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養(yǎng)的小貓不聽話(劇情:作死上樹,被執(zhí)事抱時被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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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零這一早上過得無比艱辛,最開始連床都下不來,稍微一動腿就疼得直抽,仿佛昨天跑了負重五公里一樣。后來慢慢緩過來些,沒想到穿衣服時又遇到了困境——上衣的布料偏硬,把他rutou磨得生痛。最后不得已找了一塊長條軟布,把自己的胸部包了起來,在后背處打了個結(jié)。 雖然很羞恥……但應(yīng)該沒人會看到,也就無所謂了。 他吃完了早餐,扶著墻壁,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見萊芒守在門口,站得筆直。 陳零一愣:“萊芒?你不去工作守著門干嘛呢?” “我的工作就是看著你。”萊芒面無表情地說道:“金殿下吩咐的,今天你走到哪我都得跟著。” 陳零無奈道:“不必了吧……” 雖說無聊的時候他也很愿意和萊芒玩,但現(xiàn)在他頂著這一身痕跡,并不想和好友一起待著。 萬一萊芒再提起昨天的事情怎么辦。 果不其然,他剛走了兩步,萊芒就捏住他的手腕,說道:“我扶著你吧。” 陳零推開他的手,梗著脖子說道:“不用!我自己走得很好。” 萊芒沉默地盯了一會兒陳零緩慢前進的背影,忽然問道:“你們不知道克制嗎。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被上吧,為什么做得這么狠。” 陳零一個踉蹌,差點直接原地摔倒。 做得狠不狠是他能控制的嗎?! ……但是他不能控制節(jié)奏這件事情也很難堪。 陳零惱羞成怒,大聲道:“你別問了!這種事情你問這么細干嘛?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萊芒的雙眼黯淡下來。 他攥緊了拳,低聲道:“的確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場問一下。” “廢話,你不是朋友的立場還能是什么立場。”陳零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然你是出于關(guān)心老板性生活的立場嗎。” “……” 陳零嘆了口氣,說道:“反正我就想一個人靜靜。萊芒,你讓我自己待一會行不行啊。我這么大人了又不會出什么事。” “金殿下要求我……” 陳零踢開一顆石子,憤憤地打斷他:“金讓你干嘛你就干嘛,你有沒有點自己的想法啊。” “我是金殿下的執(zhí)事——” “那你還是我的朋友呢!你怎么只聽他的話不管我的感受呢?”陳零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按住萊芒的肩膀,認真道:“你要向我學(xué)習(xí),堅決不向這種人屈服。憑什么一個未成年小孩都能凌駕于我們之上。他說東我就偏要往西,就算反抗不了,氣一氣他也好。” “……” 好像知道陳零昨天被干的原因了。 “金殿下是精靈族的王子,我是個執(zhí)事,你是他的寵物。”萊芒嘆了口氣,提醒道:“注意你的身份。” 這話陳零倒是無從辯駁。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萊芒只是在執(zhí)行金的命令而已,他不該為難萊芒的。 但他又覺得萊芒不知變通。就讓他一個人待會兒能怎樣?他逃也逃不走,現(xiàn)在這幅半殘樣也走不遠,金的宮殿里又沒什么壞人,有什么可跟的。 “……也行吧。”陳零無奈地轉(zhuǎn)過身:“那你就跟著吧。不過我想去趟衛(wèi)生間,你在門口等我行嗎?” 萊芒點點頭。 他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了好久。最開始以為陳零身上疼,行動不便,才這么慢。但是等到后來他也察覺到了異常,扒著門朝里面喊道:“陳零,好了嗎?” 無人應(yīng)答。 萊芒一愣,第一反應(yīng)是陳零摔倒暈過去了。他焦急地沖進去,卻見上方窗戶大開,旁邊洗手池上有個淺淺的腳印,從窗戶往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草坪,正對著窗戶的地方有一片滾壓的痕跡。顯然陳零從窗戶翻出去了。 萊芒有點難以相信。他知道陳零很擅長攀爬,但今天陳零身子快要散架,走路都費事,居然還能爬到這么高的地方,還敢從這里直接跳下去。這是心太大還是膽子太肥? 不管是哪種,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萊芒跟丟了。 陳零齜牙咧嘴地在草坪上滾了好幾圈。他本就渾身酸痛,這下從高處跳下來時沒能成功翻滾卸力,仿佛給全身上下一把骨頭幾頓重擊一樣,比昨天被干疼多了。 不過,應(yīng)該是甩開萊芒了。 陳零捂著腰,拖著蹣跚的步子,慢慢走向前方濃密的樹叢。他現(xiàn)在只想要找個清凈地方,自己靜靜地思考一會兒。 走了好一會了,他挑了顆看著順眼的樹,靠著坐了下去。剛坐穩(wěn)身子,忽然聽到頭頂幾人閑聊聲,其中一人說了句“我去關(guān)窗”,然后是窗戶輕輕合上下聲音。 陳零略微一怔,雖然這些聲音來自二樓,有些聽不清楚,但他仍舊準確地辨認出了那句“我去關(guān)窗”的主人——不就是金么。 他抬起頭,看向二樓那扇關(guān)上的窗,心想,金就在這里跟別人開會么? 他還從來不知道工作中的金是什么樣子。他只知道金很忙,非常非常忙。之前一起住的那半年里,金每一天的日程都排得很滿,白天除了工作就是學(xué)習(xí),連晚上都一直看書,陪陳零玩的時間并不多。相比之下,陳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閑人,每日不愁吃喝就知道閑逛,有大把時間躺在屋頂發(fā)呆。 那時候的金永遠是平和溫柔的樣子,原諒陳零所有上房揭瓦的幼稚行為,從沒生過氣,甚至連句重話都沒說過。也正是因此,陳零回來后才敢那么放肆地挑釁……雖然翻車了。 陳零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生氣前后的金反差會這么大,簡直如兩個人一般。平時的他性格好到?jīng)]脾氣,發(fā)怒時卻是近乎失去理智的瘋子樣,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又或者,兩個都不是? 陳零仰著頭盯著那扇窗看了會,突然很想看一看工作時的金是什么樣子的。 他打定了主意就直接行動,拖著酸軟無力的身體爬起樹來。幸好他爬樹經(jīng)驗豐富——在精靈宮殿里也沒什么事情干,沒事就爬爬樹眺望一下遠方——雖然爬得費力了些,但最后還是成功地坐到了最粗的那條樹杈上。 他氣喘吁吁地扒住樹枝,還沒等喘上幾口氣,剛一抬頭,就對上了金的視線。 “……” 金就坐在正對窗戶的位置,從陳零一手搭上樹杈時就注意到了那邊。他眼睜睜地看著陳零艱難地把腿翻上來,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晃晃悠悠地坐下。陳零身子每晃一下,他的心就跟著抖一下,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把這家伙從樹上扯下來,再按著打一頓屁股。 四肢都無力成抓東西都抓不穩(wěn)了,居然還敢上樹?還是昨天cao得不夠狠了,就應(yīng)該讓他今天床都下不來才好。 最后陳零終于艱難地找到一個安穩(wěn)的角度,一抬頭發(fā)現(xiàn)金正面色不善地盯著他,立刻慫得縮起了身體,把左右兩邊的枝丫拉來擋住自己的臉,上半身藏在了濃密的樹葉之中,但下半身仍舊完完全全露在外面。 ……沒見過這么會掩耳盜鈴的。 “金,怎么了?” 問話的是金的二哥,瞳。他一直和金的持不同的政治立場,金是反魔派,他是親魔派。之前他連著嗆了金好幾句,金也沒什么反應(yīng)。不過剛剛并沒人說話,金卻突然莫名其妙地擺起了臉色。他很少見到自家弟弟這樣的表情,居然有些緊張,心道,金要使出什么殺手锏了么? 卻見金垂下眼睛,狀若無事發(fā)生,隨意翻了一下文件,慢條斯理地說道:“沒什么,就是看到一只小貓爬上我的樹。” “……”應(yīng)該不至于為了這點事情生氣吧。 金抬起頭,一貫擺在臉上的微笑都淡了許多。他冷聲說道:“我們加快速度吧。我想趕快把那只貓抓下來。” 陳零雖然臉躲在枝葉后,兩只眼睛卻露出來,盯著講話的金看。金和那幾人似乎討論得很激烈,在中間的屏幕上涂涂畫畫,不時翻著資料找出一些論據(jù)給對方看。他看著看著,就想起自己大學(xué)時的小組討論,似乎和他們也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他們討論的是無聊的水課題,而金他們聊的是精靈族的國事。 金似乎站在得理的一方,對面幾人越說越激動,按著桌子身子前傾,顯然語言上也在進攻。但金卻表現(xiàn)出完全不符合年紀的沉穩(wěn),對著幾個從政多年的中年公爵竟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神色沉著,說話不緊不慢,完全處在自己的節(jié)奏里,舉手投足間居然有點領(lǐng)導(dǎo)人的氣勢。 陳零看得有些呆滯,心想,到底還是王子。瞧瞧人家,還未成年就開始參與國家大事了,而他二十好幾,就蹲在樹上偷看昨夜的上床對象。 陳零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不愿再看,于是扭過身子,對著另一面大喊道:“萊芒,萊芒你在嗎!” 他想著這里玻璃隔音不錯,里面應(yīng)該聽不到的喊聲,于是第二聲更加放肆,兩手攏在嘴邊,又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萊芒,快點過來——” 萊芒正茫然地走在草木從中,忽然聽到陳零兩下喊叫,趕忙朝著聲源跑去,他還以為陳零遭遇了什么不測才喊得這么大聲,跑得又快又急,幾乎沒用半分鐘就沖到了那顆樹下。 他按著膝蓋,氣喘吁吁地仰頭,焦急道:“陳零,你沒事吧!” 陳零看萊芒喘得快要過去了,安撫道:“哎,別急,你先喘喘氣……” 萊芒心亂如麻,又怕這樹有什么問題,不敢貿(mào)然行動,只能流著滿腦門汗干著急:“你還好嗎?怎么了?沒什么事吧?” 陳零拍了拍樹杈,說道:“這樹有點高,我下不去。” “……” 萊芒那顆憂慮的心放了下去,不過立刻又生起氣來。陳零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甩開他,現(xiàn)在兩句話把他喊過來,他著急得出了一身冷汗,結(jié)果陳零居然只是想要從樹上下來? 他皺著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低聲道:“……那你怎么上去的?你上去干什么?” “我就眺望一下風(fēng)景。上去的時候用完了力氣,所以下不來了嘛。”陳零也看出來萊芒心里有氣,討好地笑著,說道:“我跳下來,你接我一下唄。” 他見萊芒沒反應(yīng),就張開雙臂,做出要往下跳的樣子:“我要跳了啊!萊芒,接住我!” “……閉嘴吧你。” 萊芒白了他一眼,無奈地掐了個法咒,土地里長出幾條粗壯的藤蔓來,纏住陳零的腰和四肢,把他抱了下來。藤蔓最后收到萊芒身后,陳零自然也對著萊芒落下來,掉進他的懷里。 萊芒一手抱著陳零的腰,另一手托著他的屁股。兩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捏了兩下,借著這難得的機會爭分奪秒地揩油。 陳零倒沒察覺到異常,只是屁股還有點被打的余痛,萊芒這樣一捏,他更加痛起來,扭了兩下身子,說道:“謝謝謝謝,可以放我下來了。” 萊芒戀戀不舍地放下他,松手之前還在陳零的大腿上摸了兩把。 金看見陳零轉(zhuǎn)過身,兩手攏在嘴邊,似乎在喊著什么。他很想知道陳零在喊什么,不過隔音實在太好,連個模糊的動靜都聽不到。 他眼看著陳零忽然不叫了,對著樹下面,張開了雙臂,作勢要跳下去—— 那一瞬間,金幾乎心臟驟停。他也不管自己還在嚴肅的會議上,就這么直接沖到窗前,伸了手就要施展法術(shù)。 卻見兩條藤蔓伸上來,摟住陳零的腰,輕柔地抱了下去。 金按著窗臺向下看去,看到萊芒把陳零接到懷里,看到萊芒的手不客氣地壓在陳零屁股上,沒分寸地捏起來。 而陳零也沒反抗,甚至扭了扭腰,放下前被摸了大腿也毫無反應(yīng),還和萊芒繼續(xù)說說笑笑地走遠了。 “……” “金?怎么了?”瞳疑惑地回頭看金,也要去窗前看一看,金背對著他一抬手,擋住了。 “沒什么。”金面無表情地盯著陳零和萊芒走遠的背影,抓著窗臺的手漸漸收緊。 半晌,沉靜地說道:“貓走了。” 瞳不明所以,問道:“你還養(yǎng)貓了?沒聽說你喜歡貓啊。” 金坐回座位,面色已恢復(fù)如常,一如既往,客氣地微笑起來:“養(yǎng)了半年了……一直不太聽話。前幾天逃了,被我抓回來教訓(xùn)了一頓,沒想到今天還是不乖。” “那就是你訓(xùn)得不夠狠。植物以外的寵物沒一個聽話的,別管貓狗還是人族什么的,你給一頓狠的,他們就長記性了。” 金點點頭,說道:“我今晚試試。”