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老師與抖M犯人同居/老師夜襲犯人分腿器玩法/乳鈴鏡前挨cao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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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強烈懷疑自己被白嫖,可糾結猶豫再三,想到那人跪在自己面前koujiao、躺在自己身下挨cao時的樣子,邵烈還是氣鼓鼓的、不爭氣地同意了大伯的提議。 固定搭一陣?完全沒有問題,搭就搭! 反正就算是被白嫖,他也有爽到! 于是邵烈就搬進了前不久才度過美好夜晚的別墅,這房子已經(jīng)被簡單收拾過了,邵家大伯又撥給邵烈一些資金用于裝修。似乎也知道自家大侄子很像是在被白嫖,邵家大伯大手一揮,示意大侄子隨心意裝修去。 邵烈自然是不會客氣了,直接就把房子給按照自己心意收拾好。他又糾結好久,鄭重為池涼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 依邵烈的猜測,那人受到非常嚴密的監(jiān)視,平白無故大概是不會在這房子里過夜的。如果來這里過夜了,那肯定就是為了——嫖他! 而嫖完很可能就和上次一樣,不過夜就直接離開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房間最重要、最需要好好收拾的地方就是——床。 于是邵烈認認真真布置好房間和大床,就懷著激動蕩漾的心,等待被臨幸……呸,等那人送上門來挨cao,這么一等就是兩個月。 池涼最近在配合軍方做一個很重要的實驗。 因為從小就接受了各種改造,池涼的特質(zhì)特殊,他的意志力又十分堅定,能夠在rou體與精神的雙重施壓下對藥物試驗進行反饋。因此他所參與的實驗,無一不是對身體和精神有著極高的要求,常人也很難堅持下來,更不用說反饋有用的數(shù)據(jù)。 他當星盜的時候,雙手沾滿血腥。哪怕后來被策反,可錯了就是錯了。池涼的記憶被清空后,得知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當被軍方詢問時,毫不猶豫選擇了配合實驗。而他所參與的這些實驗,不是為了摧毀他的身體,而是拯救。 拯救更多無辜者的生命,也是拯救他自己。 等到實驗結束,雖然傷都被治好,但身體與精神上的疲憊卻不是能那么快恢復的。于是軍方商量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將池涼打包,送去了別墅。 怎么說人家現(xiàn)在也算是無罪的志愿者,配合實驗辛辛苦苦熬了兩個月,好歹也讓人休息一下,爽上一星期么! 于是這一日,等到池涼昏昏沉沉被人叫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眼熟的別墅門口。 這一次又是宋炎送池涼上門,出于對同樣出身軍方、有著家學淵源的邵烈的信任,這一次宋炎不需要在現(xiàn)場監(jiān)視。等到池涼下車走進了別墅,宋炎就火急火燎地跑掉了。接下來,他只需要在旁邊的別墅,對池涼的身體狀況與定位進行監(jiān)控即可。 至于發(fā)小和這祖宗的床戲、發(fā)小是怎么虐這位祖宗的……謝邀,就不看了。 這里是高檔住宅區(qū),獨棟別墅都帶著一個小花園,軍方買下的這家同樣也有個小花園。此時已經(jīng)是秋天,被精心照料的四季玫瑰在冷風中綻放,小花園里錯落種下的幾顆銀杏與楓樹,葉子已經(jīng)泛黃。花園小徑旁的木質(zhì)路燈亮起柔和的光,池涼抬起頭時,甚至能看清天上的星星。 別墅大門打開,邵烈看向站在花園里的那人。那人好像又瘦了一點,仰起頭時喉結突起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又長了一點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地,與漆黑的頸圈一起映襯那白皙的脖頸。他的目光落在天空中,好像在專注地看著星空,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一雙桃花眼有些空茫,少了人氣兒。 “不進來?” 帶著點笑意的低沉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池涼回過神,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男人。和第一次見面時沒什么兩樣,英俊高大的男人換上了另一件稍厚些的家居服,穿著毛茸茸的拖鞋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框。那人深藍色的眼睛映著背后暖黃的燈光,看上去竟十分溫柔。 池涼頓了頓,走了過去。邵烈看著人走進來,關上房門。 和上次來的時候不同,別墅明顯有了人居住過的痕跡。玄關處有個大大的鞋柜,另一雙淺灰色的毛茸茸的拖鞋擺著。鋪著大塊皮毛的沙發(fā)上扣著本看了一半的書,茶幾上的杯子里還冒著熱汽。沙發(fā)旁的墻里鑲著室內(nèi)壁爐,橘紅的火焰躍動,站在門口都似乎能感覺到那溫暖的溫度。 這樣居家的氛圍是池涼從未感受過的,即便沒有從前的記憶,池涼也很確定從前的他只感受過灼傷人的血與火。他站在玄關的地方,被男人帶著換了鞋,卻有些恍惚地反應不過來。 邵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引導著池涼走進別墅,帶著人參觀房間。 “這里是書房,我搬了不少書過來,還有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周末可以在書房處理。” “健身房,常用的健身器材我都準備了。” “你的臥室我大概收拾了一下,如果你有什么想改動的可以告訴我。” “衣帽間,下次你可以帶點其他衣服過來,這次先穿我給你準備的睡衣吧……尺寸應該不會差很多。” “……” 池涼跟在男人身后,看著人帶著一臉笑意,興致勃勃地帶著他參觀又介紹,一副居家暖男超級靠譜的樣子,不由地就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男人強硬地要他跪下來koujiao。再一閃神,就想起了粗暴的一場性事后,男人抱著他溫柔又婆媽地給他上藥。 這人可真是精分啊。 “這邊廚房是開放式的,平時我也喜歡自己做點吃的。你有什么喜歡吃的,要是有材料,今天我就可以給你做。” 池涼一怔,暗地里的腹誹停止,下意識抬頭,撞進男人深藍色的眸中。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認真看過來時,仿佛深藍碧海中,只映著他一人的存在。 “……” 鬼使神差的,池涼開口。 “我喜歡吃清淡點的,你看著做吧。” ………… 一直到坐在餐桌前,吃著邵烈給下的面,池涼還覺得這一晚上的發(fā)展有點魔幻。來之前,池涼已經(jīng)知道軍方給了自己一周的假期好好“放松”一下,放松對象就是眼前這男人。他本以為這人會迫不及待地上來就干,沒有想到,男人竟然這么溫和。 “覺得面怎么樣,好吃么?” 邵烈坐在餐桌的另一面,看人家吃飯。換上了白色的家居服,這人低頭吃飯時竟然有些乖巧,那張濃艷昳麗的臉上撤下了懾人的殺氣,竟有點居家賢良的感覺。 邵烈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聽見問題的池涼抬起眼來,就覺得這英俊的男人笑得像是偷到了骨頭的蠢狗。 “還行。”池涼慢條斯理地夾了最后一筷子面吃掉,擦了擦嘴,“我吃飽了。” “吃完別坐著,咱們?nèi)ド⑸⒉健!?/br> 邵烈立即站了起來,拉上了有點懵的男人。 “吃完久坐不好消化!” 池涼:…… 于是接下來,兩個人過的十分健康,先是散步,然后一起洗碗,接著坐一起看書,最后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池涼:??? 懷著滿腔的疑惑,他回了臥室,洗漱后躺在了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黑暗中,他輕笑了一聲,翻身將自己裹在了被陽光曬過的、柔軟的被子里。 …………………… 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星盜、身體素質(zhì)一落千丈、也過了很久的和平日子,沉睡中感覺到有人靠近時,池涼還是第一時間清醒過來,下意識揮出一拳。這一拳又快又兇,一般人被突襲根本躲不過去。但夜襲的可不是一般人,不僅躲了過去,還抓住了池涼的手,一把扯到下面。 “咔嚓”一聲,池涼終于徹底清醒過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銬住,此時雙手都失去自由。他又下意識地抬了抬腿,想把這夜襲的王八蛋踹下床,腿上卻有了種奇怪的束縛感。 夜燈亮起,池涼看清身上的男人。他垂下眼睛,看見自己的雙腿間有一根長長的金屬棍,這棍上固定了四個金屬手銬,他的左手與左膝、右手與右膝,分別被銬在了金屬棍的兩端。他的雙腿已經(jīng)不知道何時被稍微抬了起來,跑來夜襲的男人就坐在他的腿間。 “分腿器,喜歡嗎?” 眼前的男人從沉睡中醒來,原本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淡淡的紅暈,一雙桃花眼里帶著點水汽,黑發(fā)散在雪白的枕頭上。他身上的睡衣領口有些亂,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身體,雙腿曲起被分腿器分開,露出修長結實的雙腿。邵烈的目光一寸寸撫過男人的身體,輕佻地拍了拍那人赤裸的大腿后側。 “腿分得真好。” 男人輕辱的語氣恰到好處,幾乎是瞬間激起了池涼的欲望。他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看著眼前衣冠整齊的男人。 而邵烈也不需要他說什么,慢吞吞地將池涼身上的睡衣解開。這睡衣類似于浴袍的款式,就一根帶子綁在腰間,很快就掛在了池涼的臂間,露出那人大片赤裸白皙的身體。 男人的皮膚是不見日光的蒼白,身材比例極好,肩寬腰細腿長,身體附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流暢卻不明顯。在昏暗的夜燈下,這具身體美好到不可思議,幾乎每一寸都能輕而易舉地勾起欲望。 掌控欲、征服欲、施虐欲。 眼前的男人面孔深邃英俊,俯視時也不低頭,只是垂下眼皮子一掃,就有居高臨下的威懾力。池涼被壓迫地輕輕喘息,不由想起來上一次見面時,自己跪在男人面前被抽爛了衣服,然后被摁著后腦強迫koujiao時的情景。那時這人也是這樣,微微垂下眼睛,粗暴地在他嘴里抽插。他被抽到硬起、嘴巴被插得又酸又疼,又像是性奴一般在用唇舌伺候著男人的時候被踩射。 這一次男人的一切明明要比上次溫柔許多,可不知怎么,只是簡單的一個眼神,池涼的身體就戰(zhàn)栗著發(fā)熱,身體像是自動想起了上次獲得的快感。 邵烈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男人身上,幾乎是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身下人呼吸的急促。他掃了一眼,一手摁在池涼的肩膀上,一手向下,一把抓住了那有了存在感的東西,輕嘲道: “你硬了?” “這么快就想挨cao了?” 身處下位的人輕輕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抬起眼有些挑釁地看過去。 “你不想要?” 邵烈很久沒見過這樣簡單直白的挑釁以及勾引了,從前走到他面前的那些小sao零,無一不是浪出水求cao的樣子,哪里會像這人這般挑釁。但也許男人的通病就是就是如此,這人的挑釁與勾引段位這么低,卻輕而易舉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池涼本就一直在看著身上的男人,見對方嘴角勾起了一個惡劣的笑容就覺得有些不妙,還不待他做出反應,就見男人伸手過來,狠狠擰住了他的rutou。 “唔!” 猝不及防,池涼痛呼了一聲蹙起眉頭,身體也下意識彈動一下,卻被男人一把摁在床上,不被允許掙動。他的雙手本就被束縛著,無法遮掩身體,就只能這樣被男人伸過來的手肆意掐擰著rutou褻玩,連忙咬住嘴唇隱忍地抽氣。 身下那人濃艷昳麗的一張臉露出些許痛楚,卻很快化作了快感與沉溺。他咬住了嘴唇,那形狀漂亮的唇瓣間可見若隱若現(xiàn)的舌尖,壓抑的抽氣與痛呼聲隨著自己手下的動作而不時冒出,聲線勾人。手里的乳豆已經(jīng)充血發(fā)硬,邵烈大拇指攆著乳豆,食指的指甲突兀擦過乳孔,如愿聽見身下人的抽氣聲又重了些許。 “rutou好敏感。” 意味不明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男人看下來的眼神嚴謹,似乎在品評賞玩著什么一般。池涼只覺得這樣被評價實在是羞恥極了,他下意識掙扎了一下,果然很快又被摁住肩膀,被迫挺起胸膛,任由男人一邊玩弄自己的rutou,一邊慢條斯理地評價。 “rutou敏感的男人還是很少見的,你倒是個例外。上一次也是,被我用鞭子抽到胸前的時候,你也會像現(xiàn)在一樣,下意識把胸挺起來。” 邵烈頓了頓,看著身下人漂亮的臉上露出羞恥,惡劣地繼續(xù)說道: “你怎么和女孩子一樣,奶子這么sao?” 英俊惡劣的男人說著下流的語言時,面孔卻一點都不猥褻下流,而池涼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的臉皮好像變薄了,明明上一次在被男人羞辱的時候刺激感還沒有這么強烈。他掙扎了起來,罵了一句。 “你閉嘴……唔!” 驟然出現(xiàn)的刺痛逼得池涼先閉了嘴。他的兩只rutou被男人掐在手中猛然擰了一下,上半身頓時彈了起來,再被男人鎮(zhèn)壓下去,還要嘲諷一句—— “看,你是不是又挺胸了?這么喜歡被我掐奶子?” 池涼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沾了水汽的桃花眼與深藍色的深邃雙眼對視一陣,妥協(xié)地率先移開。他算是知道了,這人在床上就撕掉了那張溫和紳士的皮,流氓又惡劣,還一點都不手軟。偏偏,這也是他想要的。 他太累了。他想要沉淪,想要被指引、被征服、被掌控。 痛楚與快感可以讓他忘記沉重痛苦的一切。 邵烈垂著眼睛,看著那人一張濃艷昳麗的臉上似乎有了決定,沾染著水汽的桃花眼重新移回來,主動與他對視,主動放軟了聲音。 “喜、喜歡……” 大美人有些羞恥,又有些笨拙地說。 “我想……被你、被你cao。” 邵烈?guī)缀跏撬查g呼吸就急促起來,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紅著一張臉說想要被他cao,是怎樣勾人的一副樣子。他好不容易才靠著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沒有直接扯了對方的褲子直接cao,而是從旁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道具。 兩個金色的乳鈴,被夾在了池涼的兩只rutou上。 池涼感覺到胸前一涼,也來不及動作,就被男人抓著身體整個翻了過去。因著姿勢的緣故,他只能別扭地用肩膀抵在床上,腰臀懸空,兩條腿曲起分開跪著。他才覺得這姿勢有點熟悉,臀部便驟然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sao死了。” “唔!” 池涼把整張臉都埋在了床上。 又、又被打屁股了…… 又被用這種羞恥的姿勢,被那人打屁股…… 沒有幾個成年男性能夠忍受自己被另一個男性打屁股,還是以這樣恥辱的姿勢,被另一個男性打屁股。尤其是,盡管沒有記憶,可池涼從來都是個高傲的人,就算是在軍方的人手下當實驗體,也是被捧著被伺候著的那個。久居上位的他向來不允許自己的尊嚴被侵犯,可這個人每一次、每一次都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他。 可也只有在被這個人羞辱的時候,羞恥卻能完全化作情欲與快感。 邵烈隔著一層內(nèi)褲的布料撫摸著男人的臀部,然后忽然將那布料撕碎扔在一邊。粗暴的動作下,那人似乎抖了抖,連帶著那渾圓白皙的屁股也在他的眼前抖了一下。他著迷地撫摸著這兩塊細膩軟嫩的臀rou,在男人有些放松的時候,又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混合著男人壓抑的痛呼、與“叮叮當當”的清澈鈴聲——因為痛楚而閃躲的身體,帶動著那金色的乳鈴也輕輕搖晃起來。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胸前還有兩個小玩具,下意識繃緊了身體,不想再發(fā)出這樣yin糜的響動。 然而卻由不得他。有分腿器的限制,邵烈不需要用手摁著池涼,兩只手都揚了起來,抑或是輪流抽打兩瓣臀rou,抑或是一同抽在了兩塊軟rou上,不規(guī)律的啪啪聲不斷響起。 “呃!……嗯……唔啊!…………” 男人手下毫不留情,火辣辣的痛楚從那個很少被觸碰的地方傳來,逼得池涼壓抑地痛呼出聲,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男人一會兒抽打他左邊的臀瓣,一會兒抽打右邊的,一會兒又同時扇打,未知帶來的是恐懼,恐懼讓身體更加敏感。池涼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那兩塊可憐的軟rou被扇打后,在空中輕輕搖晃。他下意識地躲避時搖晃身體,身前的乳鈴就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就像是頸間被綁上了鈴鐺的寵物,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痛楚化作了快感,羞恥也化作了快感,沉淪于欲望,沉溺于被掌控與征服。池涼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只覺得從挨打的屁股升起熱意,而這熱意正席卷全身,讓他空虛了起來,渴望被填充。 邵烈看著眼前白皙柔嫩的兩塊軟rou,被自己抽打到緋紅發(fā)燙,微微顫抖。他看著身下那人艱難的扭過頭,微長的黑發(fā)散在泛紅的臉頰,一雙桃花眼里水汽氤氳。那人看過來時目光一點都不柔軟,好像是下一秒就要拔槍宰人一樣的凌厲,說出的話卻截然相反。 “別、別玩了……” “cao我。” “你他媽的……” 邵烈低低地罵了一聲,松開了對男人的鎮(zhèn)壓,一把撈過旁邊放著的潤滑劑,直接就擠在了男人的后xue。不知怎的,這一次他們兩個都不想玩什么花樣了,準備好的那么多玩法還沒有開始,邵烈卻比第一次還像是第一次,干柴烈火只想將自己硬到要爆炸的yinjing,cao進這個人最柔軟脆弱的地方,爆射出jingye,讓這人渾身都沾染自己的氣息。 畢竟兩個多月都沒有再做過,用手指擴張時,邵烈覺得這人好像變得和第一次一樣緊。欲望讓忍耐變得尤其艱難,他一邊擴張,一邊忍耐不住地俯下身,舔吻吮咬著那人光潔的后背。 不,那根本就不是愛撫的親吻,而是如同野獸要將獵物吞吃入腹一般的撕咬。邵烈跪趴在床上,忍耐著被男人探索擴張自己隱秘深處的羞恥,感覺到男人重重咬在自己的后頸上,像是在吸食血液一般吮吸。 脖頸是一個人的要害,本就是人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要害被咬住,危險的戰(zhàn)栗讓池涼微微顫抖起來。他繃緊了身體,卻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用兩手用力分開,緊接著一個灼熱的東西便抵在了被擴張好的地方。 邵烈咬住了身下人的后頸,掐著那兩團被自己抽打到發(fā)燙紅腫的軟rou,腰身猛然一挺。 “嗚嗯!…………” 池涼嗚咽了一聲,軟在了床上。那個本不該被用來性交的脆弱小口,被另一個男人雄性昂揚的性器殘忍破開直入,而他被壓制著跪趴背對那人,后頸被兇狠咬住。性命疑似受到威脅帶來腎上激素的飆升,身體被進入的羞恥與痛楚又化作誘人沉淪的甘美快感。池涼喘息著搖了搖頭,努力聚集意識,卻被身后男人驟然開始的cao弄撞擊得潰不成軍。 “不……唔!…………嗯……慢、呃啊!…………” 粗大猙獰的性器才cao進來,就完全不顧承歡之人是否能夠承受,只在那柔軟嬌嫩的甬道里面肆意沖撞。那根灼熱硬挺的性器狠狠jian進rouxue深處,碩大guitou就像是有記憶一般,重重撞在敏感的突起上,cao得整個rouxue驟然一縮,在這緊縮的壓力下毫無留戀地朝外退出去,無視那層疊的媚rou涌上來挽留,只留一顆碩大guitou卡在xue口并不完全出來,然后再次兇悍jian進。 池涼只覺得那根性器如同一把炙熱的rou刃,兇悍劈開他的身體,在他的后xue肆意頂弄。男人的性器本就超出常人,硬起后更是駭人,如同兇器般在他的后xue抽插,猛抽cao弄,一遍遍肆意鞭撻著他最為柔軟敏感的身體內(nèi)部。火熱的rou刃在甬道內(nèi)進出,陽具上暴起的青筋在rou壁上摩擦,強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陣陣涌動,從挨cao的后xue升起逐漸傳遍全身,而他的后頸還被男人叼著時輕時重地囁咬。池涼低聲嗚咽著,身體軟得根本無法掙扎,只能如同男人的性奴一般,跪趴著高高翹起屁股,被男人用胯下的性器肆意cao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rou體碰撞的聲音混合著呻吟在房間里響起,邵烈只覺得自己的陽具仿佛被一個彈性頗佳的rou套包裹著按摩。他喘了一口氣,一揚手抽打在已經(jīng)緋紅紅腫的臀rou上,低笑著道: “被我cao得shuangma?” “呃嗯……滾…………嗚啊!…………” 嘴硬的后果就是池涼一邊挨cao,一邊被男人又在屁股上抽了十幾下,掙扎著身體躲避時,乳鈴叮叮當當再度響起。邵烈似乎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兩個小玩具,一邊聳動腰身cao弄胯下的男人,一邊將手伸到前面去,掐在了男人夾著乳鈴的rutou上。 “嗚不…………” 雙腿和雙手被被束縛著,分腿器強迫著池涼,讓他不得不分開雙腿跪在男人的胯下,任由肆意cao干。rutou被掐擰的痛楚與后xue挨cao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池涼只覺得牙根兒泛酸,就像是有大量的口水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分泌出來。他咬著唇不肯再叫出聲,不想像是從前看過的片子里那些小sao零一樣,被男人cao得口水都從嘴里流出來,cao出一臉的癡態(tài)。 可出水的地方不止是上面這張嘴。邵烈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等他一邊cao著一邊伸手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頓時笑了出來。他將手探到了池涼面前,低笑著道: “寶貝兒,看看。你被我cao得爽出水了。” 池涼渾身一震,不知道是因為那聲“寶貝兒”還是因為男人話里的意思。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就著昏暗的燈光,看見男人指尖些微的濕意——哪里有男人說得那么夸張,只是一點點濕意而已…… “你他媽的……” 池涼咬著牙扭過頭,不肯再看。邵烈輕笑了一聲,忽然停止了cao干。他解開池涼被綁在分腿器上的雙手,反銬在那人身后,然后抓著他的肩膀,逼迫他起身。 “下來。” 池涼踉踉蹌蹌地下了床,聽著男人驟然冷漠的聲音,下意識地想要回頭,卻被摁住。他還沒有在地上站穩(wěn),就被身后驟然闖進來的性器刺激得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 “站穩(wěn)了。怎么,一吃到jiba就激動地站不住了?” 池涼被羞辱得急促喘息幾聲,努力站直了身體。然后,他就被男人一邊cao著,一邊帶著朝前走。 有分腿器的限制,池涼不得不分開雙腿站在地上。他比邵烈稍微矮了一些,男人朝前走動的時候,那根粗大猙獰的性器便重重地朝前一撞,毫不留情地頂在rouxue深處。池涼哆嗦了一下,被cao得朝前走了一步,在男人又朝前一撞的時候,跟著又朝前邁了一步。 “抬頭看看。” 男人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池涼喘息著抬起頭,目光有些恍惚地落在前方,好一會兒,才看清那是一面等身的穿衣鏡。剛看清鏡子的瞬間,男人又朝前猛然一頂,池涼身子一顫,下意識地再邁了一步。接下來,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cao著,時不時拍打著屁股,艱難地朝前走。 這樣子……這樣子……簡直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牲口,被男人用兇器逼迫鞭撻著,拍打著屁股催促,不斷前行一般。 “別……嗚嗯!…………” 短短幾步路的距離,池涼走得極其艱難。那根粗大猙獰的性器深埋后xue,隨著兩人走動的動作而不斷進出,帶來的刺激與快感甚至要比之前更強。而這樣被頂弄著朝前走,甚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cao得朝前走動,更是將他羞辱到幾乎站不穩(wěn)身體,渾身發(fā)軟。 好不容易走到鏡子前,池涼幾乎站不住,全靠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來支撐。他看著鏡子里疊在一起的身影,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渾身赤裸,不著寸縷,脖頸間戴著黑色的頸圈,雙手被束縛在身后,硬起的rutou上夾著兩個金色的鈴鐺。自己雙腿分開,無所遮掩的性器早就硬到發(fā)紅,還隱約可見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在不斷進出,而自己被cao得微微搖晃身體,yinjing與乳鈴都在空中晃動,yin糜又下賤。 而他身后的男人卻還穿著整齊的家居服,只是呼吸有些急促,yinjing埋在他的后xue里cao弄。男人的臉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一手掐在他的腰間,一手輕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不像我的性奴隸……” “池涼?” 這是頭一次,池涼聽見邵烈叫出自己的名字。他恍惚一瞬,然后就被身后男人驟然加速的沖擊cao到喘息出聲。男人就像是瘋了一般,掐著他的腰瘋狂挺動,帶動那硬碩的陽具在他后xue里猛插猛cao。灼熱的rou刃在已經(jīng)被cao軟了的rouxue里進出,黏膩的yin液不知何時慢慢順著xue口流了出來,順著兩人相交的地方一直流到了池涼的大腿上。邵烈堅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池涼的屁股上,將那兩塊已經(jīng)紅腫的軟rou拍打地更加發(fā)燙,rou體碰撞聲與水聲、叮當?shù)拟徛曔B成yin糜的一片。 “呃嗯!…………不、嗚……嗯嗯!…………” 喘息聲與嗚咽聲一同響起,卻在某一個瞬間又一起消失。邵烈前傾一點,扭過池涼的頭,用力吻住那雙嫣紅的嘴唇,將略顯脆弱的嗚咽呻吟堵在了那人喉間。快感如同海嘯一般將池涼沒頂,他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陣白光,似乎咬破了眼前人的嘴角,而男人只稍微頓了頓,就像是獲得了某種獎勵一般,強硬地摟著他的身體,就像是想要將兩人的身體揉在一起,揉進骨血里。 等池涼從被cao射的快感中回過神,感覺到那根灼熱的rou刃狠狠cao進他身體的最深處。他嗚咽了一聲,被男人死死摁住,只能放棄掙扎一般地軟在男人懷里。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rouxue深處一陣抽搐,酣暢淋漓地射出guntang灼熱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