了一下,才在又一鞭的催促下,遲疑著用牙齒叼著男人的內褲,慢慢拉了下來,讓那硬碩頎長的陽具徹底釋放出來。

    池涼頓了頓,這次不需要被催促,嫣紅舌尖從唇縫間探出,舔在了邵烈的性器上。干凈的性器沒有什么味道,樣子也不難看,不是使用過度的紫黑色,硬碩粗長,頂部微微上翹,guitou碩大。池涼莫名覺得喉嚨有些干渴,垂著眼睛慢慢滑動舌頭,在莖身上舔舐,強忍著羞恥將這東西舔得濕漉漉的,然后緩緩將那碩大的guitou含進口中。

    可是,男人的yinjing實在是太大了,就好像只是含進一個guitou,就已經將他的口腔填滿了一般。就好像是無師自通,池涼縮緊了口腔,晃動頭顱,把男人的yinjing吞進口腔深處。嘴巴被填滿的感覺并不好受,當被喉嚨深處被guitou頂住時更是有些干嘔。可當他干嘔時,喉管劇烈收縮,池涼聽見頭頂男人輕輕出了一口氣,帶著點舒爽的嘆息。他心中一動,又努力含深了一點,才慢慢后移,讓那根粗長性器從自己的口中退出。

    就好像他的嘴巴變得與后xue同一個用處,用來taonong侍奉男人的yinjing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男人動作生疏又青澀地給自己koujiao,因著不適應,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一雙桃花眼也變得濕漉漉的,眼尾緋紅。這和“脆弱”根本不沾邊的生理性淚水,配合那一身紅腫的鞭痕,卻有著被凌虐的美感。邵烈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邊享受著胯下人的唇舌侍奉,一邊踢了踢那人跪在地上的膝蓋。

    “把腿分開,坐在地上。”

    池涼被頂得嗚咽了一聲,手稍微抬起一點,卻因著重力環和情欲的雙重作用,酸軟地抬不起來。他順從地分開雙腿,仍舊仰起頭挺直脊背吞吐著男人的性器,坐在了地毯上。

    “嗚嗯!……唔…………”

    池涼渾身一顫,想要掙扎,卻被男人扣住后頸狠狠頂弄了幾下。他艱難吞咽著男人的性器,被這幾下突如其來的撞擊卸掉了反抗的力氣,又因著身下的刺激快感一陣陣發軟——男人的腳上只穿了雙襪子,在他分開雙腿跪坐在地毯上后,忽然踩上他的yinjing,用力碾動了幾下。

    脆弱的yinjing突然被男人碾在腳下,尤其是以這樣跪地服侍的姿勢被踩他,痛楚與被羞辱卻化作了甘美的快感,池涼覺得自己簡直沒救了,被這般褻玩還乖乖跪在對方面前張開了嘴巴挨cao,甚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得到了強烈的快感與撫慰。他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繃緊了身體被踩得低聲嗚咽,卻不能拒絕也無法反抗,最終只能跪好了為對方koujiao,還要被踩著yinjing羞辱褻玩。

    “你果然很喜歡。”

    邵烈觀察著池涼的反應,低低地笑了出來。他垂眼看著那人的一雙桃花眼沁滿了水汽,漆黑的眸子變得濕漉漉的,竟然有些可憐的樣子,忽然扣著對方的后頸退了出來。在那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邵烈用力一把抓著人起來,將人推著伏在了床上。

    邵烈粗魯地撕開池涼身上破破爛爛的襯衣,滿意地看清對方的身材與自己想象地差不多——曾經有一身鍛煉地很好的肌rou,如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但良好的身材底子還在,整體要比自己纖瘦一些。這人的身上還有一些隱約的疤痕,皮膚卻很白皙,于是遍布脊背胸膛的鞭痕就更加明顯,也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般舔舐過這具身體,池涼剛喘了一口氣,右臀便猛然挨了重重一巴掌。

    “啪!”

    巴掌聲響亮又清脆,池涼懵了一下,幾乎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軍方找來的人這么大膽,抽他鞭子、逼他koujiao就算了,這會兒居然還打他、打他屁股……

    池涼立即就想要反抗,腰部驟然用力就想將背后那人翻下去。可他才一繃緊身體,就被早已提高警惕的邵烈發現,伸手將他的胳膊朝后一擰再一記重壓,膝蓋頂在對方的后腰上,逼迫著那人伏下身。

    這會兒邵烈覺得發小的安排十分妥帖了,他伸手從床頭拽下一副銀制手銬,將池涼的雙手反剪拷在了身后。

    池涼:!!!

    不對啊,這人不是個老師嗎,我才是個前·雇傭兵啊,他為什么比我還能打!

    “你還挺熱情啊,這么折騰,是主動想要被我捆住?”

    男人熾熱的身體覆在背后,將自己整個壓制住,池涼聽見男人帶著笑意的熾熱吐息在耳邊響起,話里的戲謔卻氣人得很。他又掙扎了一下,發現還是無法掙脫男人的壓制,不可置信過后,方才壓下去的情欲再度涌上。

    這樣弱勢的、被壓制掌控的情況還是頭一次,而壓制自己的那人,即將用他才舔過的硬碩性器,cao自己。

    邵烈感覺到身下人的反抗變弱了些許,因著掙扎和背后鞭痕被他刻意觸碰發出的疼痛喘息帶上些許甜膩,他的目光里有些驚喜,施虐欲得到滿足的同時再度暴漲到一個新高度。邵烈揚起手,又一次狠狠抽打在男人的右臀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嗯…………嗯嗚!…………”

    池涼的雙手被反縛,身子伏在大床上,屁股被抓著抬起來,以一個恥辱的姿勢跪伏在床上。而男人的巴掌則一下下重重落在自己的右臀上,抽打不帶任何節奏,也沒有規律,只是每一下,都重重地打在右臀上。剛開始池涼還能忍著不出聲,可男人的力道實在太重了,且只打右邊不碰左邊,他只覺得屁股被打得幾乎要發麻失去了知覺一般,痛到一定程度,麻意過去便是瘋狂反撲的癢意。池涼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了悶哼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搖晃了起來。

    而落在邵烈的眼里,這人的屁股柔軟渾圓,形狀也很好,十分適合被人握在手中掐揉玩弄。當這瓣軟rou挨了巴掌時,便會順著巴掌的力道凹陷下去,然后帶著布料彈性極好地反彈回來,再輕輕顫動。而那被自己抽打著屁股的男人已經被打得無意識地晃起了屁股,簡直像是期待被更加隱秘地對待一般。他停了停,直接脫掉了那人下身的褲子,露出那個印著緋紅掌印的白屁股。

    池涼伏在床上喘息,被抽打到紅腫發燙的右臀接觸到有些冰冷的空氣,輕顫了顫。他聽見說身后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問:

    “你知道有人正在監視你嗎?”

    “你說,讓人看見你這么sao的屁股,他想不想cao你?”

    收看直播的發小:……

    池涼身子一僵,原本覺得無所謂的事情,此時竟然覺得羞恥又難堪。一想到那個軍方負責監視的人正看著自己跪趴在床上,被另一個男人把屁股抽打到紅腫,甚至一會兒還要挨cao,他被刺激地甚至想要爬起來躲避。可他才稍微動了一下,就被男人掐住腰禁錮。池涼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用力掰開,然后后xue一涼,有什么東西被強硬地塞了進去。他咬著唇咽下痛呼,剛想轉頭看是什么,就被后xue忽然傳來的震顫癢意刺激到再度軟了身體。

    男人在他耳邊帶著惡意宣布:

    “右邊我抽了三十下,接下來是左邊了。”

    邵烈心情極好地將跳蛋粗魯塞進男人后xue,直接將震動調到最高等級。那人受到刺激后身子輕輕發抖,反抗的力度更加微弱,喘息聲也壓抑地十分辛苦。他換右手摁著池涼的腰,左手揚起,開始抽打那人左邊的屁股。可這一次,力道卻不再那么兇狠,時輕時重地拍打帶上了調戲的意味。

    池涼咬著嘴唇,既要忍受后xue入口處那個不斷震動的跳蛋,又要忍受這人厚此薄彼地抽打。他的右邊臀瓣被打到紅腫發燙,麻癢幾乎將他逼瘋,左邊卻只是不輕不重地挨著抽,竟有些不知足起來。左右鮮明的對比、快感與痛楚交織在一起,逼得他眼睛發紅,幾乎忍不住想要開口請求施暴的那人,對自己更加粗暴一些。

    “嗯…………嗚…………”

    邵烈眼尖地發現那人蜷縮著、難耐地蹭動雙腿,似乎想要撫慰身下的欲望。他一下子停了動作,不再抽打男人的屁股。池涼喘了一口氣,被男人扯著頭發回過頭來,一切欲求不滿的表情全部暴露。那人居高臨下地看過來,深藍色深邃的眼睛如大海看不見底,意味不明地問:

    “想射?”

    池涼忍著后xue里震動帶來的快感,沒有回答。直覺告訴他,他不會那么輕易就被允許射精高潮。

    而邵烈也的確不打算讓人這么輕松,見池涼不回答,只是輕輕笑了一下。他解開了池涼雙手上的束縛,沒待人反應過來,就將人翻了個身,讓人仰躺著雙手被綁在床頭。他又抓著池涼的雙腿抬起來,幾乎要將人的腰完全彎折在一起,快速拉了床頂的束縛帶,扣在兩只膝彎上。就這樣,池涼以雙手吊起雙腿大張分開的姿勢,躺在了邵烈面前。

    池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然被完全打開身體面朝邵烈束縛住。接著,他便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取出他后xue里的跳蛋,手沾著潤滑劑,探向自己的后xue。

    “你他媽……唔!”

    只要稍微垂下眼睛,池涼便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在以一個怎樣屈辱的姿勢,被男人用手指開拓后xue。他的視力極好,甚至能看清男人的食指探進去一個指節,再抽出來時沾染的潤滑劑似乎少了些許——被留在了里面。

    池涼罵了一句,幾乎是狼狽地扭開頭不想再看,手腳都在下意識地掙扎。可這次軍方做的準備太充分,他四肢上的重力環都被調到最大檔,走路可以,想要掙扎甚至想打人,那是不可能的。放在邵烈的眼里,眼前人滿面羞恥地剛動了下身子,就放棄般地扭頭閉眼,不再反抗了。

    這人長得其實很美,五官組合沾染上情欲后,甚至有些艷麗。尤其當他閉上眼睛,那股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被遮掩住,甚至可以稱得上的美人——不是那種我見猶憐的小美人,而是稠艷熱烈的大美人類型。而這樣的大美人,此刻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腦后肩膀,脖頸上系著一根漆黑項圈,胸前遍布紅色鞭痕,曲起的大腿上抬可以看見被拍打到紅腫的屁股,明明滿臉的屈辱羞憤,yinjing卻是完全硬起,像是爽到快要射出來一般。

    邵烈無聲地笑了笑,惡劣道:

    “睜開眼睛看著,不然我不cao你。”

    池涼:…………

    那人漆黑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在被掐著后頸逼迫著扭回來低下頭時,無可奈何地睜開了眼睛。

    邵烈一只手掐著池涼的后頸逼他低頭,另一只手兩指并攏,再度探入那人的后xue。這處xiaoxue入口處沾染著透明黏膩的潤滑劑,男人的兩根手指按壓揉弄了一會兒,才慢慢探進去。兩根手指只要能破開入口,再朝里面就要順暢很多,更不用說這兩根手指還有意識地在xue內分開、努力撐開里面的甬道,四下摸索探尋。

    池涼忍不住輕喘了一聲。這樣被逼迫著看另一個男人如何給自己擴張,實在是太過令人羞恥,卻又有些隱秘不可言說的興奮。他感覺到那個自己都沒有怎么研究過的器官被兩根手指打開、進入、仔細摸索,就像是新奇地認真研究一樣,心底有些荒謬的好笑,又有些說不出的羞恥。可對方才不會顧及他是什么心情,兀自在他后xue里兩指探索著,然后是三根、四根……

    當邵烈的四根手指都進出順暢時,兩人才恍然發現,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說話,就連喘息聲都好像放輕了。邵烈抬眼,目光觸及池涼,正撞上那人有些狼狽慌張地避開了他的目光。那副樣子看上去竟然有幾分純情,也就更加……勾起他的征服欲了。

    邵烈惡劣地將手指上的黏液抹在池涼的大腿根兒處,然后扶著自己的yinjing,碩大guitou抵在那被擴張差不多的后xue處。池涼連忙又慌張地把頭扭回來,目光接觸到男人硬碩頎長的陽具,喉間干渴。

    那東西,他才用嘴巴丈量過尺寸,實在是——太大了。一想到這樣大的東西要進入到自己的后xue里面,那個隱秘的地方要被另一個男人的性器cao弄,池涼就覺得仿佛有持續不斷的電流順著脊背延伸到后頸。他忍不住繃緊了身體,眼前卻忽的一暗,唇上一暖。

    邵烈俯視這人露出的略微詫異的表情,難得起了點憐惜,再次俯下去,含住了那濕潤的唇瓣。而與這輕柔的吮吻截然不同的是,抵在后xue處的碩大guitou朝前用力一擠,毫不留情地破開xue口,cao了進去。

    “嗚…………”

    池涼已經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在男人的性器cao進自己后xue時,過度強烈的羞恥讓他腦袋發昏。他頭一次這般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后xue被另一個男人的性器cao入,這是多么強烈無法反抗的征服與絕對壓制。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掙扎了起來,可這微弱的掙扎對于邵烈來說,就像是小奶貓伸著爪子要撓人一般,毫無威脅。

    邵烈將陽具cao進池涼的后xue里,甬道濕熱緊窒,只是進了個頭部就爽到頭皮發麻。他低低地喘了一聲,垂眼欣賞那人臉上疼痛混合著屈辱的美好表情,輕輕囁咬著那人飽滿紅潤的下唇,繼續挺進。guitou破開緊窄的后xue,頂開層層疊疊的媚rou,殘忍又堅定地直接cao進最深處。

    太大了…………

    盡管事先做過擴張,可當男人的yinjing完全埋入后xue,池涼的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兩眼發黑地望著天花板,甚至有些輕微的暈眩。太過了,進得太深了,那根灼熱的性器就像是一根鐵棍,或者是什么刑具,殘忍地破開虛弱的抵抗,一直鍥進了他的身體深處。這樣被壓在身下,清清楚楚地感知著自己的后xue被男人的性器cao開進入,讓向來習慣立于掌控地位的池涼極度不適應,也極度地羞恥。

    ——卻又有著極度強烈的快感。

    無論是被征服、被掌控,還是被凌辱玩弄,屈辱與痛楚最終都會化作甘美的快感,讓他沉醉。 他動了動身子,感覺到男人的yinjing完全埋入進來,那個被撐到極致有些痛楚的地方,甘美的快感陣陣上涌。

    恍惚漆黑的眸子對上深藍醞釀著巨浪的雙眼,池涼哽咽了一聲,開口請求時很小聲。

    “可以了……cao我…………”

    就像是有一團煙花炸開在腦海,邵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當他再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扣著那人的膝彎,瘋狂挺動腰身猛cao猛抽著。他每一次都將yinjing完全抽出到只留guitou卡在xue口,然后狠狠地齊根cao入,jian進那rouxue深處,guitou重重撞上最深處凸起的軟rou,逼得身下人呼吸不穩甚至嗚咽出聲,才緩緩離開,再一次重復剛才的流程。

    他們的身體實在是太過于契合,這口rouxue就像是它的主人一般,看上去一副冷硬難搞的樣子,cao熟了之后卻是極其的乖順。當硬熱粗碩的陽具cao入時,就溫順地敞開任由進入,就像是上面那張嘴巴含著陽具吮吸時一般乖巧,guitou撞上兩張嘴深處的軟rou時都得到了同樣的反應,被吸得爽極。而當陽具朝外抽出時,這rouxue又戀戀不舍地挽留,那些媚rou全都涌了過來,包裹著粗熱的莖身,如同sao浪的妓子使出渾身解數請求恩客的愛憐。

    “嗚嗯!…………唔…………”

    四肢大開被束縛著的男人無法也無力反抗這樣yin糜地cao弄,快感從挨cao的后xue如同海嘯般席卷全身,讓他完全癱軟在床上。池涼一頭黑發散落在床上,隨著挨cao時晃動的身體而搖晃,襯著白皙的身體,黑白對比愈加鮮明。那張濃艷的臉上恍惚又沉淪,兩眼失神地看著身上帶給自己痛楚與快感的男人。

    邵烈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小麥色的身體強壯有力,繃緊的腰腹處覆著一層薄汗,額角也有汗水滑落下來,滴在池涼的臉上,順著眼角流下去。池涼恍惚地凝視男人英俊滿是欲念的面龐,無意識地舔了舔嘴角。他只覺得體內的硬物微微頓了下,然后便是更加兇狠瘋狂地cao干撞擊。

    “嗚!…………嗯、不……慢…………”

    池涼只覺得那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撞擊cao弄的力度就像是想要將他活活cao死在這張床上,而邵烈竟然還伸手掐著池涼的后頸,逼他低頭看自己正在挨cao的后xue。

    “看見沒有,你這張sao嘴真厲害啊,全都吃下去了。”

    漆黑的眸子終于慢慢聚焦,濕漉漉地看向了自己的下體。初經人事的xiaoxue哪里受得住這么粗魯狂暴的cao弄,邊緣處已然有些發紅,甚至與每一次那根猙獰粗硬的性器進出時,都能帶出一小截紅色的媚rou翻卷到外面,簡直就像是不愿意那rou刃離去而不知廉恥地跟出來一般。最讓池涼羞恥的是,這rouxue竟然被cao出了透明黏膩的yin水,當rou刃兇狠jian進去時,就會從xue口擠出一縷黏液,當roubang抽出時,又有更多的yin液流出來。不一會兒,兩人相連接的地方就變得濕漉漉的,甚至有因著roubang高速抽插而形成的白沫四濺開來。

    羞恥全部化作快感,池涼拼命咬住嘴唇,才忍住了沒有發出過于丟人的呻吟。可就是這樣隱忍的悶哼與哽咽,才更讓邵烈想要將胯下的人cao到徹底崩潰。邵烈一只手仍舊掐著池涼的后頸逼迫他親眼見著自己挨cao,另一只手粗暴地掐住了身下人胸前的rutou。

    “嗚嗯!……不、放開!…………嗚!…………”

    白皙的胸膛上還有著緋紅色腫起的鞭痕,rutou又被男人時輕時重地揉捏掐擰,痛感化作快感,比起痛楚更多的是羞恥。池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胸前那兩個小東西會這么敏感,被男人掐擰時似乎有電流擊打在胸前。他喘著氣扭動身體躲避,男人從善如流地放開,然后手朝下探去。

    男人一只手仍舊掐著他的后頸,另一只手卻握住了他那根頎長的性器。池涼渾身一震,猝不及防地悶哼了一聲。

    “嗚、不…………”

    他搖著頭,后xue還在被男人的性器瘋狂cao弄著,前方又被細致地照顧。男人的手掌和他的性器一般火熱有力,又很知道哪里想要被照顧。池涼恍惚地抬眼,對上男人深藍色的雙眼,好像看到了一片巨浪翻騰的大海。快感就如同海浪般席卷全身,滅頂之時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眼前一片絢爛到極致的白光炸裂。

    邵烈看著身下人白皙的肌膚泛起紅暈,瘦削的腰腹緊繃,幾乎每一寸身體都在顫抖抽搐。那根頎長的性器在他的手里面硬到極致,然后痙攣著吐出白濁的jingye,包裹著自己性器的后xue也猛然縮緊。

    邵烈將手里的濁液抹在了池涼的小腹上,俯下身去掐著池涼的下巴。

    “看著我。”

    “睜開眼睛看著我。”

    那人的一雙桃花眼里因著極度強烈的快感,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失神地看過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焦距。邵烈在對方的眼中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影,這才滿意。他掐著男人的大腿,狠狠幾十下沖刺,碩大guitou直插入到最深的地方,這才精關一松,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嗚嗯…………嗯…………”

    高潮過后敏感的內壁被噴射灼熱的jingye,頓時又是一陣抽搐。池涼無助地踢動雙腿,脫力地躺在床上,含著男人的jingye,雙眼無神地看著明亮的天花板。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感覺到男人灼熱的yinjing從自己的后xue抽出去,摩擦給敏感的內壁又帶來細微的刺激。然后他四肢的束縛終于被解開,渾身汗濕地仰躺在大床上。

    池涼呆呆地躺著,過了不知道多久,才反應過來剛才男人cao自己時沒有戴套,肆無忌憚地內射在里面。這會兒后xue失去堵塞,那液體便有了朝外流的趨勢。這種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羞恥,池涼便撐著床想要起身去洗澡。可他的四肢酸軟,又有重力環的限制,幾乎抬不起來。

    而這個時候,卻有一雙結實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他側過頭,看見邵烈去而復返,手里拿著一瓶傷藥噴霧。

    男人英俊深邃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饕足,與剛才性事中的粗暴惡劣完全不同。池涼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扶起來,靠在床頭,被十分溫柔地擦拭傷口,噴上噴霧。

    池涼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人又端了一盆溫水出來,用干凈的毛巾給自己擦身上的汗,然后用干凈的紗布又給自己包扎。

    當男人又想把他翻過去處理背后的傷時,池涼不得不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我要洗澡。”

    一開口,池涼都被自己沙啞疲倦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感覺自己剛才并沒有怎么叫床,怎么這會兒嗓子像是喊了很久一樣的啞呢。

    聽著男人的聲音,邵烈眼中一暗。他若無其事地放下手中的紗布,轉過來卻溫和卻又不容拒絕道:

    “我抱你去洗澡。”

    池涼看了男人一眼。這人這會兒一身的紳士風度,可和剛才那逼人跪著給他koujiao挨鞭子、cao人還要粗暴地打屁股掐rutou、上床不戴套還要內射的樣子,完、全、不、同。

    饒是池涼心涼如水,這會兒也有些氣悶,干脆扭過頭,隨便這人怎么樣了。他也確實身上沒有什么力氣,有些懶得自己洗澡。

    邵烈將人抱起來,覺得懷里的重量輕飄飄的。思及發小曾經泄露出來的一些關于這人的消息,再結合那大病初愈的身體和唇色,邵烈就知道,這人肯定受了很多苦。他的手緊了緊,微微低頭時嘴唇就能碰到那烏黑的發頂。

    “留下來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