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抖S老師攻被介紹床伴/抖M囚徒被戴上項圈鐐銬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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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烈是一名大學老師,也是圈內很有名氣的S,技術讓體驗過的M們念念不忘。 然而邵烈要求太高,很多時候在酒吧看上了誰看上了帶去開房,把跪著的小M抽射了,自己卻驟然沒了性致,沒有下一步,就轉身走人。以至于很多人都背后猜測,邵烈是不是不行。 與他關系近的人卻知道,這王八蛋只是單純的挑剔又惡劣而已。把小M抽射卻不上人家,還不是因為眼光太高了。 這一日,一個關系還不錯的發小聯系了邵烈,倆人約在酒吧。發小遞過來一張照片,邵烈接過來一看,怔了怔。 照片里是一個長發的男人,五官完美到近乎無可挑剔,挺拔的鼻梁嫣紅的嘴唇,還有一雙桃花眼。這樣的五官組合十分艷麗,放在這男人臉上卻是一點都不顯女氣——那一雙桃花眼看過來時,隔著鏡頭都散發出凌厲的氣勢,帶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 邵烈呼吸一窒。 “覺得怎么樣?”發小觀察著邵烈的表情。 邵烈撫平心思,挑了下眉,抖了抖手里的照片。 “什么意思?” 發小看不出來邵烈在想什么,想起自己這趟的任務,也沒有細究,開門見山道: “你覺得他怎么樣?要不要約一晚上?” 邵烈一愣。他有點訝異地問: “他是……?” “唔,我剛看到照片的時候也不相信,哪怕見到真人也還是不信……” 發小攤了攤手。 “但沒有錯,他是M,也是下面的。” 邵烈心中一動:“那你這是……?” 這人是同好,也是個技術相當不錯的S。邵烈還知道,這人有軍方的背景。兩人雖然因為家庭和興趣的關系是發小,卻還沒有好到能夠共享床伴。邵烈隱約有了點猜測。 發小拿走照片,雖然身處酒吧角落的卡座里,還是壓低了聲音。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這個人很重要,我們要給予一定程度的安撫,各方面的……” 看著邵烈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發小也覺得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說: “我們也不是什么人都接觸,上一個給他找的人……是我。” 邵烈:…… 發小苦著臉道:“我都打算為國家現身了,結果他、他不要……” 邵烈被逗樂了,看發小也稍微順眼一點,甚至善解人意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那你來找我是?” 發小也急忙換話題。 “雖然這人在我們控制下,我們也必須要安撫他,但這接觸的人,也得可靠么。你的身份,比較能讓人放心。” “而且你放心,這個也不是強制性的。你要是覺得不滿意,隨時可以叫停,當然,對方也有隨時叫停的權利……” 邵烈想起了這人被嫌棄。 “另外就是。”發小補充道,“他很干凈。” 邵烈揚了下眉毛,聽到這里終于勾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痛快答應。 “行。” 發小松了口氣,但沒有完全松開。 “……還有就是,因為他是我們的重點觀察對象,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我們會進行不間斷的監控……” 邵烈:…… 所以,軍方給我介紹了個床伴,還要看我的床戲? 邵烈表情古怪。 “……行吧,我無所謂。” 他若有所思地看看照片,瞇起眼。 看樣子,這人應當是軍方關押的罪犯才對,否則不至于連這種事都要被監控。不過…… 看著照片里那個桀驁艷麗的男人,邵烈覺得喉嚨有點干。 讓這樣的男人臣服在自己面前,才會有征服的快感。 說是要監控,其實也不會真叫人做在房間里面看著兩人搞。軍方專門安排了一個房間,在隱秘的地方裝了監控和竊聽裝置,邵烈那個發小則接了監控的任務。 到了約定好的日子,邵烈自己先去了那個房間。等他洗了澡穿著干凈的襯衫長褲出來,看見這房間里道具一應俱全,有自己平時用的最順手的那種鞭子,還有帶著放松并輕微催情效用的潤滑劑。繩索蠟燭也有,更多的的跳蛋假陽具也有。邵烈看了看就扔在一邊。 身為一個很有情調的S攻——當然,目前他只S過還沒攻——邵烈拒絕一上來就干,那有什么意思。于是按照他的要求,房間里放著一瓶紅酒。 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邵烈開了紅酒倒出來兩杯,摸出一根煙走到窗邊,有點出神。 門口傳來一聲響動,邵烈心中微微一震,側頭朝門口看去。 池涼進來時,就見那人在窗邊站著看夜景,聽到響動,側頭看過來。 男人身材高大,襯衫下是經過鍛煉的緊實肌rou,兩條腿修長筆直,大腿被質感極佳的布料勾勒出堅硬的線條,腳上卻很隨意地只穿了襪子,踩在干凈的毛茸茸的地毯上,修長的指間把玩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他的長相十分英俊,嘴唇薄而鋒利,五官輪廓深邃很有辨識度,的眼睛一半在燈光下、一半在陰影中。 池涼的視力很好,透過明暗的光線,看見男人的眼睛竟然是深藍色。隔著朦朧燈光看過來時,男人的眼底像盛著幽深的大海。 男人從窗邊走來,氣息平和不像個抖S倒像是鄰家大哥哥,神情溫和姿態慵懶。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先請你喝一杯酒呢?” 見到真人,邵烈松了一口氣,總算放心國家沒有對他照騙了。 那人從照片看,就一點都不像個M,真人更是氣勢極強。邵烈自己就很高了,沒想到對方也不矮,目測也就比自己少了那么兩厘米。這人濃艷的五官完美到無可挑剔,鼻梁挺拔嘴唇嫣紅,一雙桃花眼絲毫不顯女氣,看過來時凜冽如荒原,帶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 他頭發很長,隨意束在腦后,露出脖頸間一個漆黑的項圈。 他身上也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略微有些空蕩,卻也不難看出原有的好身材。露在外面的手腕與腳腕上,同樣扣著四個黑色皮圈。 邵烈很識貨,知道這是軍方用于控制犯人的東西。脖頸上那個項圈可以遠程控制放電,瞬間便能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四肢上的則是重力環。 看樣子,這家伙真的是個危險人物,才會被這么慎重地對待。 邵烈想著,面色卻不變,手里拿著倒好紅酒的高腳杯,遞到男人跟前。 池涼看了看邵烈,慢吞吞走過來,忽然挑起嘴角笑了。這樣的笑容如同冰原上綻放的魔花,看似觸手可及,其實輕微一碰,致命寒冷的凍氣便會纏繞上來,瞬間碎裂溫熱的心臟。 美麗,卻有致命危險。 他接過酒杯,一仰而盡。 強烈的戰栗從腦后蔓延到脊椎,指尖都似乎有些麻癢,邵烈愉悅地呼出一口氣。他上前一步,伸手覆在男人腦后,抓住那如同綢緞般的長發,用力吻了上去。 吻是很私密的事情。 雄獸撞擊撕咬在一起,仿佛是要爭個高低,實際卻并非如此。一方誘敵深入,另一方趁勢欺上,進攻的那方未必占據優勢,防守的那方矜傲靜待討好,偶爾又會反擊,警告進攻方注意點進攻方向。 當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時,那微弱不起眼的兩厘米便可被徹底忽略不計,沒有一人迎合與另一人的俯就,他們勢均力敵。火熱的唇齒糾纏在一起,肆意撕咬吞噬對方口中的津液,高挺的鼻梁變換著角度磨蹭,卻不會撞到對方。鼻息仿佛巨龍吐息,所過之處燃起情欲的火焰。 邵烈抓著池涼頭發的手滑落下來,在他的身上用力掐揉。他興奮起來下手便有些重,并且不允許對方的反抗,稍有苗頭便粗暴鎮壓。而池涼的四肢都有重力環,哪怕曾經再怎么強大,如今也只是戴上鐐銬任人宰割的野獸,無力反抗,甚至沉溺于被掌控的快感。 疼痛刺激著敏感的身體,繼而刺激情欲。池涼沒有喊出聲來,只是在接吻的間隙發出輕輕的悶哼聲。他的聲音低冷,壓抑著的喘息從被嚙咬到嫣紅的唇縫間畫出,與黏膩的水聲混合在一起,曖昧誘人。 邵烈喘著氣松開,深邃的眼底席卷起海浪。這個吻的感覺太好了,潔癖仿佛不治而愈,吞咽對方口中的津液竟然毫無心理上的不適應。 他看著那雙沾染了水汽愈加凌厲透著侵略意味的雙眼,低聲短促地命令: “跪下。” 池涼雖然被抹掉了記憶,骨子里的高傲是不會被磨滅的。 他從小被星盜帶走,被做了各種人體實驗,被改造成殺戮兵器。他被漠視、被仇恨、被折磨、被迫雙手沾染血腥。 然后他被軍方俘虜勸降,成為反向插入星盜團伙的一把尖銳利器。 軍方的人解除了星島施予在他身上的控制,然后在他的協助下肅清最大的這個星盜團伙。 當所有人都以為池涼只是個孤兒時,基因對比出現結果——他是烈士遺孤,出生時父親戰死,母親很快隨之而去。星盜們將他綁走,為的就是泄憤折磨。只是后來發現英雄后人果真也不同凡響,便在他身上做了各種實驗。 得知一切后的池涼想要活下去,選擇被清空記憶。某種程度來說,他獲得了新生。 十幾年來,這個臭名昭著的星盜團伙做了不少類似的事情——綁架平民,要么圈做奴隸,身體素質好的則進行改造。這些改造對人體傷害極大,更不用說幸存者們還被注射了某種類似于自毀的藥劑。而最先加入軍方的池涼,是唯一能夠忍耐高度疼痛,還能夠積極反饋實驗結果的人。 ——因為過去受到的傷害,池涼的身體十分敏感,痛楚帶來的是強烈的快感。 “跪下。” 身體被大力揉捏時輕微痛楚傳來,池涼聽見眼前的男人這樣命令,看過來的目光火熱而滿是侵略性。他的雙手軟到幾乎抬不起來,身體也在顫抖——不是因為被命令的屈辱,而是因為被掌控的興奮。 被強者掌控的興奮。 沾染水汽的桃花眼凝望深藍色的眼,池涼輕喘著,慢慢跪了下去。 邵烈略微垂下眼,目光將跪在地上的人完全籠罩。那人似是大病初愈的蒼白面龐染上緋紅,唇角還有點未舔凈的口水,脊背挺直,跪姿標準。 他看著男人身上有點空蕩的白襯衫,若有所思。 “我好像應該讓你先把衣服脫光。” 可是剛才的吻感覺實在太好,理智與套路頃刻間報廢,邵烈只想看見男人跪在自己面前俯首的樣子。 那人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明明是跪著的,笑起來時卻帶著戲謔。 “不如你來把我的衣服抽爛?” 邵烈硬了。 這房間里早就準備好了道具,他踢開接吻時墜落在地上的高腳杯,紅色酒液洇濕了一小片地毯。邵烈粗粗看了一眼,拎起自己最喜歡的一種漆黑皮鞭——和男人脖頸上的項圈一個材質。 他拎著鞭子走到跪著的男人身后,看向那人跪著也挺直的脊背,揚起手,手腕輕輕一抖。 “啪!” 原本飄在空中的襯衫陷下去一道,緊緊貼在男人的脊背上,透過燈光下薄到近乎透明的襯衫可以看見那白皙皮膚上慢慢浮起的一道緋紅痕跡。 邵烈的呼吸一窒,眸色頓深。 池涼微微一頓,呼吸急促,喘息聲帶上甜膩。 “想被我抽爛衣服?” 邵烈的聲音沉了下來,喑啞灼熱。 “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